11.醫(yī)生來訪,當(dāng)面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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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了。 葉慈雙手?jǐn)堉吵堑暮箢i,胸口相貼互擁,他緊緊地閉著嘴,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響。 樓下的客廳里傳來兩人交談的聲音。 斐城抱著葉慈,已經(jīng)射過了一次的yinjing在溫?zé)岬膞ue內(nèi)緩緩摩擦著,再一次硬了起來。斐城托著他的屁股上下顛動著,粗硬的性器根部在xue口摩擦,趁著走路時的動作挺著胯部,在xue內(nèi)抽插著。 “噓——要忍住,不能叫出聲來喔!”斐城緊緊貼著男人耳邊,用氣音說著。 耳朵是葉慈的敏感點,被這樣靠近地說話,令葉慈無法忍受地打了個顫,撇開腦袋遠(yuǎn)離了一點兒。 斐城輕笑著,抱著葉慈走到了欄桿旁,側(cè)身往下看了一眼,這個位置剛好能看到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的斐然和醫(yī)生,而斐然只要抬頭看一眼,就可以瞧見自家弟弟在三樓走廊上,像只發(fā)情地公狗一樣挺動著下半身。 找準(zhǔn)了位置,斐城便把葉慈放了下來,讓他面朝外,從身后抱著男人的腰,扒開臀縫cao了進(jìn)去。葉慈捂住自己的嘴巴,身體靠在欄桿上,承受著身后的撞擊。 “刺激吧?哥哥一抬頭就能看見你的sao樣呢!”斐城舔了舔他的耳朵,低聲說道。 “別在這里……回房吧,回去!”葉慈轉(zhuǎn)頭哀求道,雙手撐在欄桿上,想往后退去,卻只能退進(jìn)斐城懷里,微微出汗的脊背緊貼著少年火熱的胸膛。 “怕什么,反正他看到了也無所謂??!”斐城的手在男人身上游離著,而后撫摸上了平坦的胸脯,挑弄著rutou,“只要你不發(fā)出聲音,那個醫(yī)生就不會回頭往上看的,懂嗎?” 自知求饒也沒有用了,斐城這回是鐵了心地要玩一回刺激的。葉慈只好閉緊了嘴巴,手心用力捏著欄桿的扶手,發(fā)泄著自己的委屈和怒氣。 后入的體位更能碰到敏感的那點,還有下體碰上那rou感豐滿的臀部時,所帶來的美妙觸感,以及rou體碰撞時的聲響,這些都是斐城愛極了的。 經(jīng)過這幾日的接觸,葉慈已經(jīng)明白了那些gay是如何從肛交中獲得快感的。前列腺的按摩撞擊,的確是一個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高潮快感方式,甚至都不用自己動手,光靠著前列腺那一點上的敏感觸碰,就能讓yinjing興奮地立起來,甚至達(dá)到高潮射精。 葉慈也無法拒絕這種快感,當(dāng)身后的少年進(jìn)入他的身體,刻意地用guitou按壓在前列腺周圍時,他就感覺到了熱流在小腹的凝聚,海綿體迅速充血挺拔而起。這是純粹的rou體生理反應(yīng),葉慈一丁點準(zhǔn)備和抵抗都沒有,若不是強(qiáng)行捂住了嘴巴,那旖旎色情的呻吟聲就要從三樓直接傳到客廳那兒去。 斐城的指尖仍舊停留在葉慈的胸脯上,圍繞著小小的rutou打著圈兒來回揉捏,把那小小的紅豆揉得又紅又腫,煩得葉慈松開了捂著嘴巴的手,反手拍在斐城的手背上。 “別捏了,我又不是女人!胸有什么好摸的?” “嘿,我可不喜歡女人的奶子,怪嚇人的。”斐城小聲說著,張開手指把男人的胸脯都覆蓋住了,緊接著用力地把胸脯上的那一點rou給擠在一塊兒,“還是你的好,大小正合適。” 胸口被肆意揉捏的感覺,實在太過于怪異,惹得葉慈忍不住低聲呵斥:“我……我根本沒有!你別捏了!” 斐城捂住了葉慈的嘴,緊緊地?fù)肀е鴳牙锏哪腥?,下身的挺動越發(fā)用力。 樓下傳來兩人清晰的對話聲。 “我養(yǎng)了只可愛的小貓咪?!?/br> “得了吧,看你那表情,還小貓咪?”坐在斐然對面的醫(yī)生看樣子是個精明人,“從哪兒撈來的小男生?” 葉慈沒料到兄弟倆的這件事這么快就能被拆穿,但是他下意識地認(rèn)為,能多一個人知道自己的存在,出去的希望就多一分。 這可是個醫(yī)生,說不定是個好人? 發(fā)現(xiàn)葉慈在發(fā)呆走神,斐城故意挺腰頂了兩下,然后在男人耳邊輕聲說著,“老師,你聽,他們在說你呢!” 葉慈被捂住口鼻,斐城的手心里有著精油的香味,因為性亢奮甚至微微出汗,混合著潤滑的精油抹在了葉慈的臉頰和嘴唇上。 下方的交談仍舊繼續(xù)著。 “唔……是上門來給我們做‘家教’的‘老師’?!膘橙徽遄弥Z句,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對醫(yī)生吐露什么話語,“非常非常美味……現(xiàn)在正在磨合期?!?/br> “扯吧!你們早就不讀書了,哪兒還需要家教……不對,你這意思是?” “啊,非要我直說。”斐然嘆了一口氣,“強(qiáng)行留在這里的?!?/br> 醫(yī)生明顯愣住了,沉默了一會兒,才倒吸著冷氣出聲說道,“嘶——這是違法的吧!” 斐然挑了挑眉,一針見血,“別說我啊老趙,你和你家那位也不干凈?!?/br> “好吧好吧,這我真沒資格說你們什么?!北环Q呼為“老趙”的醫(yī)生攤了攤手,又想到今天被叫過來的事兒,無奈地說道,“但是你們真的能保證一直把他留在這里嗎?而且你這個情況,看得出來是被他惹怒了吧?” 老趙有些八卦,他想聽聽看那無辜的可憐人和兩兄弟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斐然沉默著,手指敲打著沙發(fā)扶手。 老趙踢了踢茶幾,厚著臉皮說:“是你要我來的,我來了你又不跟我好好講講發(fā)生了什么,我怎么幫你?” “……他想離開。” “那就放他走唄,你們不如找個乖乖聽話的好啦!”老趙只覺著“強(qiáng)扭的瓜不甜”,實在是不大明白斐然何必玩兒這一出逼良為娼的戲碼,在他眼里,情人不愿意留下就放走便是,玩兒這種強(qiáng)制囚禁的刺激對雙方都沒有好處。 斐然看了他一眼,老趙又反應(yīng)了過來,“噢也不對,他出去了要是報警就不好了……” “已經(jīng)來不及了,放不開了?!膘橙坏椭^,搓了搓手指,“但是我又不想傷害他。我很煩躁,卻克制不住自己?!?/br> 老趙笑瞇瞇地,揮舞著胳膊,故作姿態(tài)地說道,“那就放平心氣,多做做瑜伽看看書聽聽音樂劇,陶冶情cao~” “你這個醫(yī)生當(dāng)?shù)每烧嫘校瑑籼粑也幌矚g做的事來講?!膘橙惶袅颂裘?,躺倒在沙發(fā)上,“我要是做得來這種事,現(xiàn)在就不會這個樣子了?!?/br> “拜托,我主修的又不是心理學(xué)!要不是認(rèn)識你好多年,我才不會給你這個變態(tài)看病!” “好歹是學(xué)過的,你也稍微有點醫(yī)生的品質(zhì)吧?” “我沒有!” “行吧,知道你是無良醫(yī)師了?!?/br>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互懟,老趙嘴皮子沒那么溜,于是站起身跑去廚房躲避嘴炮,順帶看看冰箱里有沒有汽水喝。 斐城看見老趙離開了,便松開了捂著葉慈嘴巴的手,改為放到他腰間,另一只手摁著男人肩膀往下壓,葉慈被迫趴在了欄桿扶手上,半個身子橫出走廊外,屁股翹起。斐城揮手在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清脆的響聲引起了樓下斐然的注意。 當(dāng)斐然抬頭看去時,瞧見的便是葉慈裸露的軀體,他捂著自己的嘴巴,趴在欄桿上,緊緊閉著雙眼,身體隨著身后少年的深入淺出而震顫著,抹上了精油的皮膚在客廳落地窗折射而來的日光下,隱隱透露著像是羊脂玉的光華。 硬了。 光是看著葉慈那模樣,斐然的yinjing就硬了起來,直挺挺地戳在褲襠上,支棱起了一個小帳篷。 瞥眼看向廚房那兒,老趙已經(jīng)半個身子探進(jìn)了冰箱里,食材被翻出來放到了料理臺上。斐然記得汽水被斐城放在了下面那一層的保鮮處,以老趙的脾氣,肯定要把上面的冷藏處整個兒翻一遍查看清楚,然后又老老實實地把食材放回去。這個時候他也不會想到去問斐然,斐然也沒有幫忙的想法。 讓老趙翻去唄,他要上樓去。 揉了揉下身的小帳篷,斐然輕手輕腳地上了樓梯。 葉慈睜開眼時,樓下的客廳已空無一人。他還沒緩過勁兒來,就被身后的斐城抱著腰后退了兩步,緊接著轉(zhuǎn)過了身來,葉慈就這樣撞進(jìn)了斐然懷里。 “你不是在和……呃!”話還未問出口,葉慈就被揪著頭發(fā)摁下了頭,臉頰直愣愣地?fù)湎蛄松倌昕栝g,濕熱的roubang從褲襠里彈出來,戳在了葉慈臉上。 “你趴在欄桿上的樣子,可真夠浪的。”斐然捏著男人的下顎,迫使他張開嘴,讓興奮的yinjing能順利捅入男人的嘴中,“剛剛在樓下,一眼看到你,我立馬就硬了。” 突然改變的姿勢讓葉慈保持不住平衡,只好抓著斐然的衣角,乖乖地將熱乎乎的roubang吃進(jìn)嘴里。 “哈,你不管老趙了嗎?”身后的斐城問道,同時不忘下體擺動的姿勢,在男人的后xue中奮力進(jìn)出。 斐然瞄了他一眼,突然拔出性器,把葉慈扯了過來,轉(zhuǎn)身摁在了另一側(cè)的墻壁上,頭也不回地說道,“不管,你去應(yīng)付他吧。我這兒彈藥都上膛了?!?/br> 正cao得舒爽的斐城猛地脫離溫柔巷,快感被打斷,頗有不爽。他盯著葉慈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流下的白色jingye,冷冷說道,“老趙是來給你看病的,又不是來找我的。” 斐然對此充耳不聞,抬起葉慈的腿就是一個挺身插入。 “嘖,你這家伙……”斐城揉著被冷落的小兄弟,走上前拉著葉慈的手過來給自己舒緩,正試圖釋放出來時,樓下就傳來了一聲的叫喊聲。 “嘿,兄弟!你去哪兒了?”老趙剛找到自己最愛的橘子汽水,一出廚房就發(fā)現(xiàn)坐在沙發(fā)上的那位不見了。 被兩兄弟抵在墻上的葉慈,聽到醫(yī)生的聲音嚇了一跳,握著jiba的手和吞吃著roubang的后xue同時收緊,斐城頓了頓,圈著葉慈的手掌牢牢固定,在葉慈的手心里快速抽插,即將攀上高潮。斐然被這一驚一乍的人兒用屁股吸得神魂顛倒,連樓下的醫(yī)生朋友都懶得管了,心里想著,先cao死眼前這個妖精再說。 不一會兒,斐城就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厣湓诹巳~慈的手心里,腦袋抵在墻壁上粗粗地喘著氣。 斐然將葉慈兩條腿都抬了起來,圈在自己腰上,用下體把人釘在墻上猛力cao干著。葉慈右手還握著斐城剛射完精正逐漸疲軟的yinjing,左手只能牢牢地圈著斐然的脖頸,后背緊緊貼著墻壁,后xue吸咬著斐然的性器作為支點,整個人被上下顛動得有些暈眩。 當(dāng)醫(yī)生的聲音從身旁傳來時,葉慈才勉強(qiáng)找回了一點理智。 “喲,我說怎么找不到人呢,原來正干得熱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