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是你最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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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duì)伍復(fù)行十天,于五月中旬抵達(dá)烏桓。 烏桓可汗在宴客的帳篷款待大楚使臣,白馕餅,烤全羊,香飄四溢的葡萄酒、馬奶酒,更兼穿著華美舞服的異域美人,身姿曼妙。 沈階向?yàn)趸缚珊故┒Y,表明崇敬和來意,帶著一行婢女和下屬在矮桌前坐下。 杜窈窈便在這數(shù)名婢女之中,身穿漢服,臉蒙面紗。 沈階半路雇傭漢女她還奇怪,問了半天,他才說紅萼公主是如今烏桓國的王后。 原來怕“情敵”見面,分外眼紅。故而把她藏在眾婢之中,掩人耳目。 杜窈窈規(guī)矩地立在沈階身后,偷偷打量為首上坐的兩人。 烏桓可汗眉鬢皆白,皮膚黝黑,面上一道道縱橫交錯的溝壑,顯示他的年紀(jì),足以做她的爺爺。 同樣能做紅萼的祖父。 杜窈窈瞄向紅萼。曾經(jīng)嬌艷如花的公主,喪失不少生氣,縱涂抹濃厚的脂粉,遮不住她眼角眉梢的萎靡和疲憊。 紅萼望向沈階時,斜泛的眼波蘊(yùn)著晶晶的亮光,如枯花得到朝露,一顰一笑透著歡喜。 杜窈窈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她好像搶了別人的東西,原書紅萼和沈階郎才女貌,你儂我儂。而今各自婚嫁,郎無情,妾依依,尤其紅萼嫁給大她那么多歲的丈夫。 她撮合過他們,可沈階不上道,毫無收下紅萼的意思。 “大楚使臣遠(yuǎn)道烏桓,路途辛苦?!奔t萼出聲,銳利的眸光如一柄劍,恨不得劃開婢女們的面紗,看看哪個貌美勾得沈階意動。 她挑剔道:“但覲見可汗,隨行婢女不露真面,未免有些失禮?!?/br> 沈階微微一笑,“不過平常民女,路上幫忙洗煮一二,且面帶瑕疵,恐驚嚇可汗?!?/br> 他抬袖做個手勢,一個青衣婢女出列,摘下白紗,露出右臉如杯口大的紅暗胎記。緊接,第二個婢女照仿,下頜綴一顆帶毛的豆般黑痣。 烏桓可汗慣見美女,此刻連見倆又土又丑的婢女,當(dāng)即拂袖,“算了算了,王后,使臣此舉人之常情,不予追究?!?/br> 紅萼掃過五婢,個個衣袍寬松,不見婀娜身段。膚色或黃或黑,低眉斂首,平庸無奇。 想來杜窈窈并不在其中,紅萼一陣釋然。 實(shí)則,杜窈窈被紅萼窺得頭皮發(fā)麻,生怕涂著黃粉、描濃眉毛還叫她認(rèn)出來。 沈階和嚴(yán)謹(jǐn),與烏桓可汗及幾個王子,嘰里呱啦地用當(dāng)?shù)卣Z言交流,杜窈窈聽不大懂,大概商談公主和親、邊地商貿(mào)兩事。 宴會散盡,杜窈窈跟在婢女行列,回到烏桓為他們安排的帳篷。 沈階要了馕餅、羊rou和牛乳給婢女做晚餐,惹得幾個王子調(diào)笑,沈大人多情,對丑婦體貼溫柔。 婢女本該食下等人的飯菜,哪能吃rou飲奶。何況生得如此污陋。 沈階是心疼杜窈窈,她一路清減,瘦了許多。 他甚至后悔帶她奔波。 偏她那么乖,將近一個月的舟車勞頓,不叫苦、不喊累,時不時給他解憂除悶,紓解欲望。 沈階為自己的私心慚愧。 “窈窈,吃一點(diǎn)。”沈階把烤得油膩的羊rou,用沸水燙過,切成一片片夾筷喂她。 杜窈窈坐在火爐邊啃著白餅,這烏桓馕餅和現(xiàn)代新疆大餅區(qū)別不大。 她嚼一口羊rou,“有點(diǎn)淡,幫我再加點(diǎn)調(diào)料。” 烤羊味重,沈階勸道:“你腸胃不好,吃清淡些好。” 杜窈窈噘嘴,沈階板臉,“要不我親自喂你?” 他親自喂,是用嘴。杜窈窈才不想那么膩歪,氣鼓鼓咬一大口,“誰稀罕你!” 沈階聽這話帶點(diǎn)醋味,故意逗道:“你不稀罕,有人稀罕?!?/br> 杜窈窈無名火起,撇嘴怒道:“看見老相好,你色心萌動了是不?” “什么老相好……”沈階的話沒問完,帳外傳來守門侍衛(wèi)和烏桓婢女的交談。 “大人歇了,請回。” “我們王后曾去過大楚,與沈大人有幾分交情,舊人見面,送點(diǎn)薄禮過來,怎么不讓人入帳呢?” “真的歇了!” “燈還亮著……”婢女叫道,“沈大人……” 杜窈窈飛快地看沈階一眼,撂下手中的吃食,指指角落的箱子,以口型述,“我鉆進(jìn)去,你來應(yīng)對。” 沈階點(diǎn)頭。 帳內(nèi)進(jìn)來兩個仆婢,前面一人行禮后,挪步請出后面的婢子。 婢子脫下斗篷上的兜帽,露出一張濃艷嬌媚的臉。 正是紅萼。 “你來干什么?”沈階避嫌地退后兩步。 “你說我來干什么?”紅萼解開斗篷,里面穿著低胸露腿的衣裙。 婢女悄悄退出。 沈階漠視紅萼一襲妖嬈風(fēng)姿,冷淡地道:“王后自重!” 紅萼不驚不惱,瞥過銅爐邊放置的吃食,向四周逡巡一圈,嬌笑,“沈大人大半夜和哪位姑娘共用夜膳呢?” “無可奉告,”沈階不耐,拂袖趕人,“請王后立馬出去!” “這么不解風(fēng)情嘛?!奔t萼不走,反矯揉造作湊上近前,“我過來是以婢女身份,沒人知道你我會面。” 杜窈窈藏在箱子里,帳內(nèi)對話她能聽得一清二楚。沈階煩躁,“我與你沒什么好說的?!彼麑?shí)在怕夫人誤會。 紅萼瞧沈階皺起的眉頭,不禁伸手去撫,他側(cè)頭躲過。 紅萼嘆了口氣,“沈階,我想你了,從大楚離開,我沒有一天忘記過你?!卑V癡地盯他冷峻的面容,“南詔內(nèi)亂,我被迫和親烏桓??珊勾笪夷敲炊鄽q,又有其他愛妃,我、我深閨很寂寞的……” “沈某愛莫能助。”沈階紋絲不動,“王后不走,我只能叫人請你出去?!痹捓镌捦馔{之意。 “沈階!”紅萼尖利地叫,一把扯開自己的上衫,抹胸下的高聳晃動,她狀若瘋癲,“你敢趕我,我就告訴可汗,你我之間有私情!”摸著胸前,“我這副樣子從你帳中出去,你撇得再清,可汗心里不能不起一點(diǎn)波瀾?!?/br> 沈階瞇眼,目如淬冰睨著紅萼,仿佛看的不是紅粉佳人,而是一團(tuán)死物。他全然不懼。 紅萼風(fēng)流,在大楚與宸王私通,來烏桓和侍衛(wèi)有染,她怕沈階手持證據(jù),顧自軟下半截。 “異國他鄉(xiāng),舊人相逢,我、我只是想和你歡好一夜……” 紅臉變臉極快,從方才潑辣的悍婦立時轉(zhuǎn)為含羞帶怯的嬌女。 “杜窈窈不在,你又無妾,隨侍婢女生得那么丑陋,你一定很久沒發(fā)泄過了吧?” 沈階嗤笑,“你是哪里來的自信,認(rèn)為我會和陷害我夫人的毒婦搞在一起?”嘲諷補(bǔ)道,“忘了,公主睡過的男人,無一例外的蠢?!背牵谑谭钏哪莻€也是。 紅萼氣急反駁,“杜窈窈不蠢?人盡可夫的女人,多少人笑話你……” “我喜歡被綠,你有意見?”沈階懶得解釋杜窈窈放蕩三年、身子清白的事實(shí)。一句話把紅萼懟死。 “我知道你說的是氣話,”紅萼給沈階找補(bǔ),推卸自身責(zé)任,“都怪楚洵,是他說看上沈夫人。我被他引誘,做了傻事,沈階你不會怪我吧?” 沈階指著帳外,“你再不走,我會后悔殺楚洵的時候,沒派人對你動手!” “到底哪里出了錯呢?”紅萼垂首,小聲嘀咕,“夢里的你不是這樣的?!?/br> 杜窈窈經(jīng)常做未卜先知的夢,沈階難免多問一嘴,“什么夢?” 紅萼歡喜道:“想來那是我們的前世,我是你后院最愛的女人。” “后院?”沈階詫異。 “嗯,”紅萼重重點(diǎn)頭,“我很討厭你納妾,但你說為了官場應(yīng)酬?!?/br> “窈窈呢?”沈階問。 “杜窈窈???”紅萼勾唇媚笑,“她死了呀?!彼貞?,“你表妹也死了?!?/br> 沈階悚然一驚,“怎么死的?” “不清楚?!奔t萼照實(shí)道。她的夢境只有幾個她和沈階相處的模糊片段。 夢里的他依然很冷,動情縱欲時會流露一點(diǎn)點(diǎn)溫情。她撒潑哭鬧想要孩子,他不知為何始終不肯給。 沈階平穩(wěn)心緒,裝作不以為意,“怕是你癡人說夢?!奔t萼若能未卜先知,估摸不會嫁到烏桓和親。 “真的啊?!奔t萼總覺那夢真實(shí),冥冥之中在哪里經(jīng)歷過一般。她試探道,“你喜歡吃甜,有塊亡母的羊脂玉佩,”頓了下,掩嘴笑,“床上的姿勢最喜歡后入。” 轟—— 沈階如遭雷擊,若說前兩點(diǎn)是紅萼派人查到,那后面的……她怎么知道他的癖好? 杜窈窈曾表明,夢里她和林書琬一起死了。紅萼的話,和杜窈窈說的,能對上。 沈階不得不正視這所謂前世的真實(shí)性。 他表面不顯,呵斥紅萼,“一派胡言!”眼神擔(dān)憂地瞄向角落里的箱子。 沈階的走神,紅萼看在眼里,她楚楚地問:“前世我是你的女人,今生只想跟你好,沈階,你不會不要我吧?” 她描畫精細(xì)的眉眼,似夜色里盛開的海棠,流瀉妖嬈的艷色。 沈階巋然如山。照往常,他肯定借“嫌她臟”或“不要楚洵的女人”,以此打發(fā)紅萼??紤]杜窈窈在場,還有那些“過去”,他需要表真心,鐘愛一人。 “我和夫人琴瑟相和,一生不會納妾,請王后別再自取其辱。” 紅萼色變,流下兩行清淚,“沈階你是不是生氣,我跟過楚洵?” “不是?!鄙螂A坦言,“我對你一點(diǎn)興趣沒有。不然,早在京城南詔驛館那會兒,你向我自薦枕席,我想收便會收了。” “我沈階想要的女人,縱她嫁了人我也得搶回來。不想要的,任何人逼迫沒用。” 沈階想過,如他夢中杜窈窈嫁宋行楷,他威逼利誘、使盡手段也要奪人。 紅萼泫然,凄慘可憐地道:“我嫁可汗,烏桓父死子繼,我一生要被困在這里。沈階你能不能帶我走,我不奢求妾位,讓我在你和窈窈夫人身邊為奴為婢,我亦甘愿?!敝灰芨螂A離開烏桓,區(qū)區(qū)杜窈窈,絕不是她的對手。 沈階搖頭笑道:“紅萼公主,你說這話,你自己信不?” 他目光明銳,如刀尖刺進(jìn)她心里,“還是你覺得我沈某人好糊弄?” “我、我……”紅萼窘迫囁嚅。 “快回去吧,王后房中的侍衛(wèi)該等急了。”沈階諷道。 紅萼見沈階怎么說都不上鉤,還戳穿她與侍衛(wèi)私情。匆匆撿起地上的斗篷披身,她昂頭恢復(fù)驕矜,“今晚打擾沈大人,有緣再會?!?/br> – 回到王后帳篷,婢女稟道:“可汗去了新封的如夫人那邊,您的行蹤無人起疑?!?/br> “知道了,那個老不死的!”紅萼啐罵一口,氣憤地摔杯子,“沈階也是給臉不要臉!” “公主。”一道溫柔清潤的聲音呼喚。 “沈郎,過來?!奔t萼頓時入戲,中指輕勾。婢女退下,合上門簾。 “公主,因何不快?”青衫男子奉上一碗牛乳奶茶。 紅萼輕抿一口,在男子俊臉擰出一道道紅痕,“誰叫你惹我不高興!” “奴的錯?!蹦凶庸虻厣线殿^。 “小心別破了相?!奔t萼扶起,仔細(xì)端詳他的臉,咂嘴道,“贗品和真貨,差得有點(diǎn)遠(yuǎn)?!?/br> 男子溫馴地摩挲她的手心,乞求道:“望公主垂憐。” 紅萼拍拍他的面頰,“你是我的什么?” 男子從善如流,“奴是公主的狗?!?/br> 紅萼大笑,回想沈階高傲凌人的姿態(tài),眼中迸射出勢在必得的光芒。“沈階,你一定得做我的狗!” 她嬌懶地躺在床上,用鞋底踹男子的臉,“狗,給我舔。” 男子鉆進(jìn)她的裙下,脫掉褻褲,薄薄的嘴唇含上柔嫩的花珠。 “好舒服……沈階……”紅萼雙手搓揉胸乳,扭腰呻吟。 男子舌尖插開xue口,滑進(jìn)層層軟rou里,如魚兒得水,在里面輕舔慢頂,弄得花心脹鼓鼓地收縮。 “沈階……啊啊……要高潮了!”紅萼大喊,腿心裹著男子的頭,酣暢淋漓地xiele出來。 “公主?!蹦兄饔么缴鄮图t萼清理干凈下體,頂著一臉黏膩的水液,叩首。 本來五分像的容貌,讓yin水澆得脂粉脫落,輪廓相似只剩三分。 紅萼略感索然,手叩床板思索片刻,吩咐道:“給阮護(hù)那老家伙回信,就說……我答應(yīng)與他合謀。事成之后,其他我一概不管,沈階必須歸我,而且要活的?!?/br> “是?!蹦凶哟稹?/br> 紅萼支腮咯咯地笑,“沈階如此桀驁不馴,我得好好想想,給他打個什么材質(zhì)的狗鏈子,狠狠地拴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