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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教授在線閱讀 - 一 初遇 (本章3P 部分play在作者有話說里)

一 初遇 (本章3P 部分play在作者有話說里)

    “老三,又學習呢?”老大匡山把籃球往宿舍陽臺上一扔,撩起球服擦了把臉上的汗,從柜子里扯出一個黑包甩到肩上,“走啊,帶你去玩點刺激的?!?/br>
    老三抄著筆記頭也不抬:“上午就出去鬼混。明考許安的課,你也別浪了。草,變態(tài)玩意今年還不知道給掛多少個呢?!?/br>
    許安是他們專業(yè)課的教授,不到三十歲就當上了大學教授,名副其實的青年才俊。但是這位教授也是出了名的嚴苛,出題又偏又怪,評卷斤斤計較,給分摳摳搜搜,年年都有無數(shù)學子掛在他手里,再加上他平時對誰都冷著一張臉,帶著目中無人的傲氣神態(tài),學生里沒幾個待見他的。用老二的話來說,這家伙肯定是頂著張?zhí)O(jiān)臉活了三十年,活得心里變態(tài)了。

    “擔心啥呀,你見我掛過嗎?就這種人你越復習越給他臉,他越掛你。走走走,哥帶你去玩?zhèn)€大的?!笨锷接怖牙先隽碎T。

    匡山叫了輛出租車,報了個小區(qū)名字,司機一路往東開,穿越了一整個城區(qū),最終在一個高檔小區(qū)門口停下了??锷剿⒘碎T禁卡領著老三進了小區(qū),駕輕就熟地上了一棟樓的電梯。這一路上無論老三怎么纏問,匡山也沒有透露出要去干嘛,進了樓里,老三心中的疑慮更重。接著就見匡山敲開了一戶人家的門。

    “許老師?!”老三驚訝道,他是怎么也沒想到匡山會把自己領到許老師家里來。

    許安穿著居家的白襯衫,系著粉色的圍裙站在門口,他似乎在洗什么東西,手上還都是水漬。許安對匡山的到來并不意外,只是掃了一眼老三就低著頭不再看他們,語氣不悅道:“您沒說過會帶人……”

    “我要給你報備嗎?”匡山出乎意料地擺出了一幅不耐煩地姿態(tài),“這是你三主人,蠢狗。還不讓開,要我請你嗎?”

    許安沒有回話,低著頭側身讓開了,匡山直接帶著老三進了客廳,坐到了沙發(fā)上。老三局促地坐著,還沒反應過來是什么事,茫然地看著這個裝修古怪的房子??蛷d和餐廳是聯(lián)通的,都鋪了灰色的地毯,廚房里只有一套實木桌椅,餐桌上擺著一個插了玫瑰的細口花瓶,客廳的墻上掛著臺很大的電視,對面擺著他們現(xiàn)在坐的沙發(fā)。整個房間里再也沒有其他的家具和飾品。玄關傳來關門聲,接著老三就看到那個平日里目下無塵、高傲地像鶴一樣的許教授,四肢著地爬了過來。許安在二人面前跪定,先沖著匡山磕了個頭:“大主人?!庇譀_老三磕了個頭:“三主人?!比缓蟊持值椭^直挺挺地跪在原地不動了。老三不動聲色地看向匡山,他已大概猜出是怎么回事,心里卻更加震驚。

    “沖撞了你三主人,自己說該怎么做?!笨锷降?/br>
    許安又向老三磕了個頭:“賤狗沖撞了三主人,請三主人責罰。”

    “既然不會叫,就自己掌嘴吧?!?/br>
    “是。”許安又磕了個頭,也不問掌幾下,掄起手毫不留情地打在了自己臉上,“啪啪”的聲響一下比一下清脆。

    老三聽了一會,見他竟然沒有停的意思,怕把人打壞了,故作隨意道:“停吧?!?/br>
    許安的臉已經(jīng)紅腫起來,索性他五官底子長的好,即使略微腫脹看起來也不顯得多滑稽難看,反而是紅痕稱在雪白的皮膚上,讓人看著很有凌虐的欲望。他又磕了一遍頭:“謝謝主人賞賜?!崩先催^些這一類的黃書,知道大概是匡山給他立下的規(guī)矩。

    匡山不經(jīng)意地往前伸腳,靠在了沙發(fā)背上,許安忙爬上前去??锷絼觿幽_,許安便跪坐下,將匡山的腳捧到大腿上放好,給他脫了鞋隔著襪子按腳??锷絼偞蛲昊@球,一雙汗腳在球鞋里捂了半天,白色球襪上都帶了黃色的汗?jié)n。老三被他熏得皺了眉頭,許安卻仿若不覺,他弓腰垂首,挺巧的鼻尖幾乎就要碰到骯臟的球襪??锷讲辉俟茉S安,轉頭跟老三說話。

    “怎么樣,這狗還可以吧?”匡山抬腳,用腳趾去按許安剛才被打腫的嘴唇,許安安靜的捧起另一只腳按摩,低著頭任匡山施為,“老三你草過男人嗎?”

    “沒有。”老三老老實實地回答,他還是十成十的處男,別說男人了,女人他也沒有摸過。

    “正好,這狗sao著呢,好cao得很,一cao就開。你那玩意cao起來,大概也不用太費事?!笨锷綕M口渾話,言語間根本沒有把許安當作是人。他在許安胸口踹了一腳,踹得許安險些倒地:“聽到了嗎?你三主人憐惜你,要把頭次賞你呢。還不快去伺候?!?/br>
    許安又爬到老三跟前磕頭:“賤狗謝謝三主人賞賜,求三主人讓賤狗伺候您?!崩先c了點頭,也靠到沙發(fā)上,等著看許安怎么伺候。許安爬到老三兩腿之間,雙手撐著地往前探頭,用嘴叼著拉開了老三的褲子。老三這半天看的已經(jīng)有些興奮了,半勃的yinjing正抵著許安的嘴唇,被他一口含住了guitou。老三的玩意是公認的大,站起來又粗又長,擼的多了,顏色還有些黑。許安似乎也不太曾吃過這么大的東西,含在嘴里適應了一會才慢慢地開始吞吐,然而也只能吃到一半。老三個處男以前哪體驗過koujiao,光是被許安把guitou含在嘴里覺得又濕又熱,爽的快要射了。許安沒動幾下,老三就一陣失神,射在了許安嘴里,粘稠的jingye順著許安的嘴角緩緩滴落在地毯上,被許安的手擦過,帶出yin靡的濕痕。

    “老三挺快啊。”匡山調笑道。老三看了看地毯上jingye,沒說話,又拉著許安的頭發(fā)把jiba插進他嘴里。這次他的jiba硬地更徹底,老三動作粗魯?shù)豤ao弄著許安的嘴,反而強行將yinjing塞進去一大半。guitou一下下撞著許安的咽喉,許安發(fā)出陣陣痛苦地嗆咳,夾雜著干嘔聲,唾液長長的從口中垂下,眼圈泛著紅,被逼出了生理的淚水。老三第一次覺得老二給許安的那個“太監(jiān)長相”的評價不對,許安的長相雖然俊美,但卻是男性化的,立體的五官線條堅毅,再加上許安身上的那種傲氣,無論如何也不會被錯認成女性。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他的堅毅的面龐因為自己先前隨意的命令而紅腫著,他總是緊抿的單色薄唇此刻卻泛著妖冶的紅,他筆挺的鼻子隨著下流的動作隱沒在蜷曲骯臟的陰毛里,他傲然的眼神在自己的攻擊下脆弱的不堪一擊。老三雖然沒有實戰(zhàn)過,卻對此道頗感興趣,也看過許多這一類的文和片,只是之前他想象中的都是嬌滴滴的小女生,柔柔弱弱地跪在地上叫他主人,如今換成許安這個男人,征服的快感變得更加強烈。老三身下cao得更加用力,一旁的匡山掏出手機,饒有興致地拍了起來。老三笑罵道:“別把我都拍進去?!笨锷揭残Φ溃骸罢l要拍你,自然是拍我們許老師這張帥臉?!痹S安已經(jīng)被cao的失了神,全身上下只能感受到嘴里進出的那個暴虐的玩意。

    終于老三又射在了許安的嘴里。他抽出jiba,接著不給許安絲毫反應時間,一下捂住了他的口鼻。許安本已經(jīng)在老三的cao弄中精疲力竭,驟然失去空氣,嘴里還含了一大口濃精,頓時手腳發(fā)軟地嗚咽掙扎起來,咽喉無意識地吞咽著。老三算著他差不多該咽干凈了,才俯身在他耳邊說了句“咽下去”,然后松開手把人扔到了地毯上,把自己收拾好,也沒太有興趣cao許安的屁眼。許安死魚一樣睜著無焦距的眼張著嘴疲憊地躺在地毯上,身上的衣服早已皺的不像樣子,臉上、胸口淌滿了自己的口水和老三的體液,沒咽干凈的jingye和口水還在往外流,咽喉卻還在無意識地做著吞咽地動作。許安回過神后,爬起來給老三磕頭:“主人辛苦了?!崩先墓奉^,也給他立了條自己的規(guī)矩:“以后我賞你的東西,只要我沒說,就用你的狗嘴給我好好含著,不許掉出來,明白了嗎?”

    “是,賤狗明白了。”許安順從道。

    老三搞完一輪,時間已快到中午,匡山草草從許安嘴里xiele一回就讓許安收拾干凈去做飯。許安把臉上的東西洗干凈,換了條磨砂的半透明圍裙進了廚房,匡山和老三在外面聊天。

    “怎么樣,有趣吧?我和老二剛cao過他幾回,還沒開始正兒八經(jīng)調教呢。上午你爽了,下午可該哥哥先玩了。”

    “你和老二搞得?你們抓住了他什么把柄啊,他讓你們這樣搞。”老三一臉嫌棄。

    “把柄那都是次要的,就他那個賤樣,哪還需要什么把柄。下午就讓你看看他發(fā)sao,還有個好玩東西給你看呢?!笨锷揭徽Z帶過。

    許安已經(jīng)開始布菜,二人便沒再交談。匡山開始擺弄他帶來的那個黑包,老三靠在沙發(fā)上想這件事。要說是許安發(fā)賤老三是不太認同的,許安雖然順從,但是絕不算主動,除了被老三cao失神那會外,一直都維持著他平時那張高嶺之花的面癱臉,仿佛那些下賤的言辭、舉動都只是身體自己的決定,與他本人的意志無關。

    許安布完菜,爬過來請兩人去吃飯,他新?lián)Q的了條半透明的圍裙,比粉色的長一些,爬動時總容易被壓住,顯得格外笨拙。

    “不急,小狗的工作完成的很好,主人先給我們的小狗打扮打扮。小狗快把那些不舒服的衣服脫了吧?!笨锷綔厝岬馈?/br>
    許安跪直了就要去摘圍裙,匡山制止了他:“我看這條圍裙和小狗挺搭的,就穿著吧?!?/br>
    許安低道了聲是,伸手到圍裙里去解襯衫的紐扣,很快脫去了襯衫,褐色的rutou抵在半透明的圍裙上。在二人的注視下脫衣服他似乎一點也不覺得羞恥,然而扶住腰帶時他卻遲疑了一下。

    “小狗在等什么呢?”匡山嘲笑道。許安便不再猶豫,快速地將長褲與內褲一并褪下了。身體被擋在圍裙后面看不見,但是老三卻發(fā)現(xiàn)圍裙下并沒有陰毛帶來的黑色陰影,他只道 是之前就被老大和老二剃了,便沒在看那兒。畢竟都是男人,他也不覺得jiba有什么好瞧的。

    匡山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許安便溫順地爬上沙發(fā),四肢撐著沙發(fā)將身體橫在匡山腿的上方。許安上來后老三才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高,四肢成在沙發(fā)上低著頭跪趴在匡山跟前,看起來像只德牧之類的大型犬??锷綇暮诎锶〕鰩赘K子,將許安的上臂和小臂、大腿和小腿束縛在一起。這樣許安就被綁成了手放在肩膀上,腳掌貼著屁股的軟rou,只能以膝蓋和手肘著地的姿勢。又給許安帶上黑色的項圈,最后匡山掏出一個帶串珠的狗尾巴,稍稍潤滑了一下就捅進了許安的屁眼里??锷浇o他打扮好后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爬下去,因這個姿勢大腿比上臂長,爬下沙發(fā)時許安還笨拙地摔了一跤,在地上滾了一圈,引來匡山的一陣嘲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老三總覺得一直面無表情地許安臉上似乎泛起了紅暈。

    老三先坐到了餐桌旁邊,匡山跟在許安身后看著他緩慢地爬向餐廳,怪異的束縛讓許安擺出一幅塌腰翹臀的yin蕩姿勢,為了邁動大腿,他撅得老高的屁股不得不隨著爬動而左右搖晃,屁眼里插著的狗尾巴也跟著搖擺??锷綍r不時用腳把他踢倒,看他努力爬起來地蠢樣子。許安自始至終一言不發(fā),從匡山讓他脫衣服開始他就沒再吭過聲,然而隨著爬行,他的臉上卻有了與之前不同的紅暈,帶上了某種迷離的表情——隱晦的愉悅而渴求的表情。

    匡山讓他在餐廳墻角趴好后就不再管他,和老三開始吃飯,邊吃邊聊些學校的趣事,仿佛只是在吃一頓普通的午飯。桌上的飯菜很豐盛,老三猜著許安或許從早晨就開始準備了,飯菜都是兩人份的,許安沒想到匡山今天還會帶人來。兩個小伙吃完后桌上一片狼藉,幾乎沒剩下什么東西。他們把幾道菜亂七八糟地折在一起,倒進廚房找的一個洗碗盆里,餐桌上扔的雞骨之類也全都掃進盆里,再扣上半碗剩下的米飯,就把這小半盆泔水一樣的東西擺到了許安面前。這不是匡山他們第一次給許安喂剩飯,許安接受良好地把臉埋在盆里吃了,似乎還吃得很開心,趴在那搖了搖屁股。

    匡山和老三自然不可能親自收拾桌子,匡山等許安吃完把他的繩子解了叫他收拾好,拿出狗尾巴的時候許安似乎還不太高興,又恢復了那種漠然的神情。匡山?jīng)]工夫留意他的情緒,自己和老三去臥室休息。

    許安的臥室里也鋪著地毯。臥室中擺了一張雙人床,床頭是兩個床頭柜,北邊是衣柜,南邊是飄窗,裝修都很簡潔,除了床頭柜上的一盞臺燈外房間里再無其他擺設,整個房間都是白色的,醫(yī)院一樣,看久了讓人心里有些發(fā)慌。

    “許安住這里?”老三問道。

    “他平時住學校那邊,咱想玩了才喊他過來?!笨锷教傻酱采?,“這房子是他自己買來犯賤用的?!?/br>
    “你和老二到底逮到他什么事?”老三還是好奇。

    “他在辦公室用按摩棒自慰叫老二拍到了?!笨锷揭约袄Я?,“我覺得他巴不得被人拍去,好給自己找個正當理由發(fā)sao,我跟老二覺得好玩,就cao了他幾次?!笨锷秸f完就睡著了,老三躺著想了一會也睡了。

    下午兩點多兩個人都醒了,出門就見許安已經(jīng)脫了圍裙光著身子蜷在臥室門口,也在睡覺??锷揭荒_踢在他肚子上,許安被踢醒后又給兩人磕頭:“主人午安?!?/br>
    下午匡山想用許安的后xue,中午喂許安吃了東西,兩人打算重新給他做清潔。老三先去調水,匡山在客廳按上午的綁法再把許安綁好,拿著甘油牽著許安進了衛(wèi)生間。灌腸的器具許安家里都有,老三沒看劑量,隨意調了給許安灌進去,到后來許安似乎憋脹地有些受不了,一直用頭去蹭匡山的腿,被匡山在背上呼了一巴掌才老實。拿肛塞塞了一會后,匡山就把許安把尿一樣抱起來,讓他拉到馬桶里。上午許安自己清潔過,灌了兩遍就干凈了,匡山把許安遷到客廳,讓他屁股朝外躺在沙發(fā)上,又拿出手機給他拍照。

    老三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趣的事。

    “許老師那么小啊。”

    他伸手彈了彈許安的jiba。許安一下子紅了臉,別過頭去,竟然在害羞,被折疊的兩條腿也不自覺地往中間靠攏,似乎想擋住那個丟人的小東西??锷揭话颜粕冗^去:

    “賤狗不用不好意思,給你三主人看看你那沒用的東西,求求你三主人讓他別嫌棄你?!?/br>
    許安只得把被捆住的腿分開,膝蓋向外打開成一字,向老三展示自己小的可笑的性器。許安身下光溜溜的一點毛都沒長,兩三厘米長的小yinjing乖巧地搭在同樣小巧的卵蛋上。許安的臉完全紅了,卻似乎不僅僅是因為羞恥:“求求三主人,不要嫌棄賤狗沒用?!?/br>
    老三抱著手俯視他:“那小狗自己說說,你是公狗還是母狗?。俊?/br>
    “是……是主人的小母狗。”

    “小母狗怎么還會長小jiba呢?”許安又彈了彈那個小玩意。

    許安的臉更紅了:“不是小jiba,是母狗的sao陰蒂。”

    “你是說主人說的不對嗎?”老三佯怒。

    “主人說是小雞吧就是小雞吧,賤狗的一切都是主人說了算的?!痹S安趕忙補救。

    老三又捏了捏許安的小玩意:“賤狗那么sao是不是老是自慰啊,小jiba都變黑了?!痹S安的yinjing雖小,卻和rutou一樣是暗沉的褐色。

    “賤狗天生就是這個顏色?!痹S安羞恥道。

    老三覺得有趣極了,上午許安又是磕頭又是下跪的,甚至給他倆koujiao的時候都沒顯出什么明顯的情緒來。這會兒只是看看他這廢了的yinjing,就讓他羞得滿面通紅,整個人都生動起來了。他安慰似地揉揉許安柔軟的發(fā)絲:“好狗?!?/br>
    匡山那頭拍夠了照,撕了個安全套擼上,抱起許安給他翻了個個,讓他撅著屁股趴在沙發(fā)上,就著安全套上的潤滑液就插進去頂弄起來。匡山動作粗魯,許安的臉擠在沙發(fā)靠背上,被綁住的胳膊根本就撐不住身體,只能跟著被匡山握在手里的腰前后搖動。后面匡山cao的順手了,許安也漸漸跟著小聲哼哼起來,老三在他倆旁邊看著,許安那個小東西竟然也慢慢抬了頭,只是硬起來后也依然嬌小。許安的呻吟無形讓匡山征服地快感大增,他更快地撞擊起來,許安的呻吟聲也跟著越來越大,匡山cao的興致高昂,往許安屁股上吐了口唾沫,左右開弓扇了起來,許安痛地大喊,屁股上的軟rou像果凍一樣在匡山手下彈來彈去,然而他叫得越慘匡山打得就越起勁,許安的慘叫聲卻漸漸變了味,匡山又一巴掌呼下來,許安的叫聲忽地抬高——竟然直接被匡山打得射了出來。

    “臥槽,那么賤?!崩先@回是真的驚訝了。

    “我就說這玩意sao得很吧。”匡山一挺腰射在了許安的后xue里,接著撒開了握著許安細腰的手。許安早已沒了力氣,癱在沙發(fā)上喘氣,口水、淚水、汗水和他自己的jingye在他身下混成一灘,他就大張著嘴、目光渙散地趴在那攤yin液里??锷桨焉錆M了的套套摘下來,扔到了許安臉上,套子里的濃稠腥臭的jingye順著許安的臉緩緩滴落。

    “你cao嗎?”匡山點了根煙。

    老三說不清為什么,想到許安剛被匡山cao過總覺得有點惡心:“今天算了。馬上暑假了,我記得許老師也是本地人?”

    匡山立刻明白了老三想干什么:“那許老師假期可有的忙了?!?/br>
    許安依然目光渙散地趴著,不知有沒有聽見兩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