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cao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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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誰在凌晨半夜聽到jiejie發(fā)出這種奇怪的聲音,而且還是在與弟弟同一間的房子里,都會覺得很詭異吧? 想法沒到來,身體倒是先他一步反應,夏瑜不知所措地滿臉通紅。 他僵硬地躺了一會,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這才停了下來。夏瑜覺得和jiejie呆在一處簡直就是一場甘之如飴的飽受折磨,臉發(fā)燒了似的又熱又燙,下身更是困在小小的內褲里,難以自控地腫脹至疼痛。 好想被jiejie強行而又粗暴地對待,連同jiba一起,把他自己也都揉捏按碎吧。讓他失控,讓他不自主,讓他大腦一片空白,漆黑眼睛烏蒙蒙,失神地望著她,失控地微張著嘴巴,露出里面柔軟而又殷紅的舌尖。 他想被jiejie脅迫、強制、暴力地征服。他一定是要以跪拜的姿態(tài)臣服在她的腳下,他也一定是要祭獻出無論何時在她眼前都顯得如此渺小而卑劣的靈魂與全部身體意志的。他對她的愛帶點理智的崇拜與宗教式的狂熱。 但這種失去主體意識任憑自己沉浸在可恥可悲欲望的自殺式幻想難道就不是一種為生命之中濃黑陰影開脫的自我哀憐方式? 思想碎片在朦朦朧朧之中將不可自拔也要沉淪欲望的他刺了一道不流血的小口子,嘶嘶的疼,他難堪而又輕微地抿了下柔軟的下唇瓣,十指屈伸抓住身下床單,試圖以此緩解情欲帶來的失控,但卻因為遭遇壓制,不甘示弱反擊的波波欲望反而浪潮般地激涌而來。 他驟然抓緊了床單,唇瓣也被他咬得扭曲變形。喉嚨里的喘息被他死死壓下去,壓到心臟最柔軟的地方,涌上神經最纖細的地方,將他攪動得天翻地覆。 ……啊,好想,雖然很不道德,但是好想,好想想象著jiejie注視的目光,想象著之前和jiejiezuoai的人是自己,然后就……就緩緩地、再緩緩地伸出手,拉下來扯下去,在黑暗里彈出格外敏感熾熱的那處,探過去抵上來,對了,最重要的是要小聲點,不要讓床鋪搖晃吵到了jiejie,這是他的秘密,必須要在夜晚時黑暗里無聲中進行。 忍耐得不到紓解的欲望是難以忍受的,而忍受則更會讓這場誘惑更加致命。 他忘記了自己是如何行動的,但意識只剩那處之時,他就已經暈暈乎乎地跑到只有他一個人的廁所,扯下所有遮羞的褲子搖搖晃晃地碰上去了。那兒已經有點濕了,不僅濕了還色心十足地往他的手心處拱。難道他真是天生yin蕩才能想著jiejie做這種事?但羞恥回歸的一剎那又瞬間被巨大的快感撞得搖搖欲墜直至人毀機亡,直把他弄得暈頭轉向,只想沉溺于這頹靡、不倫、突破規(guī)則與日常的刺激之中。 馬眼滋滋地冒著水,他上下擼動幾下,身軀不由自主地抬升,又被他咬著唇死撐著壓在了床面,在這絕對的克制與有限度的放縱之中,他體會到了從所未有的快感,然后是無意識的,他只是被欲望cao縱的怪獸。 “夏瑜,你怎么能這個樣子?”他想象著jiejie,輕微地皺眉,略帶幾分嫌棄的目光,但最后又將眼眸之中的波瀾收回的平靜,語氣嘲諷但又冷冷淡淡,“可真是了不得了呢?!?/br> 想象到這幅畫面,手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度,即使是緊咬著的唇也被他口中了不得的聲音撬開了縫,溢出的輕喘就像天空降落的一滴雨水被風滾進大海,他像是剛好浮出海面呼吸的魚,被砸到魚背后驚慌失措地逃進海底。他完全咬住了下唇瓣,兩頰也滾下了熱淚。 淚水新鮮的地方濕濕的,淚水途經不久的地方黏糊糊,好像倒了一盆子豬血,離盆近的地方血液滾了一地,但離盆遠的地方已經凝固凍結,干涸皺巴巴不美觀。 脖子也被殃及,手心更是早就潮濕了,這些粘稠干涸的液體讓他的脊髓也變得黏糊糊,他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是潮濕的。 冷卻!冷卻!他應該要冷卻,他必須要冷卻,不能再次弄臟了。所以他死死地按住馬眼,仿佛這不是他的身體,只是一個不滅不快的仇人。他懲罰意味十足地掐著堵著壓制著。 可惜在這密閉的空間里早就因為無處可逃的jiejie的氣息而變得悶熱起來,他的腦袋是燙的,yinjing也是熱的。他越是克制松弦放縱得就越快,他越是壓制刺激來得就越兇猛?,F(xiàn)在他頭發(fā)凌亂不堪,因為額間滲出的汗水頭發(fā)變得濕漉漉的,臉頰變得濕漉漉的,被汗水滴落進睡衣途經的光滑白膩脖頸也變得濕漉漉的……整個人都濕漉漉的。濕漉漉的色情。濕漉漉的腥甜——空氣里充滿了濕漉漉的曖昧氣味。 然后這一切的一切都將他推進不可抵抗的歡愉,然而歡愉過后是什么,也許是落空之后的茫然空虛,但此刻他在意著忘記著由此縱容著自己被情欲cao控。 * 夏無瑕在弟弟離去后,扶著腦袋靠墻輕聲笑了下,就單手撐床穿著松松垮垮的睡衣起身拿著手機照明下床神色慵懶地跟了上去。 廁所就在房門的左邊,此時白色的門關得緊緊的,正上方的磨砂玻璃只透出一點朦朦朧朧的微亮,彰顯著凌晨半夜廁所的不同尋常。 而現(xiàn)在即使與他相隔得再近在門外的話也無法探聽到他的喘息聲。 她在門外站了會,這才推開門,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被情欲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高中生弟弟。 “……姐?” 此時夏無瑕的親生弟弟夏瑜臉上泛起一層水潤潤的緋紅,胸膛起伏,呼吸凌亂,更致命的是他的手放的位置也不對勁,碩大的男根臣服在欲望之下,yinjing直挺挺地翹立,雪白手背的遮擋更顯色情。 當然她也不過是看了幾秒,他便急喘著氣火燒眉頭般地一手遮擋住前面,另一只手火急火燎地向上伸,他想扯下懸掛在粘鉤上的褲子,但也許是當前情況讓耳根燒得過熱,腦袋也被羞恥心與心虛感加溫得嗡嗡作響,他半天都沒拿下來,反而因為半遮半掩、不遮不掩的姿勢更加為她們之間的空氣增添了曖昧不明的情色氣味。 他急道:“jiejie你怎么在這?”壓低了聲音,充滿情欲、痛苦、克制,他害怕被發(fā)現(xiàn),但盡管極力壓低了聲音,他還是在與jiejie呼吸相交的狹小空間里感覺到自己的嗓音比心跳聲還要大。他被自己嚇了一跳,臉頰也guntang了起來。 處于這種尷尬的場景,每一秒都至關重要,他又對自己前一秒的表現(xiàn)而感到深深的后悔了。“你怎么在這”怎么聽都像是他在驚喜在有意無意地挽留她啊。果不其然她沒出去—— “啊、是呀,好巧呀?!毕臒o瑕并無打擾到弟弟便主動退出的自覺,臉上沒有一點半點尷尬之色,甚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怡然的笑來。 夏瑜睜著水亮的眼睛直晃晃地撞上她的視線,整個人就像冰天雪地解凍的藍山雀,濕漉漉得可憐兮兮。 她怎么可以、在這種情況下還如此淡定呢?就好像看到弟弟在廁所自瀆只是喝水吃飯呼吸一樣平常的事了。夏瑜是羞愧又羞惱,都一時忘了言語,當然也不敢將jiejie直接推出。 夏瑜從未有這么一天,像下在沸騰火鍋里的蝦,無法自控地蜷縮、guntang、熟紅。他唯一能夠的掙扎就是極力找片蝦皮遮擋,啊——怎么還是取不下來,夏瑜你看你這笨手笨腳,平常干活做家務麻利得很,怎么在jiejie面前尋一個遮羞之物卻如此不干脆了?他在心中暗暗責怪自己。 “姐,”他憋紅了臉,支支吾吾半天,“你快出去吧?!?/br> 鬼知道他是多么希望可以快點抓到什么東西將自己消失在她的目光里,真是太煎熬了,他無暇去估計她的目的,只知道自己腦子快要炸裂,下身也不過是剛碰了幾下,現(xiàn)在滋出一點白液就腫脹發(fā)疼,他真想快點結束這尷尬的場景,可惜他的心愿從來都不是jiejie的想法。她依舊站在他面前,平展著目光安靜地看著他狼狽的神情。 她怎么這樣啊?。?/br> 都怪這該死的廁所無法上鎖,讓她們相隔一天情景互換、互相尷尬。當然也更是怪自己,他心中愈發(fā)焦急了,用力一拽只聽撕拉一聲,粘鉤啪嗒掉了下來,在不大不小的廁所里發(fā)出極其清脆的響聲。 就在這種情況下夏瑜顫了下濃密秀麗的睫毛,抬眼與jiejie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