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親媽后爸血虐被時家父子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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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一再次醒來是在主臥的床上。 她是經(jīng)時叡調(diào)教的唯一沒被限制自由的女奴,除了需要穿指定的裝扮,在非主人調(diào)教期間可以隨意在古堡行走,這讓其他女奴極為羨慕。 進(jìn)而才有人勾結(jié)古堡的侍者,出賣了唐一現(xiàn)在的蹤跡。 查清了這些,時叡并沒著急處理而是想等她醒了自己決定。 “算了吧?!碧埔婚_口,“畢竟也沒出什么事。” “后患,你自己擔(dān)著?!?/br> “我已經(jīng)沒什么可輸了?!?/br> 這事就這么過去了。唐一繼續(xù)做糖奴,日子繼續(xù)過。 大約又過了幾個月,再次入冬。 時叡有事情要出差一段時間,留唐一在家。 有天晚上,家里突然停電,有人趁著黑夜闖入,劫走了唐一。 起初唐一還有些慌亂,在發(fā)現(xiàn)劫走的人是之前通報他位置的侍者和繼父,她反而淡定了。 至少他們不會傷害時叡。 草,我他媽瘋了吧,自己生死未卜,還在擔(dān)心那個人。果真是典型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一抹譏諷的笑容爬上唐一的臉龐,嚇住了劫匪。 “怎么,幾年過去,不認(rèn)識爸爸了?” “怎么會?!?/br> “那爸爸叫你回家,你也不聽。”那人捏住唐一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 “我現(xiàn)在不是跟你回了嗎。我媽是不是在家等我呢?!?/br> “是啊,準(zhǔn)備了一大桌菜等你呢?!?/br> “呵真期待?!?/br> 唐一知道那并不是入口的菜,而是花樣百出的虐待方式。 也好。對于時叡,她能做的全都做了,留在他身邊反而成了他的累贅,遲早會連累他,現(xiàn)在離開,是個不錯的選擇。 “聽說你跟我兒子玩的不錯,你覺得他怎么樣。” “比你長,比你粗,活也比你好,更重要的是比你年輕,體力比你好十倍,能滿足我?!?/br> 唐一想要故意激怒對方,好讓自己死得痛快一點。 “想逼急我殺了你?放心,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調(diào)教,什么是生不如死?!?/br> “拭目以待?!?/br> 車子直接開到另外一個洲了,后爸時華根本等不及了,直接將唐一壓在后車座上,毫無前戲地沖擊她干澀的甬道里。隨車的幾個保鏢,也都肆無忌憚地上下其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扭。 “狠狠地抽她?!睍r華遞過腰帶。 于是時華一邊在她體內(nèi)抽插,一邊有人有節(jié)奏地鞭打唐一的后背,加上還有各種手在她身上敏感地帶不斷游走玩弄,生生將她送上了高潮。 負(fù)責(zé)鞭打的人越發(fā)起勁兒,唐一后背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和著血rou模糊粘在皮膚上,而身體里的roubang也換了主人。 一波又一波地cao弄,持續(xù)刺激著她,身體已經(jīng)跟不上cao弄的頻率難以高潮,只能隨著男人的抽插而晃動。 可她始終沒有求饒,聽話地任君擺布,絕不反抗,活像一個會呼吸的性愛娃娃。 到達(dá)目的地時,她已經(jīng)瀕臨暈厥,只剩一口氣,被幾個保鏢粗暴地拖去了別墅的地下室。 抬眼一看,果然她親愛的mama也在呢。 唐一露出虛弱的笑容。 故事終于回到正軌了。 時叡只是他的一場夢而已,總有醒來的那天。 然而這笑容卻激怒了她的親媽和后爸,兩人瘋狂地用殘忍的手段招呼她,沒多久她就暈死過去。 沒關(guān)系,涼水一潑人就醒了。一盆不夠就再來一盆。 后來涼水不再管用,就開始給她注射特制藥物。那種可以讓人保持清醒的藥,并且摻雜了強(qiáng)效發(fā)情的春藥。 藥物徹底沖垮了她的理智,下作地求被人cao。 這一切都被各個角落里的攝像頭時時記錄下來。 各個能被用的口都被cao弄了個遍,有時還有兩個人同時插入一個前xue,徹底撕裂了她的身體。koujiao、灌腸、滴臘、鞭打、水溺窒息,到后來被喂了春藥的狼狗按在地上強(qiáng)jian…… 唐一一度覺得自己靈魂出竅,站在攝像機(jī)后圍觀這一切。 所謂的生不如死也不過是這樣。 她的心在離開時叡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死了,其他的對她來說反倒沒那么重要。 “好不容易把人弄出來,別一次性搞死,得不償失?!?/br> 不知是誰提議,總算暫時告一段落。 體力耗盡的唐一像塊破布爛泥一樣癱在地上,目光呆滯地望著一個地方,幾乎察覺不到她的呼吸。 “這次先到這吧,阿暢你給她洗洗,然后處理一下傷口?!睍r華吩咐。 “是?!?/br> 說完,阿暢抱起身上只搭著幾根布條的唐一去了衛(wèi)生間,幫她清洗上藥。 唐一這次連續(xù)燒了七天才退,阿暢作為醫(yī)生最后的底線,攔下了時華夫婦進(jìn)一步施暴。 “一切等她痊愈?!?/br> 唐一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死,也不意外。 她病剛一好,時華夫婦開始變本加厲地玩弄她,手段越發(fā)毒辣。 用花xue當(dāng)燭臺,打催奶針,剃陰毛,在陰戶上烙下“性奴”印記等等。 注射地藥量不斷增加,讓她形成了難以戒斷的依賴。 唐一的身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衰老,原本黑色長發(fā)逐漸變成了銀白色,配上她毫無血色的皮膚更是妖冶。 盡管一次次被救活,唐一還是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心臟似乎出了問題,視力也是越來越差,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反倒安心許多。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她只要當(dāng)個乖巧聽話任人宰割的奴隸就行。 時叡找上門已經(jīng)是一個月以后的事情。 他見到一頭銀發(fā)的唐一被用繩索懸吊在半空中正在被兩帶著假陽具的女人一前一后的抽插花xue菊xue,不禁呆了一下,隨即緩過來,去找他父親談判。 這是十年后父子倆第一次見面,為了一個女奴。 時叡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他這些日子看完了唐一這些年的日記,終于對她全面了解。包括那日在他母親墓碑前跟他zuoai的緣由,都寫的清清楚楚。 其實她早就猜到當(dāng)初沒有趕盡殺絕,一定還會有人動手搞她,并且再日記里寫了如果這事發(fā)生,不要來救她。 可是那次在墓地的野戰(zhàn),已經(jīng)幫她走進(jìn)了時叡的心,他不可能放任不管她的生死。只是他沒想到事情惡化的這么快。 時叡用連續(xù)十年不間斷提供s級的性奴的條件,加上一場父子同干唐一的性愛,換回了奄奄一息的唐一。 唐一望著時叡出現(xiàn)在調(diào)教室里,立馬明白了。 她的心被溫暖了,態(tài)度依然有些冷淡。 “你沒必要救我,我們不是一路人,強(qiáng)行放在一起也是尷尬。而且你也能看得出來,我身體垮了,每天都要用藥,不然藥癮起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什么出格的事。你說你這買賣多虧?!?/br> “對不起,我來晚了。我不會讓這事發(fā)生第二次。” “何必呢?”唐一忍不住嘲笑出聲。 “我說值就值。” 時叡直接用嘴唇堵上他懷里的人,不讓她自嘲下去。 說話間,時叡已掏出roubang闖入唐一體內(nèi),被溫暖的嫩壁包裹地瞬間,差點讓他射了出來,他停住緩了緩,才開始抽出cao進(jìn)。 時華趕來時,看到兒子和繼女已經(jīng)搞在一起,二話不說,走到她身后,掏出紫色丑陋的roubang,擼了幾把,就扶著roubang緩緩?fù)M(jìn)唐一的后xue。 “嗚嗚……啊……啊……啊嗯……唔嗯……啊啊啊……” 不知是因為唐一太久沒和時叡做了,還是父子倆終歸在一些事情上有默契,蘇果很快就被cao到高潮噴射,整個人脫力地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