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睡完就跑,被抓關(guān)小黑屋(故事背景/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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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無妄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酸軟,似乎連骨頭都在抗議。 他伸手揉了揉眉心,試圖回憶自己昨晚究竟做了什么。卻聽得耳畔傳來細碎的碰撞聲。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淡青色的床上,四根純金打造的鎖鏈自床柱伸出,不緊不松地扣在他的四肢上。 抬眼望去,房間內(nèi)陳設(shè)古樸雅致,與他入睡前的富麗堂皇相去甚遠。 他嘗試著捏了個法決,感受到體內(nèi)靈氣還未聚起就迅速散開,心知這房間被下了禁制,一時半會兒是破不開的。 好在蘇無妄向來是個隨遇而安的人,他摸了摸下巴,開始想過往認識的人中哪一個是這副做派。 門口突然傳來“吱呀”一聲,緊接著進來了一個小姑娘,手上端著一個爐子,看見他時驚訝的誒了聲。 “您怎么醒啦!是我吵醒您了嗎?”小姑娘有些無措的看著他,“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進來換香?!?/br> 蘇無妄上下打量那小姑娘一眼,她長得杏眼圓臉,很是可愛,卻穿著一身不適合她的素白衣裳。 只需一眼他就明白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了,九天七十二宗,穿白衣服的數(shù)不勝數(shù),但能把白衣服設(shè)計得像喪服一樣的,也只有劍宗了。 說起劍宗,他倒的確有位故人。 “夫人?”小姑娘見蘇無妄一直不搭理她,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 “夫人?”蘇無妄挑眉,反省自己渾身上下究竟哪里像個女人。 “這個......”小姑娘見此慌忙解釋:“是尊上讓我們這樣稱呼您的!我……” “慌什么?”蘇無妄笑著打斷她的話,毫不在意地說道,“我又沒怪你,只是這些年從沒有過女人叫過我夫人,一時奇怪罷了?!?/br> 說完還拿手指蹭了蹭鬢發(fā),調(diào)笑道:“你喚我夫人,那我該叫你什么,夫君?” 蘇無妄生得極為好看,一雙桃花眼生來就帶著三分春情,再加上天生泛紅的眼尾,任誰被他看著心里都要泛出幾絲漣漪。 現(xiàn)下他斜倚在榻上,刻意放軟聲音,轉(zhuǎn)了幾個調(diào)喊了一聲夫君,如同情人間的呢喃,一下便使得周圍都曖昧了幾分。 小姑娘不過十五六歲,又長在清清冷冷的劍宗,哪里見過這等場面,臉刷的一下全紅了,支支吾吾連眼神都不知放哪里好。 蘇無妄笑得前仰后合,正得了趣要繼續(xù)逗弄,就聽得一道清冽的聲音傳來。 “你要叫誰夫君?” 蘇無妄抬眼望去,只見一名男子走了進來,同樣是白衣,穿在他身上卻合適極了。銀紋的腰帶勾勒出他勁瘦的腰身,層層疊疊的領(lǐng)口被壓得嚴嚴實實,一絲不茍,便是一身喪服也被他穿得風華如月。 來人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蘇無妄,重復道:“你要叫誰夫君?” 一旁的小姑娘忙跪下喊了聲“劍君”,北冥劍君揮揮手示意他下去,小姑娘松了一口氣退了下去,還不忘把門帶上。 蘇無妄看著眼前不辨喜怒的男人,嘆了口氣,心道出來混,果真遲早要還。 ……事情要從十年前說起。 修真界每十年要舉行一次試武大會,用以各宗門交流武學。雖然風月宗早已沒落,但作為宗主,蘇無妄還是被兩個長老強迫來參加了。 而就是這一次,他遇見了代表劍宗來參加的北冥劍君。 劍修不同法修,三千道法,劍修最苦。夏練三伏,冬練三九,一年四季,未有一日松懈。也正是如此,劍修成為修真界唯一可以越級挑戰(zhàn)的修士。 九天七十二宗,劍宗生來便立于頂端。而北冥劍君更是劍宗難得一見的天才。那年試武大會,北冥劍君一人一劍,連挑十二宗門,奪得魁首,一戰(zhàn)成名。 蘇無妄坐在看臺上,看著劍君清冽的眉目,似玉的容顏,在周圍一片贊嘆聲中心想,不知這個男人在床上,是否也這樣冷冽。 若論起風月之道,蘇無妄說是第二,便沒人再敢稱第一了。 不到二個月,蘇無妄便將這位清冷自律的劍君勾上了床。劍君初嘗情欲,食髓知味,沒日沒夜的把蘇無妄往床上拽。 哪怕如蘇無妄這般對床伴素來寵溺的人也叫苦不迭,實在是劍君下面的東西和他那張臉大相徑庭。若非蘇無妄是修道之人,真真是要被干死在床上了。 北冥劍君于劍道上乃是不世之才,沒想到學起床上的手段來也是快得出奇。他按著蘇無妄,從背后狠狠地頂弄一番后突然停下,俯身湊到蘇無妄耳邊低聲問道:“你心中可有我?” 蘇無妄還差一點就要步入極樂,被他從頂端生生摔了下來,神情恍惚連連應到:“有你有你,自然有你。” 劍君幾不可聞地輕笑一聲:“那我們結(jié)為道侶可好?” 蘇無妄見他不做事一直問來問去,不耐煩的將腰低下去,就要自己往下撞。劍君一把摁住他的腰,一邊細細摩挲腰間嫩rou,一邊用舌尖輕舔他的耳垂:“答應我,就給你,好不好?” 一連被刺激到兩個敏感的地方,蘇無妄被滔天情欲逼得眼角含淚,哪里還顧得上劍君在說什么,只呻吟道:“嗯……答應你,你……快進來……嗯……” 話音未落便被狠狠一頂,劍君直直抵在他最要命的地方,蘇無妄腳趾蜷起,哭著到了高潮。還沒等回過神來,劍君又是一陣狠弄,對著他的xiaoxue一頓鞭撻。他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刺激,被逼得哥哥夫君亂喊了一通,又說了好些軟話,劍君才放過他。 蘇無妄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動,昏沉沉間心想,得早日把劍君甩了,不然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了。 翌日,蘇無妄一睜開眼睛,就看見白衣劍君站在床前,眼神中是難得一見的溫柔。見他醒了,便遞上早已準備好的溫水。 蘇無妄喝了幾口,直被劍君的眼神盯得汗毛倒立,隱隱有些不安,問道:“你這是做什么?” 北冥劍君從來不是一個溫柔的人,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即便兩人抵死纏綿之時,劍君也只是眸色漸深,動作愈狠。 此刻,北冥劍君不僅看起來溫柔,他甚至還笑了笑,笑容不深卻也足夠明顯。 劍君將手中的盒子打開,取出一根不算精致的白玉簪,遞給蘇無妄:“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發(fā)簪?!?/br> 蘇無妄莫名其妙:“你給我做什么?” 劍君見蘇無妄疑惑,解釋道:“這簪子雖不值錢卻也是祖上傳下來的,你且先收著。我在劍宗還有些家產(chǎn),日后都給你。若是你有什么想要的,只管開口,我也會為你弄來……” “等等!”蘇無妄打斷道,他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你這是在做什么?” “下聘?!眲硭斎坏?。 蘇無妄手一抖打翻了杯子,水自床榻滴落下來,如同他的心情一般。 “你……”他抿了抿嘴,艱難的開口:“說什么?” 劍君手一揮,床榻上的水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看了蘇無妄一眼,道:“昨夜你答應做我道侶。” “昨夜?” “昨夜。” “這張床上?” “這張床上?!?/br> “這……”蘇無妄踟躕了一番,還是直言道:“床榻上說得話,如何做得真呢?” 劍君聞言臉色驀地一沉,反問道:“做不得真?” “自然做不得真。”蘇無妄嘆了口氣,捏了捏腰掙扎著要站起來,卻被劍君扣住手腕,猛地往床上一扔。還泛著大片青紫的腰一下子撞上床板,痛得蘇無妄差點破口大罵。 還沒待他緩過來,劍君便欺身壓了上來,素來清澈的眸子此刻也泛出幾分紅色:“你說心里有我也是騙人的?” 蘇無妄被他摔得也起了脾氣,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騙你又如何?巫山云雨時劍君難道沒爽過?如今到指責起我來了?!?/br> 劍君扣在蘇無妄腕上的手越收越緊,兩人無言對峙著,好半晌,劍君才放開蘇無妄,一字一頓道:“蘇無妄,你好得很。” 看著摔門而去的北冥劍君,蘇無妄揉著自己手腕上的紅痕,心道劍宗的人脾氣也太大了點,今日既然說破了,便盡早抽身,只是劍君的滋味實在不錯,怪可惜的。 蘇無妄沒想到,他這盡早抽身,盡早了一個月才抽身走掉。 劍君不僅嘴上說著他好得很,轉(zhuǎn)頭還找了根縛仙索鎖住他,并在門上設(shè)了禁紋,雙管齊下,插翅難逃。 蘇無妄試過好多方法,軟的硬的,劍君通通不接招。不僅如此,劍君還突然正人君子起來,在合籍大典前絕不再碰他,他想近身偷鑰匙都不行,是鐵了心要娶他。 蘇無妄無奈,只能拿出風月宗秘制迷藥含在舌下,一把拉住送完吃食要離開的劍君吻了上去,在劍君驚訝的眼神中將迷藥送了進去。 之后他回到風月宗,聽聞北冥劍君不知為何差點走火入魔,幸虧劍宗掌門親自出山助他,才未完全入魔,不過修為大跌,閉關(guān)修行了起來。 …… 修真無歲月,不過一晃,十年便過去了。 蘇無妄看著眼前的劍修,心中感慨,果真是不世之才,不過短短十年,他便重回巔峰,修為甚至比以前更加醇厚。 他不開口,劍修也不開口,兩人默默對視了半晌,蘇無妄才悠悠道:“劍君若是想見我,何必以這樣的方式?只要你開口,我便是披星戴月也是要趕來的?!?/br> 北冥劍君聞言,抬手捏住他下巴,不辨喜怒道:“你這張嘴還是這么會騙人?!?/br> 蘇無妄不置可否,抬眸一笑,伸手勾住劍君的脖子,把他往下拉,同時抬起光滑如玉的右腳,隔著衣服踩在劍君胯下那不凡之物上,看著劍君逐漸變深的雙眸,意味深長道:“我這張嘴除了騙人還有什么用處,劍君不是一清二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