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夢里的影子插xue磨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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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謙沒想到席從雁睡著了還會把他的手夾在腿間。 睡得這樣深竟也有感覺? 他舔允席從雁的嫩乳,那櫻紅色的rutou漸漸的脹立起來,趙謙發(fā)現(xiàn)席從雁自己磨起了腿。 等不及要看看那嫩xue,就被席從雁的腿合住。趙謙只能屈起其他手指,用食指按戳著這道縫,隔著褻褲薄薄的布料摸著席從雁的牝戶。 又換成整只手掌包裹住這張xue,隔著褻褲撥弄著兩片rou瓣,摸著花邊,找到了藏在內里的陰蒂,拇指并食指輕輕一捏。他弟弟腿夾的更緊了。 真像個妖精…… 趙謙的手陷在腿間,手指隔著褻褲陷在rou縫里。 他只覺全身的血液都集竄在身下,事物脹硬的讓他略難堪,他只要一想到現(xiàn)在是從雁的腿這樣夾著他,更艱難了。 他用了些力,將手抽出來。然后兩席從雁的褻褲扒扯下來,分開了席從雁的腿。 昏黃的燭火下。 趙謙終于又得見到這朵小花,xue邊只有細小的絨毛,生的干干凈凈,生的嫩紅,又生的小。藏在席從雁的yinnang之下。他留意到從雁不大的陽物微微抬頭。 這一幕很是怪異。 從雁分明是個少年男子,腿間卻又長著這樣牝戶。 生得漂亮也是真的殊異。 換作旁人只怕要當他是個異端,倘若傳出去,恐要作法事收滅了他的也或有。 而這對于趙謙來說,只能使他更憐愛這個弟弟,憐愛憐愛,本就要帶著幾分愛。當憐愛的界限模糊時,憐愛也成了愛憐…… 趙謙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牝戶,少年時那些女子雙腿大開或諂媚的要誘他教他。 趙謙看來都無趣的緊,也實在不堪。 只有席從雁的女xue,他生了欲,發(fā)了妄。 他能將這個弟弟永遠留在身邊。 他盯著席從雁細嫩的大腿間,修長的手指分開微合的rou縫,用手指摩擦著,rou唇,摩擦著rou蒂。并了兩指探入xue口。 手指一探入便被濕熱的xuerou吞咽著,又緊又嫩,趙謙仿佛呼吸都被這xue口吞咽著!里面已然有濕意。應當是方才被他吸乳時,從雁有了感覺,自個兒潤了。 席從雁的身體動了動。 趙謙咽了下喉嚨,淺淺的抽插,xue里又濕又潤,包裹著他的手指吸弄著。又熱又緊,他不由使了力手指插的更深。 xue口被他抽插多了,便出了黏稠的水液。 更濕潤了。 席從雁的腰臀自個兒微拱起來,不知是要擺脫還是要將xue送上。 “不要……” 趙謙聽見一點哭腔,抬眼看著從雁不知何時皺緊了眉,臉同身子一樣緊繃著,可憐極了。 方才他在抽插中,手指像是碰到什么阻擋。 似乎想到什么。 趙謙只得把手指撤出來,屈腿跪在席從雁的腿間,解了自個兒的褲子,將事物釋放出。 那事物同趙謙端正俊雅的面容沒得一絲相同,若人見了必然要吃驚;平日里和煦的讓人如沐春風的狀元郎胯下,竟然長著這樣一根猩紅粗長的陽物。 陽物的頭部翹起,柱身經漲,顏色同席從雁的大腿形成分明的對比。 他扶了陽物,磨了磨那花xue,陽物微微抽動。這樣嬌嫩的觸感,趙謙差一點就要不管不顧的插弄進xue里,讓那濕緊的小口吞咽著他的roubang,狠狠cao干這個張著腿誘惑不自知的人兒。 僅存不多的清明讓他憋忍住了, 到底是憐著他從雁弟弟,只得將陽物摩擦在xue上,望梅止渴一般作抽插狀發(fā)力。一手揉著被他忽視許久的rou臀,一手在席從雁半硬的rou莖上下taonong。 架子床上,平躺著的少年雙眼緊閉面色漲紅,裸露著大片玉色肌膚,胸膛上的rutou立著,粘黏了水漬又艷又紅。 腰腹間并不柔軟,白皙的腿被人分開,rou紅色陽莖半硬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手揉捏搓弄。 囊袋下嫩紅的濕xue,rou瓣被一根猩紅的roubang來回摩擦頂開,磨著xue口和花蒂。他垂在被褥上的手指收緊,下身在床榻掙動,腳趾卷屈。 “走開…………嗯!” 趙謙聽著聲兒,揉臀改為掐腰。 席從雁的rou莖被taonong的完全脹硬,趙謙用手指搔刮莖頭的rou眼,席從雁的身子越發(fā)緊繃,宛若逐漸蓄力被拉滿了的弓。 箭此刻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又弄了一會兒。 “嘣”的一聲,箭射了出去,人也癱軟在趙謙身下。 趙謙松開他的腰,兩手揉捏著rou乎乎的臀,胯下快速的聳動,聳動多時,才射在席從雁的小腹上。 后而伏在他身上,輕輕舔他的唇齒。 “從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