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狗攻要把小忠犬抱回去
第二天,忠犬攻找了個銀行取錢,查到銀行卡里竟然有五百萬,他立刻打電話給公狗攻。 公狗攻的身下正趴伏著一個男妓給他舔jiba,在給忠犬攻特別設(shè)定的鈴聲響起來后,他挺身朝男妓的嘴里又送了點。 公狗攻:“再含得深點?!?/br> 男妓的喉嚨被粗長的jiba抵得生疼,因為強烈的作嘔感,發(fā)出了“嗚”的呻吟。 給錢的都是大爺,而公狗攻尤其有錢。 男妓嘴巴張得更大,努力想把jiba一整根吃進去,嘴里發(fā)出隱忍的嗆咳,大量的唾液順著嘴角流出,打濕了他的下巴。 公狗攻“噓”了一聲,“別發(fā)出聲音知道嗎?” 男妓條件反射似的縮緊口腔,將聲音全部咽進去,連帶著jiba里滲出來又咸又腥的前列腺液。 公狗攻接通電話: “喂?!?/br> 忠犬攻:“你是不是給錯卡了,怎么多出三百萬?” 公狗攻:“那是我入你的股,等以后你去納斯達克敲鐘時,別忘了喊我一起合照?!?/br> 忠犬攻:“那一定,就算你不入股,我們也會一起上臺。” 公狗攻勾起嘴角,笑著問:“你有想好做什么企業(yè)嗎?” 忠犬攻:“呃······可能會是文化傳媒,或者自媒體運營之類?!?/br> 公狗攻微訝,“你什么時候?qū)@種感興趣了,原先不是一直做實業(yè)的嗎?” 忠犬攻愣了一下,支支吾吾道:“這······這不是因為做實業(yè)產(chǎn)業(yè)線拉得長,我現(xiàn)在又沒有自己的工廠,得先找一個上家。這年頭三條腿的男人遍地跑,但是有技術(shù)有創(chuàng)新的好上家可真難找。” 公狗攻:“這樣吧,我有個朋友最近剛收購了一個主營藤制家具的企業(yè),各方各面都挺符合你條件,在印尼的雅加達?!?/br> 忠犬攻下意識問:“在巴厘島有分公司嗎?” 公狗攻沉吟片刻,“你要是想要,當然也可以建一個。” 忠犬攻頓時心動,但是轉(zhuǎn)念想了想,還是拒絕道:“算了,我還是搞文化傳媒吧?!?/br> 公狗攻:“真的?我還打算買幾個印尼的小島,用來模擬真人CS或者荒野求生?!?/br> 忠犬攻更加心動了,眼前仿佛出現(xiàn)自己一身迷彩,背著水彈槍,在原始樹林里快樂奔跑的樣子。 忠犬攻猶猶豫豫道:“可以讓我先和灰小子商量一下嗎?我們原來說好做自媒體······” 公狗攻這下知道忠犬攻為何一直不答應(yīng),他忍不住冷笑,立刻掛斷電話。 電話里直接響起“嘟嘟嘟”的聲音,忠犬攻愣住片刻,下意識以為是公狗攻按錯了,立馬回撥過去,結(jié)果溫柔的女聲提示對方已關(guān)機。 忠犬攻不知道公狗攻怎么了,又繼續(xù)撥打幾回都沒能接通,后來他干脆騎車去公狗攻家找人。 這回無論他怎么按門鈴,公狗攻也不下來開門。 忠犬攻扯著嗓子喊:“崔江昀!你別躲在里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 忠犬攻:“開門開門快開門!你有本事不理我,你怎么沒本事開門??!” 正騎乘在公狗攻身上的男妓“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公狗攻:“······” 過了一會兒,院子外響起重物落地的聲音。 忠犬攻:“哎喲!崔江昀,你家的圍欄怎么還通電!” 公狗攻徹底沒了性致,他將男妓從身上推開。 公狗攻:“你從地下車庫的門出去?!?/br> 男妓露出促狹地笑:“崔哥還挺熟練,樓下是不是嫂子?” 公狗攻:“不是。” 男妓給了一個“我懂我都懂”的眼神,穿上衣服一溜煙就走了。 公狗攻披了件浴袍下樓,翻箱倒柜地找到醫(yī)藥箱,這才打開門。 忠犬攻灰頭土臉地走進來,他心里憋著氣。 忠犬攻:“你不用給我開門,我可以撐桿跳進來?!?/br> 公狗攻:“你怎么又來了?” 忠犬攻反問:“嚯,我還不能來了?” 公狗攻好氣又好笑,朝他招招手,“我拿了醫(yī)藥箱,過來給我看看腳。” 忠犬攻一瘸一拐地走到沙發(fā)邊躺下來,“不要你管,摔斷算了?!?/br> 公狗攻卷起忠犬攻的褲管,他的右腳踝腫起來好大一塊。公狗攻去冰箱了拿了冰袋,替他敷腳。 公狗攻:“多大年紀了,還學(xué)高中生翻墻?!?/br> 忠犬攻:“誰說只有高中生會翻墻?我大學(xué)半夜進宿舍也翻。唉,現(xiàn)在想想,宿管大爺人真好,嘴上雖說不放我進,但好歹圍欄不通電,哪像某些人?” 公狗攻:“······” 忠犬攻:“為什么掛我電話?” 公狗攻:“手機沒電了。” 忠犬攻:“拿來給我看看。” 公狗攻:“現(xiàn)在充上了?!?/br> 忠犬攻:“騙子?!?/br> 公狗攻沒說話,做完急救冰敷后,他又給忠犬攻腳踝包上解熱鎮(zhèn)痛的藥。 公狗攻:“去醫(yī)院拍個片子?!?/br> 忠犬攻:“不去。” 公狗攻直接將他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朝車庫走。 忠犬攻:“崔江昀!你這個土匪!” 公狗攻捏了一下他的屁股,“安靜?!?/br> 忠犬攻:“······” 在醫(yī)院,忠犬攻拍完片子,醫(yī)生說只是輕微扭傷,讓回去多注意休息。 公狗攻:“我送你回去?!?/br> 忠犬攻:“大驚小怪?!?/br> 公狗攻:“你最近不方便出門,要我給你配個司機不?” 忠犬攻:“我有司機?!?/br> 公狗攻訝異道:“你這么快就跟家里和好了?” 忠犬攻:“沒有,我最近學(xué)會坐公交,闌闌給我買了公交卡,可以打九折?!?/br> 公狗攻:“……是能省不少?!?/br> 忠犬攻:“給你出個數(shù)學(xué)題,小莊坐十次公交能省一塊,求小莊坐一次公交多少錢?” 公狗攻:“······一塊?!?/br> 忠犬攻:“沒寫解,扣十分。” 公狗攻:“你扣太多了?!?/br> 忠犬攻:“莊老師比較嚴格?!?/br> 公狗攻:“······” 公狗攻跟著忠犬攻的指示,將他送到臨時租的房子。 一路都是往市中心開,公狗攻原以為忠犬攻住在哪套高檔小區(qū)里,沒想到最后目的地在老城區(qū)。 忠犬攻:“前面路口停,我走進去就行?!?/br> 公狗攻看了看前面狹窄的巷子,為了防止堵塞交通,他果斷將保時捷停在不遠處的路邊。 忠犬攻:“你回去吧?!?/br> 公狗攻:“不請我回家?你的男朋友還沒有介紹給我看看呢。” 忠犬攻考慮片刻:“也對,那我們一起回去吧。不過話說在前頭,闌闌他有點內(nèi)向,性格溫柔,見到生人可能會害羞,你不要不和他講話,也不要故意開他玩笑?!?/br> 公狗攻:“我怎么會?!?/br> 忠犬攻又一拍腦袋,“不然這樣吧,我們就討論創(chuàng)業(yè)的事,最近我想寫一份完整的商業(yè)計劃書,你來了正好可以幫我想一想?!?/br> 公狗攻:“這種喜歡讓別人幫忙寫作業(yè)的毛病,你什么時候能改?” 忠犬攻:“這是小組作業(yè),給你當組長,可以多拿學(xué)分?!?/br> 公狗攻:“……” 眼前是一座頗有年代感的筒子樓,墻壁上還植著斑駁的爬山虎。從樓道進去,里面散發(fā)出一種淡淡的霉臭味。 公狗攻想起忠犬攻以前住的地方,哪間不是裝修的富麗堂皇,就連忠犬攻以前非要住宿時,莊父出錢把整個大學(xué)的宿舍樓重新裝修。 公狗攻:“你不然住我那里去吧。” 忠犬攻拒絕:“不去,我覺得這里挺好,很有古典氛圍。” 公狗攻:“你瞎了?!?/br> 忠犬攻:“對了,我又想起一點,你等會兒到我家,可別像這樣嫌?xùn)|嫌西。” 公狗攻:“······” 忠犬攻拿鑰匙打開房門,灰小子正躺在沙發(fā)上玩手機,聽見門響了,頭也沒抬。 灰小子:“莊遙,怎么取錢要這么久?” 忠犬攻:“我取完錢,還帶了我的發(fā)小回來?!?/br> 灰小子聞言立馬坐起身,看見玄關(guān)站著一個陌生的青年。 公狗攻有一副好皮相,五官深邃,眉眼鋒利,有種混血感。他的眼睛由其漂亮,淺笑時微微彎起,分外勾魂攝魄。 公狗攻容貌雖俊美,氣場卻不輸忠犬攻,兩人站在一起,都有極強的侵略性。 灰小子的心臟不由噗通一下,他想:以前為什么從來沒見過這個人?既然他是忠犬攻的這位發(fā)小,想必也是個家世不菲的富二代。 灰小子:“這位是?” 公狗攻:“我叫崔江昀?!?/br> 公狗攻伸出手和灰小子短暫的交握,揚起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 公狗攻曾猜想灰小子到底長什么樣子,大概是長得傾國傾城,而且性格也溫婉可人,這樣才能將單純的忠犬攻騙到手。 可是現(xiàn)在一見,灰小子的長相不過算是清秀,身材也是普普通通,真不知忠犬攻看上他哪一點。 忠犬攻有些興奮,拉著公狗攻和灰小子在沙發(fā)上坐下。 在他的左手邊坐著最愛的愛人,右手邊坐著最好的朋友,忠犬攻感覺自己此生足矣。 忠犬攻:“江昀和我從小和我就是鄰居,我們倆一起長大,他聽說我談了男朋友,所以想來看看你?!?/br> 三個人坐在沙發(fā)上聊了會兒近況,公狗攻把灰小子的情況全部套出來了。 公狗攻之所以是公狗攻,在于他身邊從不缺乏情人,各色各樣的男人和女人他都見過,或者說在床上cao過,灰小子這一類型他太熟悉。 灰小子就像是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漁夫,他一早就相中自己想要的魚,用最好的鉤,最好的餌,最后順利將魚釣上岸。 忠犬攻從小被人保護著長大,被養(yǎng)的過分單純,若是有人對他好,他便會回以一百分的好。 公狗攻當然不會看著忠犬攻被人騙走。 忠犬攻覺得大家聊的差不多,立刻把筆記本電腦從房里拿出來。 忠犬攻:“我們開始寫商業(yè)計劃書吧。” 灰小子原先只負責整理忠犬攻工作上的文件,所以他連商業(yè)計劃書是什么都不知道。 灰小子:“寫什么計劃?” 忠犬攻立馬解釋:“寫商業(yè)計劃就是開公司的事先準備,比如市場研究,產(chǎn)業(yè)規(guī)模,行業(yè)背景之類的商業(yè)調(diào)查,還有評估商業(yè)風(fēng)險,確定商業(yè)模式,優(yōu)化商業(yè)結(jié)構(gòu)。嗯······大概沒有了?!?/br> 公狗攻:“你忘記制定人才管理和公司制度?!?/br> 忠犬攻:“哦對,你這么熟悉,先來寫?!?/br> 公狗攻:“······” 灰小子有個疑惑:“市場調(diào)查不需要實地調(diào)查嗎?” 忠犬攻:“可以實地調(diào)查,但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社會如此發(fā)達,直接通過上網(wǎng)查資料就可以了解。” 忠犬攻向來是那種有別人幫忙做事,他絕不會主動做一點的人。 公狗攻在電腦上悄悄打打,忠犬攻躺在他旁邊懶洋洋地玩消消樂。 乖乖躺著的忠犬攻很有小孩的感覺,看得人心里癢癢的,公狗攻感覺仿佛又回到他們小時候在同一張桌上寫作業(yè)的日子。 公狗攻推了推忠犬攻:“你自己的創(chuàng)業(yè)不動腦想一想?” 忠犬攻:“不是有你嗎?” 公狗攻:“不能全靠我?!?/br> 忠犬攻:“和你在一起,我從來不帶腦子?!?/br> 公狗攻:“我終于知道和你在一起為什么那么累,合著我一直在趕尸。” 忠犬攻:“只要不讓我動腦,你說啥就是啥?!?/br> 公狗攻忍不住輕笑,“給我錘肩。” 于是忠犬攻一邊玩消消樂,一邊給他錘肩。 灰小子:“······” 明明是三個人的屋子,灰小子卻感覺自己像個多余的人。 等到日暮漸漸西斜,公狗攻終于敲完最后一個字,他將電腦推到一邊。 公狗攻:“甲方看看還有什么要改的?” 忠犬攻:“闌闌幫我看······??!你捏我干嘛?” 公狗攻看了忠犬攻一眼,目光微冷。 忠犬攻不情不愿地坐起來,嘴里嘟嘟囔囔地說公狗攻“討人厭”。 公狗攻:“我辛苦寫完的,你還不能看一眼嗎?” 忠犬攻:“反正你寫的肯定好。” 忠犬攻將頭擱在公狗攻的肩膀上,就著這個姿勢看電腦,公狗攻幫他劃鼠標,很快就將計劃書審核完。 忠犬攻:“我就說吧,有什么好看的,你寫的比專業(yè)的商業(yè)規(guī)劃師還要好?!?/br> 公狗攻:“我為你寫的,你每個字都得認真看。” 忠犬攻:“反正你一天天的好像也沒有正經(jīng)工作,不如來當我的助理?一個月三千,包五險一金,提成另算?!?/br> 公狗攻:“呵。” 忠犬攻:“你再考慮一下?條件還能談,實在不行,我還可以給你百分之三十的原始股,有錢大家賺。” 公狗攻:“另外七十呢?” 忠犬攻:“我和闌闌一人一半啊?!?/br> 公狗攻又忍不住冷笑兩聲,“呵呵。” 忠犬攻:“瞧把你高興的,都不會說話了。” 公狗攻:“別鬼扯,我不來?!?/br> 忠犬攻:“來吧,來吧?!?/br> 忠犬攻圓溜溜的大眼睛注視著公狗攻。 公狗攻:“······” 公狗攻知道忠犬攻的手段,在他跪在地上求自己之前,立刻拔腿沖出門。 這邊忠犬攻雙膝剛落地,那邊門已經(jīng)“咚”的一聲關(guān)上了,還伴隨著公狗攻幾步躍下樓梯的腳步聲。 忠犬攻:“······” 灰小子:“······” 忠犬攻正式走上創(chuàng)業(yè)路,在脫離了家族的庇護后,這條路變得格外艱難,他在商海里處處碰壁。 此時忠犬攻不得不相信公狗攻的預(yù)言,他確實擅長的是做實業(yè),對于什么營銷策劃,流量曝光等等都一知半解。 灰小子更是毫無作用,他管理公司的人事,招來一群亂七八糟的人,他們每天致力于把公司往倒閉的方向推波助瀾。 忠犬攻每次開大會前,都抱著群策群力的期望,力圖將公司向上發(fā)展,但他看著下面用不同的姿態(tài)摸魚的員工。忠犬攻覺得他真是天真的可笑。 忠犬攻在商海里只沉不浮的混了半年,期間他和灰小子扯證結(jié)婚。 結(jié)婚請柬廣發(fā)出去,忠犬攻家里人一個都沒說要來。 而忠犬攻平日里不務(wù)正業(yè)的朋友們也突然都有了工作,各個忙著在外地出差。 就連公狗攻也說自己看破紅塵,去布達拉宮瞻仰活佛去了。 忠犬攻:“你什么時候信佛的?” 公狗攻:“就在你打電話來的前一秒。” 忠犬攻央求:“來吧來吧,求求你了,如果你不來,我很沒有面子?!?/br> 公狗攻:“只有我一個來,你的面子也漲不到哪里去?!?/br> 忠犬攻:“嗯?你怎么知道只有你一個來?” 公狗攻:“嗯?進藏信號不好,掛了掛了?!?/br> 忠犬攻:“喂喂喂!你把話說清楚!不然我?guī)еL桿去你家?!?/br> 公狗攻:“早就猜到你會這樣,我最近住酒店,你要是摔斷腿,自己叫救護車。” 忠犬攻被堵得啞口無言,再開口時,語氣一下子凝噎起來。 忠犬攻:“我活了這二十多年,若去想誰是我最好的朋友,只有你崔江昀。江昀,有句話我想對你說很久了,我離不開你了,我過去的每一段人生都有你陪伴,希望未來也是如此,所以求求你,我不想在我人生最重要的時候沒有你,你能不能······” 公狗攻:“不用再說了,我會參加婚禮,當你的伴郎。” 忠犬攻:“嗯嗯,謝謝你,我一輩子的好兄弟。” 忠犬攻嘴角忍不住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 公狗攻:“你是不是以為我會這么說?做夢吧,下輩子都不可能。” 說完,電話里便響起“嘟嘟嘟”的盲音。 忠犬攻:“······” 在灰小子的養(yǎng)父母見過忠犬攻后,他們偷偷把灰小子拉到一邊。 養(yǎng)母:“闌闌,這真是莊家大少爺?怎么莊家一個人都沒來,你別是被他給騙了?” 灰小子:“······不會。” 養(yǎng)母:“哎喲,闌闌,社會上就有一種渣男放長線釣大魚,專門就騙你這種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們朋友圈的公司豪宅別墅游艇都是假的?!?/br> 灰小子:“莊遙以前是我老板,我和他在同一間辦公室待了三年,怎么會不清楚他的身份?” 養(yǎng)母哼了一聲:“我看未必?!?/br> 灰小子:“無論怎樣,我都和他要結(jié)婚?!?/br> 養(yǎng)父:“闌闌,以你的條件一定能找到更好的,這個人是個騙子,你這門婚姻我和你的養(yǎng)母都不同意?!?/br> 灰小子:“不用你們同意?!?/br> 養(yǎng)父:“······” 養(yǎng)母:“你真是翅膀硬了,敢跟我們這么說話?” 灰小子:“面對兩個千方百計想把兒子賣個好價錢的人,我這樣講話已經(jīng)很客氣了?!?/br> 養(yǎng)父:“你怎么說話!” 養(yǎng)母:“我們走!” 于是忠犬攻和灰小子婚禮現(xiàn)場到場的人更少了,其中還有一部分人是記者。 第二天忠犬攻和灰小子的大頭照就登上了各版小報。 正常點的報紙標題是。 不正常的標題則千奇百怪。 …… 次日,忠犬攻拿到這些報紙,恨不得殺到編輯部去,將這群瞎寫的記者們逮出來揍一頓。 灰小子對此倒是淡然處之,自從那日與養(yǎng)父母吵架后,他現(xiàn)在一門心思只想投入事業(yè)。 終于,在忠犬攻和灰小子的不懈努力下,他們的公司在半年后宣布倒閉。 公狗攻得知后,立馬在第一時間發(fā)來賀電。 公狗攻:“莊總生意還順利嗎,年底該給我分紅了吧?” 忠犬攻:“別急,馬上給你?!?/br> 公狗攻:“哦?” 忠犬攻冷冷地說:“我明天去賣腎,嫌少還有肝臟?!?/br> 公狗攻立馬哄道:“我錯了,別生氣,你現(xiàn)在在哪里呢?我來找你。” 忠犬攻:“在家?!?/br> 公狗攻:“半個小時到,等我?!?/br> 公狗攻一路油門,沒到二十分鐘,就“咚咚咚”的來敲門。 開門的是灰小子,他指了指緊閉的臥室門,輕聲說:“莊遙把自己鎖在里面,不讓人進?!?/br> 公狗攻朝他略一頷首,走到臥室門口。 公狗攻:“遙遙,開門,是我?!?/br> 門鎖轉(zhuǎn)了轉(zhuǎn),吱呀一聲從里面開了。 灰小子:“……”這不是不讓人進,單純的就不讓自己進。 忠犬攻:“你怎么才來?” 公狗攻立馬道歉:“對不起?!?/br> 公狗攻進門,順手把房門反鎖。 門外的灰小子:“······”他算是發(fā)現(xiàn),只要有公狗攻來,他就是多余的人。 房間里的兩個人聊了很久,等到天色漸晚,公狗攻終于從里面走出來,門外等候的灰小子剛想要進去,公狗攻淡淡瞥了他一眼。 公狗攻:“遙遙睡了,我們外面聊?!?/br> 灰小子:“······嗯?!?/br> 客廳里。 公狗攻:“你這一年也看出來了,遙遙比較擅長做實體產(chǎn)業(yè),對于現(xiàn)在新興的這些網(wǎng)絡(luò)產(chǎn)業(yè),他不太懂?!?/br> 灰小子:“對,所以我打算改變我們的創(chuàng)業(yè)方向。” 公狗攻:“我也準備?!?/br> 灰小子:“嗯?” 公狗攻:“我和遙遙商量好,下個月去會法蘭克福做電器生意?!?/br> 灰小子一愣,心里升起怒氣。忠犬攻要去德國做生意,怎么不和我商量? 灰小子:“會不會太倉促了?” 公狗攻:“你放心,我在德國有點產(chǎn)業(yè),遙遙去那里發(fā)展比較方便。” 灰小子:“冒昧問一下,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灰小子記得自己曾經(jīng)問過忠犬攻,他的這位發(fā)小究竟是什么來頭。 不過忠犬攻也說不明白,他和公狗攻小時候是鄰居,但公狗攻的家里一直沒有親人,只有照顧公狗攻的傭人們。直到兩個人漸漸長大,忠犬攻進了家族企業(yè),而公狗攻卻始終無業(yè),公狗攻雖不工作,卻并不缺錢,身邊的伴侶換得特別勤。 公狗攻:“德國A家族,你有聽說過嗎?” 灰小子:“沒有。” 公狗攻:“那你需要多關(guān)心國際。” 灰小子:“······” 公狗攻:“沒有異議就這樣吧,再見?!?/br> 公狗攻剛走出門,灰小子立馬拿出手機百度,在第十次都沒有拼出公狗攻說的單詞,灰小子放棄了,干脆搜“德國出名的家族”,最先出現(xiàn)就是A家族。 這是一個有超過兩百年歷史的超級大家族,最早以做蒸汽發(fā)電機發(fā)家,后來逐漸轉(zhuǎn)型,終于成為現(xiàn)在主營電器和家具科技的大集團,它有上萬項技術(shù)專利,在全球有一萬多家子公司,是世界最大的家電配件供應(yīng)商。 可以打個比喻,如果莊家產(chǎn)業(yè)是一條河的話,那么A家族就相當于是浩瀚的太平洋。 第二天,忠犬攻醒了,他揉著眼睛從臥室出來,看見沙發(fā)上枯坐著的灰小子。 忠犬攻:“怎么醒這么早?” 灰小子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說:“我沒睡。” 他一整夜都在搜A家族的資料,但除了與企業(yè)有關(guān)的信息之外,集團董事局的人員都是保密。 直到他搜到A家族旗下一個公司總裁兼首席執(zhí)行官的新聞上的側(cè)臉照,那個年輕的男人與公狗攻有幾成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