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羞辱,關(guān)進(jìn)鐵籠主動飲尿,臭襪子堵逼,野外遛豬虐腹失禁
薛果不知被cao了多久,sao逼和剛剛受孕的小zigong里面充滿了白濁,連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隆起,曲線誘人。 她聽到列車報站的聲音,恍如隔世,直到聽清兄弟倆穿褲子、整理的聲音,才回過神來。 原來兄弟倆竟然湊巧和她選了同一個旅行目的地,欣賞邊陲少數(shù)民族的風(fēng)景,白天出去采風(fēng),夜晚住在民宿,不過偶遇了薛果之后,這趟采風(fēng)之旅又多了一頭專屬的泄欲母豬罷了。 沒等兄弟倆說完,薛果就急忙表白:“大jiba哥哥們不要拋下母豬……母豬愿意一直跟著你們,做rou便器……母豬很好養(yǎng)活的……只要有大jibacao,母豬怎么樣都愿意……嗚嗚……” 兄弟倆對視了一眼,哥哥翻了個白眼道:“那你跟緊了,跑丟了可沒人管你!” “嗯嗯嗯!~”薛果興奮地一打滾,光屁股從床上滾到了地上,追著哥哥的腳步親了親他赤裸的腳踝,一邊逼里往外狂冒濃精,一邊討好道:“母豬一輩子都不想離開哥哥們,嘻嘻~” 她的動作礙著哥哥穿鞋了,于是被一腳踢到了一邊,被踹臉讓母豬內(nèi)心更加興奮,幸福地快要暈過去。 列車到站后,兄弟倆輕裝簡從,一人一個背包,而薛果則是拉著行李箱跟在他們身后,像是個小尾巴,目光yin亂地在兩人走路時來回移動的細(xì)腰上面流連。 雖然只經(jīng)歷了十幾個小時的母豬調(diào)教,薛果已經(jīng)跟剛上車時氣質(zhì)完全不同了,兄弟倆命令她不許穿內(nèi)衣內(nèi)褲,于是一對熟爛的巨乳就毫無保留地垂在胸前,寬松的T恤都很難遮掩住勃起的兩個下賤rutou,而下身因?yàn)闆]有內(nèi)褲,牛仔褲不斷硌著紅腫的肥逼,一滴滴yin水混合著jingye不斷往外冒,再努力地夾逼都沒法阻止,讓薛果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股sao味,偏偏她還長了一張清純的小臉,這種混合的氣質(zhì)讓她成為無數(shù)男人視jian的對象。 哥哥感受著周圍越來越多的火熱視線,眉頭深鎖,弟弟見哥哥臉色越來越黑,輕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忽然回頭,在薛果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從兜里掏出兩張百元大鈔,拍到了薛果手心里,用周圍的人都恰好能聽見的音量說:“給,剛剛在車上的費(fèi)用,別好像我們不給錢一樣。” 薛果抬起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被這兩張錢羞辱得渾身發(fā)紅,他的意思是……剛剛我在賣yin……嗎……? 強(qiáng)烈的羞辱帶來了強(qiáng)烈的性刺激,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滿足,作為一個高材生,免費(fèi)給人做母豬不說,還被當(dāng)成婊子一樣對待,這種身份的反差,真的是……太!爽了!…… 薛果臉色潮紅,在人群中夾了夾腿,清楚地聽到剛剛還在盯著她看的路人們馬上躲了老遠(yuǎn),竊竊私語聲不斷傳來。 “呵!真晦氣,竟然是賣yin女!本想著要個微信約一炮呢。” “果然是臭婊子,呸!” “看那下賤的樣子,不穿內(nèi)衣到處晃奶子,勾引男人去照顧她生意吧?” “你是指……皮rou生意?” “哈哈哈……” 在公共場合被羞辱得幾乎顱內(nèi)高潮,薛果跟著兄弟倆住進(jìn)了民宿,西南邊陲的千腳樓,木結(jié)構(gòu)的傳統(tǒng)民居踩上去有輕微的“嘎吱”聲。 薛果在關(guān)門之后,立刻跪在地上,將兩百塊錢舉過頭頂?shù)溃骸案绺鐐儭肛i不要錢……母豬是心甘情愿被cao的……嗚嗚嗚……” 弟弟笑了,也沒接,只是問她:“喜歡嗎?被當(dāng)成婊子的感覺?!?/br> 薛果臉埋得更深:“喜……喜歡……” 哥哥脾氣暴躁,見不得她那做作的樣子,上去對著臉就踹了一腳:“母豬!裝什么純?下面都快被cao爛了!” 薛果臉上印了個大鞋印,捂著臉媚聲道:“是……母豬的逼就是要被哥哥們cao爛的……要用爛逼伺候哥哥們~~” 哥哥命令薛果脫光,然后打開位于屋角的大鐵籠,這個籠子是民宿的店家為攜帶大型犬的游客準(zhǔn)備的,如今倒是剛好用來圈養(yǎng)母豬。 薛果四腳著地,扭著大屁股,晃著肥奶子,興奮地爬了進(jìn)去,好像她前20年的學(xué)霸生涯,就是為了準(zhǔn)備著做母豬的這一刻,甘之如飴地被裝進(jìn)寵物鐵籠,蜷縮著裸體供人觀賞玩辱。 弟弟拿來一個鐵碗,看著籠子里的母豬露出微笑,而后他拉開褲鏈,露出還未勃起的下體,對著碗,表情舒服地尿了一泡。 “嗯……” 薛果欣賞著他的表情,他的jiba,他放尿時滾動的、性感的喉嚨,不僅嘴里一陣干渴,無師自通地知道了接下來需要她做什么,并且非常期待。 作為這兩人男人的小便壺,并且是用最下賤的姿態(tài)去品嘗。 薛果忍不住深深地嗅了幾口,隔空聞到一股味道之后,腦海里一陣眩暈。 “唔……好渴……”薛果舔著唇:“想喝弟弟的尿……” 弟弟挑眉道:“想要就求我?!?/br> 薛果眼睛無法從那個鐵碗上移開,立刻做出了標(biāo)準(zhǔn)的母畜姿態(tài),她蜷縮在籠子里雙膝跪地,rufang緊緊貼著地面,額頭觸地:“求求您,賞賜給母豬喝尿……母豬快要渴死了……嗯……” “呵。”弟弟打開鐵籠,將鐵碗放了進(jìn)去,薛果表情沉醉地嗅了嗅,將臉埋進(jìn)碗里,伸長了yin舌,縱情地開始品嘗那一碗帶著體溫的熱尿。 她卷起舌頭又舔又吸,沉迷于被羞辱成飲尿母豬的念頭之中,渾身發(fā)抖地接受了這個事實(shí),弟弟的尿液仿佛成了玉盤珍饈,在薛果的眼中成了她無法離開的圣水! “唔……好喝……呼呼……弟弟的圣水太美味了……母豬好喜歡……jingye、尿液、都盡管喂給馬桶母豬吧!~哈啊……” 薛果sao逼往外一股股地漏著白濁,哥哥從腳上脫下一只襪子,在薛果的yin叫聲中塞進(jìn)了她的腫逼里。 “賤貨,給你好好堵著,夾不住的爛逼!” “唔哦哦哦……臭襪子塞進(jìn)來了……豬逼變成臭逼了……磨的好疼……好喜歡……唔唔jingye都被堵進(jìn)去了……肚子里面滿滿的都是jingye……好幸?!?/br> 兄弟倆不再理會薛果,拿上他們的攝影器材就出門采風(fēng)了,并且命令薛果在他們回來之前,要把一大碗尿全部舔完。 “是……母豬一定會好好享用……嗯……” 他們將鐵籠落鎖之后就離開了,薛果目送著兩個主人的背影,感覺自己真的變成了等待主人回家的一只寵物豬,她內(nèi)心里面屬于人的那一面被無限禁錮,而屬于母豬的人格則是無限放大。在安靜的環(huán)境之中,一切感官都被增強(qiáng)了,薛果無事可做,只能將滿腦的思念和渴望都寄托在面前的一碗圣水之中,她忍不住伸出舌尖卷了一口,在嘴里細(xì)細(xì)品嘗,感受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皮之中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膉ingye和越來越強(qiáng)烈的尿意,將自己折磨地不斷發(fā)出輕哼。 “……嗚嗚……圣水……好棒……一輩子都離不開圣水的味道了……哈啊……肚子好漲……jingye……好多jingye在里面……懷孕zigong漲得好滿……” “想尿尿了嗚嗚……主人到底什么時候回來啊……” 等到天徹底黑了,薛果才終于等到了兩人的腳步聲,在看到兄弟倆的一刻,她忍不住留下眼淚:“嗚嗚嗚主人終于回來了……想死母豬了嗚……” 弟弟走上前來,看到干干凈凈的碗底,笑道:“怎么樣,好喝嗎?” 薛果點(diǎn)頭如搗蒜:“好喝好喝!” 他將手上的單反放下,修長的手指伸進(jìn)鐵籠內(nèi),按了按薛果滾圓的肚皮:“看來真的是一滴不剩地都喝進(jìn)去了啊?!?/br> 薛果被他按得尿意勃發(fā),又飆出兩滴生理性的眼淚:“啊嗚……主人別按了……母豬要噴尿了……哈……” 弟弟將手從籠子里抽出來,和哥哥對視一眼道:“那好啊,出門遛豬了!” 哥哥打開鐵籠,從行李箱中拿出備用皮帶,套在薛果脖子上,做成一個項(xiàng)圈,然后用捆行李的繩子拴好。 弟弟則是拿起了一個微單,打開了錄影模式,只見鏡頭之中,豐乳肥臀的裸體母豬,肚子鼓起孕婦般的弧度,她清純的小臉上掛滿淚痕,確是一臉yin色地盯著哥哥,表情充滿了信任和依戀,她脖子上套著寵物繩,被哥哥牽著,一步一搖地爬出了籠子,每爬一步,都會刺激到快要炸裂的膀胱,于是母豬忍不住吐著舌頭,翻著白眼,露出非常下賤的表情。 薛果發(fā)現(xiàn)自己被拍攝,羞恥和羞辱感愈發(fā)強(qiáng)烈,奇怪的是她并不感到害怕,畢竟是決定了要一輩子做兄弟倆的母豬,那么自己的身體和隱私自然都是隨便兩人處理的。 天黑了,山上并沒有什么人,哥哥抖了抖身子,薛果被扯得一陣窒息,幸福地翻起白眼,跟著哥哥的腳步在粗糙的木地板上爬行,而弟弟則是舉著微單在后面拍攝她一扭一扭的肥皮膚,以及里面清晰可見的白襪。 “唔……嗯嗯……憋不住了……哈……” 薛果爬行時,一對軟爛的巨乳貼著地面摩擦,rutou很快變得又紅又腫,上面夾雜著虐乳留下的淤青,十分美麗。 哥哥順便踩了一腳從身側(cè)溢出的rutou和乳暈,呵斥:“憋好!別亂尿,你這畜生!” 薛果被踩得“嗷嗚~”一聲,諂媚地用臉貼貼那個施虐的腳:“母豬知道了,哥哥踩得母豬好爽……下面都要噴水了唔嗯……” rutou和乳暈被堅(jiān)硬的靴子鞋底碾壓成rou餅,又疼又癢,薛果sao逼一陣發(fā)熱,卻因?yàn)槌粢m子的阻隔沒法噴水,只好累積著性欲不斷發(fā)情。 “唔……啊啊!~~哦!——” 她一邊爬,哥哥在旁邊一邊踩,靠近哥哥這一側(cè)的rutou很快被凌虐成了爛rutou,靴子在上面疊了無數(shù)個腳印,幾乎失去了知覺,像是壞掉了,重棗般的掛在胸前,毫無美感,而另一側(cè)的rutou則是維持著深紅色,對比起來十分下賤。 “唔啊……踩死母豬了……rutou踩爛了……嗯嗯……壞掉了……” 爬一步被踩一腳的下賤體驗(yàn)讓薛果臉頰暈紅,rutou上的刺激讓巨乳不斷被碾壓、隨著爬行的動作被拉扯,乳腺都如同過電一般,被玩成了爛奶子母豬。 終于走到了野外,泥濘的土地上踩起奶子來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一跺腳就可以把軟爛的肥奶子踩得整個陷進(jìn)泥巴里,然后在看著母豬一臉痛色地拔出來,之后在地上留下一個奶子形狀的凹坑。 薛果的賤奶子在泥地里很快變得臟臭軟爛。 哥哥玩得起勁,而弟弟在身后將母豬爬過地面留下的手印、膝蓋印以及奶子印完整地記錄了下來。 三人進(jìn)入一個茂密的樹林,弟弟撿起一個樹枝,從背后抽打母豬的肥屁股。 “嗯啊啊~~” 枯樹枝打在身上,粗糙的樹皮刮過嬌嫩的皮膚,流下道道紅痕,薛果被打紅了屁股,肥臀整個又腫大了一圈,像是透明的蜜桃般發(fā)著燙,十分誘人。 “嗯啊……啊??!……豬屁股被打腫了……哈啊……” 弟弟在她的yin叫聲中使壞,將樹枝調(diào)轉(zhuǎn)過來,粗的那一端忽然毫無預(yù)兆地一戳,捅進(jìn)了粉嫩的屁眼里! “哦!——” 薛果仰著脖子長吟一聲,被玩得幾乎失禁,連逼口處的白襪都快要堵不住她洶涌的yin水。 “嗚啊啊啊……肚子好漲……” 薛果捂著肚子:“爬……爬不動了……母豬要噴了……求求主人……哈……啊……” 兄弟倆對視一眼,哥哥提起手中的牽引繩,用力向上拉,薛果被勒的窒息,她翻起一陣白眼,打著滾,圓滾滾的肚皮朝上,整只母豬滾到了泥濘的地里,渾身沾滿了枯草、泥巴和落葉。 她yin蕩地抱著肚子呻吟:“唔哦哦哦!——要去了……飛了~飛了~~肚子要爆炸了伊啊!——” 兄弟倆幾乎同時抬腳,對著她孕婦般的大肚皮,猛踹起來。 “嗷!——嗷嗷!——呃,啊!——” 薛果的肚子彈性極好,皮靴踹上去就是一個凹陷,她的肚皮被踢得青紫,下體塞著的白襪再也不能阻止體液的噴出。 “去了!——要去了!哈啊啊啊啊?。 ?/br> 無人的荒野,薛果縱情地作為母豬,肆無忌憚地失禁了,她肚子里面裝滿了男人腥臭的jingye,自己的尿液和yin水,在虐腹的力度下沖開白襪,泄洪般的狂噴而出! “啊……??!——啊?。?!——” 薛果叫得一聲比一聲高,骯臟的身體噴出了更加骯臟的體液,她渾身上下都布滿了可疑的臟污,屁眼里還插著一根枯樹枝,翹起的弧度神似畜生尾巴,而她,也在在失禁和虐腹中達(dá)到了從未有過的高潮。 “母豬……噴了……全都噴出來了!……變成失禁母豬了……哦哦~~~主人,主人!再多踢我……踢死母豬了……哦……高潮……停不下來了?。 ?/br> 這一刻,薛果作為人的人格和尊嚴(yán)被徹底抹去,她的大腦已經(jīng)變成了母豬思維,從今以后只能作為專用的泄欲母豬而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