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肢2(口含合歡散/灌腸)
虞夜將洛以余帶進了寢殿,自己先行一步掀起帷縵,為龍床上依舊沉睡的人兒略略整理了一下衣襟和長發(fā),將對方的手腕從被褥中撈出,這才側(cè)身讓洛以余上前診治。 洛以余兩只手指搭在了那纖細的手腕內(nèi)側(cè),閉目沉思著感受脈搏的快慢、強弱、深淺的變化情況。 正如新帝所言,屈子瞻筋脈俱損,身中奇毒且多日昏睡,一連串的傷病落在這具本就體弱的軀體上,便形成了現(xiàn)今這脆弱無力且極其不規(guī)律的脈搏跳動。 “能治,不過得花費些時日。少則一年半載,多則三年五載,且過程異常艱辛,稍有不慎則功虧一簣?!?/br> 聽聞愛人有治愈的希望,虞夜久未舒展的眉頭驀地松了開來,“如此便有勞洛太醫(yī)了。治療過程中所需之物盡管開口?!?/br> “微臣所需不多。現(xiàn)今只需兩樣物品。金蠶幼蟲以及天蠶絲。前者是經(jīng)過煉化的蠱蟲,可順中蠱者體內(nèi)血管前行,后者則會在金蠶幼蟲的牽引下抵達患者四肢筋脈,同金蠶一起修復(fù)斷肢?!?/br> “不過……”洛以余頓了頓,“這金蠶性喜情欲歡愛,需要輔以男子jingye為藥引?!?/br> “荒唐!”虞夜簡直怒極反笑,如果說對于前面的蠱術(shù)他還將信將疑,那么對于末兩句,他則是一個字都不信,如此一來,開口時便帶上了些許寒意,“洛太醫(yī)莫要折辱子瞻。此事就此作罷,還望洛太醫(yī)另擇良方?!?/br> “微臣別無他法,請圣上見諒?!甭逡杂嘣挳?,便退至一旁,一副權(quán)憑圣上定奪的模樣。 虞夜眉頭微擰,沉思半晌,終是下定了決心似地開口問道,“那……如何以jingye為引?” “在金蠶入體之前,行一次歡愉之事,將龍精滯留體內(nèi)一日,并在此后日日以jingye作食。”洛以余已經(jīng)知道這位皇帝的選擇,自覺地將那詞替換成了龍精。 “如此,那愛卿去作準(zhǔn)備吧。明日即可開始治療?!?/br> 洛以余退下后,偌大的寢殿只剩下虞夜一人,空氣中縈繞著香薰的氣息,原是淡淡的,此刻卻像是濃烈而致命的催情毒藥。 虞夜走到床榻邊,定定地注視著屈子瞻灰白到透著一絲死氣的面容,腦海中浮現(xiàn)地卻是那年二人初初相見的場景,海棠花開十里,殷紅的花瓣從枝椏墜落,隨風(fēng)而舞,落在少年的發(fā)上,肩上,點綴出漂亮的眉眼,可謂是一眼萬年。 他對子瞻早就暗生情愫,卻囿于外界諸多不利因素而將深沉的愛意藏于心口,猶如埋于地底的酒釀,經(jīng)年后愈加醇厚,只一口就能令人酣醉。 他是如此虔誠而隱秘的愛著榻上之人,就像凡人褻瀆著神明。愛他,敬他,卻從未想過歡愛之事,就算是屈子瞻昏睡之際,他的胸口也被滿腹心疼填滿,哪里又容得生出半點辱沒之意。 而此刻,為了那微弱渺茫的可能,他卻要在子瞻無力應(yīng)答的情況下強行占有對方。虞夜心中千般不忍萬般不奈,卻別無他法。 他想,在子瞻蘇醒后,如果對方愿意的話,自己就立他為男后,二人共享這大好江山,如若對方覺得受辱想要離開……想到這個可能,虞夜撫弄屈子瞻臉龐的動作一下子失了輕重,在慘白的肌膚下留下一道紅痕。他不會讓這件事發(fā)生的。 一抹血色漫上了他的眼睛,展示了他的暴躁和不安,他伏下上半身,狠狠地親吻著對方毫無血色的唇瓣。心中僅剩的一抹猶豫被完全拋卻,隨后便出殿招來隨身服侍的小太監(jiān),讓對方去準(zhǔn)備男男合歡之事所需之物。 不過一刻鐘,他所要的東西就送到了。灌腸用的長導(dǎo)管,潤滑用的合歡散,擴肛用的鐵梨,堵xue用的肛塞,小羊盲腸做的yinjing套,十來張干凈的手巾,當(dāng)然,最重要是一大桶溫?zé)岬乃幩约皟蓚€干凈的木桶。 得益于虞夜那生前逍遙快活盡情在男寵身上尋歡的父皇,宮內(nèi)配套的用具只多不少。 待那些宮人退下,虞夜便 拿過一個包裝精美的紙包,取出其內(nèi)的合歡散,把那白條狀的固態(tài)潤滑油放進一個薄透的帶細線的絲綢包中,然后捏著屈子瞻的下巴,把那黑色的袋子放進了對方口中,只留一條白色絲線在外。 這合歡散也是他那荒yin無度的父皇在位時為了臨幸男寵而命令太醫(yī)院研制出的床事用品,由鹿角菜和葛粉等材料制成,沾水即可化為黏膩的人體潤滑油,除潤滑外還可滅菌消毒、刺激腸液分泌。 且與口涎混合使用效果更佳,只因合歡散在溫?zé)岬目谇粌?nèi)融化得更快,材料中的催情物質(zhì)也可經(jīng)此進入人體,讓使用者盡快達到發(fā)情的狀態(tài)。 將潤滑用品預(yù)處理完畢,虞夜伸手解開了衣物,只幾下就露出碩長但精壯的身體。翻身上床,掀開薄被,將那癱軟的身子抱入懷中輕輕轉(zhuǎn)過去,里衣和褻褲褪下,露出愛人白嫩而軟和的后臀。 男男行歡愛之事之前均需要承歡者提前服用藥物以排空腹內(nèi)積穢,但屈子瞻已經(jīng)連日昏迷三月有余,日常進食多以湯汁藥水為主,腸胃也早已失去了蠕動能力,連成型的躁矢都不能形成,現(xiàn)在也未達出恭時候,因此只能倚靠灌腸解決性事中的衛(wèi)生問題。 虞夜拿過一張打濕后的手巾,輕柔地擦拭了一下身下人兒的肛口。隨后便伸手捻來一枚三指來寬的連接著細長導(dǎo)管的中空玉肛塞,在對方的后庭口打著轉(zhuǎn),間或淺淺地探入那隱秘的xue口,刺激那未經(jīng)人事的后庭分泌出些許腸液,看著那原本不該容納任何異物的后庭逐漸變大,待時機成熟之時便將那玉肛塞全部沒入了對方體內(nèi)。 隨后又開始往里注入灌腸用的藥水,感受著那平整干癟的小腹變得鼓漲充盈,最后才又抱著那癱軟的身子來到一個木桶前,拔掉肛塞,以給小孩把尿的姿勢讓對方排出穢物。 如此過程重復(fù)五遍,便算得上是清理干凈了,置放在那溫軟口腔內(nèi)的合歡散想必也發(fā)揮了作用,因為他能夠感受到懷中的身體已經(jīng)從微涼變得灼熱,就連蒼白的臉上都暈出一團酡紅,像是醉酒的佳人。 將懷中人的下體擦拭干凈,虞夜也隨之簡單地清理了下身體,然后便取出浸潤了口涎的錦袋,用力擠壓,將內(nèi)部逐漸軟化的潤滑油涂抹在已經(jīng)戴好yinjing套的龍陽上,這場單方面的性事就此正式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