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愛你我想死
楚燃感覺到胃里一陣絞痛,他坐在臺上,臺下的攝像機對著自己和自己身邊的雌君,數(shù)不清的記者們爭先恐后舉著話筒來采訪他們。 “聽說楚燃大人和雌君是一見鐘情,這是真的嗎?” “真的,當時一見他我就心動的不行,那時候想,這個雌蟲我無論如何要娶回家。” ——當然是假的,我和他第一次見面,是在我們婚禮上。我一點也不喜歡他。 楚燃微笑著,說出口的話引得底下的雌蟲心里都嫉妒不已,誰也沒聽到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那廖遼將軍還一直能活躍在軍部也是您簽字允許的嗎?” “是的,我一直是雌蟲平權(quán)的支持者,我覺得雌蟲不應該一進入婚姻就失去所有。” ——我根本就不關(guān)心他要去什么軍部,我們的婚姻是個牢籠。我對所有都不太關(guān)心。 “楚燃大人真的不愧是雌蟲最理想的雄主,請向廣大雌蟲們描述一下這場完美婚姻吧。” “完美無缺,得償所愿?!鄙砼砸恢辈怀雎暎渲粡埬樀牧芜|這時候軟了神色,聲音又輕快又愉悅。 楚燃也配合著擺出了那副笑容:“美好的超乎想象。” ——壓抑得了無生趣。 回到家,廖遼動情的仰著頭,雙腿緊緊的纏繞著楚燃的腰,漂亮的臉上布滿了紅暈。像他們回家車窗外的晚霞一樣。 楚燃動一動腰,廖遼就要發(fā)出一陣呻吟。 “雄主……啊……雄主……嗯…”廖遼激動的射了好幾次的yinjing又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楚燃其實真的不明白這種事為什么讓廖遼這樣子激動,他只是又狠狠的干了進去,廖遼的xue口難耐的蠕動著。 楚燃低頭看向自己和廖遼的小腹,上面全是廖遼射出來的jingye。他射了很多次,再有一次就夠了。 楚燃漫不經(jīng)心的想,只是腰動的更快一些。 廖遼喘氣的聲音太大了,激動的渾身抖個不停,卻還掙扎著抬起身來追逐楚燃的嘴唇。 廖遼在渴望一個吻,楚燃就附身過來了他一個吻。 月亮已經(jīng)掛上了天空,月光撒滿他們糾纏的身影和床鋪。 楚燃干到了一個更小更隱蔽的地方,廖遼摟著他的手收得更緊了。 “雄主,歇……讓我歇一下,生殖腔好漲……太多了……我……”不等廖遼的話講完,楚燃就不容拒絕的抓著廖遼的腰緩慢又堅定的干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雄……雄主!” 射精的過程沉默又漫長,廖遼到后面已經(jīng)不出聲了,他真的被刺激的太過了,睜大了雙眼,嘴無意識的微張,流下了津液,渾身微微的顫抖著。 楚燃很喜歡在這時候觀察廖遼,他最愛廖遼這個樣子。楚燃伸出手理了一把廖遼的頭發(fā),看廖遼失神的灰色瞳孔,猩紅的嘴唇還有眼角滑落的淚珠。 射精結(jié)束,楚燃從廖遼溫暖的通道退了出來,半跪在床上摟抱起了廖遼的上半身。 “好點了嗎?回神了沒?”楚燃伸手有一搭沒一搭的順著廖遼的背,一邊安撫他,一邊詢問。 廖遼回過神來,撒嬌一樣摟抱住楚燃的脖子,很小孩子氣的對楚燃說:“有點痛,我要雄主摸摸,下面有沒有漏出來?” 楚燃順著廖遼的話伸手摸向廖遼的那個雌xue,有些腫了但是沒受傷,一手黏糊糊的,但是楚燃知道那只是他們zuoai時帶出來的廖遼的黏液,他的jingye已經(jīng)被廖遼都好好吃進生殖腔了。 “沒有,你很乖,吃的好好的,全部到生殖腔里沒有漏出來 ?!?/br> 廖遼一聽這話就笑了起來,廖遼長的很艷麗,可是笑起來時候眼睛彎彎的卻像個小孩子。 楚燃最喜歡他的眼睛和那個小小的酒窩,他伸出舌頭去舔廖遼的眼睛,廖遼閉著眼睛仰著頭讓楚燃舔,眼睫毛顫巍巍的,乖的不得了的樣子。楚燃又舔又親,順著他鼻梁往下,咬住他的酒窩狠狠的嘬了一口??赡苁橇庥悬c重,廖遼輕輕啜泣了一下,眼睫毛抖的有些厲害。 軍雌明明最耐cao ,怎么晚都不會壞,可是這些年楚燃對廖遼太溫柔,讓廖遼面對楚燃時候一點委屈一點疼痛也忍受不得。 連這樣小小的力氣,廖遼也要這樣子抽泣一聲來向楚燃撒嬌。 楚燃含著廖遼臉頰的那塊軟rou,又仔細的吸了好幾下才松開。 “我先去洗澡,你等下也過來洗,洗完睡覺。”楚燃對廖遼這樣說,就放開了廖遼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廖遼獨自一個人站在房間那面大的全身鏡面前。廖遼滿意的看著自己臉上發(fā)青的酒窩,和身上稀碎的吻痕還有青青紫紫的手印,身下的黏液順著大腿流下來了一點。 楚燃出來時候,廖遼還站在鏡子前,楚燃也沒有去打擾他只是自己爬上了床。 可是廖遼不依不饒的追了過來,他委屈的對楚燃說:“雄主,你今天沒咬我,你咬一下我,咬一下,咬一下我就讓你睡覺了。” 楚燃被他吵的腦子嗡嗡作響,只能順從的在廖遼的肩膀處咬了一口。 那一口只是淺淺的印記,但是廖遼好像終于滿意一樣,放過了楚燃,然后拿起了床頭柱的鎖鏈扣在了楚燃的手腕。 “雄主乖乖看書,我先洗澡去啦,回來我們睡覺?!绷芜|興沖沖的去了浴室。 而楚燃也和往常一樣看著窗外的月光,直到廖遼洗完澡出來,用一種強勢不容拒絕的姿勢摟抱住楚燃一起睡覺。 楚燃無視纏繞在自己腰間的手臂,他早就學會了忍耐和幻想。 幻想外面的樹葉,外面的月光,好忘掉現(xiàn)在的一起。不然他會好想死。 楚燃看著窗外的月光,他想,今晚外面的樹葉會掉落幾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