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他的懷抱(廖遼發(fā)情期)
廖遼把楚燃帶回星際首都的途中,不許任何人見到楚燃,也不許任何人觸碰他,直到回了他們的家。 把所有人都趕走以后,在空蕩蕩無一人的房間里,廖遼守著昏睡的楚燃,他抱著楚燃,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蜷縮在楚燃的身邊。 在楚燃離開他的這段時間,廖遼老是夢到從前。 那時候他們剛剛結婚,廖遼努力想討楚燃開心,他費盡心思學做飯,可是卻沒有一點天賦,常常是楚燃從外面回來還沒到家門口,廖遼燒焦的味道就飄了出來。 到后面,楚燃簡直能從那些焦糊的味道里聞出廖遼今天又浪費了什么食材。 那時候的廖遼很不安,他急迫的想為楚燃做點什么,好減輕自己的負罪感。 廖遼在婚禮那天看到楚燃吃了一盤的蜂蜜糕,以為楚燃很喜歡吃蜂蜜糕,第二天就去學,然后開始拼命做蜂蜜糕,用這種卑微的手段來討好楚燃。 而楚燃總是會吃完廖遼做的東西,他看出了廖遼的不安和窘迫。在一次晚飯過后廖遼又端上蜂蜜糕時候,楚燃叫住了想退開的廖遼:“坐下一起吃吧。” 廖遼那天才知道,原來自己做的蜂蜜糕一直以來放的糖都太多了,很難吃,可是楚燃還是每次都吃了。 楚燃那天告訴廖遼:“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堅持要嫁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你在結婚以后要這樣膽戰(zhàn)心驚?!?/br> “我其實不喜歡吃蜂蜜糕,但是我怕傷害你,你知道嗎廖遼,世間怨偶那么多,我不想我們是其中一對。我會試著和你好好相處,既然事實已經(jīng)無法改變,我不想我們的婚姻變的不幸,我也不會用這種方式懲罰你。我們從今往后好好相處吧。” 那天晚上楚燃這樣對他說,楚燃很有責任感,所以最后那天還是決定如同接納了那些難吃的蜂蜜糕一樣接納了廖遼,決定對他承擔起做雄主的責任。 所有人都不能想象廖遼有多迷戀楚燃,聽到那些話,廖遼真的很高興,實際上,他快高興瘋了,廖遼覺得自己就是那個中一個億大獎的幸運兒,甚至我中的都不只是一個億,應該是十億,百億,千億。 可是為什么后面,自己搞砸了一切呢? “你在哭?”廖遼的思緒被楚燃打斷,楚燃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他有些茫然的伸手擦拭廖遼的臉,看了一會廖遼的臉,然后疑惑的起身看周圍。 廖遼半坐在床上,抱著楚燃的腰。 “你好燙,你怎么了?”楚燃感覺到廖遼不正常的溫度,他腦海里混沌一片,但是腦海有個聲音一直告訴他,面前這個雌蟲是他的雌君,他們很相愛。 楚燃的思緒被腦海的聲音影響,忍不住要去關心廖遼,他低頭將廖遼的額頭貼向自己的額頭。 “你發(fā)情了?!背伎粗芜|說,他張開雙手抱住廖遼,“你是我的雌君?” “是,我是?!绷芜|回答,他的臉紅的不像樣,是發(fā)情引起的潮紅。 楚燃下意識覺得這樣的情況有些不對,但是面前的廖遼看著備受發(fā)情期的痛苦,于是他只是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和廖遼的衣服。 當他們赤身裸體的相擁的時候,廖遼的眼淚滴在楚燃身上。 那是一顆guntang的淚珠,楚燃不自覺的覺得有些不舒服。 廖遼激動的渾身顫抖,他張開了雙腿,緊緊纏繞在楚燃的腰間,手摟著楚燃的脖子迷亂的去追尋楚燃的吻。 楚燃給了他一個吻,舌頭細致的舔過廖遼的上顎,廖遼的嘴微張,舌頭和楚燃糾纏,來不及吞咽下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 楚燃的手撫摸著廖遼的腰,像塊溫潤的玉,不過廖遼很緊張的感覺,把腰繃緊的像一根弦。楚燃將手探入廖遼的雌xue,那里的泉水果然泛濫成災,雌xue感受到手指,激動的一張一縮,貪婪的想把楚燃的手指吞噬進去。 楚燃緩慢的將yinjing插入了廖遼的xue口,雌xue熱情的容納了楚燃的yinjing,楚燃低頭看著廖遼在他身下仰頭發(fā)出呻吟,廖遼很白,脖頸修長,仰著頭臉上帶著紅暈的模樣像只引頸就戮的天鵝。 楚燃低下頭,含住廖遼的rutou,感覺到廖遼又是一陣顫抖,他伸出手抱住了楚燃的頭,挺了挺胸,像給孩子喂奶。 “cao我,射給我,雄主……cao我,啊啊啊啊……”廖遼被情欲折磨的神志不清,他只能抱緊給自己快樂的楚燃,哀求他動的更快一些。 楚燃如他所愿,狠狠的進入,慣穿了廖遼,一次又一次,直到cao開宮口,射入一股又一股jingye。 廖遼被楚燃cao射了好多次,他的yinjing到最后可憐巴巴的半硬著,抽搐著卻射不出什么了。到楚燃射精到他生殖腔時,廖遼抱著楚燃埋頭在楚燃懷里,不肯出來。 廖遼叫的太久,到后面聲音都嘶啞了,他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全部是楚燃的jingye,生殖腔在楚燃抽出時就閉合了,好增加懷孕的幾率,只是雌xue卻還微微張開了個小口,被楚燃cao開,沒合攏回去。 做完一場, 楚燃抱著廖遼,手里撫摸著廖遼的小腹,廖遼靠在楚燃的胸膛上聽著楚燃的心跳聲,突然開口:“雄主,我看了你書房的筆記,如果蟲族要是真的有下輩子,你做我的孩子好不好?” 楚燃的手一頓,他沒有回答只是親了親廖遼的頭頂。 廖遼也沒有再開口,他閉上眼睛,聽著楚燃一下一下的心跳聲,那是世界上最讓他安心的聲音了。 ——這輩子我好對不起你,我不能放開你,所以下輩子你來做我的孩子好不好,雄主?你生下來就被我愛,我一定好好保護你,照顧你,守著你,不讓別人欺負你,打跑像我這種的人,讓你去做所有你想做的事情。 下輩子,你做我的孩子吧,從你出生我就愛你,為你cao心所有事情,直到我死去。 廖遼沒有把這些話說出口,他只是閉著眼睛,聽著楚燃的心跳,感受到楚燃慢慢緩慢下來的呼吸聲。 廖遼睜開眼,楚燃已經(jīng)又沉睡了過去,藥效看來還沒過去。 電話響了起來,廖遼下床,赤裸著身體接了起來,對面是氣急敗壞的樓落。 “你沒有注射我給你的那支藥對不對?!寶寶,你怎么可以自己換了藥?!你換了什么藥?!”樓落的情緒難得起伏,很崩潰的質(zhì)問廖遼。 而廖遼慢吞吞的回答:“雌父,那是我的雄主,你為什么要那么激動關心他到底用了什么藥呢?” 電話那頭一下子沒了聲音,廖遼沒有掛斷,樓落也沒有。沉默之間,廖遼抬眸正巧看到鏡子的自己,那鏡子有道裂痕,剛好切割開廖遼的臉,冰冷的表情,扭曲的像頭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