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昏倒,玩弄舌頭,反復暈倒,昏睡
我拿著藥盒走進值班室,時聞野坐在床上低頭看著曲譜,只施舍給我一個眼神。 我忽然改變了主意。 若每次在他忘記或者不想吃藥的時候我都任勞任怨地把藥送到嘴邊,他恐怕一輩子都想不起來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我把藥放在桌子上,解開身上的扣子,走近雙層床。 時聞野似乎從我這個舉動里察覺到了一點什么,抬頭看著走到床邊的我,挑了下眉:“?” 外罩的白大褂已經被我脫下來拎在手上,我只抬了下手把它掛上旁邊柜門,按住時聞野的肩膀,俯身曲腿坐在床上,將他堵在下鋪的墻角。 他放松的神情瞬間緊張起來,身體下意識貼緊了墻往后躲:“你、你干什么,藥……” “今晚不吃藥,”我說,“我覺得還有別的辦法?!?/br> “我不……” 右手虎口卡住下頜,我捧著他的臉吻上去,堵住了未出口的聲音。 我們刷牙都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但唇齒間似乎仍縈繞著淺淡的薄荷清香,有一絲細微的涼意。 在我湊上去的瞬間他下意識緊緊閉上了眼睛,而我睜著眼,用舌頭試探著勾動他口中那條軟滑的嫩rou。 在他出現(xiàn)這種癥狀之前我們也曾接過吻,時聞野吻技相當不錯,但今天他毫無戰(zhàn)意,睫毛慌亂地顫動著,口中軟舌只顧著躲避,但口腔空間就那么大,他左支右絀,卻不可能避得開我。 也就是幾秒鐘的功夫,我聽著他緊張的粗重呼吸瞬間變得輕緩,顫抖的睫毛不動了,眼皮微微松開一道軟白的縫隙,攥住我領口的手松了開來,軟弱無力地往下墜落,身體同時一沉。 我停下了動作,把限制他頭部的手松開,他便軟綿往后倒去,肩膀歪靠著墻壁,頭先撞到墻壁,又反彈回來垂在胸前。我以手掌覆在他額頭,緩緩令他仰面向前,果然就看到他晶瑩紅潤的唇仍保持著張開的形狀,齒關大開,露出干凈濕潤的口腔。 我伸另一只手進去,用指頭扯出半條軟舌,粉嫩的舌頭耷拉在唇角,不一會兒就有透明的涎液聚在舌尖,顫巍巍地滑到頰側。 “唔……” 這姿勢不舒服,他很快哼了一聲醒轉過來,立刻察覺自己的丑態(tài),原本無力垂在床上的手彈了起來,想抹去臉上的口水。 我當然不給他這個機會,把他手按在墻上,另一手的拇指順著涎液淌過的痕跡一路滑進他唇邊,撥弄著他的唇,迫使他吸回自己的口水。 時聞野哪里受過這種對待,連反抗都忘了,臉紅得像蝦米,渾身顫抖,兩只眼都要瞪圓了:“江瑜……” 聲音虛弱得像呻吟,因為他的聲帶肌rou正在罷工,用力撐著的眼皮也不受控制地落下來,醒來的時候好不容易把頭支起一點,這下又歪回肩上,搖搖晃晃地垂軟下去,被我固定在墻上的手在我放開之后向前跌落,打在我肩膀上。 我環(huán)住他的腰往懷里抱,沒有任何自主支撐力的身體頭肩還靠在墻上,隨著我的動作,他的腰腹繃起一個弧度,肩膀一點點離開墻壁,懸空的雙臂則筆直地垂在兩側,只有頭還頂在墻角,綿軟的脖頸隨角度變化而彎折。 我將一只手掌從他的腰往上移動,他便乖順地朝我貼過來,從腹部到胸膛,再到肩膀,整個人妥帖地靠在我懷里,頭擱在我肩上。 “江瑜……”時聞野又出聲了,氣息呼在耳邊,有點癢,我直接把手伸進他衣服里,在他腰間揉了兩把,沒繃緊的肌rou是帶點彈性的軟,手感很好,掙扎的力氣就這么卸掉了,他十分急促的呼吸著,胸膛里的心臟砰砰跳動,在我耳邊咬牙,“你變態(tài)……” guntang的耳朵貼住了我的側臉,他講完這句話,就歪頭昏了過去。 我就這么托著他的屁股將他往下挪動,他的腿本來是曲著的,但經過這番折騰,已經都歪歪斜斜地倒在床上,不費什么力氣就能同樣挪到下面去。 期間感覺到他有恢復氣力的征兆我就側頭咬住他的耳朵,或者吻他后頸的皮膚,直到大概平躺下去也不會碰到頭的距離才停下,讓他倒進我的臂彎。 此時時聞野已歷經四五次昏昏醒醒,眼睛雖還睜著,反應卻遲緩得很,翻著白色往我臉上看來。他面頰一片粉紅,雙唇微張,神色有些茫然。 “下次如果再不記得按時吃藥,我就變態(tài)地對你?!蔽铱粗?,語氣平和地警告。 時聞野緩慢地眨眼,似乎并沒有理解我在說什么。 我把他放平在床上,調整枕頭確保他躺得舒服,他頭陷在枕頭里,半闔著眼,瞳孔還能追著我走,雖然看起來是區(qū)分不了現(xiàn)實和夢境的迷糊模樣。 我扣住他一只手,沒有意識支配的手掌軟綿無力,被我強行擺成十指相扣的姿勢抬起來,我磨蹭著他手上的繭,又掰開他的下巴親吻上去。 即使是這種情況,他似乎也能認出我來,本就微紅的臉上泛起大片的潮紅,喉嚨里無意識地發(fā)出哼聲。 我勾弄著他的舌頭和上顎,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漸漸閉上眼,鴉羽從微顫轉向寂靜。 忽然,那條一直癱軟的舌頭朝我勾過來,不過只一瞬,就松懈地軟趴回去,微皺的眉眼也在同時緩緩放松。 ——他睡著了。 我又親吻了一會兒,陷入深度睡眠的人不怎么會換氣,看著他呼吸又急促起來,我才意猶未盡地松了口,把他無力閉合的嘴巴推回去。 “小魚姐!小魚姐!24床躁狂了!” 門外砰砰響起砸門聲,我趕緊起身去拿白大褂,起得太急險些碰了頭。 沒想到在我無意間回頭看時聞野的時候,卻掃見他襠部一點凸起。 ——啊。 “小魚姐——!” 我向時聞野和他的小帳篷鞠了一躬。 ——對不起,等我有空一定照顧你們,用我家床頭柜的好東西。 “來了,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