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認(rèn)錯,在酒吧廁所里跪下來為她解決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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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衛(wèi)生間格外寬敞,保潔很負(fù)責(zé),總是打掃的干干凈凈。 但總歸是不舒服,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里面做過。女人坐在馬桶蓋上,垂眼盯著跪在地上的omega。她有些煩躁,但不得不承認(rèn)這確實是她喜歡的類型,瘦弱、纖細(xì)、乖巧、懂事。 已經(jīng)被口水弄濕的絲襪和內(nèi)褲一起褪到膝蓋,短裙下立刻支起帳篷。青年咽了咽口水,往前跪了些,鉆進她的裙底,捧著她已經(jīng)勃起的性器貼在臉上摩擦,不管不顧地蹭了一臉玫瑰芳香。 他伸出舌頭,試探般地舔了舔泌出液體的小口。 “嘶……”夏芊雙腿交叉,玉足抵在他后腰,大腿內(nèi)側(cè)夾住他的頭往里帶,“吃進去?!?/br> “好、好的……” 玫瑰信息素混雜著酒精的味道毫不客氣地侵犯著他,這是alpha對他的懲罰,甜絲絲的橙子味控制不住地往外冒。 “您不要生氣?!彼沃烈蔽兆∷膔ou根,虔誠地親吻著她的頂端,“我再也不敢了?!?/br> …… 一小時前。 夏芊抓住omega服務(wù)生不安分的手,舉到二人面前,笑著問:“怎么處理?” “處理酒也行,處理我也行。”他順勢咬住她的食指,含進嘴里吮吸,牙齒輕輕研磨著。 她揪著服務(wù)生的領(lǐng)帶和他一起站了起來,雅座周圍響起戲謔的口哨聲,在眾多曖昧的眼光里,像牽著一條狗一樣,把他牽進了衛(wèi)生間隔間。 她就這么坐在馬桶蓋上玩味地看著他,看他穿著酒吧的黑白制服,跪在地上。 隔壁興許是興致正濃,女人嗯嗯啊啊的呻吟伴隨著rou體撞擊的聲音傳進了過來。一向放浪的omega也有些臉紅,他還沒來得及掀起這朵玫瑰的裙子,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怎么了小朋友?”夏芊接起電話,食指點了點omega的唇,示意他繼續(xù)。omega會心一笑,掀起她的裙子,隔著內(nèi)褲和絲襪輕咬她胯間的凸起。 艱難地起身,簡單收拾后爬下了床,宋至冶坐立難安,因為他對雇主撒謊了。 他不該對她撒謊,但也不知如何啟齒,為何要紋下一朵玫瑰。 不安和思念強過了羞恥心,還是撥了回去,她很快接起電話,但宋至冶聽著隱約的呻吟,一時間忘了言語。 “唔……”夏芊被舔舒服了,蔥白般的手指揉亂omega的頭發(fā)。電話那頭的人不說話,她又問:“怎么了,小冶?” 宋至冶明白自己不該質(zhì)問雇主的去處,卻還是開了口:“我其實…沒有去社會實踐。我、我在宿舍,您在哪?啊,不是,我是說,我想來找您。” 正準(zhǔn)備起身脫褲子的omega看見面前的女a(chǎn)lpha笑容消失了一瞬,但很快又彎起了嘴角,只是那笑意并沒有到眼底。她把他推開了些,高跟鞋抵住他的肩膀不讓他起身,也不讓他靠近。 這朵濃烈的玫瑰說:“地址稍后發(fā)給你,你可以選擇半小時內(nèi)過來,或者再也不用來了?!?/br> …… 宋至冶趕到酒吧,因為看上去太稚嫩,甚至被查了好幾遍身份證,保安反復(fù)確認(rèn)他成年后才敢放他進來。初次來到聲色場合的他像一只不會飛行的雛鳥,如狼似虎的男男女女都想把他拆骨吃入腹中。 不知道被調(diào)戲了多少次,才終于找到酒吧的衛(wèi)生間在哪,宋至冶按照指示敲響了第三扇門。 “姐……夏小姐,您在嗎?” “在呢,小點兒聲?!遍T開了,omega頭發(fā)微亂,制服領(lǐng)帶歪歪地搭在一邊,襯衫扣子解到第三顆,白凈的胸膛印滿紅痕,rutou尤其紅腫。玫瑰花香裹挾著葡萄酒的醇香,暗示著一場性事的結(jié)束。 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宋至冶,瘦弱的青年局促地攥緊衣角,面紅耳赤地移開視線,不敢跟他對視。 omega扣上扣子,嗤笑道:“怎么是這種清湯寡水,原來夏小姐好這口?!?/br> 身后傳來夏芊溫柔的聲音:“好了出去吧,剩下的他來處理?!?/br> 整理好衣著,omega服務(wù)生不甘心地瞪了宋至冶一眼,宋至冶側(cè)過身方便他走出來。 “鎖門。” 夏芊的語氣里還是聽不出什么負(fù)面情緒,在他面前,她似乎總是保持著良好的風(fēng)度,戴著微笑的假面。 宋至冶鎖好門,這才轉(zhuǎn)身正視坐在面前的女人,并沒有想象中的衣衫不整,只是胸前的衣物有些許水漬。她張開腿,為他打開裙底風(fēng)光,那里也是濕的。 “來了?” “來了……” 她指指下面:“先把它處理了,快一些,剩下的我們回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