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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高冷師尊拖上床jianyin(偽TVB、產(chǎn)乳、后入)

    1.被高冷師尊拖上床jianyin

    顧奚邡乃是宣御派出了名的修煉狂人,他早年憑著過人的根骨拜入潯溪真人門下,從此便過上了清心寡欲的修煉生活。

    他修煉路途向來坦蕩,只在偶爾遇到了難題時才去請教師尊,得了指點了又回到自己的洞府沉心修煉。

    他這回在劍法的突破上遇到了問題,執(zhí)劍冥思苦想了一晚上也沒有頭緒,扭頭卻望見了洞府之外弦月高掛的好景色,便決定出去走一走吹吹風(fēng),順便看看師尊有沒有空閑指點他。

    與顧奚邡那門派統(tǒng)一為弟子安排的簡陋洞府不同,他那師尊貴為門派第一劍修,用度都是按最高規(guī)格來安排,甚至還掛了牌匾安了石碑,屬于地標性建筑。

    他身為師尊名下唯一的弟子,住的地方自然也離得近,不過百步的功夫,面前便已出現(xiàn)一座氣派莊重的建筑,門梁之上掛著由潯溪真人親手題的幾個大字,筆畫轉(zhuǎn)折之間甚至還帶了些真人修行之途的感悟,天賦好些的弟子第一次觀看時甚至還能得到些許感悟方面的突破。

    總之,顧修煉狂對自家?guī)熥鹋宸奈弩w投地,是奔走在安利前線——不影響修煉時間的那種前線——的第一迷弟。

    顧奚邡推門而入,府內(nèi)陳設(shè)樸素低調(diào),將師尊的冷性子照應(yīng)的那叫一個清楚。

    他輕車熟路拐到師尊修煉專用的臥房,便見對方正背對著他打坐。

    顧奚邡上前幾步,隔著一段距離對師尊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師尊?!彼p喚一聲,緊接著便將自己的疑問全盤托出,等著師尊的答復(fù)。

    他只消等個半柱香,若師尊不答復(fù),便直對方有所不便,原路返回擇日再來即可。

    半柱香的時間很快過去,顧奚邡見師尊仍沒有出聲的意思,便再次恭恭敬敬的行禮告退,轉(zhuǎn)身要回自己的洞府去。

    只是他這才剛剛轉(zhuǎn)過身,還沒來得及邁出一只腳,后背便貼上了另一個人的身體。

    顧奚邡茫然回頭,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師尊有些不對勁。

    只見那平日里風(fēng)光霽月的清冷仙人此刻竟赤紅了雙眼,再看其眉間一道煞氣逼人的血色紅痕,擺明了是被心魔擾亂了心神的樣子。

    顧奚邡不敢亂動,他跟師尊的修為天差地別,若是對方一個激動,他這小命轉(zhuǎn)眼就沒。

    “師尊,您還有事嗎?”顧奚邡擺出了自己最乖的表情和最溫柔的語氣,一邊問,一邊想要開溜。

    “有。”他那高冷師尊不愧其高冷之名,先伸手摟住他的腰防止他逃跑,接著才施舍般回復(fù)了一個字。

    接著,他便被師尊推倒在床上。

    顧奚邡心中頓時警鈴大作,他雖不明師尊此番動作有何深意,但身體本能在催促他逃離。

    于是他便一咬牙,反手甩出幾道壓箱底的符箓,趁機召出伴生靈劍抬手就刺。

    奈何雙方修為的差距太大,師尊若不放水,他就撲騰不起什么浪花。

    白承頤看著弟子那視死如歸的表情,輕擊他的手腕使那靈劍脫手而去,又扶著他的肩膀不容反抗的將人按了回去。

    為了接下來的籌劃一切順利,他又連施幾個小秘術(shù),將弟子一身修為禁錮。

    他摸了摸弟子神色驚愕的臉,輕笑一聲,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顧奚邡整個人都石化裂開了。

    他雖然在某些方面是個木愣子,但基礎(chǔ)的生理知識還是有所接觸,更重要的是倫理……

    他視師尊如兄如父,如今被對方這般對待,三觀都摔裂了。

    顧奚邡掙扎著想逃離,口中卻又被攪動的更狠,一吻完畢只覺得唇舌腫麻,渾身都失了力氣。

    白承頤見弟子雙眼失神,便再接再厲的解開了他的腰帶。顧奚邡這是方便到時候回洞府打坐的打扮,只著了外袍和里衣,結(jié)果反倒便宜了白承頤。

    他摸了摸身下這具年輕的身體,緊接著便低頭一口含住了那色澤粉嫩的rutou,頗為yin靡的吮吸起來。

    他打定主意不叫弟子回神,口中伺候的賣力,一下下嘬的嘖嘖有聲,響亮的回音便回蕩在房間內(nèi)久久不散,直教人聽的臉紅耳赤。

    白承頤伸手又去逗弄揉捏另一邊的小果子,指尖或輕或重的流連在頂端的小孔刮搔摳弄,好似要從中催生奶水出來一般。

    他下身也沒閑著,強硬的擠進弟子腿間,壓著對方胯間之物不住頂弄,將他的身子頂?shù)耐下杽印?/br>
    顧奚邡清心寡欲哪受得住這番戲弄,一面又覺得雙乳酥癢好似要產(chǎn)奶,一面又被頂?shù)目柘聺q硬,仿佛魂魄都要被頂走一般,難耐極了。

    他口中不受控制的發(fā)出羞恥的呻吟,燥的臉都紅了,可若是咬著唇忍著不叫,身上被賦予的快感便仿佛要順著天靈蓋沖出來,倒不如死了算了。

    顧奚邡眉眼生的清麗,是極其典型的男生女相,平日里醉心修煉習(xí)慣了板著臉,凝出的寒霜沖淡了那惹人心猿意馬的美麗,反而叫他看起來連骨子里都鐫著禁欲。最后呈現(xiàn)出了有別于師尊的高冷的、刻寫在冷淡的眉眼間的驕傲,著反而叫人更想撕破他的偽裝,看他的眉眼被yin靡侵占,看他的驕傲被馴養(yǎng)成順從。

    現(xiàn)如今他被最敬愛的師尊壓在身下欺負,那份寒霜般的美麗便有了冰雪消融的味道,只能在身下輾轉(zhuǎn)著呻吟求饒。

    當然了,任誰也想不到那冷酷的仿佛已將七情六欲摒棄的的潯溪真人會用不進五谷的唇舌品嘗弟子青澀的身體,用那習(xí)慣了握劍的手挑動其身體里的火。

    顧奚邡整個人都慌張的直冒汗,這反倒叫他看起來像是可供采擷的濕淋淋的成熟果實。

    白承頤瞧在眼里更覺得下腹起火,他用唇舌靈活的挑逗出愛徒青澀身體里的yuhuo,見其下體已鼓作顯眼的一團,便動動手指將那礙人的布料除去。

    顧奚邡自己茫然,卻不知他那敬愛的師傅早在他十八歲那年便悄悄探清楚了他身體的秘密——雙根。

    他駭然的看著師尊分開他的雙腿,托舉起他的腰臀,好似故意要叫他看清楚那里的門道似的。

    白承頤靈活的舌頭探進弟子后方的一道不起眼的縫隙中不斷攪弄,雙手也配合著揉捏兩團白軟的臀rou,將那連主人都不知道的后根給逼了出來。

    顧奚邡看著從自己身體里延伸出的陌生器官,迷蒙的頭腦都被驚的冷靜了幾分,茫然的思考起自己的身體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這番異樣的。

    “奚邡果真是懵懂的可愛?!卑壮蓄U調(diào)笑似的在他腿根處留了一道牙印,滿意的聽到一聲急促的低喊。

    當后根被師尊挑逗出來后,顧奚邡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更加不對勁了,遍布著曖昧痕跡的胸膛發(fā)脹不說,身下雙根更是如同失禁一般不斷分泌出透明的粘液。

    “奚邡的身體同那時相比,依舊敏感的緊,”白承頤將徒弟的身子翻了個面,又將整個人覆在他的背上,低笑著在他耳邊道,“為師忍到今天,可等太久了?!?/br>
    顧奚邡一時琢磨不出他的意思,只覺得后背被師尊的胸腔震的發(fā)麻,他掙扎著想讓自己好受些,又被叼起一邊的耳垂廝磨。

    白承頤喘息著釋放出自己的下體,男根早已漲硬不堪,生于其上一道平日里隱蔽的xue口更是饑渴難耐,仿佛會呼吸一般半開著翕動,滴落出透明的體液。

    他將手指伸進去細細攪動擴張,旋即便將身下人的后根輕含著磨蹭幾下,握著他的細腰一捅到底。

    顧奚邡被他這動作整的倒吸一口涼氣,緊緊揪住了身下的被褥。他那后根之敏感,在被軟rou絞裹后,竟是將那奇異的爽快感加倍的傳遞過來。

    愛徒的后根好cao極了,尺寸同白承頤的前xue相當契合,他這才剛將挺身用前xue把后根cao進深處,還沒開始搗動呢,便有汁水汩汩的射進xuerou深處。

    顧奚邡無法控制自己那仿若失禁的后根,羞的滿臉通紅。

    “奚邡好不客氣,這么快就將為師做尿缸用了嗎?”白承頤看他那模樣就想要調(diào)戲他。

    修道之人在初窺大道之時便辟五谷,一呼一吸間任憑天地間的靈氣洗刷身軀便可最高效率的維持人體基本生理活動,尿缸不過是調(diào)笑罷了。

    “弟子、弟子不敢……唔嗚……”顧奚邡雖知不過玩笑話,卻仍想要指出師尊話中的不妥之處,“只、只是這……”

    “奚邡啊,這床笫之歡時,就莫要再說煞風(fēng)景的話了?!卑壮蓄U嘆了一口氣,摟緊弟子的腰肢,深深淺淺的挺動起來。

    “快、停下……”顧奚邡被濕熱的rou壁吸絞的尾音發(fā)顫,“不、我不要——”

    殊不知口中的拒絕只會得到更加蠻橫的回應(yīng)。

    二人姿勢如同野獸交媾一般粗放原始,抽插頻率全由身上人來掌控,cao的顧奚邡渾身麻軟,無從反抗。

    隨著交合漸入佳境,他便恍然發(fā)覺前根的水流的更歡了,滴滴答答淌滿了身下的被褥,后根被那仿佛帶著吸盤的甬道來回壓榨,更是汁水噴濺,隨著抽插的動作溢滿了二人身體的連接處,細聽甚至還有yin靡的水聲。

    而那本就脹痛難忍的sao奶子更是如同有什么要噴薄而出一般,帶起陣陣酥麻癢意。

    顧奚邡悄悄伸手摸上自己腫脹的不成樣子的胸乳,在心里悼念自己逝去的胸肌。

    他這會兒頭腦昏漲昂暫時還沒什么危機感,甚至還傻乎乎的揉著膨脹的奶子意圖緩解漲意,完全一副主動羊入虎口的模樣。

    白承頤將他的反應(yīng)收入眼底,更是覺得自家弟子可愛,見他對于后根被納入沒有什么特別的抵觸,便干脆任由身體里的yin獸釋放,抬起弟子的一條腿快速的律動了起來。

    這動作無疑是讓雙方交合處更加暢通無阻,劇烈的磨合使得白承頤的男根一下下拍打在顧奚邡半邊的臀rou上,可那點刺痛與如同海浪般恐怖的快感相比完全是小巫見大巫了。

    顧奚邡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喊了個“不”字,后面的話便全被撞散了,七零八落的連不成一句,跟呻吟黏在一起,音調(diào)仿佛在催促身上人再快一些。

    他身子被撞的往前走,緊接著又被抓住腳踝往后拖,不得不重重的撞入濕緊的通道之中。

    “不、不要……唔,師尊,輕、輕點……”

    白承頤的前xue每一處凸起的軟rou在抽插之時都恰到好處的將顧奚邡后根的敏感點碾過,爽的他只能哭叫著呻吟求饒,渾身提不起一點兒力氣。

    白承頤抓緊弟子賣力聳動腰臀之余,卻是眼尖的發(fā)現(xiàn)他胸口處的異樣,伸出手掌一抓,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胸乳由原先的平坦飛速膨脹,摸起來手感極好,柔軟的仿佛云朵一般。

    白承頤揉捏兩下,便發(fā)覺掌心竟多了幾分濕意,他收手一看,便見掌心落下了乳白色的如同奶漬般的痕跡,再試探著舔了舔,發(fā)現(xiàn)這竟是真的乳汁。

    “奚邡的胸脯怎如產(chǎn)子后的女子一般,”白承頤調(diào)笑著舔吻著弟子的后頸,“明日出去,眾人便知我長垣峰要多名女弟子了。”

    顧奚邡羞恥極了,將臉埋進被褥之中,藏在發(fā)中的耳尖紅欲滴血。

    “別……別說……?。 彼貌蝗菀追e攢起了一些勇氣,想要拒絕師尊的羞辱之語。

    哪只對方竟不由分說的伸手分別覆上他漲大的胸乳,伴隨著后根被吞噬的頻率揉捏了起來。

    顧奚邡驚叫一聲,被刺激的雙乳不受控制的噴射奶汁,連帶著雙根齊齊泄身,前根在狼藉的被褥上再添一筆,后根的jingye則結(jié)結(jié)實實的射入了白承頤的身體之中。

    白承頤顯然是愛極了這種“聯(lián)系”,伸手將弟子的身體又翻回了正面。

    他將顧奚邡的雙腿駕在肩頭,前xue將后根精準納入,一面律動,一面低下頭去吮吸那充沛的汁水。

    顧奚邡無所憑依的手只得抓住師尊的頭發(fā),口中嗚咽著發(fā)出變了調(diào)的呻吟。

    他的身體因著師尊的動作折了起來,雙膝幾乎要碰到肩膀,剛剛釋放過一次卻又立馬漲硬起來的前根時不時會戳到自己漲痛的奶子,叫顧奚邡又羞又惱。

    白承頤抓著弟子的一只奶子賣力吮吸,確認吸光乳汁了才轉(zhuǎn)到另一只上,期間又見那yin靡風(fēng)光,便又佯裝無辜的開口問道:“奚邡怎么自己cao起自己的奶子來了?”

    顧奚邡羞憤的閉上眼撇過頭,半晌才從難以克制的呻吟里咬牙切齒回復(fù)道:“師尊自己做的好事,莫、莫要推到徒兒身上!”

    “奚邡竟yin蕩至此,為師可要更賣力些了?!卑壮蓄U選擇性的忽略掉弟子的話,胯下的動作頓時愈發(fā)莽撞,啪啪啪的將那片豐軟的臀rou拍出陣陣rou波。

    “別——不!太太、太快了……徒兒要、要去了!”

    顧奚邡雙腿架在師尊肩頭,隨著激烈的交合左搖右擺,當快感再一次飆升至最高點時,他的雙腿便緊繃出好看的線條,哭叫著釋放出來。

    淚珠滾滾而下,又被溫柔的舔去。

    他的乳汁被師尊吮吸了個干凈,卻尤有酥麻的快感殘留,第二次泄身后他以為終于師尊要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他時,他又被敬愛的師尊挪騰著換了個姿勢,跪趴著將臀部高高翹起,好似主動求歡的yin蕩sao貨一般。

    顧奚邡身子發(fā)軟,根本無力反抗,嗚咽著控訴對方的野獸行徑,換來落在后頸處的溫柔的親吻。

    “若是普通的歡好也罷,只是今晚必須昨晚七次,”白承頤輕輕舔咬面前染著薄紅的、如玉珠般的耳垂,溫和的解釋道,“奚邡體質(zhì)特殊,為保你今后修煉之途順暢,七次一次也不能少?!?/br>
    一聽這羞恥的事情居然關(guān)乎自己的求道之路,修煉狂魔混沌的腦子頓時多了幾分清明。一時間,連師尊在心中一落千丈的形象也重新偉岸了起來。

    奈何師尊不愿詳細說說原因,他一問,后根便被懲罰性的深深沒入,cao的他再說不出話,連大腿根都在發(fā)抖。

    “如今只余下五次了,奚邡可要加把勁啊?!卑壮蓄U同弟子耳語一番,冷不丁伸手覆上對方的前根,隨著抽插的頻率來回taonong。

    顧奚邡爽的放飛了理智和羞恥,就如那只會泡在男人前xue的放蕩yin娃一般,被那guntang的rouxuecao的直哼哼,口中也無師自通的吐露著yin言浪語。

    他主動扭著屁股求著師尊動的快些,等白承頤回應(yīng)他的要求后,又哭叫著不要太快,難伺候極了。

    白承頤見弟子仍舊“生龍活虎”、“猶有余力”,索性將速度提到最高,cao的顧奚邡身子左搖右擺,只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一般。

    “師尊……不行……徒兒不行了——!”顧奚邡扯著身下的被褥哭喊,“要被、磨爛了……徒兒要被、要被cao爛了!”

    緊接著又是一聲驚叫,身子一陣痙攣后便發(fā)泄出來。

    白承頤的前xue本就被弟子后根撐滿,容納了幾次灌精后便使得小腹也微微鼓起,裝不下的jingye混合著其他體液從二人的交合處汩汩流出,盡數(shù)糊上了顧奚邡的臀rou上,順著腿根緩緩?fù)绿嗜ァ?/br>
    白承頤的幾次出精也是抵著愛徒的腿根釋放的,這使得顧奚邡的下體一片狼藉,放蕩的仿佛接待了數(shù)位恩客一般。

    “奚邡真是yin蕩極了,”白承頤將顧奚邡的后根埋入體內(nèi),兩手托住他的腿彎用仿佛給小兒把尿一般的姿勢抱起,緩緩的走向房間的角落,“為師帶你去看?!?/br>
    可這每走一步,顧奚邡的后根就被迫往師尊的前xue中進出一次,這懸空的姿勢使得他不得不提心吊膽的擔心自己會掉下去,偏生這樣交合時格外的慢也格外的深,yin蕩的身體頓時又有了想要釋放的跡象,只是這太慢太磨,總是缺個釋放的點。

    顧奚邡便難耐的抓著師尊的手臂,黏糊糊的撒嬌說想要。

    于是白承頤理智的弦再一次崩斷,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安置了一面巨大銅鏡的角落,銅鏡前的地面上鋪設(shè)了一片干燥厚實的靈獸皮毛,仔細聞甚至還有些熏香的香氣,顯然是早有預(yù)謀。

    顧奚邡被師尊就著把尿的姿勢帶到了銅鏡前,他上身尚著衣袍,只是衣襟大敞裸露著兩只雪乳,雖被師尊吸光了汁水,卻仍未恢復(fù)正常的大小,晃晃蕩蕩的綴在胸前,隨著交合的動作抖出yin靡的rou波。

    那雪峰之上的小果子被吮吸的紅艷發(fā)腫,掛著奶汁干涸后的痕跡,乳rou則被師尊留下了各種曖昧的痕跡,尤其有一圈清晰的牙印,恰好跟乳暈湊成一對同心圓。

    大腿根處也被刻意的打上了曖昧印記,混著腿間掛著的未干涸的濁液,倒真顯得他人盡可夫了似的。

    顧奚邡這才知道師尊居然這么……這么用心險惡,剛剛拔高的形象再一次轟然倒塌。

    “師尊為何如此作賤徒兒,”他用力抓緊師尊的小臂,咬牙切齒的問道,“難不成當初收下徒兒,就是為了如今日這般肆意玩弄?”

    白承頤聽了他的話,哭笑不得的對愛徒的木楞有了新的認知。他稍微調(diào)整姿勢將懷中的人抱的再緊一些后,再度快速聳動起下體,不厭其煩的吞吃著他的后根。

    “長垣峰上十三年,奚邡竟還不知為師的心思么?”白承頤貼在愛徒的耳邊輕聲問。

    顧奚邡好不容易凝起的架勢又被沖撞的七零八落,口中喘息不止,聽得師尊發(fā)問,卻還是下意識的回憶起過去種種。

    修煉、修煉、修煉、問師尊、修煉、歷練、修煉……他的日常就這樣無限循環(huán),完全找不到特別的地方。

    白承頤也沒真的想讓弟子回答,雖古籍記載天生雙根的陀博族人生性yin蕩,奈何他家這位成了完全的反面教材,遲鈍的仿佛脖子上長的是個榆木疙瘩。

    “為師當初收你做親傳弟子,原本確實是當?shù)茏訉Υ?,”白承頤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只是為師沒想到你居然能夠愚笨至此,連自己是陀博族人都不清楚……若不是為師當時發(fā)現(xiàn)的快,你十八歲那年就得真氣逆流爆體而亡?!?/br>
    “啊?”顧奚邡茫然極了,他被濕xuecao的思緒顛倒,只勉強從師尊的話語中抓住了幾個重點,“為什么會、會,唔……爆體?陀、陀博又是……是什么?”

    這問題反倒叫白承頤有些眼神飄忽了,為什么會爆體而亡?無非就是這種體質(zhì)在修道一途順暢的同時,還有個不大不小的弊端——

    十八歲時必需要破身通火,在此后三十年中以每十年為一節(jié)點疏通七次,方能無后顧之憂。

    所以這位瞧著淡漠超然、風(fēng)光霽月的潯溪真人早在愛徒十八歲那年就算著時間將人jian了一回,如今這場本該是再推晚幾個時辰才開始的,偏偏愛徒踩著亥時的尾巴來了,冷冰冰的問問題沒得到回復(fù)就冷冰冰的要走,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本來正壓抑心魔的白承頤頓時就壓不住了,怒從心頭起,惡膽向邊生,拉著愛徒來了個霸王硬上弓。

    “奚邡,為師想跟你做道侶?!彼诘茏拥亩叴抵鴼?,踩著獸皮將懷中人抵到鏡面上,有了著力點后,他便不再忍耐,壓著人就這么大開大合的cao干起來。

    顧奚邡腦子發(fā)懵,整個人被迫貼到銅鏡上,發(fā)腫的雙乳被冰涼的鏡面一刺激,又哆哆嗦嗦的發(fā)起癢來,前根貼著鏡面上下摩擦,本身的燥熱忽然被涼意一刺激,便承著后根激烈的快感直上云霄,身體痙攣著又射了出來。

    他雙根齊齊釋放,一邊交代到了銅鏡上,一邊又盡數(shù)被濕潤的甬道繳械,濁液混著重力滴滴答答從臀尖往下落,好像失禁了一般狼狽。

    顧奚邡這廂軟下去還沒來得及出口氣呢,就發(fā)覺臀rou被身后人惡劣的掐著捏著玩弄,于是身體又不受控制的發(fā)起熱,軟下去的雙根又重新硬了起來,生龍活虎的杵在甬道中。

    “只剩三次了,”白承頤鼓勵般的輕吻愛徒酡紅的臉頰,“我們要再加把勁了?!?/br>
    “不……唔……”

    任誰也想不到這場荒唐事會有第三個人在場——不,其實也不能算作“人”。

    那是一盞掛在橫梁上的燈籠,其上意外封印了一小片魔尊的殘魂,又因著除非魔尊主動溝通,否則燈籠便會如其他普通燈籠一般平凡的屬性,就被不知情者當做普通燈籠給潯溪真人用上了。

    可巧就巧在魔尊這會兒養(yǎng)好了身體上的傷勢,正要著手修復(fù)神魂,隨機挑了個殘魂勾連意識查看所屬方位,卻結(jié)結(jié)實實的圍觀了一場活春宮。

    這燈籠懸掛之處也是巧妙,位屬正中,居高臨下,能將房間內(nèi)的所有景色囊括進去。

    一勾連時,魔尊便發(fā)現(xiàn)自己誤入了活春宮現(xiàn)場,他一眼認出正在茍合的兩人里,上邊那白衣人是百年前大戰(zhàn)傷了他的宣御白承頤,又聽到了二人的對話,才發(fā)現(xiàn)這貌岸然的家伙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竟是禽獸到連親傳弟子都拉上床。

    他又細細描摹一番被禽獸師父jianyin的小白花弟子的眉眼和身體,見其胸口處飽滿的弧度,竟也覺得腹中無端起火。

    但他附身的只是一個不能言不能動的燈籠,再有欲望也做不了什么,只得繼續(xù)咬牙切齒的盯著,看看能不能從談話中得到殘魂所處之地的線索。

    聽著聽著,魔尊又覺得有些怪異,乍看那小白花弟子是抽抽噎噎的承歡于身下,可仔細觀察一番后才發(fā)現(xiàn)那小白花身體特異,竟是那傳說中早已滅族的陀博族人。

    他閱覽族中資料時無意中讀到過關(guān)于陀博人的記載,其生性yin蕩,胯下雙根,行事時易產(chǎn)乳,于六百年前大災(zāi)變時銷聲匿跡,推測全族覆滅。

    魔尊沒想到還有后人幸存,甚至拜入宣御派門下白白掉進了白承頤的嘴里。

    魔尊得到了地點的線索后仍不愿離開,他看著那兩人不知羞恥的交媾,仿佛要將痕跡灑滿整個房間一般,羨慕的牙癢癢。

    他身處高位,眼光自然也高的很,至今孤家寡人處男一個,就是覺得沒人配得上他。如今見還有陀博族人幸存,頗為意動,決定到時候來取殘魂時也要將小白花一塊兒綁回去當魔后。

    待他酸酸的將勾連切斷,便發(fā)覺本體已經(jīng)情動。

    于是更按耐不住火氣,當即召集人手籌謀入侵,誓要將人、啊不,是順便將人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