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務下派,被路人眠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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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狗血虐戀的言情,書中的故事正好發(fā)生在他這個位面,角色又剛好少了個給女主簡律如做牛做馬兼助攻的深情男二,于是上頭的領導便叫剛好在這兒的顧奚邡頂替上去。 他作為一名搞基任務者居然還得兼顧言情頻道,真是好忙好累。 所幸上邊兒的領導也覺得是強人所難了,便也不刻意要求他多做什么,只要能把男女主撮合到一塊兒就成了,事成之后還會發(fā)獎金。 顧奚邡一聽獎金這倆字頓時就來勁兒了,立馬就將方才的吐槽扔在腦后,高高興興地在“劇情的絕對巧合”下快速進入男二的角色,同冰山總裁男主蕭昌尋成了朋友。 顧蕭兩家恰好又有生意往來,顧奚邡作為一名閑散少爺便時不時往他那兒去,借口說是閑得無聊過來坐坐,實際上卻是在守候著女主的到來。 他這回的人設是風流花心的浪蕩子,因為公司領導特許讓他省點力氣,便不用刻意去搞那什么愛上女主收心變深情忠犬的cao作,一層人設走到底,男女主結婚他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圈子繼續(xù)搞基。 顧奚邡將自己每晚都找不同女人陪睡的不實謠言放出,努力地讓風流花心的人設更加真實飽滿。 卻沒發(fā)現(xiàn)蕭昌尋越來越古怪的目光。 蕭昌尋總覺得自己新交的好友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別扭感,就好像一層無形的隔膜,將他整個人都扭曲成了別的樣子。 蕭昌尋偷眼打量正坐在落地窗邊的沙發(fā)上的俊美青年,他坐的角度正背著光,那五官便隱隱綽綽地陷在陰影里,給人的視覺以朦朧的美感。 明明已經(jīng)是模樣頂尖了,蕭昌尋卻又突兀地覺得有點“素”。 他隱約察覺到了內心可怕的念頭,連忙搖搖頭拋去不切實際的臆想,不再盯著對方看。 顧奚邡與女主簡律如的初遇出乎意料地是在一場應酬里。 相對于男主那傳統(tǒng)高冷霸道總裁的人設,女主卻是個跳出軟萌柔弱框架,又美又颯,氣場兩米八的大姐大。 她是簡家次女,通俗地來說——是個富婆。聽周圍人八卦說她上個月為某某明星一擲千金,上上周為某某明星一擲千金…… 顧奚邡覺得她和自己的大姐一定非常有共同話題。 顧奚邡酒量不太好,被勸酒了也不好直接拒絕,只能硬著頭皮喝一點,沒幾口就臉上泛紅,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 他掙扎著想去外面透透氣,然后稀里糊涂地撞到了簡律如懷里,被對方帶著去醒酒了。 簡律如還跟來接他走的大姐要了電話號碼,張嘴就是一句“我欣賞你很久了”,事后他姐跟他說這回事兒,笑著說她長這么大頭一次被小姑娘搭訕,心里還美滋滋的。 女主和他大姐率先建立起了友好往來的關系,他顧奚邡順帶著去當拎包小弟,一來二去也就熟悉了。 女主和他姐關系突飛猛進,但是跟男主相處時,宛如炸藥桶簡直就是一點就著。簡律如這種因為是迫于雙方長輩擅自決定的婚約越看男主越討厭。 但這種倒也好搞定,只要讓她……發(fā)現(xiàn)男主的優(yōu)秀之處即可,也許。只是她最近總是跟顧司蓉膩在一起,就客觀來講,顧奚邡覺得自家jiejie的魅力是完爆男主這種臭冰塊的,畢竟顯眼的怎么也比沉默更讓人容易察覺吧? 而男主…… 男主好像心里有人了,最近總是魂不守舍的,但杠女主時倒一點沒落下風。 顧奚邡簡直頭發(fā)都要愁沒了,一面擔心女主和他jiejie跑了,一面又找不著勾引男主的狐貍精…… 他一個工具人男二在夾縫中艱難求生,十分辛苦。 男二果真就不是人干的活,男女主在他的苦心經(jīng)營下不僅看不對眼,還矛盾愈加。他就跟幼兒園的老師似的,這個哄完哄那個,這倆不省心的能不一見面就掐起來就是他目前最大的心愿了。 顧奚邡雖然不需要“深愛女主”,但某些劇情節(jié)點——比如女主遇到危險了云云,男二作為勤勞的工具人自然要隨時隨地英雄救美。 不得不說,這個設定真是太草了。 人好好一颯爽的姑娘,愣是強行制造這種“柔弱”。 顧奚邡打聽女主的各種奇聞八卦時,就有聽說女主她青春期那會兒堪稱干啥啥不行,打架第一名,是被無數(shù)人瞻仰的校霸,就最輝煌的那段時光,男生女生都會給她遞情書。 顧奚邡通過手機導航提前一步來到女主買醉遇色狼差點失身的酒吧,準備在這兒蹲著等女主過來,好及時英雄救美。他也不清楚這劇情是不是必然會出現(xiàn),總之是對人家姑娘好感度挺滿的,也不想看她真的被侮辱。 這酒吧顯然不是什么正規(guī)的地方,門口擺著三俗的招牌,用霓虹燈描出來的酒吧名掛在入口上方,擺的歪歪扭扭,乍看就跟什么賣yin窩點似的。 顧奚邡按住蠢蠢欲動想要舉報的手,順著窄小的樓道往下走,樓梯的盡頭連接了一條長長的走廊,只在地面左右兩側鋪了昏暗的燈管,那點燈光只夠照清楚腳下的路。 他加快腳步往前走,兩扇掛著彩燈閃閃發(fā)光的玻璃門預示他終于抵達了目的地。 酒吧內的燈光也非?;璋?,有意營造沒有拘束的曖昧氛圍,約莫是還沒到點的緣故客人不算多,三三兩兩地散落在各處。 但這果然還是什么奇怪的窩點吧?! 雖然內部裝修地十分簡潔而富有設計感,與最外面樓梯口的廉價三俗招牌截然相反,但就在他從玻璃門往吧臺走的短短的一段路程,他就至少聽見了三對不同的情侶或是炮友在大搞激情動作片的聲音了。 可能就躲在一整排的落地盆栽后面,或者高低剛好能疊著躲進去兩個人的長桌,更甚者說不定直接就光明正大地開干了。 顧奚邡被這迷之眼熟的境況勾起了上回在性愛亂交趴的慘痛回憶,心里頓時堅定了一定要把女主救出去的信念。 他在吧臺處隨便點了杯果酒,點開手機消磨時間。 吧臺前放置的椅子是那種細腿高腳凳,顧奚邡便屈膝將一只腳踏在椅子的橫桿上,另一條退則放松地垂下,使得腿間本錢豐厚的鼓包被質地薄軟的西裝褲清晰勾勒。 吧臺上方安了一整排的小燈,使得這里成為整個酒吧最明亮的地方。 那些光穿過顧奚邡身體與吧臺間的縫隙,給他胯間的鼓包勾勒了一道柔和的白色光邊。 他沒怎么注意坐姿,壓著腰將雙肘撐在吧臺上。他將白襯衫的下擺收束到西裝褲里,那白與黑的界限分明極了,襯地那細腰不堪一握,豐軟的臀部因著那前撐的姿勢向后送去,隱約可見黑色西裝褲里三角內褲將臀rou勒出的兩道rou痕,看起來色情極了。 顧奚邡只以為這是普通酒吧,怎么也想不到里面潛伏著大量基佬。 他這種無聲展示本錢的姿態(tài)在有心人看來就是來吊有錢0的美1。 在頂光燈的照耀下,他線條流暢飽滿的側臉鑲了一道止于鼻尖的毛絨銀邊,長而密的睫毛在眼瞼處順勢打下一片扇形的陰影,眨眼時的自然顫動就像是蝴蝶在扇動翅膀一般優(yōu)美,宛如自帶慢鏡頭播放,好看地叫人直吞口水。 現(xiàn)在這世道僧多粥少,要想遇到合眼緣的更是難上加難。 屈馮何早在自己十八歲的時候搞明白了自己的性向為男,對上下沒什么執(zhí)念,追求的就是一個眼緣,最好是那種第一眼看到小心臟就撲通亂跳的天降系。 但這種迷惑判斷標準到目前為止壓根沒人能對上,他也直面過那種演GV大紅大紫的雙性sao0,還有葷腥不忌的肌rou猛1,這種類型只能讓他感到厭惡,壓根就不可能產(chǎn)生性欲或者愛意。 于是目前為止,能在讓他在第一眼見到心臟就好像被愛神之箭捅了個對穿的人,也只有那個坐在吧臺邊疑似等人的俊美青年而已。 緊接著,他就聽到旁邊悉悉索索傳遞的細小的流言。 他是第一次來這個酒吧,本來是好兄弟約著來一起喝酒的,結果他到了,對方卻臨時有事來不了。 于是作為新人,他虛心聽取著這個酒吧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知道了那是一個等著吊有錢0的美1。 他屈馮何上下無所謂,錢更是不缺,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愿意跟他處一處…… 顧奚邡玩手機都玩到不耐煩了,還是沒有等到女主,便想著去廁所洗把臉。 順著發(fā)光的指示牌,顧奚邡走進一條漆黑的長廊里,長廊中段的位置有個高大的人影一動不動地靠在墻邊。 他在路過時奇怪地瞥了對方一眼,正要跟人影擦肩而過,卻突然被抓住手臂扯到了一個溫暖寬厚的胸膛里。 顧奚邡心頭警鈴大作,肘部蓄力意圖突襲,卻被一塊不知道經(jīng)過了什么處理的小面巾捂住口鼻,他下意識地憋氣,想要耐心尋找突破口,胯下突然就被一只手隔著西裝褲握著狠狠地擼了幾下。 顧奚邡情頓時不自禁地喘了一口氣,接著屈辱地暈了過去。 男人將暈倒的青年牢牢地摟在懷里,將弄了藥的面巾收好,捏著對方y(tǒng)injing的手又上下taonong了幾下,接著便驚奇地發(fā)現(xiàn)哪里以一種驚人的速度硬了起來,緊接著再往上一摸,yinjing頂端戳著的那塊布料已經(jīng)濕濡了一片。 誰能想到這個看起來禁欲地很的俊美小哥,其實卻是個隨便一摸就能硬到流水的小sao貨呢。 屈馮何看著那俊美青年起身往外走,心里想要馬上追上去,卻又擔心被對方當成尾隨的變態(tài)色情狂嫌棄,只得先按捺著等他離開,然后才偷偷跟上去。 他闖入昏暗的走廊,不見青年身影,只有一對仗著光線稀少便不知羞恥地在墻邊偷情的情侶。他不好意思往他們那里多看,只顧著加快腳步遠離此地。 男人將顧奚邡壓在墻邊,一手固定著不讓他掉下去,一手將他收束到西裝褲里的襯衫抽出來,手掌從腰側順著曲線往上摸,細膩滑嫩的觸感激地他心里一蕩,緊接著便猴急地用舌頭撬開對方無力的牙關,侵入進去與他口中的軟舌糾纏。 顧奚邡意識不清,只混混沌沌地回應著,分泌過多的涎液順著嘴角流出,又被男人舔去。 男人順著腰線往上的手摸突然觸到了一團綿軟,他下意識地將手掌覆上去感受,這才驚奇地發(fā)現(xiàn)這是對方的奶子。 一個男人的奶子,摸起來竟好似青澀的酥胸一般手感綿軟,大小適中。 他在往上撫摸揩油的同時有碰到青年鍛煉得當?shù)母辜?,于是他便猜想這本該也是堅實而有彈性的胸肌,但是被其他男人給玩成了這幅yin蕩不堪的模樣。 看這青年sao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具體捅了多少男人的屁股。 這樣的sao貨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時候應當會扭著腰主動勾引誘惑,等yinjing被吃進尻xue,便會無所顧忌地發(fā)起浪來,那模樣肯定美極了。 只可惜他只能把人弄暈了才能將對方吃到嘴里,想來是見不到這番美景了。 想到這,男人又是嫉妒又是郁悶,口中不住地用舌頭戳弄對方的軟舌,手指反復撥弄那綿軟柔嫩的乳rou,接著又用自己漲硬的胯下去磨蹭頂弄對方的硬挺。 顧奚邡的身體被撞地一顛一顛地,胯下漲硬著發(fā)泄不得,渾身好似著火一般發(fā)燙,半邊乳rou被靈活的手不住玩弄,麻癢地猶如被百只螞蟻啃噬一般,乳尖因為情動地挺翹起來,將襯衣?lián)纹鹨粋€小尖。 他想要呻吟發(fā)泄,嘴巴被卻被入侵者堵住,只能從鼻腔中哼出細軟模糊的叫聲。 男人被青年激地yin性大發(fā),差點就把對方衣服扒了直接就地正法,所幸走廊突然闖進來的人驚回了他些許理智,好歹知道了這是誰都過來的公共場所。 而他做的事情恰好又不適合被他人注意,于是他便趕緊將人帶到附近的賓館開房。 這片地方魚龍混雜地緊,那賓館開在此處就是給這些個在酒吧撿尸或約炮者提供方便的。 前臺見怪不怪地看著男人摟著一個美貌青年來開房,還體貼地加快了登記的速度。 男人帶著顧奚邡猴急地到了房間中,將門一關,就開始把衣服,很快便將雙方身上的布料都剝干凈了。 他弄的藥是花了大價錢才搞來的,能讓人的意識維持在混沌狀態(tài),會有正常的被挑逗后的反應,不會像在搞一具尸體。 他很早之前就想搞點刺激的了,卻又一直猶猶豫豫地拿不定主意,在侄子公司見到顧奚邡的第一眼,他便想要嘗嘗他的味道。 任顧奚邡如何想破腦袋都不可能知道,這疑似仇家來找茬的家伙居然是男主他小叔——事實上他連對方的臉都沒見過,而人家迷暈他的目的就是饞他身子…… 于是顧奚邡便半夢半醒地被吃了個一干二凈,搞他的人伺候地舒服,他便熱情地回應,接著又陷入更深層次的欲望。 第二天起床,顧奚邡先是一聲臥槽地醒過來,掙扎著給簡律如打電話,得知對方和正式搬過去同jiejie同居時,他這心情又是慶幸又是郁悶。 慶幸是對方?jīng)]有出事,郁悶是獎金愈走愈遠,辛辛苦苦地撮合屁效果沒有,白費功夫,氣死他了。 顧奚邡惡狠狠地將手機往床鋪上一扔,結果用力過猛,手機被床鋪高高彈起,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與潔白的墻壁來了一次親密接觸,清脆的聲音令他眉頭狠狠一跳,更是為自己的諸事不順心而難過起來。 他掀開被子掙扎著要下床,站起來沒兩秒又身體酸軟地癱了回去。 草啊啊啊啊! 昨天晚上遇到的死變態(tài)?。?! 找到了一定要搞死他泄憤!??! 他身上被草草地清理了,身上到處都是曖昧的印子,看起來極為凄慘。 那眠jian他的混蛋想來也是個精力旺盛之輩,直要地他現(xiàn)在整個人都是一種縱欲過度的虛弱狀態(tài)。 顧奚邡氣得要死,錘了幾下枕頭泄憤,撿起手機來給男主打電話。 “怎么了?”一大早接到他的電話,蕭昌尋的語氣顯得有些驚訝。 “好兄弟,你快帶一身換洗的衣服來接一下我,我發(fā)定位給你。”顧奚邡說話時仿佛自帶凄涼的背景音,慘兮兮的可憐極了。 蕭昌尋一聽,心中便有了幾分猜測,壓下不應出現(xiàn)的心情,故作自然地與他開玩笑:“是被仙人跳了嗎,連褲衩子都沒有了?” “差不多吧,身心都收到了巨大打擊,現(xiàn)在非常需要好兄弟的安慰?!鳖欈哨沉搜哿鑱y地扔在地上的褲子,上面沾滿了可疑的液體,唯一能穿的就身上的一件襯衫,只是扣子崩了兩個,足見昨夜的瘋狂。 蕭昌尋跟著定位找到賓館,拎著裝衣服的紙袋乘坐電梯上樓。 他是準備去公司的打扮,西裝筆挺,神色嚴肅。他那身西服料子看著就貴極了,配合著身上那一般人家養(yǎng)不出來的氣質,與這種低廉賓館格格不入,一路過來盡是詭異的目光。 顧奚邡聽到門鈴聲便跑去開門,接過裝衣服的紙袋便宛如忘了身上的酸痛,歡天喜地地沖進了浴室。 蕭昌尋被前來開門的好友豪放的著裝震驚了片刻,接著在最短的時間里完整捕捉了對方外露在衣裝的吻痕,胸前詭異的腫脹,以及在衣擺下半遮半掩的性器。 在心理和身體都被勾引起隱秘欲望的同時,更多的卻是對于對顧奚邡做這種事的混蛋的怒不可遏。 直覺告訴他那絕不是女人留下來的痕跡,蕭昌攥擰緊了拳頭,破壞欲瞬間突破安全閾值在心頭肆虐。 他努力地平復心情,努力思考著等會兒該怎么安慰對方,作為被強迫放,無論是在上還是在下,身心都會受到傷害。 沖澡完澡換上送來的衣服,用浴室里帶的一次性洗漱品洗漱完畢,再拿風筒吹干了頭發(fā),臨走前還對著鏡子自戀地照了一會兒,感慨自己連穿卡通T恤都這么帥的顧奚邡一出去就被男主的擁抱加摸頭殺給整懵逼了。 他下意識地就要像平常那樣吐槽“這可是我剛洗的頭誒”,卻被蕭昌尋那“我懂我什么都懂快向我傾訴我安慰你肩膀借你靠男人也可以有眼淚”的眼神給憋回去了。 顧奚邡比蕭昌尋矮一些,他對他說話得仰著頭,那小模樣看著乖巧可親,讓蕭昌尋只想舉牌子向全世界的人宣布這就是真實存在的天使。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沒有這么脆弱?!?/br> “沒關系的,”蕭昌尋又充滿憐愛地摸了摸他的頭,“你昨天晚上的經(jīng)歷一定很痛苦吧?” 顧奚邡看著對方寫滿了“快向我傾訴”的臉,有點無奈。 他已經(jīng)決定好到時候把人查出來直接手刃了,好洗刷屈辱。一時也不道有啥好傾訴的。 “行了,我真的沒事,走吧?!鳖欈哨呐哪兄鞯募绨?,拿了房卡率先離開了——他得去退房。 蕭昌尋看著他寫滿了不適的背影,心疼好友的堅強,好好安慰他的心情愈發(fā)堅定。 于是掏出手機破天荒地在公司請了一天假。 得到消息的蕭爸蕭媽大跌眼鏡,連忙去查自家孩子出什么事兒了。 然后知道了他在陪好兄弟。 蕭爸蕭媽:??? 顧家那小子身邊一水兒的紅顏知己那用得著你這個笨男人!有這時間去找個女朋友陪啊不孝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