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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莫得感情,只會寫又在線閱讀 - 修羅場大賞之被打破的次元壁,被男主吃干抹凈

修羅場大賞之被打破的次元壁,被男主吃干抹凈

    顧奚邡第二天醒來,看著自己身上曖昧的紅痕,又看了眼正睡在身側,睫毛顫動顯然在裝睡的唐蘇和,心里居然冒出了“啊,果然如此”的想法。

    雖然昨晚喝醉了只是一時失誤,但經(jīng)過前期的鋪墊,能夠將人輕松搞上手也沒什么可意外了。

    顧小少爺撓了撓自己的雞窩頭,渾然不覺自己才是那個吃大虧的好騙小美人。

    反正上完就算任務完成啦,把難纏的家伙都處理掉,就可以向上級領導申請脫離位面了。天知道他在這兒從嬰兒時期一直呆到長大成可以搞男人的年齡,到底消磨了多少耐心。

    希望下一個任務可以有趣一點。

    顧·莫得感情·奚·標桿好員工·邡漫不經(jīng)心地如是想道。

    顧奚邡伸手試圖“推醒”裝睡的唐蘇和,但這家伙似乎因為心虛羞恥等原因不愿面對他,假裝睡得香甜,還翻了個身。

    ……好吧,顧奚邡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便索性順遂他的心意,假裝什么事兒沒有發(fā)生,穿上衣服便拍拍屁股離開了。

    這家伙的鴕鳥逃避倒省了自己演拔吊無情大渣攻的功夫,顧奚邡樂得偷懶,去路邊打車回了當男二時呆的那個“家”。

    顧奚邡好好地洗漱了一番,本想打會兒游戲消磨時間,卻又禁不住地困意上涌,便爬進被窩里將自己裹成一條熱狗包,放縱自我地補了個覺。

    蕭昌尋下午下班了就想著去看看好友。

    對方最近沉迷追星,圍著那個一臉貪婪除了臉屁點優(yōu)點都不存在的三流演員打轉。他對此心里憋悶地慌,卻又礙于“朋友”的身份不好真的越線去阻撓他什么,只能默默地當個活體醋壇,酸地方圓百里全是醋味兒。

    蕭昌尋掏出鑰匙開門,發(fā)現(xiàn)玄關處甩的左一個右一個的鞋子,無奈地將它們拾起擺放整齊,這才往顧奚邡的房間走去。

    這家伙在家的時候不是在客廳打游戲就是在房間睡懶覺,想來是昨天在外頭浪累了,罕見地將打游戲的時間用在了睡覺上。

    顧奚邡自打跟男主徹底熟識,日常便能夠接收到對方的準點投食,久而久之自己就不怎么下廚了,全仰仗好兄弟的照拂。

    所以也就發(fā)生了蕭昌尋一頓不在,顧奚邡就一頓沒吃的凄涼境況。

    顧奚邡早上回來洗完澡就喝了一杯牛奶,接著倒頭就睡,直接光榮地睡過了午飯。假如蕭昌尋不來,他約摸能把晚飯也睡過去,等晚上睡醒了再點外賣湊活。

    蕭昌尋對顧奚邡的行事作風熟悉得很,看他睡的那個東倒西歪的樣子,基本就能猜出來對方今天幾乎啥也沒吃。

    蕭昌尋舔了會兒顧奚邡的睡顏后才將他搖醒,表面上正人君子地關心,手則不動聲色地放在對方臉側撫摸揩油。

    緊接,他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隱藏在寬松T恤下的曖昧吻痕,那些痕跡藏在光照不到的陰影里,看痕跡還挺新鮮,可能也就是發(fā)生在昨天的事情。

    蕭昌尋勉強壓下紛亂的思緒,不再試圖深想,若無其事的問顧奚邡晚上想吃什么。

    顧奚邡腦子睡得有些迷糊了,懶洋洋地隨口報了幾樣自己偏愛的家常菜。

    溫暖的手掌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顧奚邡被順毛順地舒服,下意識地就蹭了蹭貼在臉側的掌心。

    這小模樣模樣乖巧極了,就像被圈養(yǎng)的無害大貓,連撒嬌都得心應手。

    蕭昌尋眼神發(fā)暗地應了,言情男主款的冰山霸總臉上不顯山不露水,看著清心寡欲,卻滿腦子都是捏著面前青年的下巴吻下去的念頭。

    如果真的將念頭付諸行動,那這只嬌縱任性的大貓應當會驚愕地瞪大眼睛,圓溜溜的眼瞳因為呼吸不暢而漫上水霧,還有那受到一點刺激就脆弱地開始泛紅的眼尾——

    整個人都楚楚可憐地在身下顫抖。

    蕭昌尋斂下眉眼,停止臆想防止自己真的做出不受控制的行為。

    他不希望雙方撕破臉皮后連朋友都沒法做。

    他收回揩油的手,轉身去廚房給難伺候的大貓做飯。

    顧奚邡揉揉眼睛,抱著軟綿綿的被子,看著男人高大寬厚的背影,打了個哈欠。接著將腦袋扎進被子里,又睡了過去。

    ...

    正在廚房做飯的蕭昌尋聽到了門鈴聲。

    他關了電磁爐的火,洗了洗手,就著身上的粉藍色蕾絲邊圍裙去開門。

    門外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身材高挑,模樣俊美。只是那臉上宛如凝著堅冰一般,是厚重的阻隔感,也是尖銳的能夠實施侵略的矛。

    兩位撞了部分人設的男士面面相覷,都是出色的樣貌,都是冷漠的表情,在不知情的人看來可能會以為是兄弟相逢,但雙方在對視的眼中那毫不掩飾的打量、猜疑和敵意已經(jīng)將情敵關系昭然若揭。

    “你好,我找顧奚邡。”陌生的男人率先開口,目光已是越過面前的阻擋物往里看去。

    只可惜這屋子的玄關接了條短短的走廊作緩沖,他并不能直接窺探里面的情況。

    “你是誰?”蕭昌尋不太想把人放進來,手里下意識地攥緊了門把手,“跟奚邡是什么關系?”

    “我是陸宗從,”男人表情冷淡中透露著幾分不耐,攥緊成拳頭的手暴露了他內心的焦躁,但他并不愿意在情敵面前露怯,話也專挑刺耳的說,“算是顧小少爺?shù)恼煞虬??!?/br>
    “丈夫?!”蕭昌尋見鬼似的瞪大眼,攥著門把的手關節(jié)泛白,手背上甚至凸起了青筋。

    “是的,我跟他已經(jīng)領了結婚證了,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跟顧小少爺當面求證。”陸宗從語氣毫無起伏,但因為在這種方面的“勝利”讓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自從上次一時沖動將顧小少爺“吃”了一遍后,對方就開始躲著他,陸宗從有心道歉卻又攔不到人,只能勉強忍受著對方的疏遠,期待著那一天“尷尬期”能夠過去,兩人再次和好如初。

    可他沒料到顧小少爺會生氣到這種程度,沒過幾天竟然一聲不吭地直接玩消失。

    他又因為之前犯下的錯誤極其不受顧家人待見,根本問不出人的下落,只得自己一點點查一點點找,終于發(fā)現(xiàn)顧小少爺搬到了這里居住,當即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只是他沒想到開門的會是個陌生的男人——不,其實也不能算陌生,蕭家的幺子,最近圈子里炙手可熱的大紅人,陸宗從有所耳聞,也遠遠見過,卻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會直接和顧小少爺扯上關系。

    畢竟合作的只是生意,而做生意出面的也只有顧家的老大和老二,這繞過來反倒與最小的關系熟稔,怎么都不太對勁。

    陸宗從心里產生了深深的危機感。

    他雖然有能力,卻受限于出身,綜合的評分是遠遠夠不上蕭昌尋的。

    他這會兒唯一能拿出來拼的東西,居然只有那全憑意外得來的結婚證。

    蕭昌尋卻覺得這個男人的出現(xiàn)算是意外之喜了。雖然“丈夫”這兩個字聽著很礙眼,但“好友”不是直男這個消息則更讓他感到驚喜。

    正在睡夢中的顧奚邡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營造出來的直男假象,為了不丟臉硬撐著在男主面前維持下去的直男偽裝,在今天被輕而易舉地揭穿了。

    蕭昌尋因為喜歡上的同性是個直男而辛苦忍耐愛意的宣泄,因為并不想連累對方下水,所以恪守著所謂的“兄弟本分”。

    但是今天,突然得知的事實告訴他他還有機會。

    他可以放心大膽地追求真愛,不用再因為性向問題而畏畏縮縮。

    至于“丈夫”?

    蕭昌尋倒不至于蠢到看不出來這家伙的局促,顯然是跟顧奚邡鬧了矛盾的模樣,這會兒才巴巴湊上來求原諒。

    從他跟顧奚邡熟識以來,就沒聽他提過一句自己的已婚對象,想來婚姻并不和睦。

    蕭昌尋因為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而時常與顧奚邡黏在一塊兒,就這個頻率都沒見陸宗從的身影……

    這無疑是更加堅定了他撬墻角的決心。

    因為被拉黑,同時被神秘力量屏蔽,好不容易找到心上人的蹤跡,找上門卻又驚現(xiàn)了對方的“新歡”,由此承受了一波暴擊的陸宗從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又“被”當了一回渣男。

    蕭昌尋在再三確認了這家伙只是來對顧奚邡說兩句話就走,不會死皮賴臉留下來后,這才勉強將陸宗從放進來。

    “奚邡還在睡,你別打擾他,就現(xiàn)在客廳坐著等吧?!笔挷龑てばou不笑地道,也沒有泡茶招待情敵的寬闊胸襟,自顧自地回廚房搗鼓愛心晚飯。

    顧奚邡醒來時便察覺到一股與眾不同的氛圍,隔著房門都能嗅到山雨欲來的氣息。

    他心中頓時略過不祥的預感,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往外張望,正好對上了某個直勾勾盯著他的房間門,仿佛要將它看穿的可怕目光。

    啊,是睡昏頭了嗎,居然出現(xiàn)了麻煩找上門的幻覺呢。

    顧奚邡木著臉把門給關上,隔了幾秒又打開,又對上那個目光,繼續(xù)重復上述動作兩套,這才認命似的走了出去。

    “你怎么來了。”他明知故問。

    “我來看看你。”陸宗從試圖扯出個微笑,卻因為不甚發(fā)達的臉部神經(jīng)而失敗了。

    “那現(xiàn)在看完了吧,請回?!鳖欈哨隽藗€請的收拾,一臉的好走不送,顯得不耐煩極了。

    “我是來跟你道歉的,那天是我昏了頭了才強迫你,我對不起你,”陸宗從上前一步抓住顧奚邡的雙手!“但是我對你是真心的!”

    “陸先生!”蕭昌尋重重的咳了幾聲,打斷陸宗從的訴衷腸,“我們到飯點了,奚邡該吃飯了,你也該離開了?!?/br>
    “可是......”

    “陸宗從,回去吧?!鳖欈哨驍嗨?,“我暫時還不想看見你?!?/br>
    陸宗從滿心苦澀,可再怎么不愿,也只能先識趣地離開。

    那蕭昌尋倒好一個心機男,冠冕堂皇地擺出主人家的姿態(tài),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外人罷了。

    陸宗從嫉妒地要命,偏偏又拿不出辦法來。

    只能戰(zhàn)略性地撤退一波。

    顧奚邡享用著蕭昌尋的愛心晚飯,卻又隱約覺得對方的態(tài)度不太對勁,那眼神是熟悉的赤裸的直白的欲望和訴求,叫他渾身都不自在了起來。

    “你怎么了?”顧奚邡頂著那目光扒了兩口飯,終于還是忍不住出聲問道。

    “沒什么,快吃吧?!笔挷龑み@才驚覺自己的態(tài)度太明顯容易把人給嚇到,連忙收斂了表情,若無其事道。

    雖然可以大膽追求了,蕭昌尋還是有些擔心對方難以接受從朋友到追求者的轉變,只得按捺著沖動選擇循序漸進。

    ...

    屈馮何以為自己自上一次在酒吧把人給跟丟了后就不會再有機會遇見夢中情人了。

    但沒想到在出來談投資的時候,能夠因為緣分而再一次見到他。

    顧奚邡這會兒已經(jīng)跟上級領導匯報完了工作,在等待抽離的時間里跟家里要了間公司來開著消磨時間玩兒。

    他看上了個劇本,想在這場應酬中隨便拉點投資,卻沒料到會有一只肥羊帶著渴望被宰的眼神湊上來求他動刀。

    真是奇怪的人。

    顧奚邡在心里這樣想著,臉上卻露出了對著金主爸爸的專用假笑,

    屈馮何被迷地暈頭轉向,稀里糊涂地答應了一堆聽都沒聽清楚的東西。

    那令他怦然心動的青年就在他面前,穿著筆挺的西裝,襯衣衣領以上露出的半截脖頸在刺眼的燈光下白的仿佛能發(fā)光一樣。

    而那修長、形狀完美的手正捏著高腳杯的腳柱子,被細心修剪過的指甲透出淡淡的粉色。

    屈馮何就像是被誘惑的信徒,他只想撕開對方的衣服,吻上他的脖頸,舔上他的指尖,想讓他在愛欲中沉淪。

    就在顧奚邡對屈馮何忽悠性的幾輪對話里,他就已經(jīng)被對方在腦海里撕碎衣服狎昵了好幾次。

    只可惜顧奚邡對任務目標以外的人向來不上心,對自己個人的吸引力也沒有確切的認識,對屈馮何明顯越界的不禮貌的眼神更是無知無覺。

    “小甜心~”熟悉的輕佻語調突然在顧奚邡身后傳來,下一秒他便被一只手攬住了肩膀,身后的人比他稍高些,身體沒怎么用力地倚靠過來,卻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了對方寬厚的胸膛的包圍之中。

    “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呀?”身后的人將下巴抵在顧奚邡的頸窩處,刻意對著他的耳朵吹氣,激地他身子一僵。

    “霍靳寒?你怎么在這里?!”顧奚邡的目光一觸即這家伙的臉,腦海里就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之前慘痛的經(jīng)歷。

    霍靳寒滿意地看著那原本白玉色的耳垂在自己的努力下漸漸染上害羞的粉,這才滿意地直起身子來回話。

    “因為我找了你很久呀,發(fā)現(xiàn)你在這里就來了?!?/br>
    他摸摸顧家小白兔的臉蛋,從柔情似水無縫切換到看人形垃圾的眼神對上面前叫人渾身不舒服的猥瑣男,冷笑了一下。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還好意思跟人說話?”霍靳寒張嘴就開始噴,“就你這樣的下流猥瑣男,腦子里想的黃色廢料以為別人看不出來嗎?穿了衣服就自以為是出來當人啦?”

    顧奚邡聽他這一通噴終于是看清了屈馮何的小心思,但霍靳寒這家伙分明跟人家半斤八兩,還能毫不心虛冠冕堂皇地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臉皮厚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喂,你......”他開口想打斷霍靳寒的話,想著多少給這好忽悠的金主爸爸留點面子,卻被一把捂住嘴,眼睜睜地看著屈馮何在短暫的幾輪交鋒中敗下陣來,被打擊地身心受挫的跑遠了。

    草。

    臟話憋在心里。

    顧奚邡掙開束縛,忍不住對著霍靳寒的小腿踹了過去。

    踢了個空,那賤人身手矯健,又反過來制住了他。

    霍靳寒將顧家小白兔拉到懷里,不顧對方的掙扎捏著他下巴香了一口,這才滿足地松開手。

    “來來來,踢吧,不躲了?!彼嬷Φ锰貏e賤特別開心。

    之前把人給放回去時就料到護短的顧家會針對他,卻沒想到是比針對還嚴重的,簡直就像是不要命的瘋狗一樣追著他咬,好不容易把事情給解決了想找顧家的小白兔訴訴苦,卻發(fā)現(xiàn)查不著人了。

    霍靳寒發(fā)動了各種人脈,卻總是有股神秘力量在阻撓他,這回好不容易抓到蹤跡,當即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然后幸福地開始挨揍。

    ...

    這是一個很悲傷的故事。

    “次元壁”被打破了。

    好兄弟也開始變得不對勁了。

    黏黏糊糊,就好像談戀愛了一樣冒著粉紅泡泡。

    被談戀愛的顧奚邡捂著臉,祈禱著上級領導趕快批準自己回去,他一點也不想同時面對那么多人的虎視眈眈。

    “我們是不是該更進一步了?”

    顧奚邡懵逼地看著夜襲過來正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主,表情空白了一秒:“什么?”

    “更·進·一.步,”蕭昌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字一頓地道,“做點親密的事情?!?/br>
    “比如說......這樣。”他的手伸進了顧奚邡的睡衣里肆意撫摸。

    “還有......這樣?!彼糁拶|的睡褲抓住了顧奚邡腿間沉睡的yinjing。

    “你......!”顧奚邡被弄的一聲驚喘,僅僅只是被摸了摸,身體便嘗到了一絲快感——

    然后便饑渴的想要獲得更多。

    “你確定你是清醒的嗎?!”顧奚邡抓住在身上作怪的手,色厲內茬地呵斥道。

    只可惜嚴厲的語氣和緊皺的眉頭都這擋不住他情動的真實反應,只要被摸一摸就能勃起冒水的sao浪yinjing誠實地折射了身體對情欲的渴望。

    顧奚邡不再放縱也是這個原因,他對于敏感到一摸就發(fā)情的身體實在是接受無能,索性直接禁欲,防止自己變成只會被男人尻xuecao的sao貨。

    “你很久沒做了吧,憋久了對身體不好?!笔挷龑ひ荒樥?,話說的那叫一個冠冕堂皇,“我身體是干凈的,可以給你隨便用?!?/br>
    雖然用的是請求的語氣,但蕭昌尋已是不容拒絕地將顧奚邡胯間把睡褲撐得老高的yinjing釋放了出來。

    “身體上的聯(lián)系也一并給我吧?!?/br>
    蕭昌尋來之前把該做的準備都做了,這會兒褲子一脫,扶著顧奚邡的yinjing送進身體里,二話不說直接開干。

    “等、等一下......”顧奚邡頭皮都要炸開了,那如潮水般連綿不斷的快感裹挾著他的身體來回沖刷,叫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只能徒勞地伸出手去推搡身上的男人,但所剩無幾的力氣讓這動作轉成了情趣。

    蕭昌尋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將素白修長,指甲蓋還帶著可愛的粉的手指含在口中細細舔舐。垂眼看著身下人羞憤的神情,詭異的饑渴突兀地在身體里醞釀著膨脹。

    他猛地夾緊了顧奚邡的腰,腰臀深深地沉陷下去,用更纏綿更熱情的姿態(tài)將yinjing吃進尻xue里,里面的軟rou炙熱而潮濕,似乎是恨不得將身下的人整個都融進身體里。

    幾近窒息的快感逼得顧奚邡宛如溺水者一般,可掙扎只會失去所有力氣,然后在水里越陷越深。

    禁欲對身體的制約起了反效果,身體的每一塊肌rou每一處神經(jīng)都在劇烈的交媾里歡呼鼓舞,就像久旱逢甘霖的土壤一般,欣喜地將快感盡數(shù)容納進培育養(yǎng)分的溫床,愈發(fā)貪婪地渴求著更多的疼愛。

    房間里不停歇的交合聲混搭著汁水四濺的聲音,同顧奚邡不受控制發(fā)出的甜膩喘叫合奏成曲,那是對愛欲渴求的樂章。

    顧奚邡那久未得到愛撫的sao奶子也隨著快感自主膨脹,隔著睡衣的單薄布料顯現(xiàn)著因為交合時的撞擊而抖落出的色情波濤,那沉溺于男人唇舌侍弄的乳尖將頂端的布料撐起顯眼的凸點,仿佛就等著被好好吮吸,最好能從中將惹它發(fā)硬的sao汁吸出來,好緩解那情動時泛濫的癢意。

    蕭昌尋便將顧奚邡的睡衣紐扣耐著性子一粒粒解開,從上往下,解到胸肋處,有了足夠喘息空間的奶子便爭先恐后地彈跳出來。

    素白的乳rou和頂端莓紅色的乳尖極其抓眼,僅僅只是看著就讓人非常地有創(chuàng)作欲望——

    在雪白的畫布里蓋上印章,讓莓紅的果子獲得成長。

    蕭昌尋無師自通地吮吸著硬如果核的乳尖,另一邊的sao奶子也不被冷落,用手反復揉捏著豐滿柔軟的乳rou,不一會兒就使顧奚邡的呻吟聲變得愈發(fā)甜軟悠長。

    蕭昌尋埋首吮吸地認真,就好似真能從那翕張的小孔嗅到甜美奶汁的氣息,于是便專心地開墾與發(fā)掘。

    “蕭總的嘴好會吸唔,吸得人家的奶都要流出來了!”顧奚邡身體軟地跟面條似的,卻還是扯著身上人的頭發(fā)努力地把奶子更多的送進那張會吸的嘴里。他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感,想要更多更多的高潮。

    蕭昌尋雖然是新手,但上下兩張嘴都格外會吸,上面的把sao奶子吃了個遍,該蓋的章一個沒少,下面纏纏綿綿地吸著yinjing,不知疲倦地要從中榨出渴求的汁水。

    顧奚邡被糾纏了一個晚上,能吃的都被貪婪的嘴吃干凈了,最后只留了滿身的印章。

    射完最后一發(fā)后,他先被蕭昌尋按著用嘴精心地清理了一遍,然后才被抱著去浴室清洗。

    “我的技術還不錯吧,是不是特別好用?”蕭昌尋頂著好友殺人的目光笑瞇瞇地調戲道,“只要有需要,歡迎再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