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可以釋放在我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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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魚肚白曉,晨光微熹。 上好的床褥即使經(jīng)歷過激烈的蹂躪,此時也柔柔地蓋在俊美男子身上,那金發(fā)男子眉頭微蹙,長睫微顫,似是做著并不甜美的噩夢。 他身旁的黑發(fā)男子半支著腦袋,就這樣瞬也不瞬靜靜地凝睇眼前的人,眼底是無限柔情,仿佛就如此瞧了他千年萬年。 勾起一縷金發(fā),繞在指尖,左瓏湊首吻上那人的額間。 瑞克悠悠轉(zhuǎn)醒,他只怔愣片刻,便急忙錯開眼,躲開纏住自己的視線,費力地直起身體,忽視甚至是逃避左瓏。 左瓏嘴唇緊抿,望著自己空空的手指尖,微微出神。隨即扯出一抹輕笑,不作在意地問:“阿瑞是在生氣嗎?我昨天實在是太高興了,所以一時忍不住--” “我要走了。”未等他說完,瑞克便出聲道。 語氣平淡,無喜無悲,似乎昨日的激情與他來說不過是過眼云煙,激不起他半點反應(yīng)。又哪里會生氣? “什么...?”左瓏聲音微顫,手指也止不住發(fā)抖,似是極不愿意相信他所聽見的話。 “我...”頓了頓,瑞克轉(zhuǎn)過身,對上左瓏的眼,緩緩道:“我要走?!?/br> 他眼里無波無瀾,沒有半分不滿憤懣又或是悲傷的情緒,也自然也映不進左瓏的身影,仿佛他就像一個并不重要的陌生人。 左瓏心尖猛地一抽,整個身體也止不住發(fā)抖,他幾乎是立刻地支起身體湊上前環(huán)住瑞克,討好般呢喃道:“阿瑞你別生氣,別走好不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瑞克身體一僵,但只片刻,他就抬起手,扒下繞在自己頸肩的雙手,緩慢但是堅定地推開渾身輕顫的人,道:“我沒生氣。” 垂眸,他又道:“你已經(jīng)不是我認識的小黑龍了?!?/br> 左瓏聞言,渾身一震。心尖又開始泛疼,那種不似常年以來那般綿長斷斷續(xù)續(xù)的疼,是突然間席卷全身,引起眩暈一般的痛楚。 他想過無數(shù)種瑞克的反應(yīng),痛斥也好,生氣也罷,他最不敢面對的就是那人的漠視,疏離地宣布離開他,再一次將他拋棄。 明明他等了那么久,明明他已經(jīng)想要放棄,明明他一直都那么喜歡阿瑞...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是瑞克在穿衣。 雙拳緊握,左瓏努力良久才逐漸找回自己的聲音,強壓下不安,仍存一絲期冀輕聲問:“別走好嗎?” 窸窣的聲音一頓,隨即便又恢復(fù)如常。 他的挽留很蒼白,宛如泡沫一般,悄無聲息地消失,什么也留不下,什么也不剩。 瑞克已然穿戴整齊,整潔的衣冠下,還留有二人歡愛過的證據(jù),若沒有那清楚明白的痕跡,任誰也不信他們才有過一夜歡好。 瑞克的眼里沒有他,瑞克的心里也不曾有過他。他一直只不過是在自我欺騙罷了,他不過只是被利用而已。 但就算是利用,左瓏也覺得沒關(guān)系,甚至會慶幸,總好過現(xiàn)在這樣,漠視他。 他攔住瑞克的去路,一手急急拉住那人還顫著繃帶的手,一直以來故意偽裝出的從容不復(fù)存在,聲音里都帶著祈求道:“阿瑞別走好嗎,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給你?!?/br> 他又似憶起什么一般,清雋的臉上浮起討好的笑,急切道:“金子。阿瑞,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的金子,只要你愿意留下來。” 瑞克倏地抬眼回看他,眼中一動。 左瓏心下一喜,他甚至以為事情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扇鹂藚s甩開了他的手,看向他的眼里帶著幾分難以置信,慍怒地狠推開他,轉(zhuǎn)身就走。 左瓏心疼得厲害,身體也抖得厲害,眩暈感變得更加強烈,似是生生掏出他的心臟那般疼,疼到最后似乎只剩了麻木。 瑞克厭惡他到這樣的地步,可他的視線還是忍不住追尋那道離他越來越遠的身影上,他還是喜歡阿瑞,一如既往,十年不變。 搖了搖頭,扯出一抹故作輕松的笑,左瓏追上瑞克,再次攔住他的去路,不厭其煩地拉起他的手,又被一次次地甩開。 他也只是不甚在乎地擋在瑞克的身前,笑容滿面,不停地祈求道:“阿瑞別走,別留我一個人好不好?!?/br> 他的黑發(fā)有些凌亂,眼下還有一片青黑,雖有一些疲態(tài),但仍是強作精神地笑睇瑞克。只那一雙眼,悠悠含情,滴溜溜盯著眼前人,故意隱去所有的悲傷。 瑞克身形一頓,眼里不著痕跡劃過一絲復(fù)雜情緒,終是抬眼回望左瓏,道:“你如今已經(jīng)足夠強大,已經(jīng)...”變得不需要他保護了。 后半句吞入腹中,瑞克凝了凝神,不再看向那人,道:“我們的關(guān)系回不到過去了。” 半晌靜默,才傳來左瓏的聲音。 “如果我,偏不放你走呢?” 下一刻,瑞克被打橫抱起,輕易地被帶回了房間。 左瓏放下懷里的人,順勢抵在他的額間,逼迫那人與他兩兩相望。但即使如此近在咫尺的距離,他依然在瑞克的眼里尋不見自己。即使他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依然遙遠地像遠隔山海,連他的衣角都摸不到。 左瓏很疼,不甘心的疼。 他帶些氣憤意味地吻住瑞克,舌尖抵上唇瓣,反復(fù)舔舐吮吸那片柔軟,直至將柔軟的嫩rou吸得泛紅發(fā)腫,才撬開緊閉的牙關(guān),伸進溫熱的芳澤之中。 舌尖掃過每一處腔壁,又探尋到四處躲避抵擋他的另一處柔軟,勾住柔嫩的舌,甚至并不憐惜地啃噬那軟rou,引起對方不住地吞咽,銀絲從唇齒交纏間流淌而下。 手指滑進衣間,熟練地撩起上衣至胸膛上,兩指捻住硬挺到此刻都未消腫的乳尖,將兩顆軟rou玩弄得更加硬挺充血,拇指不住地按壓乳尖,充血的rou粒被按壓在小小的乳暈里,壓出一個小rou窩。 瑞克揮舞著手推搡左瓏。 壓制住他的雙手,左瓏一路向下吻去,親昵地吻上乳尖,留戀地舔吻著。 “放開我!” 壓制住踢打的的雙腿,左瓏道:“不能放。”隨即扯下瑞克才穿上沒多久的底褲,分出一只空閑的手握住微微起立的性器,輕笑道:“阿瑞可以射在我的嘴里?!?/br> 一埋頭,舌尖在性器頂端處緩緩打轉(zhuǎn),再張嘴吞下整個rou柱,手口并用地吞吐著。 倏忽之間,瑞克踢開了他。左瓏眼前一晃,那人已經(jīng)站至在他的身前,手里緊握著明晃晃的斷劍,劍身微晃,瑞克的身體微顫,不知是不是氣憤所致。 若是氣憤,那也挺好,總好過面無表情的漠視。左瓏盯著瑞克拿著斷劍的手,這種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擔心那只舊傷未愈的手,現(xiàn)如今會不會再添新傷。 會不會很疼?左瓏想。但是再疼,應(yīng)該也沒有他疼吧。 他突然覺得有些解脫,站起身,朝那人走進幾分。即使斷劍的劍鋒對上了自己的胸膛,即使劍鋒已然刺開皮膚,他感受到的疼,依然來自心尖。 左瓏凝視瑞克冷漠的眼,倏然間嫣然一笑,道:“阿瑞好像真的討厭我了,怎么辦?” “放我走?!比鹂说馈?/br> 依然是笑顏如花,左瓏搖搖頭,似是對自己的處境毫不在乎,回道:“不放?!?/br> 瑞克聞言,突然抽出已經(jīng)劃開左瓏皮膚的斷劍,劍鋒一轉(zhuǎn),迅速襲向了自己,那方向,正對胸口。 左瓏大驚失色,來不及思考就揮開瑞克手里的斷劍,但仍是在那人肩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你做什么...?”左瓏顫聲問。 瑞克望向地上的斷劍,作勢將它撿起,緩緩道:“欠你的,我還給你?!?/br> 左瓏倏地所有氣力被抽走一般,癱倒在地上,身體不住地顫抖。那雙黑瞳里的光亮不再,宛如燃盡的眼花一般,只剩下一片死灰。 “阿瑞真的討厭我到不惜傷害自己,也要離開我的地步嗎?” 緘默。 左瓏忽然扯出一聲輕笑,道:“你走吧?!泵髅髦挥腥齻€字,卻榨干了他最后的氣力,閉上眼,他的視線終于從那人的身上撤回。 他不愿看,因為他知道,瑞克甚至并不會回頭瞧他一眼。 直到腳步聲愈來愈遠,左瓏才忽然喃喃自語問:“不是說好...隨我怎么懲罰也不會生氣的嗎?” “不是說好我是特別的嗎?” 撫上胸前仍在滲出血液的傷口,“不是說好...會保護我的嗎?” 大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