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就知道你的身體棒極了
書迷正在閱讀:你的眼睛里有星星、第四類愛情、魂穿之后本宮草了皇帝、老婆被偷窺后yin水更多了、【逍芙/短篇】醉花陰-非清水向短篇合集、很牛逼的總裁養(yǎng)父有一天也會被動獻身、短篇合集 H、我愛大咪咪、敗絮、【重口】可以隨意玩弄男人的世界
童話鎮(zhèn)里,不乏幻化成人形的動物們。 貓先生便是其中之一。而且,他是一只狡猾而懶惰的貓。 化為人形的貓先生,給自己取名叫瑁。 不同于人類,動物之間輕而易舉就能分辨出同類。不久前的一天,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只化為人形的小老鼠。 那只鼠雖是化為了人形,卻完全沒有貓先生那般帥氣。他留著厚重的劉海,戴著幾乎擋住全臉的黑框眼鏡,總是緊抿嘴唇,皮膚確是極白,還拿著一本厚重的老書。 看上去呆滯又陰郁,非常好騙又好吃的樣子。 貓先生這樣想。他興奮極了,摸了摸癟平的肚子,走向了正于門前安靜看書的小老鼠,熱情地朝他搭話。 貓先生對自己的演技是極為自信的,人類也總是愿意相信他的謊言,其中很大程度是因為他擁有一張人畜無害的臉,笑起來兩個淺酒窩若隱若現(xiàn),小麥色的健康膚色襯得他陽光又朝氣蓬勃。 他說著天衣無縫的話術(shù),花言巧語地說自己非常喜愛老鼠,愿意同他交朋友。 令他欣喜的是,那只書呆子不僅相信了他,還同意貓先生住進他的房子,一起過日子。 今天是貓先生第三次偷吃他與小老鼠買來過冬的食物,他摸了摸已經(jīng)圓滾滾的肚子,思考哪一日將小老鼠吃掉。 還未思考出結(jié)果,他已然走回了小老鼠的房子,他們倆的家。 推開門,貓先生瞥向窗前,小老鼠一如既往地坐在木椅上,安靜地盯著那本邊緣皺起的老書,時不時翻上幾頁,似是認真地思考著什么。 連貓先生推門而入都未曾發(fā)現(xiàn)。 “忬,你又在發(fā)呆了?!必埾壬哌^去,奪過他手上的書,隨意放置一旁。 忬回過神,并不在意珍重的書被抽走,淡淡地笑問:“今天你去做教父,那個孩子叫什么名字?” 貓先生舉目四望,發(fā)現(xiàn)屋子里收拾得整齊又干凈,他臉不紅,心不跳回:“這個名字你也不會感興趣的,他叫‘一掃光’?!?/br> 忬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目光掃過貓先生的肚子道:“還真是令人費解的名字呢。” 他起身走向廚房,端出一杯牛奶,遞給貓先生道:“你回來得晚,喝了這杯牛奶就趕緊睡覺吧。” 貓先生接過牛奶,很受用地一口喝光。心里卻在打鼓,他越來越舍不得吃掉小老鼠了,因為小老鼠真的可以稱得上是完美室友。 他話也不多,勤快地打掃房間,細心地記錄他的喜好來做飯,除了貧窮外沒有缺點了。 但是貓先生很懶惰,不愿意工作的他已經(jīng)沒有多少積蓄了,他原本計劃是在寒冬里,沒有任何食物的時候吃掉小老鼠,再另尋愿意飼養(yǎng)他的新歡。 其實小老鼠也不算貧窮,但比起貓先生往前的“飼主”,確實要差上許多。 貓先生糾結(jié)地權(quán)衡著,猶豫到底是否吃掉令人滿意的室友。 很快,他睡著了。 他是在一陣舒爽地溫熱中醒來的,貓先生恍惚地睜眼,朝下身火熱的地方看去。一時間,他倒吸一口涼氣,扭著身子掙扎起來。 他的室友埋首于兩腿間,吞吐漲得直挺挺的性器,察覺驚醒的貓先生,忬吐出嘴中的火熱異物,改用手指擼動。 眼鏡掩住了他的神情,忬一語不發(fā),直盯著貓先生瞧,仿佛在等待他的詢問。 但貓先生只驚訝的片刻,便收回眼神享受起來,不再掙扎。 大家都是成年動物了,相互撫慰這種事情也不稀奇,等他爽完了再給小老鼠口回去就是了。 身下耕耘的人輕笑一聲,并不奇怪他的反應(yīng),只是悄然伸出一指在貓先生后xue按壓起來,躍躍欲試地即將戳入其中。 這下貓先生可算是反應(yīng)過來了,他這個室友可不單單只是想相互撫慰這么簡單,他是覬覦自己的身體! 貓先生霎時炸毛了,連尾巴和耳朵都“嘭”一下突現(xiàn),他大幅度掙扎起來,躲避身后不斷探入的手指:“你太過了啊!你這樣我們可當不了朋友!” 書呆子小老鼠放過他的后xue,新奇地撫上毛茸茸的尾巴,愛不釋手地揉搓。半晌,他淡淡回:“你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朋友吧?!?/br> 被玩弄尾巴的貓先生根本就使不出力氣了,被撫摸的舒爽感覺,夾雜著前身roubang被擼動的快感一齊涌上后腦,他耳朵都情不自禁來回搖動著。 他努力平緩自己的聲音,卻還是有幾分心虛地回:“胡...胡說!” “你把我們過冬的食物全都偷偷吃光了,這不是朋友會做得事吧?!痹挳?,忬猛然揪起貓先生的尾巴,看向連寒毛都豎起的貓先生,滿意極了。 貓先生大驚失色,雞皮疙瘩四起,他慌張道:“你...你都知道了?” 聞言,忬發(fā)出輕笑:“第一次是‘去了皮’,第二次是‘去一半’,最后是‘一掃光’?!?/br> 放開尾巴,他重新將手指頂在xue口,募地刺入干澀的甬道,聲音平緩,甚至帶著幾分愉悅:“我說得沒錯吧?你把那罐豬油全部吃光了?!?/br> 貓先生痛極了,又羞憤難當。他自覺他的表演天衣無縫,結(jié)果早就被人識破,倒像個跳梁小丑,任人宰割。 兩腿被強行掰開,明明看上去羸弱的人力氣出奇地大,游刃有余地制服他的反抗,還順勢撩撥他的身體。 身體與精神一齊被折磨,他仍是不甘心,艱難抬頭看向平日里呆滯乖巧的書呆子,難以置信問道:“你既然知道,為什么還任由我偷偷吃光它?” 忬置若罔聞,低著頭,厚重地劉海完全擋住了他的臉。手指卻一深一淺在rouxue里探索,新奇地感受內(nèi)里的形狀與溫度,未有一絲平日里的溫柔,可以說是胡亂抽插。 良久,他似是研究完畢,滿意地抽出手指。抬首,回看痛地皺眉,緊咬下唇也不愿呻吟一聲,怒視他的貓先生,慢悠悠地回問道:“你說為什么呢?” 貓先生仍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只盯著他瞧,迫切地想從他厚重的眼鏡里,找尋破綻。 可惜的是,他什么也不曾發(fā)現(xiàn)。 “這樣看我會讓我更興奮,瑁。”脫了睡褲,將早已腫脹不堪的yin棍抵在柔軟的xue口,試探著往里戳入。 貓先生又驚又怕,他蜷起身體,逃離身后的巨物,只是他的軟肋還在那人的手里,掙扎地有氣無力。 “對了,瑁你還不知道吧?”忬突然停了動作,拉回逃走的貓先生道:“我真正的模樣。” 語罷,他摘下眼鏡丟擲一旁,將劉海向后撩去,露出泛著狡黠光芒的狐貍眼,整張臉頓時輪廓分明,俊俏又邪氣。 貓先生見狀,理所當然地征愣住了。他簡直從一開始,就被這只老鼠玩弄于股掌之間,他居然還洋洋自得。 就他征愣的片刻間,下身本只是抵在xue口的roubang猛然往里刺入,戳開了從未被如此開發(fā)的甬道,被迫接受炙熱堅硬的性器。 過于干澀的甬道沒有任何潤滑地被捅入,方才并不仔細的擴張導(dǎo)致只進去一個guitou,便卡在rou道內(nèi),再進不去半分。 貓先生疼出了眼淚,他想出聲痛罵這只死老鼠,但他明白一旦他張了嘴,泄出的定是破碎的呻吟。僅剩的高傲不允許他這樣做,只是咬住已然充血嘴唇死死不放,緊閉著雙眼蹙著眉頭,兩手掐緊床單。 身體里的roubang毫無預(yù)兆地脹大幾分,疼得貓先生身前的roubang完全疲軟,耷拉在施以暴行那人手里。 “瑁的表情實在是太棒了?!辈辉谝獾厮﹂_手里軟掉的roubang,忬贊嘆地注視著貓先生痛苦的表情。 突然的全部抽出后,一個頂身,roubang戳開緊致的rouxue,赫然挺進深處。xue口已然涌出了鮮血,沾濕了被撐得極平的褶皺,反而濕潤了干澀的甬道。 “王八蛋...”貓先生尾巴與耳朵上的貓已然根根豎起,疼痛令他臉眼睛都染上了紅色,扭曲了他朝氣十足的臉,嘴唇已經(jīng)咬出了鮮血,這三個字是從牙齒縫里蹦出來的。 他后悔極了,要是知道偷吃會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他一定從一開始就離這只道貌悍然的死老鼠遠遠的。 后xue里的異物因為有了血液的潤滑,順利地深入淺出地抽插著,在聽見貓先生的辱罵后,抽干地更加迅速狠厲,次次帶出了黏稠溫熱的血液,空氣中都滿是血腥味。 作惡不停的人發(fā)出了舒爽的嘆息聲,道:“果然很棒...一開始我就知道你的身體棒極了...” 忬站至床邊,拉過冷汗直冒的貓先生,強硬地重新進入他的rouxue中,俯下身壓制他幾欲揮出的雙手,近距離觀察他痛苦又隱忍的臉。 貓先生臉色泛白,痛感席卷全身,后xue流出的熱流卻依然被攻擊的部位無疑加重了疼痛,他怒瞪著觀賞一樣表情的人,想吐他一臉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