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病嬌將軍把小竹馬綁架了怎么辦?當(dāng)然是趕過去揍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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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重豈并沒有再去別的地方,而是回了帝星。 項目剛剛驗收完成,一封實名的信就送到了她的通訊器上: “親愛的重豈殿下,您的小侍從在我手上,如果你還想要他活命的話,就趕緊回來吧。 ——您忠誠的守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伍辰眠?!?/br> 重豈第一反應(yīng)是這家伙古代看多了,那個時候尚且還有逼宮造反之事,現(xiàn)如今卻完全不可能發(fā)生——且不說現(xiàn)如今因為基因壓制,她們手下的男人們根本沒有叛變的可能,伍晨眠的母親就是因為腦子不好使要造反被當(dāng)今的女皇陛下命令著在所有人面前用槍崩了自己的腦袋。 不過這倒讓她想起了一點陳年舊事,這個女兒倒沒有她母親那么蠢蛋,重豈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這家伙一貫是喜歡惹人注意的,尤其是她的注意。 依照伍晨眠的性格,若能被她偷家偷到點利益,這家伙也是樂見其成。 重豈打開緊急聯(lián)絡(luò)通訊,通過每個人出生前就植入的血液芯片下命令:“守衛(wèi)軍聽令,不得傷害任何人,拖住伍晨眠,等我回來?!?/br> 現(xiàn)下這種情況無法直接下命令,通過芯片是最直接的選擇。 伍晨眠最喜歡和她對著干,從小就喜歡各種在她的底線邊緣大鵬展翅,現(xiàn)如今是皮癢了,連權(quán)力都敢挑釁。 重豈冷笑一聲,把星艦開上了最高速度,重重星際躍遷后落在了專屬的星艦廣場上。 一天前。 留在皇宮內(nèi)幫助重豈處理雜事的賀遠洲收到了來自守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的邀約,邀請他參加一場派對,代表重豈出席。 這是一種很常見的社交方式,貴族們閑來無事就喜歡弄各種派對,他經(jīng)常代表皇女殿下出席,只需要露個面就算完成。 他以為這次也不例外。 賀遠洲剛從懸車上落地,便看見伍晨眠穿著她那招牌的大紅低胸晚禮服扭著腰走了過來。 伍晨眠五官精致明艷,眉骨深邃,身材比例極為夸張,完美繼承了她母親的基因。晚禮服的魚尾高高開叉,長腿搖曳間似乎要把腰扭斷。 她染著酒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撫摸過賀遠洲的臉,把他弄得一陣反胃,強忍著不適禮貌笑道:“多謝伍將軍遠道相迎,賀某不勝惶恐?!?/br> 她沒有回答,似乎完全不屑于同他搭話,只是自顧自地說了句:“確實不錯,難怪她喜歡?!?/br> 說完邊一轉(zhuǎn)裙擺,揮揮手,一群人沖了上來把賀遠洲五花大綁裝進了小黑屋關(guān)了一整個晚上。 賀遠洲主觀上反應(yīng)過來了,但是因為基因壓制,伍晨眠想要綁架他的時候他完全無法反抗。 青年恨得牙根癢癢,他猜到了一點這個女人的用意,卻沒有辦法開口。 賀遠洲從小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念著國家給的免費基礎(chǔ)教育,如果按照原本的人生軌跡,他會在十六歲的時候接手父親的小店,慢慢悠悠地經(jīng)營著日子,或許能碰見愛人,或許碰不見,這個世界上能遇到相愛的人寥寥無幾,更多只不過是一同完成國家的任務(wù)撫養(yǎng)后代罷了。 他現(xiàn)在還記得每一本教材上的封面都有一行手寫體: 忠誠,服從,勤勞,是男性必備的良好品德。 那是當(dāng)今女皇的字體,往前翻翻前幾版的教材,還能找到上一任女皇的手寫體。 但凡是和女性沾邊的東西,就對男人有著超乎尋常的控制力,哪怕這只是一行印刷出來的字,卻讓每一個帝國男性都從小接受著服從教育,他們生長在這樣的土壤中,保證著國家的穩(wěn)定和科學(xué)技術(shù)的發(fā)展。 除了最上層的男性貴族們,很多人這一輩子與女性最近的距離,也就是教科書上的那一行字,或者新聞中的照片了。 賀遠洲厭惡這樣的生活,他發(fā)現(xiàn)那一行字對他的影響很小,并不像別的同學(xué)或者老師一樣把那句話奉為圭臬每日都誦讀。 他的思想很自由,卻也因此而活在痛苦中,渴望著自己能有一天主宰自己的人生,而不是活在某一類人的陰影之下,如同一個不值錢的物件或是社會上無關(guān)緊要的釘子,去維持這個龐大國家的運轉(zhuǎn),用生命當(dāng)做燃料。 十四歲那年他被皇女殿下選中,稀里糊涂地進了宮,成了她身邊的一個侍從。 她喜歡喊他小性愛官,樂此不疲,賀遠洲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對那一行字不敏感,而是把它們深深刻進了三觀里。 皇女殿下的縱容讓他能夠策劃一次又一次的刺殺,這幾乎成了皇女殿下單方面的游戲,賀遠洲并不想承認自己心態(tài)的轉(zhuǎn)變,他依舊向往著自由,如同一個被關(guān)在玻璃罩子里面的鳥兒,他能看見廣闊的天空,卻沒有尖銳的武器去爭取。 他逐漸安穩(wěn)下來,就像每一個合格的男性那樣,安靜,順從。 偶爾再刺殺一次,不過更多的時候還沒來得及行動就被殿下拉上床做了個爽,完全把刺殺行動拋到腦后。 他現(xiàn)在才明白,重豈把他養(yǎng)得有多好。 換個說法,他從來不曾真正意識到男性在大部分女人的眼里是什么——是毫無尊嚴的物體,是取樂的玩具,也是隨時都可以奪取性命的豬玀。 伍晨眠把他綁在十字架上,這是一種很古老的捆綁方式,為的就是讓他強迫著看眼前的一切。 這個身材火辣守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懷里抱著一個嬌小的男孩,他長得很可愛,就像重豈曾經(jīng)給他養(yǎng)著的那只稀有的純血白兔一樣,眼睛是血紅色的,頭發(fā)和眼睫毛或者身上每一處的毛發(fā)都是銀白。 以現(xiàn)如今的基因技術(shù),白化病并非不可治愈,若是出現(xiàn),必然是有人故意為之。 伍晨眠揉捏著她懷里那個小少年的皮rou,媚笑道:“這個品種倒是花了我一點功夫,你知道侏儒兔么?一輩子都長不大的品種,再加一點白化的基因,瞧著真是可愛極了……” 她隨手從邊上拿過一把鋒利的分子匕首,一下子就把那個還被愛撫著的可愛少年的頭顱割了下來。 大動脈的血液極速噴灑,把半面墻壁都染成了血紅。 血滴子往下流淌滴落,濃重的味道撲鼻而來,卻并不是血腥味,是一種濃郁的花香。 伍晨眠舔舐著匕首上的殘血,神情享受而嗜血:“怎么樣,這味道是不是很不錯?要我說,只有這種男畜才有存在的必要,像你們這種低劣的基因,怎么配和我們有相同的生理特征?” 她用力將匕首扔出去,若不是賀遠洲及時偏頭,那匕首就會扎進他的腦門,叫他死在這個黑黢黢的房間里面。 他氣憤而驚懼地深呼吸著,卻因為那濃重的代表了生命的香氣而感到幾欲作嘔,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把男性當(dāng)做動物一樣……她憑什么??? 那個尸體軟軟地倒在地上,分明幾秒鐘之前他還是一條鮮活的生命,那漂亮的血紅色眼睛里面還滿是對女人的依賴,他死得那么快,甚至沒有什么痛苦。 賀遠洲干嘔著,幾乎要因為怒火而昏厥。 伍晨眠捂住嘴笑了兩聲,周圍的墻壁忽然變得透明,賀遠洲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在一個舞臺的中央,周圍都是人,或者說,她的玩具。 那些可憐的人們被各種機器虐玩著,分子刀一片一片切割下他們的皮rou與骨頭,一份痛苦被硬生生掰碎成幾千幾萬份加諸于他們那因為基因改造而變得完美的身軀。 賀遠洲聽不見他們的慘叫聲,卻猶如身墜地獄,透明房間的外面全是血水,幾乎要沒過腳踝的深度讓他渾身發(fā)冷,感同身受般的痛苦與絕望將他淹沒,他朝那個惡魔般的人怒目而視,卻沒有辦法發(fā)出任何辱罵的聲音。 只是因為,基因而已。 伍晨眠癡迷地看向外面那些遭受著非人折磨的男畜:“這才是你們應(yīng)該有的樣子,多漂亮啊不是么?” 她尖銳的指甲劃過賀遠洲的臉:“她怎么能喜歡男人呢?那種卑劣基因的產(chǎn)物,怎么配得上她……” 賀遠洲的臉幾乎要被她劃得皮開rou綻,卻依然朝她冷笑,眼神中全然是恨意與憤怒。 伍晨眠毫不在意他的挑釁,只把他當(dāng)成自己泄憤的工具,神情瘋狂:“我和她表白她不答應(yīng)就算了??!她,我說,喜歡男的不會臟了她嗎!?。。?????” “男的不存在不就好了??!”她一把掐住賀遠洲的脖子,力氣大地幾乎要把他直接掐死在這個地獄般的地方,漂亮的眼睛充血泛紅,卻因為基因的完美而沒有任何崩壞的表情。 即使是個瘋子,也是如此得天寵愛。 “砰??!” 一聲巨響。 “放手!蠢東西!” 一道賀遠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響起,女聲中全是冷意和怒火,伍晨眠被重豈的長腿一腳踹倒在地,她用電擊槍把瘋女人直接擊到癱軟失禁,火紅的裙擺下洇開淡色的尿痕。 伍晨眠癡癡地看著她,嘴角流血,卻笑道:“殿下,咳……你來看我啦?” 重豈并不理她,而是吩咐跟進來的人去把邊上受折磨的男性救下,賀遠洲因為被掐而劇烈咳嗽,他被解開繩索,落在了皇女殿下那破有安全感的懷抱里。 一個輕柔溫暖的吻落在他額頭。 “別怕,我替你教訓(xùn)她?!?/br> 重豈冷眼看著那個癱軟在地的瘋女人,一腳踩上她的胸口,碾壓心臟的位置:“骯臟?我看你最骯臟?!?/br> 伍晨眠瞳孔幾乎要渙散,卻在她腳下高潮噴水,口水癡癡地淌下:“殿下說我,臟啊……” 重豈瞇了瞇眼,把賀遠洲抱著回了寢宮。 至于這個瘋女人,她自然是要好好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