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貌美少年被外國室友開苞
“沐塵,有沒有人說過,你美得像月光中走出來的精靈?” 類似的贊美我聽過太多?;蛟S黑發(fā)黑眼對于西方人來說有一種奇妙的神秘感吧。 “謝謝你,亞歷山大?!蔽椅⑽⒁恍Γ拔疫@樣嬌小的身材不配被稱作勇士,想要夸贊我大概只能說像精靈吧?!?/br> 金發(fā)碧眼的大男孩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你太可愛了。晚上一起去喝一杯嗎?” 喝酒嗎……試試也未嘗不可。 不過…… 他的眼神是清涼的眸色澆不滅的熾熱。 你眼里的欲望沒有藏好呢,我親愛的室友。 你大概不記得我學(xué)的是心理學(xué)專業(yè)吧。 “好。那我提前謝謝你的款待?!?/br> 碧藍的眼眸閃了閃,里面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欲望會驅(qū)使他做出什么呢?我也很期待呀。 這是一家同性酒吧。 我佯裝青澀,牽著他的衣角,半個身子藏在他身后。 聒噪的音樂,嘈雜的人聲,閃耀的燈光,交纏的酒味,曖昧又滑稽。 亞歷山大貼近我的耳邊,裝作無意地吹了口氣,有些癢。 “沐塵,你沒有來過酒吧嗎?” 不知是他有意為之還是環(huán)境過于喧鬧,每個詞的發(fā)音都有些含混不清。 我輕輕搖頭,踮腳貼近他的耳朵:“我不太喜歡和陌生人接觸。喝點酒我們就走吧?!?/br> 我怎么會沒來過呢。 酒吧可是觀察人的好地方啊。 真實的欲望,虛假的情誼,在酒吧里往往那么清晰。 他拉過我的手,牽著我到吧臺。我微微低頭,顯出怯懦的樣子。 “我看你也不知道喝什么,我?guī)湍泓c怎么樣?”見我點頭,他繼續(xù)道,“一杯水割威士忌,一杯長島冰茶,多、放、茶?!?/br> 說罷,還向調(diào)酒師使了個眼色。 長島冰茶里怎么會有茶呢。 調(diào)酒師了然,調(diào)笑著看了我一眼。 “確實很可愛?!彼f。 酒里加了料,我知道。 我淺淺抿了一口,試圖分辨里面的藥物。 不苦,大概不是安眠藥。 只要不會讓我失去意識,那喝了又如何呢? 于是慢慢喝了半杯,停下,皺皺眉,似乎是不習(xí)慣酒精的味道。 “亞歷山大,我們回去吧?!蔽屹N近他的耳朵,胸口蹭上了他的胳膊,重心向他的方向移了移,“我好像,有點醉了……我,我不想喝了……” 就好像不勝酒力,要站立不穩(wěn)。 他順手攬過我的腰,也貼近我的耳朵:“遵命,我的精靈?!?/br> 疑惑地歪頭看看他,似乎已經(jīng)聽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優(yōu)秀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身份出現(xiàn)?!?/br> 我用中文說道。 “什么?”亞歷山大笑笑,顯然以為我已經(jīng)醉到下意識說母語。 我也笑了。緩緩搖搖頭,好像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 調(diào)酒師看看他,又看看我,吐出兩個字。 “有趣?!?/br> 調(diào)酒師會中文。 我們的眼神交匯,似乎都想向?qū)Ψ絺鬟_什么。 這時亞歷山大占有意味十足地把我摟進懷里,我也順從地跟他上了出租車。 正戲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