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血與沙(r18)
漆黑的夜幕緩緩落下,白日喧囂的帝都并沒有歸于寧靜。 萬千燈火下,極富煙火氣息的夜市才剛剛開始。 如同古羅馬斗獸場般,巨大橢圓形拱廊環(huán)繞著的圓形建筑內(nèi)。 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血腥刺激的角斗場作為少數(shù)不分貴賤近乎全民皆宜,最便宜甚至只需要幾個銅仔就可以享受一整晚暴力犯禁的視覺盛宴,一直是帝都極富盛名、經(jīng)久不衰的經(jīng)典娛樂項目。 “殺!!” “砍死他!” 此時魚龍混雜的露天觀眾席上,站立的人群紛紛揮舞著手中的票券,或激動或癲狂的呼喊著,助威、謾罵的聲潮震耳欲聾。 而或坐或臥在靠底層的貴客們則顯得極為矜持,每每到精彩時刻,才有隱隱地異動從封閉隔音的貴賓席中傳出… 漫天血沙飛揚的斗場上,血腥的廝殺已經(jīng)進入白熱化。 兩位渾身上下連塊布條都沒有的角斗士早已結(jié)束了無趣的試探性進攻。 簡單而不夾雜任何花哨的激烈對撞下。 “乒乓” 染血的刀劍敲擊聲連綿不絕。 “呲呲呲” 鋒利鐵器入rou后鮮血直飆的猩紅畫面直觀而暴力。 臺上的觀眾情緒早已被這極具觀賞性的原始廝殺引爆,爆發(fā)出一陣陣亢奮的聲潮。 很快,隨著持劍的劍斗士在這你死我活的殘酷爭斗中因失血過多而逐漸脫力,在接下來的對悍中節(jié)節(jié)敗退。 “咻”鐵器破空之音響起。 蓄勢已久的凌厲刀鋒直襲而下。 退無可退的劍斗士只能在絕望中象征性的抬起自己持劍的右手… “哐當” 滿是豁口的鐵劍被一刀兩斷。 “噗哧” 像切紅豆腐一樣,滿目恐懼的人身被干凈利落地一分為二,化為一灘爛rou。 “wooooooo”本就亢奮的觀眾席頓時爆出一陣恐怖的聲潮。 這血rou橫飛干凈利落的收尾,一下子將全場亢奮的情緒燃爆到最高潮。 興奮的呼號夾雜著刺耳的咒罵聲潮以遠勝于數(shù)秒前的分貝驟然爆發(fā)。 “哦哦哦哦!好耶!” “哎…” “媽的!廢物!” 露天觀眾席上,盡顯人生丑態(tài)。 有激動地手舞足蹈的,有輸錢后垂頭喪氣地的,也有大大咧咧不住謾罵的。 更有甚者因為過于緊張興奮當場失禁的… 一片混亂的嘈雜中。 原本縮在觀眾席角落無所事事,衣著暴露的妖艷賤貨們紛紛打起了精神。 這些形形色色的特殊工作者們熟練地穿梭、活躍在狹窄的過道之間,如同最敬業(yè)的售貨員一樣,用著極為粗鄙的穢語yin叫,毫不羞澀地賣弄著自己的yinchun,陽具,還有菊門。 那些興奮呼號的觀眾們,最便宜甚至只需要幾個銅板,就可以就地取材,就著欄桿、硬椅狠狠地來上一炮,舒緩積蓄已久的暴力、焦躁。 性永遠是最原始也最簡單而有效的解壓方式。 … 底層最奢華的貴族包間內(nèi)。 位于房間中央的水晶屏幕上,正實時投影著斗場上的激烈戰(zhàn)況。 隨著一切塵埃落定,血腥的畫面為之一轉(zhuǎn)。 一位渾身浴血手持大刀的肌rou大漢出現(xiàn)在屏幕的正中央。 這位數(shù)秒前還兇狠暴戾的筷子手,此時卻是像勾欄里的最下賤男妓一樣,竭力地弓起手臂賣弄著自己還在滲血的凸爆二頭肌,下賤地擺動白花花的臀部展示胯下雄起的陽具,滿是橫rou兇相畢露的大馬臉上強忍著虛弱,布滿了諂媚的笑容。 躺陷在松軟的軟椅上,冷淡的神色中夾雜著厭惡,打扮妖艷而放浪的女子撇過頭去。 目光直直透過只有單向的特制視窗,看向此時早已yin亂無遮的賤民席。 女人:“嗯~” 這yin亂的群交盛宴,才讓妖嬈的女子有了些許性致,胯下?lián)u撥紅豆的柔夷不由加大了幅度。 “吱吱…” 隨著房間的門被輕巧的打開又關(guān)上。 一頭天藍色秀發(fā)的中年壯漢恭敬地雙膝跪地道: “主人…” 女人:“嗯~蘭蘭?” 心不在焉地隨口一問,黑眸迷離的女人顯然是沒抱什么希望。 “主人,沒有…”說完后,中年壯漢反而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氣。 女人:“嗯~這破地方能有啥好貨反倒奇怪,哼~” 呻吟后皺了皺眉,她有些后悔稀里糊涂地來到這家平平無奇的角斗場。 可坐落在內(nèi)城外一小圈內(nèi)的貴族區(qū)內(nèi),各大享負盛名的角斗場早就被她玩爛玩厭。 東方家本家所屬的更是成了她的私人游樂園,每次上新,都是等她先痛痛快快地玩虐一遍,留下的都是她玩剩下的爛rou。 很少踏出貴族區(qū)的她,今晚只是抱著僥幸地心里,鬼使神差地選擇了這個對她來說平平無奇甚至有些粗陋的地方。 而選擇這里的原因僅僅因為它足夠近罷了——踏出貴族區(qū)不用幾步路就能看到。 “…”似乎永遠欲求不滿主人,此時正悶悶不樂。 默不作聲的中年壯漢當即乖巧地匍匐到女主人的腳邊,雙手輕緩地捧起女主人的玉足… “哧溜滑溜”頓時安靜的房間內(nèi)只剩下淺淺的流水聲。 女人:“哼哼~蘭蘭真乖~嗯~” 從足下傳來的酥麻快意很快就自下往上迸發(fā)。 發(fā)出享受的悶哼,女人自慰的玉手不由加快了步調(diào)… 女人:“嗯…啊…” 一陣抽搐中,她繃直的酮體驟然一松,白玉般的右手頃刻間蘸滿了自己黏糊糊的透白潮液。 習慣性地將白凈的左手放置在那天藍色的發(fā)絲上,女子慵懶地遞出了自己滿覆稠液的右手。 女人:“哼嗯~乖~” 愛犬柔軟靈動的犬舌依舊是那么乖巧與撓人,慵懶的女人情不自禁地抽出抓附在柔順藍絲中的柔夷。 左手托起愛犬圓潤的下頜,霸道中夾帶著絲絲憐愛,女人心神搖曳地注視著愛犬滿覆專注的透亮藍眸。 過了一會。 “主人?”耐心地清理完主人蔥指上污漬,熟練地咽下腥咸的性液,中年壯漢藍眸閃動,問詢似的看向發(fā)呆的女主人。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女人猛然驚醒,觸電一樣收回自己極負特殊情愫的思緒。 女人心不在焉的回應(yīng)道:“蘭蘭乖~不用了…” “…”中年壯漢也沒在意,就這么維持著之前的姿勢,任由女主人輕佻地勾起他的下巴,藍眸安祥而溫順地看著時常神經(jīng)質(zhì)的女主人,靜靜等待她后續(xù)的命令。 傳承東方家蒼龍血脈的女主人雖然性欲旺盛到似乎沒有盡頭,但總有體力不支或者厭倦的時候。 偶爾更喜歡自慰的女主人有時候不需要他殷勤地侍奉,他也沒必要自作多情。 女人:“嗯…乖蘭蘭,背過身,坐上來?!?/br> 沉吟了一小會,突然興起的女人似乎想要玩些新花樣。 “?”中年壯漢看著突然對他雙臂大開敞開胸懷的女主人,還是有些莫名其妙。 習慣了多變的主人,僅僅猶豫了一下就沒有多想的他小心翼翼地順著女主人的指引背坐在女主人開合玉腿的空檔處。 投其所好地托起女主人的一雙玉手,放置到她喜歡的敏感乳rou起上,終于可以稍微偷閑的他早早閉上了藍眸,默默忍受著胸口被侵犯而蓬蓬高升的欲念。 女人:“蘭蘭真棒~” 如此通曉人意的愛犬,女人毫不吝惜地呼出自己的贊美之詞。 將胸口的沉甸緊貼著愛犬寬厚的背脊,抓握愛犬乳肌的柔夷卻是沒有像以前一樣粗暴。 調(diào)情般撫慰撩撥著自己視如珍寶的寶乳,第一次用這種溫情而逾矩姿勢的女人似乎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隨即,女人哼唧地發(fā)布了更為具體的命令:“哼哼…坐到主人腿上來” “…啊?”苦苦抵御情欲的中年壯漢聞言后身體一僵。 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的他左右為難。 可一想到喜怒無常的女主人生氣后種種可能發(fā)生的慘案。 雖然最后倒霉的大多并不是自己,中年壯漢還是不得不聽話地將rou臀輕輕地放置在女主人豐腴的大腿上。 竭力控制身體重心的同時,他還不得不苦苦抵御著源自背后、大腿根部、胯下被束縛的長槍頻頻傳來的微妙感觸。 此時的他甚至有些懷念那個暴虐的女主人,痛苦可以讓他保持必要的清醒,而習慣痛苦的他對這溫柔的情調(diào)近乎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女人:“嗯~” 充斥全身的壓實rou感,讓她滿意極了。 似乎不再滿足在這迷人的乳肌上游走,留下繼續(xù)作惡的右手后,女人纖細的蔥指一路向下撩撥而去。 “…呼”中年壯漢只覺心跳加速,平緩的鼻息愈發(fā)粗重。 女人:“嗯…” 全身遍布的敏感被愛犬不住顫栗的rou軀反復磨蹭,女人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低沉的呻吟… 本能而稀里糊涂剮掉了愛犬胯下極為鼓脹、礙事的布條,女人徑直抓握上那根被黃金器具鎖閉的寶槍。 與那些被她肆意yin虐的男畜不同,留下它們那骯臟卻無用的雄具,僅僅是為了保留基本雄性特征的同時,順帶作為趁手的握具。 那硬邦邦的獨特rou感,是除開雄乳外,最為解壓的握把,而作為那些牲口最重要的特征,那比乳肌更敏感的強烈反饋,更能勾起她施予yin虐后的舒爽快意。 而為了保護這根不容她人指染的絕世寶器,這套她特別定制的貞cao鎖格外寬松,延伸的構(gòu)造靈敏而富足。 除開同樣踐踏人格與鎖閉貞潔外,并不會給她的愛犬帶來額外的rou體痛苦。 女人癡迷地摩擦著這意外guntang到有些烙手的金器,腦海里不由浮現(xiàn)出在她看來極為禁忌的yin穢畫面。 “啊…” 恍惚間一聲極為粗魯放浪的雄性長音響起。 女人摩擦的玉手猛然一滯,此時那依舊堅挺長直的金器之上,鏤空透氣的縫隙中流溢飆射出大量極為粘稠的乳濁白液。 在她呆滯的目光下,這讓她無比厭惡,骯臟、腥臭的乳液瞬間蘸滿了她白凈的玉手… ps:東方倩也就蹦噠幾章了,如果不是為了搞女主不方便搞的顏色,作者早就想把她送進小黑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