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與王(17)
神與王·第十七章作者:行三2020年4月8日字數(shù):7845“別花言巧語了!” 我跳開一步,“這個島上除了你,還有誰會搞這種把戲?” 唯予的聲音里滿是嘲諷:“我不知道,有可能是我這個從沒受過正統(tǒng)訓練幾乎在這里誰都打不過的小廝,用一種奇妙的方法,讓山上的所有人都失去了真氣。再或者,是你身邊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畢竟她恰好會制住別人的真氣,而且實力深不可測,同時明顯不懷好意。但你說的對,這只是可能。” 我心里已經(jīng)認同了他的說法,可他的語氣讓我有些生氣:“誰知道你在哪里學的什么妖魔邪術?!?/br> “拜托,這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場滅頂之災,所以我拜托你暫且放下成見,用你的腦子去想一想!這對我有什么好處?我的特長是藏在暗處,伺機獲利。發(fā)動一場針對世界上最強大的門派的全面襲擊,這不僅僅需要智謀,還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和時間,而我只是個小廝?!?/br> “得了吧,” 我不屑地說,“你的話只能騙騙鬼。” “即便我不是小廝,即便我的確不知道從哪里學到了不可思議的妖術,即便我可以不知怎么的有膽量自殺式襲擊,但我也只有一個人。你應該也感覺到了演武堂的異動,不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里才是這次事件的核心,可我很顯然并不在那里,而是站在這兒和你閑聊浪費時間。” 唯予一口氣說了一堆,聽的我有些頭疼,但他的確不像是能干出這種驚天動地的大事的人。 雖然他的話沒問題,但我還是隱約感覺有些不對:“你怎么知道覓瘟可以制住別人的真氣?!?/br> “因為我的兩只眼睛不是用來出氣的,我的大腦不是一個擺設,不像是你,殺身之禍就在眼前,還要和我在這里浪費時間!更何況,我有我自己的消息源?!?/br> 我迅速在腦海里權衡利弊,說:“就算不是你不是主謀,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正在和那些人合作?再者說,即便你真的和這件事無關,我最不需要的,就是在和別人決戰(zhàn)時,還要提防著你。” “拜托,不要想著你我之間的糾紛,不要想著個人間的恩恩怨怨,想想大局,想想洞宮山。不管那些家伙是什么人,他們都讓整座山的人都失去了反抗能力,我們不得不估計最壞的情況,你那位無所不能的師父,可能也已經(jīng)栽了,你需要你能用上的所有幫手,即便是那些看起來最不可能合作的對象?!?/br> “不可能,” 我脫口而出,“師父她怎么可能……” “??!” 唯予憤怒地一拳砸在樹上,“我們沒時間了!不管你的師父怎么樣了,她現(xiàn)在都需要我們的幫助,剛剛的異變就是她的信號!我們必須現(xiàn)在就行動,馬上就行動?!?/br> “好,” 我冷眼道,“你走在前面?!?/br> “合情合理?!?/br> 唯予說,可他剛走沒有兩步,忽然停了下來。 “你怎么不走了?” 我催促,“不是你說的要快嗎?” 唯予解釋:“太晚了,照這個速度,那些家伙會比我們先一步到演武堂,要是被他們纏住,等你那個神秘的覓瘟出來,我們必敗無疑?!?/br> “這點不用你擔心,” 我隨口答到,“演武堂東南十五步處有密道可以潛進去,沒必要發(fā)生沖突。” 演武堂門口的情景,比預計中更加絕望。 我本想即便師父出事,柒紅葉等師姐也總會有辦法,可演武堂前大師姐為首的全部綠衣已經(jīng)盡數(shù)失去了抵抗能力,在敵人的面前束手就擒。 一群穿著黑衣的神秘女子正將師姐們一個個捆綁好,唯予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我卻壓不住怒火,沖了上去,大喝:“將你們的臟手拿開!” “呦,這是哪家的俊小伙,出來救心上人了?” 黑衣人們調笑著,絲毫不以為意,一個女子還輕佻的走到我的面前,想要摸我的臉,我冷哼一聲,將她反手打飛。 剩余的幾個黑衣人終于不再嬉笑,其中一個問我:“這么看啦,你就是唯予了?” “怎么可能!” 黑衣人點點頭,說:“我覺得也是。那你一定是李公子了。” “正是我!你們最好識相點,放了我的師姐,否則你們這里的人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對手!” 黑衣人正要嘲笑,忽然臉色一變,朝地上打去,唯予一個滾身抱住了被捆在地上的柒紅葉。 原來他趁著眾黑衣人分神之際,屏住真氣,將衣服沾滿泥土,看不出本來顏色,然后在夜色的掩護下假裝也被綁住,從地上緩慢滾向柒紅葉,雖然沒能瞞太久,但總算讓他成功靠近。 唯予拔出柒紅葉口中塞著的布,問:“你們師父呢!” “和妖女在里面……” 黑衣人踢掌打來,唯予卻直接將柒紅葉向黑衣人拋出,黑衣人知道現(xiàn)在不是殺柒紅葉的時候,連忙收住掌力,在空中回身抱住柒紅葉。 唯予知道這只能拖住黑衣人一時,于是趁機拔腿便向著演武堂反方向跑去。 黑衣人們俱是一愣,不明白唯予究竟是來干什么的,只有我隱約想到,唯予大概是想讓我拖住這些人,他悄悄從密道進入演武堂。 可惡,原來之前他之所以假裝躊躇不前,是為了從我口中套情報。 雖然被耍了一道,但我還是覺得唯予腦袋不大靈光,這些貨色我只手便可以解決,明明直接進去就可以,何必吃力不討好的繞遠?“原來洞宮山的少公子,也不過是個喜歡暗中偷襲的小人,還拿同門的身體當暗器,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br> 一個黑衣人嘲諷道。 “他是他我是我,我們不是一起的。大師姐,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br> 柒紅葉扭過頭,我才看清她的臉上不知道被誰劃出幾道血痕,血痂滿臉都是還沒來得及擦掉,頓時怒火中燒,沖上去一掌將抱著她的黑衣人拍飛,自己將大師姐柔軟的身體抱在懷里,憐憫地說:“大師姐,讓你受苦了??次覛⒘诉@些狗賊為你報仇!” 黑衣人完全沒想到我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讓她完全沒反應過來就被拍飛,于是立刻將我團團圍住。 我數(shù)了數(shù),一共才十個黑衣人,于是理都不理,單手開始幫大師姐解開繩子。 “喂,你搞什么鬼?” 黑衣人呵斥道,見我還是不理,一個黑衣人走到我的背后,沖著的后心便是一掌。 我心中有氣,于是不躲不閃,讓她結結實實地打了上去。 我紋絲不動,黑衣人卻發(fā)覺自己的手彷佛吸在了我的后心一樣。 我頭都不回,反手單掌沖著她的小腹一按,她口中便噴出大口鮮血,橫飛了出去。 其他人皆是吃了一驚,全都拔出了刀。 我已經(jīng)解開了繩子,揉著柒紅葉手腕上被勒出的繩印,柔聲說:“大師姐,借我用用你的劍行嗎?” 柒紅葉點頭,道:“速戰(zhàn)速決,不要留手?!?/br> “好。” 我冷笑著環(huán)視這些黑衣人,手拖住大師姐的臀部時,柔軟的觸感讓我一時失神,而后將她向上推去。 黑衣人的刀,就在這一刻也全部向我噼來,閃亮的刀鋒將我圍的密密麻麻,若是昨天的我,或許還會猶豫些許,可現(xiàn)在,這些像烏龜一樣的動作,自然不可能傷到我分毫。 我小心的避開所有刀尖,走向黑衣人繳下師姐們劍的地方,推開擋路的兩個黑衣人,從兩人間鉆了過去,從地上撿起柒紅葉的佩劍,拔了出來,霎時間一聲龍鳴響徹云霄。 好劍!我求大師姐將這把劍給我?guī)状?,大師姐因為這是師父賜給她的拒絕,只是將它借給我賞玩,玩膩了再還給她。 因此,我和這把劍已經(jīng)是老朋友了,一拔出,便感到了老友重逢的親切感。 “那小鬼去哪兒了!” 黑衣人的劍這才落下,中間的我卻早已沒了蹤影,只有兩三個擋路的人感覺到我的離開,卻也只覺得身邊掠過一個普通鬼魅的黑影。 “結陣!” 一個黑衣人叫到,“這個小孩有些古怪!” 我持劍而立,道:“我不愿意濫殺無辜,你們扔下刀,哪兒來的回哪里去吧?!?/br>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柒紅葉出聲提醒:“他們心懷不軌,怎么可能輕易罷休,即便暫時離去,也必定會卷土重來,為禍更甚?!?/br> 話雖如此,但即便在黑夜中,我還是能依稀看清,這些黑衣人無不是面容姣好的美女,身材也是一流。 反正她們也不是我的對手,就這樣辣手摧花,我實在是做不出來。 我哀求道:“大師姐,反正她們也沒來得及做什么壞事,何必趕盡殺絕呢? 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啊?!?/br> 柒紅葉嘆了口氣,不再反對。 一個身材高挑的黑衣冷笑幾聲,道:“誰殺誰還不一定呢。小小年紀就這么大的口氣,真以為自己有點不同尋常就能夠獨步天下了嗎,我看是銀樣镴槍頭吧?!?/br> 我笑道:“既然如此,這位jiejie不妨來試試我到底行不行。” “哼,只怕一次對上我們這么多的姐妹,你吃不消啊?!?/br> 三個黑衣人說話間攻了上來,其余人則借著黑暗和地形,紛紛匿去行蹤。 她們匿形的本領倒真是不錯,過去的我一定大為頭疼。 可現(xiàn)在我的功力領先她們太多,輕而易舉的便鎖定了她們每個人的氣。 為首的三人的刀還沒砍到,我便已經(jīng)閃到預備偷襲的人身后,點了她們的xue道。 正面攻過來的三人功力最為高深,見隊友一個照面便都敗在我的手指上,都是嚇了一跳,圍成一團,叫到:“你這家伙是人是鬼?” 我想攻破她們的防御簡直輕而易舉,只是她們的本事這么弱,我的心底又涌起了些許憐香惜玉。 拿手指在她們身上輕輕一點,便讓她們渾身酥軟的被我擒住,這樣才能顯出我的君子本色,如若直接用劍,萬一不小心斬斷她們的手腳、或者不小心劃破臉蛋,豈不是唐突佳人?于是,我笑著說:“幾位jiejie,你們還是乖乖投降吧,不然扭來扭去的,萬一我點不準,摸到什么不該摸的地方,那可就只有冒犯了?!?/br> 那三個黑衣人聽后不但沒有投降的意思,反而將刀揮的滴水不漏。 我的劍雖然快,但手指畢竟是rou做的,不免會被她們的刀削斷。 “唉,為什么憐香惜玉的護花使者,總是這么難做呢?” 我嘆口氣,已經(jīng)掠到她們身前,伸出兩根手指,便夾住功力最高那人的刀刃。 那黑衣人吃了一驚,這少年的功力高的驚人,直逼教中圣女,還不受影響行動自如,莫不是圣教的計劃已經(jīng)被識破,這人是從洞宮山外面請來的援手?想到這里,那黑衣人干脆直接撲了上來,用同歸于盡的打法,即便被我一劍捅死,也要拖慢我的腳步,讓身邊的同伴有機會打出致命一擊。 不過我哪里舍得將她一劍封喉,輕松的躲開了她的舍命一擊,在她的背后輕摁一下,她便打著滾翻了出去,弄了一臉的塵土。 “罪過罪過,這樣如花似玉的小臉,就應該被郎君捧在手心呵護,現(xiàn)在竟然染上纖塵,真是暴殄天物?!?/br> “你個傻逼,是不是腦子有?。 ?/br> 另一個黑衣人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的攻了上來。 “小心!” 她的同伴出言提醒,可已經(jīng)太晚了,趁著她怒不可遏揮刀出現(xiàn)空當時,我左手輕輕一指她肋下,她便動彈不得,只能用圓滾滾的雙眼憤怒的瞪著我。 最后一個黑衣人見狀也不含煳,直接揮刀抹向自己的脖子。 電光火石之間,我來不及搶下她的刀,只好用盡全力虛空一指,本是無可奈何,不成想指力竟然隔空擊中了她的刀,將刀直接擊碎成幾段。 黑衣人看的肝膽欲裂,手指顫抖的指著我說:“你……到底是人是鬼!” “洞宮山逍遙一小徒而已?!?/br> “不可能!” 黑衣人脫口而出,“以你的功力,三位圣女合起來也及不上,怎么可能是個默默無聞的后生!” 我笑道:“既然知道自己比不上,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br> “是嗎,那你看看這里?!?/br> 我扭過頭,不禁大吃一驚,之前被我打飛出去的那個黑衣人,此時竟然已經(jīng)撿起一把刀,抵在了腳下一綠衣女子身上。 我仔細看去,認出那正是烏語冰,鵝蛋一般的小臉,嘴唇像櫻桃一樣鮮艷,也像櫻桃一樣美味。 她平日里在師姐師妹中不太顯眼,卻很是友善熱情,即便不施粉黛,也一樣的光彩照人。 此時此刻,她被布堵著嘴,兩只眼睛憤怒的望著身邊的黑衣人,似乎很想掙開束縛,在黑衣人的小腿咬上一口。 “語冰別害怕,我馬上就去救你!” “還是慢一點吧?!?/br> 聽到聲音,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轉過身,另一個黑衣人已經(jīng)用手掐住了月夢的脖子,“你的速度這么快,萬一嚇到我,讓我控制不好力道,這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可就要香消玉損了?!?/br> “放開她們!” 我沉聲道,“用無法反抗的人做威脅算什么本事,有什么招數(shù)都沖我來,我要是皺一皺眉頭,就不算好漢!可你們要是敢傷我?guī)熃阋桓姑?,我必將你們千刀萬剮!” “哈哈哈——” 用刀架在烏語冰脖上的黑衣人,發(fā)出癲狂的大笑,“怎么了,剛才不還很瀟灑、很風流嗎?怎么現(xiàn)在突然就不憐香惜玉了?你以為你點本事,比所有人加起來都能打就可以所向披靡、無往而不利了?告訴你,小家伙,江湖的水深得很,回去給你的師姐準備紙錢去吧!”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別!” 我大急,將劍扔在地上,“我現(xiàn)在手里沒劍了,沒必要進一步惡化事態(tài),放輕松好嗎?你們完全沒必要這么做?!?/br> “想讓我們不傷害你的師姐嗎?只要你自斷雙手,我們就答應你!” 我勸道:“反正你們也不是我的對手,即便殺了她們,之后又能如何呢?不如現(xiàn)在就放開她們,我絕不為難各位?!?/br> “哼,這就不用你擔心了?!?/br> 黑衣人嘴上說著,心中也大為不安。 這少年武功奇高,這樣僵持不下,萬一被他想出破解的方法,豈不是滿盤皆輸?又想起我之前出言調戲的樣子,黑衣人一下子計上心頭,向兩個人質看去,月夢見黑衣人眼光不懷好意,用力掙扎,發(fā)髻脫落,青絲披散。 兩個黑衣人對視一會兒,都點點頭,持刀的黑衣人將烏語冰拎起來,笑著說:“話說回來,你們洞宮山的弟子還真是個個細皮嫩rou的,還只有你一個男人,這些年怕是享盡了齊人之福吧?” 我皺眉,不清楚她們想使什么花招。 黑衣人看著烏語冰的樣子,嘖嘖稱奇:“真是個尤物??此蚰愕难凵瘢率窃缭谛睦锵矚g你了吧。真是奇怪,怎么看上去還是個處子,莫不是你不行吧?” 我心里怒極,一言不發(fā)。 那黑衣沖我笑笑,突然將烏語冰口中塞的破布扯了出來,沖著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唔——” 烏語冰先是吃了一驚,隨后拼命的掙扎起來,可她功力全失,猝不及防的微弱反抗,只能給黑衣人帶來更多的成就感。 “嗯——真甜!便是進貢大內的櫻桃也沒有這么的甜美!jiejie的舌頭香不香?是不是已經(jīng)吻的你欲仙欲死了?” “你休要折辱我!將我一刀殺了吧!” 烏語冰怒道。 “jiejie之前只是嚇唬你,實際上疼你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會殺你?” 我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會上演這么一幕。 我和烏語冰之間的接吻,都只是蜻蜓點水一般貼著嘴唇,哪里像黑衣人這樣熱情奔放?烏語冰輕微的搖晃反抗,看起來反而像是沉迷其中的激情回應。 黑衣人見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們,又是一笑,將烏語冰胸前的衣服連著里面的褻衣撕開一道口子,露出下面小巧玲瓏的rufang,如同精凋細琢的藝術品一樣呈半球形,從交錯的繩子中露出,顯得更加嬌嫩。 由于接觸到冷空氣,那澹粉色的rutou不由自主的挺立在空中,而烏語冰的臉,已經(jīng)因為羞憤和rutou變成了同樣的顏色。 “喜歡嗎?” 黑衣人輕聲說,“反正我已經(jīng)愛上了這個女孩?!?/br> 烏語冰怒道:“纘河,你別管我,快殺了這個妖女!” 我口干舌燥的看著這一切,道:“師姐,你別急,沒有什么比生命更加重要,你千萬別犯傻,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br> “真是個有情有義的男子啊,” 黑衣人感嘆,一手架著刀,另一只手則摸上了烏語冰的rufang,“好可愛的奶子。如果我有這樣的情郎,我才懶得死呢。” 我的目光死死的鎖在黑衣人的手上,怎么也想象不出那rufang的質感。 會是如同剛出爐的饅頭一樣柔軟嗎?那光滑的表面,是否也會像蘋果一樣冰冷光滑?在黑衣人的手中,烏語冰的rufang開始變成被蹂躪的形狀,像是一塊怎么也玩不膩的橡皮泥。 “你……你這個妖女!” 烏語冰開始有些結巴,“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那就求你,永遠也不要放開jiejie哦?!?/br> 黑衣人的刀距離烏語冰的脖子越來越遠,她湊到了烏語冰的胸前,烏語冰的嗓音中開始顫抖:“你要做、做什么?” 黑衣人伸出舌頭,點了上去。 一絲暖意,從rutou擴展到全身,于此同時的還有渾身的雞皮疙瘩,以及由于厭惡不由自主產生的惡心。 烏語冰的身子,開始拼命的顫抖,黑衣人調笑道:“怎么,才被jiejie舔一下,就迫不及待的高潮了?” 我向忍不住向旁邊走了幾步,說:“你別以為你能全身而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黑衣人將烏語冰的身子側過來,我可以清晰看到皮膚上的凸起。 黑衣人的舌頭又伸長了幾分,從rufang的側面劃過,在月光下留下一道水痕。 “不……不要……” 擠滿淚水的眼眶,再也撐不住,讓一滴淚水掉了下去,而后決堤一般流淌成小河。 剛剛的奮不顧身,不過是一時逞強,現(xiàn)在被當著眾師姐師妹的面被邪教妖女肆意的舔玩rufang,這樣的侮辱,又怎么是一個青春少女承受的住的?還有他……烏語冰望向我,見我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切,淚水更是撲簌簌的往下掉。 即便自己的rufang再美又怎么樣,今天過后,師弟一定認為自己是不潔之人。 自己和師弟之間,雖然本就隔著千山萬水,可總歸會有些許可能,會讓自己在無數(shù)個夜晚春潮難耐,幻想著師弟帶著壞笑,在黑暗中摸上床,合著師妹睡夢中沉穩(wěn)的呼吸,撫摸過自己每一處私密的角落,然后自己害羞的閉上眼,任由師弟……然而現(xiàn)在,那些不著邊際的夢,終于被現(xiàn)實狠狠擊碎,再也拼合不到一起。 “別、別這樣!你殺了我吧!” 師弟的眼神,如同最惡毒的陽光,燙傷了她每一處經(jīng)過的肌膚。 烏語冰痛苦的發(fā)現(xiàn),在師弟的注視下,自己竟然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反應。 師弟那貪婪的目光,彷佛正在動手動腳的人并不是黑衣人,而是自己心愛的師弟。 想象中,是師弟終于按耐不住,趁著師父出門,一個人制服了所有的師姐,將自己綁了,便在所有人注視的目光下享用著自己的身體。 自己害羞不已的搖晃著身子抵抗,卻只讓師弟更加興奮。 其他那些天之驕女們,現(xiàn)在只能被堵著嘴,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 遠超同門的大師姐,此刻也已經(jīng)被制服,盡管已經(jīng)認命放棄,卻還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切,即使心痛不愿意錯過一分一秒。 人最好的月夢,心早就碎成了粉末,哭的淚流成河,搖著頭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至于蹇丹茹,早就氣暈了過去。 烏語冰閉著眼,想要出言拒絕,卻又覺得矯揉造作。 師弟調皮的挑逗著自己的身子,卻遲遲不肯徹底將自己占有,似乎是一定要自己開口相求,才會強jian自己。 而自己,則死死咬緊牙關,不肯讓呻吟的聲音從牙縫中熘出。 “呵呵,你好sao啊。” 對比火熱的幻境,現(xiàn)實顯得格外的冰冷。 妖女尖銳的聲音,利刃一般將烏語冰刺穿。 烏語冰閉上眼,絕望的搖著頭,卻找不到需要拒絕。 黑衣人只感到烏語冰身子發(fā)熱,探進衣服里,竟發(fā)現(xiàn)烏語冰已經(jīng)濕透了,才有了這番感慨。 “嘖嘖,我以為自己就已經(jīng)夠yin蕩了,卻也沒法兒在被敵人當眾羞辱時產生快感。沒想到洞宮山的弟子,都這么的sao,看來不來些刺激的,是滿足不了你了?!?/br> 師姐們看向自己的目光,早就由擔心轉變成了不屑。 大師姐雖然沒說什么,可神情中也是一樣的失望。 烏語冰在心中痛苦的解釋,自己真的是身不由己,可自己面若桃花,怎么看也像是享受敵人調教的叛徒。 我的jiba硬的發(fā)疼,真希望現(xiàn)在沒穿衣服。 可看到烏語冰痛苦的樣子,我心中又泛起些許不忍,有些愧疚自己竟然以她的痛苦為樂。 沉住氣,我對自己說,反正自己也沒法兒做任何事。 “既然已經(jīng)吃完了甜點,那么現(xiàn)在——” 黑衣人扯下烏語冰襠部的布料,“該是時候上正餐了。” “不要!” 烏語冰脫口而出,淚水將裸露在外的rufang都打濕,在月光下閃閃發(fā)光,“求你別這么做,求你直接殺了我吧!” 我咽了口吐沫,道:“語冰,你別怕,她也不過是口頭說說嚇唬你,你可千萬別想不開!” 黑衣人早已將刀放在了一旁,將烏語冰積攢的yin水全卷進嘴里,和著唾液刻意在口中用舌頭攪了攪,發(fā)出清晰的水聲。 “洞宮山的yin蕩綠衣和圣教女弟子的初夜,經(jīng)由洞宮山大師姐做媒,就要在全體洞宮山綠衣弟子的祝福下進行咯?!?/br> 黑衣人一邊將手指插進烏語冰的xiaoxue一邊說,“這里已經(jīng)黏煳煳的,周圍都濕透了呢。別看她這么yin蕩,可是下面竟然一點毛都沒有,我猜她的小鮑魚都是粉色的。我已經(jīng)伸進去了,感覺好暖和啊,而且還不斷的蠕動著,好像要把我的手指吞進去一樣,水一刻不停的往外流。好滑??!差一點就不小心將整根手指插進去了,不小心就戳破了。這么美的小屄,怎么能在她的主人沒有準備時就匆匆奪走呢?” 黑衣人說著,抬起頭對烏語冰笑道,“我好像摸到你的膜了哦?!?/br> 我彷佛被釘在原地,腿連一步都動不了。 盡管這里的視角并不很清晰,但黑衣人的描述依舊讓我感覺身臨其境。 “纘河?!?/br> 烏語冰突然說,“我喜歡你?!?/br> 我連忙咽下口水,有些愧疚地說:“我知道,這都不是你的錯,我會救你的。” “不,你不懂!” 烏語冰哭著說,“我真的、真的、真的好喜歡你!” “真是令人感動啊,” 黑衣人說,手上一用力,整根中指便沒入了烏語冰的屄中,鮮血瞬間淹過了yin水,小溪一般流出。 烏語冰一聲不吭,身子晃了晃,隨后大口的鮮血從她的嘴里涌出。 黑衣人吃了一驚,立刻將她放倒,掐著她的下巴呵道:“你個賤人快張開嘴!” 烏語冰的嘴臉揚起一絲微笑,隨后那漂亮的眼珠,永遠的失去了生氣。 她的上杉被血整個浸透,濺滿了草地和黑衣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