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醫(yī)生聯(lián)合詐雪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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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伊回圣女那里辦完事之后心中一直淤堵著芝文的事,幻境里的場景讓他沒有辦法再心平氣和像以前一樣面對芝文,仿佛身體被下了迷藥一樣只要一想起來芝文就無法安靜的思考,甚至于忘記了質(zhì)問為什么要給他下幻。 晚上躺在床上休息,腦海中也一直是一些羞恥畫面,弄的他不禁心煩意亂,難以入眠。 好不容易等到了次日,被休頓公爵叫去商量一些事宜。 "教皇的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有些流言傳了出來,都引起恐慌了。"休頓雖然是皇室的公爵,但是十分忠于教皇。一開始國王十分不喜歡他這個作風(fēng),但無奈教皇實力太大,打擊人家就是和教皇過不去,隧作罷。 因此教會是休頓的靠山,如今這些流言不利于教會統(tǒng)治,圣女雖然掌管教會,但畢竟年輕,在信仰方面自然不如老教皇厲害。他雖然有心想壯大圣女的羽翼,但眼下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吊住老教皇的一口氣。 安伊沉思半晌,才嚴肅的說到"我知曉有一種牽絲術(shù),能夠像cao控木偶一樣cao縱人。但一定需要有簾布遮掩否則很容易露餡。待下一次圣光耀日,用這種辦法cao控教皇將位置繼傳給圣女,這樣一來也能安撫了眾心,又能為圣女繼承增添合理性。往后的事,也便于從長計議。" 休頓緊張的臉色被這句話撫平,松了口氣放下心來。 "別的都好說,只是從前那些老勢力們還要找個合理的辦法順平他們的毛才行。那么在下一次圣光耀日之前,就有勞安伊醫(yī)生幫忙照顧好教皇了。" 安伊了解連家的情況。他在休頓那里得知洛莉的母族洛家是有威望的老勢力貴族。雖然不是地位高的貴族,但經(jīng)濟實力和威望都不容小覷。按理說連忠應(yīng)該繼承洛家的姓氏,但是連忠十分好面子說服妻子從洛家分出一部分來冠以自己的姓氏。雖然如此,大家敬重的可并不是連家,而是連家背后的勢力洛家。 只是這洛家似乎是老教皇的擁護者,安伊覺得有必要從洛莉下手拿下洛家。 順便也借此機會多接觸接觸芝文。 洛莉?qū)τ诎惨恋脑俅伟菰L十分高興,熱情挽留安伊留下來用餐。安伊雖然一直與洛莉交談,但時不時的會把余光留給一旁的芝文。 安伊在用餐的時候表明了自己希望洛家能夠多多支持圣女的意思,洛莉滿口答應(yīng)下。 洛莉很清楚,教皇如今身體不行,似乎大勢已去。應(yīng)該多巴結(jié)新上位者才是長久之計。 二人相談甚歡,由于涉及洛家連忠都沒有辦法插進去話,因此臉色有些難看。 安伊體貼照顧到連忠情緒,借用休頓的名義夸了夸連家,連忠這才高興起來。 "我聽說圣女有開學(xué)堂,想把兩個孩子送進去學(xué)習(xí),這樣也能更近的接觸到圣女。"洛莉突然提出來學(xué)堂的事。 安伊心下了然,這是打算與圣女站一起的意思。當(dāng)然,他也聽到了"兩個孩子",心里大概知道是誰和誰了。 那學(xué)堂是圣女的勢力范圍,當(dāng)然能更方便的接觸到芝文,他求之不得。 "世維爾學(xué)院,教會開辦的學(xué)堂。如果您想要讓兩個孩子進去學(xué)習(xí),我可以給您開辟綠色通道。"安伊切著牛rou,神態(tài)優(yōu)雅大方。 洛莉喜上眉梢,連連道謝"謝謝醫(yī)生,關(guān)于洛家信仰的事情我一定竭力為您辦成。" 交易就是籌碼換籌碼,兩方都得利的事情自然是好買賣。三人在餐桌上相談甚歡,達成表面上的共識。 用餐結(jié)束,安伊借口想要四處逛一逛支開了洛莉和連忠二人。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故意的走到芝文的房間門口。 與迎面走來的芝文撞了個滿懷。 芝文看著好像是故意撞進自己懷里的醫(yī)生懶得揭穿他。 安伊淡淡的直起身,她身上那股味道確實有些不太好聞。 "昨天的事怎么解決了?"他裝作無心的問。 芝文伸了個懶腰把情況大致說了一下,安伊聽完抓住了一個點。 "那也就是說,他們還是誤會你。" 芝文很隨意的說"隨他們?nèi)グ?,他們就是狗改不了吃屎。?/br> "你不覺得昨天一口咬死看到你拿鐲子那個女人很有問題嗎?" 連安伊都看出來雪芙有問題,眼瞎的洛莉和連忠愣是沒有看出來。芝文心里一邊吐槽一邊回答"就那個女的,平常喜歡抱團欺負我。她肚子里的壞水多了去了。" 安伊有些寵溺的看了芝文一眼"你就不想報個仇嗎。" 芝文心下一動。 "當(dāng)然想。" 雪芙正在掃地,冷不丁眼角瞧見安伊往這里走來。她十分激動難耐的裝作矜持模樣站直了身體與安逸打招呼。 "安伊醫(yī)生好。"聲音故意嗲了幾個度,甜的能溺死蒼蠅。 安伊站住,與她對視,眼睛里都是她自以為是的溫柔和深情,看的她有些心跳加速。 "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了,你叫什么什么名字。"安伊聲音溫柔且富有磁性,讓人很容易就陷進去了。 雪芙嬌滴滴的回答了自己的名字,心花怒放。 "很美麗的名字。昨天就是你堅持正義要抓住偷鐲子的人吧,我很欣賞你。" 夸獎完之后安伊循循善誘,試圖讓她迷惑"你是怎么知道鐲子是誰偷的呢?" 雪芙此時被安伊的微笑晃了神,腦子也銹住了一般無法思考,只能機械的說"是,是因為我早上看到連之把鐲子藏在枕頭底下的……我不能對夫人她們說謊。" "哦,可是枕頭下面沒有鐲子呢,那個人……連之是么,她說是你在說謊呀。" 一聽醫(yī)生懷疑自己,雪芙有些慌了,試圖洗清自己嫌疑便編造道"我沒有說謊,連之和我是很好的朋友,她一大早就和我抱怨夫人的薪資開的太低了,根本看不起她這個養(yǎng)女,想要找些其他門路發(fā)財,于是看中了夫人的鐲子。我勸說她不要鬼迷心竅,可是她還是執(zhí)迷不悟,偷偷拿了鐲子還讓我看,當(dāng)著我的面藏在了枕頭底下……"說到這里,雪芙做出心痛狀,腦袋里拼命想著要怎么給自己臉上貼金,于是說"我實在是害怕她被夫人逮到,畢竟是我的好姐妹,我覺得給她一個教訓(xùn)就好了不至于讓她那么難看,于是我早早的就把鐲子藏在了其他地方以免夫人真的找到懲罰她……唉呀……" 她這是給自己營造一個情深意重又痛恨姐妹走上不歸路的好形象。 安伊拍了拍手"真是好一個情深意重的好姐妹啊。" 二人身后的拐角處,芝文領(lǐng)著連忠和其他幾個污蔑說看到芝文偷東西的奴仆走了出來。 芝文意味深長的說"雪芙,鐲子已經(jīng)找到了,你不知道嗎。" 連忠也皺著眉頭"你說的話真是破綻百出,讓你拿出來鐲子你現(xiàn)在能拿得出來嗎?。?/br> 雪芙渾身一震,芝文這是,這是在詐她? 難不成是和安伊計劃好的? 她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就聽芝文說"你這幾個小姐妹已經(jīng)把你供出來了,說一切都是你安排計劃好的。是你偷偷拿了鐲子放在我枕頭底下,還聯(lián)合她們一起來想要陷害我。" 雪芙急忙看向連忠身后站著的幾個女仆,那幾個人都不敢看她低著頭不敢說話。 原來剛才芝文找到幾人,騙她們說老爺已經(jīng)知道鐲子事件的真相,正在大發(fā)雷霆。只要她們幾個老老實實認錯,把事情原委和老爺說清楚就能原諒她們幾個。她們一時手足無措原形畢露,只要能保住自己賣掉雪芙也沒關(guān)系,就向連忠說明了真相。 芝文掐著時間又帶連忠來此,連忠一聽雪芙的話頓時就明白了。 "我連忠最討厭搬到是非之人,雪芙,家法伺候?。⒒蛟S是有外人在,連忠故意加重了刑量以顯示自己的威嚴。 雪芙崩潰的跪在地上磕頭大喊"老爺,都是我為了面子胡說的……我沒有偷鐲子啊老爺……" 連忠懶得理她"來人,拖下去,給我打。" 雪芙的哭聲隨著侍仆的拖拽遠去了,芝文心里覺得異常痛快。她今天就是要算好連忠會在外人面前要面子,所以才讓安伊摻和進來。否則只靠她自己根本無法重罰雪芙,肯定又是雪芙死不承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安伊一邊聽連忠說一些裝門面的虛偽話,一邊余光觀察芝文,發(fā)現(xiàn)她似乎心情很好。 他對著連忠笑了笑夸連忠是非分明,是一位好家主,夸的連忠笑個不停。 打發(fā)走連忠,安伊才小步走到芝文面前"原來你叫連之,之前一直不知道," 芝文瞥了他一眼,都抽了幾次血了還不知道,真有你的。"嗯,我是連家的養(yǎng)女,連斟那個笨蛋是我哥。" 不知怎的,安伊從"笨蛋"二字里聽出來意思親昵之意。 "那你和他要一起去學(xué)堂嗎?" "嗯,能離開這里也好,我早就受夠這里了。" 安伊這次才真正溫柔的對芝文笑了笑"那好,我在學(xué)堂里等你。" …… 芝文說好,你等著我在學(xué)堂里cao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