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迫不及待當(dāng)您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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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要開始,但沈闊卻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個開始法,無措地跪在原地看著主人。 男人不耐,問“發(fā)sao不會嗎?” “會……賤狗會。” 他知道主人已經(jīng)十分不悅了,只得趕緊摸上了自己的奶子和下體,扭了扭屁股,但一想到有鏡頭在前邊,就變得無比地拘謹(jǐn),幅度還沒平時調(diào)教的時候大。 “你現(xiàn)在是什么?” “狗,是主人的狗?!?/br> 沈闊哼哼著回答,摸著摸著就升起了一股潮熱。 “是狗都不會發(fā)sao?還知道羞恥?”男人依舊不滿意,走到一旁去拿了根鞭子,破空甩了甩后毫不留情地?fù)]舞在了他身上,帶起一條紅色的痕跡:“是不是想吃點什么聞點什么來助興?” “主人,賤狗錯了,求求您別……” “那就快點。”又是一鞭下去,和之前落下的鞭痕交叉,兩道鞭子蓋過乳首畫了一道叉。 那些東西十分傷身體,蘇成不會真的拿來用在他身上,只是警告的成分更多。 但沈闊是真的被嚇著了,真怕主人會給他這些迷失自我的東西,只得放下羞恥對著攝像頭,把自己的rutou扯得紅腫不堪,來回蹂躪,又加快了撫摸自己小兄弟的速度,下邊的頭越抬越高,呻吟也從嘴里溢了出來。 蘇成只是在一旁冷眼看著,不爽的時候就揮鞭指點一會,他的打法隨意,或輕或重。 這種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落鞭的恐懼感也增加了快感,沈闊只覺得被打過的地方由痛轉(zhuǎn)為了癢,切實地希望能有人來安慰一下自己的身體,甚至舔了舔手指就往身后探了過去。 “停?!?/br> 男人不知道什么之后站在了他身后一鞭子不偏不倚地甩在了他的股縫隙之間,剛有了一點情欲又被生生控制住,縮回手不安地扭了扭屁股。 “給你兩種玩法,戴眼罩和不戴眼罩?!?/br> “賤狗選不戴眼罩?!?/br> 蘇成點頭,隨手拿了一根紅繩子回來,踹了踹開始發(fā)sao的人,示意他站起身,然后將人從上往下綁了起來。 他知道,眼睛解放了,身上就該被綁起來了。 繩子路過yinjing根部,緊緊纏繞了幾圈后又繞到了yinnang,主人的手指不可避免地劃過鞭痕,帶來溫?zé)岫榘W的觸感,沈闊微不可聞地抖了抖。 “大明星剛才還清純得跟朵高嶺之花似的,現(xiàn)在就迫不及待了?”男人不放過任何羞辱的機(jī)會:“以后入戲快一點,我不是每一次都這么有耐心地等你入戲?!?/br> “是?!?/br> 沈闊羞恥地閉上眼,卻被男人狠狠地在臉上拍了一巴掌。 “問話應(yīng)該怎么回答?這張臉不想要了是不是?” “賤狗是迫不及待了?!?/br> “迫不及待什么了?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另外一邊臉又挨了一巴掌,沈闊的雙手也被綁住,繩頭牽在男人的手里,剛一撇過去又被拽了回來,趕緊答道:“迫不及待當(dāng)您的狗,迫不及待被您玩?!?/br> 男人總算是滿意了,踢了踢他的膝蓋:“給你個比較輕松的方式,跪坐?!?/br> 沈闊跪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眼睛不安地跟著蘇成,看他似乎掏出了兜里的打火機(jī),點了一根紅色的低溫蠟燭,心里升起一股后怕,但卻什么都不敢說。 男人在自己手背試了試溫度之后走過去,扯起繩子在小狗不安的眼神下在他乳首上滴了一點。 “??!燙!” 沈闊還是第一次玩滴蠟,痛得一直往后仰,男人拿開讓他緩了緩,然后又滴了幾滴。 “主人,賤狗求您了,求求您,您怎么玩賤狗都可以,賤狗不要蠟燭!嗚嗚嗚……” 有燙又疼…… 他想磕頭,但是現(xiàn)在被綁著完全沒辦法磕下去,只得小幅度地扭著身體反抗。 連身下一直流水的那根都因為害怕萎靡了下去。 男人皺眉,伸出腳在那處摩擦了一會:“再動個給我看看?該動的時候不會動,不該動的時候到處扭是吧?” 沈闊不敢再動,在蘇成的注視下挺直了胸。 再滴下去的時候依舊很疼,但當(dāng)整個rutou都被紅色凝固的蠟燭覆蓋上之后,又有一種別樣的快感。 “是不是現(xiàn)在又覺得很爽了?” 男人感受到腳下的小東西又開始膨脹了起來,戲謔地問了一句,用力碾了碾收回腳。 被說中心思的沈闊覺得很羞恥,但偏偏還要回答:“是……” “不管是痛還是爽,都給我忍著,知道?” 沈闊點了點頭,男人換了一邊虐,這次他不敢再躲,只是叫了幾聲。 蘇成獎勵似的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彎下身去伸出手掂量了一下十一天沒發(fā)泄的小東西,又惡劣地伸出手在guitou處揉了揉。 沈闊既舒爽又害怕,彎了彎腰又直起身,強(qiáng)忍住要噴發(fā)出來的欲望。 “啊哈~” 呻吟破口而出。 主人昨天說今天表現(xiàn)好就給他射,可是現(xiàn)在…… 又不知道要等多少天了吧。 這么想著,guitou上就落下了一滴,沈闊倒吸了一聲,急喘著氣,感受到男人的手在柱身處溫和地揉了揉,似乎是在安撫。 最敏感處被刺激,他整個人疼得腳趾都蜷縮了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眼睛里都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男人才放過了那個地方,改在了莖身上,最后又推倒了沈闊,在yinnang處繼續(xù)滴了幾十滴,才吹滅了蠟燭。 沈闊輕輕舒了一口氣,乖巧地謝謝主人。 “你自己選的不戴眼罩,不自己好好地看一看?” 男人扯著繩子將他拽起來,手探入發(fā)間將他的頭往下摁:“好看嗎?” “…好看。” 他的皮膚不算特別白,但也是有保養(yǎng)過的,紅色的蠟燭和紅色的繩子,還有一點粉紅色的痕跡。 確實是挺好看的。 只不過昨天屁股上的傷還沒好,現(xiàn)在又多了鞭傷,很悲催就是了。 “好看就多在攝像頭面前展示,給大家都看看咱們的沈大明星是怎么做狗的?!?/br> “是,主人?!?/br> 聽到蘇成提起自己觀眾,沈闊的臉都紅了幾分,就像是真的在錄節(jié)目展示給大家一般,有點扭捏地自己找好角度爬在一個攝像機(jī)前給了自己一個特寫。 “喜歡被玩嗎?” “…喜歡?!?/br> “那就退回去跪好了?!?/br> 男人的命令一下,他就知道今天的懲罰還沒結(jié)束,聚光燈似乎變暗了一點點,光線漸漸轉(zhuǎn)為柔和。 鞭子再次落在了rutou上,只不過這次鞭子抽走的同時,還帶著紅色的蠟燭,濺在了白色的瓷磚上。 “唔……謝謝主人?!?/br> rutou上紅色被鞭子抽走,卻又換上了另外一種紅色,不管是哪一種都讓沈闊興致勃發(fā),又疼又爽。 下體不斷流出的液體都要滴在瓷磚上了,到后邊的時候,都基本上感受不到痛意了,每一下鞭子都是在撩撥,背在身后的雙手握成拳,同時也害怕主人會用同一種方式清理自己下邊的蠟燭痕跡。 慶幸的是男人只是打掉兩邊rutou上的之后就停手了,扔掉鞭子走過去勾起了他的下巴。 “不錯,答應(yīng)你的還作數(shù)。” 沈闊現(xiàn)在沉浸在欲望里,根本就不知道男人說的是什么意思。 稍后蘇成就放開了他,搬了一張凳子又調(diào)了調(diào)攝像頭坐在了他身前,看他還呆呆傻傻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 手懲戒又曖昧地拍著他的臉:“怎么,傻了?不知道求我?” 沈闊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退后一步朝著蘇成的方向磕了個頭,十分上道。 “求求主人讓賤狗射。” 蘇成不說話,他就一直磕頭求,直到喊得聲音都有些啞了,男人才招了招手,指了指自己昂貴的褲子。 “允許你把蠟燭都蹭下來再發(fā)泄,我的小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