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這不是欠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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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主人?!?/br> 身體總是比腦子先反應過來的,一轉身就跪了下去。 您怎么在這,不是要出差么? “我問你話呢,結巴什么?” 蘇成一看他這心虛又緊張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是一巴掌。 小狗也是膽子肥了。 “不是……” “那是因為什么一大早就這么開心?說出來讓我一起開心一下?!?/br> 蘇成的話里透著危險,一邊說一邊把餐桌上的早餐端到了客廳的茶幾上:“不說就不準吃?!?/br> “主人……”沈闊剛才只顧著開心,在見到主人之后大腦一片空白:“是因為,是因為……” 因為了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自己都要被自己蠢哭了。 “好,既然你不說,我也不想聽了,趕緊吃?!?/br> 蘇成打斷他的話,坐在沙發(fā)上拿起了手機。 沈闊不敢看主人的表情,跪在茶幾旁拿起筷子低頭機械地吃著早餐,快見底的時候才看見放下手機,起身朝著別墅房間外的走廊而去。 他怎么看怎么覺得主人去的是調教室。 可今天說好的出差呢? 今天還有一場戲,他一點都不想被罰呀。 “吃完了沒?吃完了就進來?!?/br> 沈闊才開始祈禱,就聽著這聲音從調教室傳來,心底咕嘟咕嘟的,卻一點都不敢猶豫,趕緊把碗里的東西都扒拉完把自己的衣服脫掉扔在一邊爬了進去。 主人第一次比他還早到調教室,正翹著腿坐在單人皮質沙發(fā)上,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對著吩咐什么,打字聲啪啦啪啦的,白色的襯衫和調教室的暗黑環(huán)境顯得有幾分格格不入。 見沈闊走進來,男人關掉手機放在一旁,踹了踹他的肩膀:“幾點拍戲?” “九點……” 其實九點是劇組開工的時間,他到下午三點才有一場戲。 但是這會主人要罰他,當然往早了說! “跪好?!?/br> 主人踹了踹他害怕到沒有分開的腿,然后又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 接通的人是沈闊的導演,蘇成直接說道:“今天沈闊有事在我這,遲到二十分鐘,嗯,對,九點二十到?!?/br>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沈闊整個人都是僵硬的。 “哦,不?!蹦腥说皖^看了一眼小狗的表情,腳撥了撥狗jiba,改了主意:“他今天都不去拍戲了,時間往后推?!?/br> 還好男人一直都沒有等別人說話的習慣,自己說完之后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不然罪行又要再加一條——撒謊。 “你有意見?” 見小狗耷拉著腦袋抿著唇,用腳挑著他的下巴問道。 沈闊趕緊搖了搖頭。 “很好,我今天也不想聽你講話。” 蘇成走到旁邊的柜子里拿了個口球扔給他自己戴上。 “慣的你,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br> 自己要出差一個月,敢開心到蹦蹦跳跳做發(fā)型? 這不是欠打是什么? 口球不算特別緊,還是可以模糊地發(fā)出聲音,但有了主人之前的那句話,他戴上之后半個字都不敢說,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男人扣了個項圈在他脖子上,扯著他躺在了一個像醫(yī)院檢查臺一樣的東西上,雙腿分開屈膝,腳踝被扣在了兩邊,手也被綁在了頭頂。 做完這些后,蘇成就背對著他在柜子前忙碌,金屬之間碰撞的聲音讓沈闊感覺十分焦慮,抬著頭想悄悄看主人在做什么,等男人轉回身的時候又趕緊低下頭,裝作乖乖反省等著懲罰的樣子。 然后他的眼睛也被蒙住了,視線被擋住之后身體就變得異常敏感,他感覺主人有點冰涼的手指捏了捏自己的乳尖,然后整個手都覆蓋了上去,十分有技巧性地彈捏。 不到三分鐘那一點紅色就挺翹了起來,另外一邊也如法炮制,在蘇成的手離開的時候,甚至自己主動微微挺起身體想迎合上去。 “管好你自己,別一天到晚就發(fā)sao。” 蘇成輕嘲了一聲,打開酒精瓶的蓋子,用棉簽蘸了蘸后在他的乳暈處擦開。 清清涼涼的液體,還帶著刺鼻的味道,沈闊意識到了主人要干什么,突然跟篩子一樣抖了起來,不顧一切地掙扎著。 “嗚嗚嗚……” 但是雙手和腳踝都被綁住,他能做的也就是小幅度地扭扭腰而已,蘇成丟掉棉簽,摁住他拿起了穿孔器。 “別動,待會打歪了還得重新來。” “主人,求求您,求求您,我不要,不要穿刺,我錯了,賤狗怕……賤狗怕針……” 嘴里的口球被舌頭頂?shù)靡贿M一出,沈闊口水鼻涕都一直往外冒,嘴里糊涂而又模糊地懇求著。 身為男明星的他因為怕針,連耳洞都沒打過,現(xiàn)在直接就要在敏感的rutou上來一針,想想就疼。 他甚至都想到了以后自己還要帶著乳環(huán)在鏡頭前表演、面對粉絲的樣子…… 要是拍雜志或者綜藝節(jié)目有安排脫衣服的環(huán)節(jié),他又該怎么辦? 越想越害怕,整個人就像是一條脫水而瀕臨死亡的魚,明知道無用卻還是要來回掙扎。 眼罩都被打濕一片。 蘇成也知道他暈針,所以才會給他戴上眼罩,但看他在上邊劇烈地掙扎著,連手都被繩子勒出了一道道紅痕,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突然有點心軟了,安慰道:“不會很疼的,一下就過去了?!?/br> “會的……打針都很疼的,賤狗以后都聽話……以后都不跳了,都不吹頭發(fā)了,求您了……” “我生氣的是你跳,是你吹頭發(fā)嗎?”男人見他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冰冷的金屬器具貼在了他的rutou上。 “嗚嗚嗚啊,真的不要,疼,疼!”明明就還沒打進去,沈闊就失去理智了,瘋狂地想把口球吐出來,手也劇烈地掙扎著,頭和腰一起毫無規(guī)律地左右搖晃。 他知道自己這么做是沒用的,但是他真的怕…… 黑暗、絕望,齊刷刷籠罩下來。 過了很久之后,疼痛卻并沒有落下來,貼在rutou上的打孔器也被他身上的溫度暖化,漸漸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他聽見了銀針迸發(fā)出來聲音,明知道什么都看不見,還是閉上了眼睛“??!”地尖叫了一聲,才發(fā)現(xiàn)預感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 蘇成走上去一手扯掉他臉上的眼罩,又松開了他身上的束縛,對著他濕潤潤的臉一巴掌抽下去:“哭什么?!?/br> 沈闊側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百墻上,比自己高幾厘米的地方遁入了一根細如發(fā)絲的銀針,打孔器也被扔在了地上。 關鍵時刻,主人還是收了手,但沈闊還沒緩和過來,哭得鼻子和小臉一抽一抽的,看上去既狼狽又可憐。 “主人,賤狗錯了……” “閉嘴,轉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