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無法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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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補房子和購買道具花了科魯斯一整天的時間。盡管需要的東西并不算多,但對于一個沒有飼養(yǎng)過奴隸的騎士來說,購買這類東西給他帶來了不小麻煩,尤其是最后那個“大家伙”,價格昂貴不提,由于它特殊的禁魔材質,科魯斯不得不親自去把它搬回來,為此還引起了一場sao動。 不到一刻鐘,暴君要飼養(yǎng)奴隸的消息就傳遍了騎士營。剛結束任務的隊友聞風而來,想看一看是哪名幸運的奴隸,全部被科魯斯憤怒地趕了出去,可仍然陸陸續(xù)續(xù)有人找上門,科魯斯煩不勝煩,逮住幾個偷窺者狠狠揍了一頓,一直到首領回來,這幫閑出屁的騎士才終于消停。 “我該為你有朋友而感到欣慰嗎?人緣倒挺不錯,要是他們能管好自己的眼睛就更好了?!?/br> 關征靠在走廊的過道上,漫不經心地拉扯脖子上的金屬項圈,每個來訪者都會用炙熱的目光盯著這個東西,仿佛看見了十分稀奇的寶貝。 “您不用在意他們。” 科魯斯把從馴獸所買來的金屬食盆清洗干凈,盛滿新鮮的食物,然后把它放到傭兵面前。此時的傭兵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赤裸,他健壯的雄軀上披著一件灰色長袍,那是獸人僅有的一件袍子,偏大的尺寸穿在傭兵身上顯得有些松垮,但也借此完全遮住了礙眼的鐐銬。 事實上關征向科魯斯索要衣服正是這個目的。自從知道奴隸法是什么后,他現(xiàn)在一點也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脖子上的那副項圈,只是手腕和腳踝上的東西就沒辦法了,兩副沉甸甸的鋼鐐實在顯眼,彼此又連接著鎖鏈,無論如何也遮擋不住。 “我很抱歉,買這些東西必須去登記,沒法避開所有人…也許過幾天有了任務,他們就不會再糾纏這個了。還有,別叫我塞繆爾,那不是什么好名字?!?/br> 科魯斯往狗盆里盛了一勺rou湯,早上的失控讓這只豹子受到了一點懲罰,又因為擅自飼養(yǎng)奴隸,首領劈頭蓋臉訓了他好幾個小時,直到太陽落山才被允許回來。 “但它很適合你不是嗎?!标P征打了個哈欠,他沒再接話,注意力被食物的香氣吸引了過去,傭兵舔了舔嘴唇:“看上去量很多?!?/br> 陽臺上架著一個鐵鍋,很大,足有獸人膝蓋高,里面正漂浮著一塊塊煮得褪色的rou,伴隨不斷沸騰的白色湯汁,鍋里散發(fā)出濃郁的rou香。 傭兵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腹部。 “是啊,擔心你吃不飽,我專程去城外獵了一頭犀角?;貋恚阍摳兄x我足夠忠誠…不過獸人的廚藝你也清楚,請不要抱太大希望,先填飽肚子再說吧?!笨启斔狗畔聹?,視線落在傭兵腳邊的金屬狗盆上,忍不住抱怨道:“這個東西實在太小了!連我的前爪都比它大,根本裝不了多少東西,兩口…不,一口就吃光了?!?/br> 關征沒有應聲,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堆滿牛rou的狗盆,嘴里不由自主地開始分泌唾液,如同一條見到rou骨頭的流浪狗,天知道他有多久沒吃過正常的食物了,半獸人只肯喂給他變質的飼料,要么就是吃剩的冷菜,只有放他出去捕獵時才有機會吃到幾口帶血的鹿rou。 哪怕沒有契約影響,這盆燉rou也對他有著無法抗拒的誘惑,關征幾乎控制不住想要進食的欲望,他咽了咽口水,被那股rou香勾得抓心撓肺,可他沒法就這樣吃東西,在進食之前,他還需要完成幾件事才行。 該死的,關征泄憤般狠狠扯了一下項圈。 “嘿!住手!老大,你在做什么?出了什么問題嗎?” 科魯斯大聲喝止,傭兵突然的行為讓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困惑地看著傭兵:“為什么不吃,那已經是灰燼城最適合你口味的食物了,還是說…食盆買得不對?”說到食盆兩個字時,獸人的語氣有些古怪,聽上去像是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這種東西存在。 傭兵皺著眉:“不,它們很好?!?/br> “那為什么不吃?你現(xiàn)在需要恢復體力?!?/br> 科魯斯格外警惕,經過昨晚的對峙,他總覺得對方隱瞞了什么,而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我只是…” “只是?”科魯斯懷疑地看著他。 關征欲言又止,看上去十分尷尬,好一會才惱羞成怒地踢了他一腳:“出去,別待在這!” 獸人一愣,接著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噢!我很抱歉,對不起…別用腳鐐砸我,那很疼!我馬上走…”他邊道歉邊往門那邊走,關征忽然又把他叫?。骸暗鹊龋賻臀覀€忙。” 科魯斯越發(fā)不解了,正要質疑兩句,卻看見傭兵臉上寫滿難堪,那模樣幾乎和之前“坦白”規(guī)則時如出一轍,科魯斯不由得嚴肅起來:“當然,隨便吩咐。” 關征別開臉,可能是覺得太過羞恥,隔了好一陣才悶聲悶氣地說道:“你得說出口令。半獸人在每條規(guī)則里設置了口令,必須聽見口令我才能正常進食…只有狗盆是不夠的?!?/br> 說出這段話時他甚至沒臉看科魯斯,一身肌rou都在長袍下緊繃著,短短一會,沉重的不銹鋼就深深勒緊了他的脖子,呼吸不由自主變得粗重起來。 豎瞳再次出現(xiàn),科魯斯閉了閉眼,顯然有些生氣:“是什么?” “什么?” “我問你,”科魯斯粗聲粗氣地說,“口令是什么,告訴我?!彼囍?,屬于野獸的那份天性在胸口蠢蠢欲動。 關征實在餓得厲害,沒猶豫多久就把口令告訴了科魯斯,他以為自己做足了準備,可當獸人真正說出來時,他心里仍然感到了強烈的屈辱,整具身體都在輕微戰(zhàn)栗。 科魯斯說完就離開了房間,也不管口令有沒有生效,這個強悍的獸人幾乎是落荒而逃,留下傭兵獨自待在原地。 沒多久樓下就傳來巨大的震顫感。 “科魯斯大人,請不要破壞公物…是的,樹也是受保護的,或許您可以去校場試試……” 關征揉了揉眉心,他神色復雜地看了看面前的金屬食盆,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xié)。他高大的身軀伏下來,膝蓋彎曲,做出一個四肢著地的姿勢,然后慢慢爬到狗盆前。 “我一定會殺了你…”關征喃喃道。 片刻,他深吸口氣,盡可能埋低腦袋,緊接著雙腿張開,壯碩的腰身往下塌了塌,露出被剃得干干凈凈的雄xue。 這個姿勢成為了解除規(guī)則的最后一環(huán),頃刻間饑餓感洶涌而來,關征渾身發(fā)抖,金屬項圈下的喉瘋狂滾動,等到規(guī)則解除,他再也忍受不了,立刻狼吞虎咽起來。 陽臺上,這個高大健碩的傭兵雙膝跪地,肌rou壯實的手臂捧著身前的金屬食盆,像狗一樣不停去吃里面的食物,因為動作粗魯,越來越多的湯汁濺了出來,這讓傭兵看上去越發(fā)低賤,與那身健壯的肌rou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牛rou一碗接一碗地下肚,隨著食欲得到安撫,傭兵卻感覺到了難以遏制的恥辱,可他沒法讓自己停下,幾個月沒有吃過一頓飽飯,饑餓感仿佛永遠也填不滿。 關征痛苦地嗚咽了一聲。 最令他無法接受的事還是發(fā)生了。 在半獸人日復一日的調教下,他的身體已經形成了根深蒂固的習慣,就像現(xiàn)在這樣,一旦觸發(fā)口令,性器就條件反射地有了反應,原本沉睡的野獸被欲望喚醒,憤怒地想要勃起。 可惜它注定得不到自由,下一秒,那根粗壯的大rou就撞到了堅硬的金屬,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束縛,牢牢禁錮在沉重的金屬籠里,每一寸都脹滿了狹窄的空間,傳來一陣陣劇痛。 關征吃不消,忍不住伸手去摸,卻只能摸到冰涼的鋼鐵,因為材質特殊,這副金屬鎖一直沒被體溫捂熱,始終保持著這種冷冰冰的觸感。 之前這個地方還不是這個樣子,剛逃出來時他的yinjing是自由的,至少能夠順利勃起,但自從他嘗試靠自己排尿,這個地方就變成了這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不知是什么原因,原本灌滿尿道的合成液忽然淌出馬眼,像有生命般開始往周圍迅速蔓延,從guitou到根部,直到完全覆蓋整根生殖器。當關征反應過來想要阻止時,包裹在yinjing上的合成液已經凝結,就這樣固定成了一副堅不可摧的yinjing鎖。 因為尺寸逼仄,粗大的性具總是被緊緊包裹在金屬籠里,那鎖十分沉重,無時無刻都給他一種沉甸甸的緊縛感,不僅排不出任何液體,就連勃起也成為了奢望。 媽的… 關征粗聲喘息,咽下最后一塊牛rou,當他摸到脹痛的根部,仿佛觸及到了什么開關,驟然間只覺膀胱一顫,積蓄兩天的尿液開始爭先恐后地穿過尿道,猶如巖漿注入guntang的jiba里,隨時準備噴薄而出,卻怎么也突破不了yinjing鎖的禁錮。 鋪天蓋地的痛苦瞬間淹沒了他的意識。 … 科魯斯在校場切磋了一個小時,把對手揍得鼻青臉腫,直到傍晚來臨,訓練結束的騎士們紛紛解散,沒人愿意充當陪練后,他才一聲不吭地返回住所。 “老大,我進來了?!?/br> 科魯斯頂著一腦門汗,一進門就看見關征把自己關在了陽臺上的狗籠里,那個足足花了他一個月薪水的“大家伙”,重逾百斤,堅硬的金屬就連龍息也燒不斷,而現(xiàn)在這個“大家伙”里多了個人,一個高大健壯的傭兵。 “……” 雖然早有預料,但猛然撞見這幅畫面,科魯斯還是猝不及防地被刺激到了。要知道,關征以前可是利維坦的老大,見了巨龍都不低頭,那樣強悍的一名傭兵,如今卻像奴隸一樣待在一個可笑的狗籠里,科魯斯煩躁地移開了視線。 “你要睡覺嗎?我可以幫你把籠子關上,不過你首先得告訴我口令是什么?!?/br> 鍋已經空了,地上隨處可見食物的殘渣,科魯斯關上門,邊走邊收拾屋子。清潔咒一次只對一個物體起效,沒法應付許多東西散成一團的情況,比如現(xiàn)在這樣,只能靠自己打掃。 陽臺沒有傳來回應,科魯斯沒放在心上,彎腰把腳邊的金屬食盆撿起來,顯然這個東西是被人砸到這個地方的,旁邊的墻壁上甚至出現(xiàn)了一個凹槽。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理解你的做法,非常理解,但還是希望下次別這樣干了…每個奴隸只能有一個食盆,而騎士只能有一個奴隸,我已經在馴獸所登記了自己的名字…要是弄丟了這個,你就只能挨餓了?!?/br> 他知道自己沒立場說這些,畢竟自己至今還控制不住獸性,一面墻算得了什么,關征只是在上面砸了個無關緊要的坑,換做是他,恐怕整棟房子都被拆了。 傭兵依然沒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