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自我折磨「貞cao鎖、失禁、排尿與噴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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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沒什么,就當(dāng)我剛才什么都沒說。” 科魯斯頓了頓,忽然想到什么,抬起一只前爪,用趾甲在食盆上劃了幾個字,然后輕輕吹了口氣,光芒一閃而過,所有字消失不見,成功地給這件東西附上了追蹤咒。 這下就沒問題了。 科魯斯?jié)M意地甩了甩尾巴,以后只需要定時補充魔力就行,除非追蹤咒失效,否則丟在任何地方都能被他輕易找到,不過把追蹤咒用在這種地方似乎有些奇怪。 籠子里的傭兵沒精力關(guān)注這些,他簡直快被無窮無盡的尿意逼瘋了! 那些洶涌的尿液一次次沖向馬眼,又一次次因為yinjing鎖的禁錮被狠狠打回,他沒辦法給自己開鎖,甚至摸不到隔絕在金屬籠里的性器,只能被迫承受著尿液逆流帶來的痛苦。 “老大,我今天打聽到一點消息。深海協(xié)會那幫家伙上個月去了中心城,杰森也在其中,很可能會在那邊待到祈神節(jié)結(jié)束。也許我們得先跑一趟中心城了,這段時間有點特殊,要見到騎士長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科魯斯一邊收拾屋子,一邊自顧自地說話,陽臺離得不遠,科魯斯中氣十足的聲音很輕松就能傳過去。 關(guān)征呼吸急促,高大的身軀緊緊靠著狗籠,艱難地忍耐著來自下體的強烈排尿欲。 自從被裝上尿道鎖,他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類似的折磨,但沒有任何一次比此刻更令他屈辱。狗籠之外,獸人低沉的聲音就像是刀刃刮在他身上,讓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把自己藏起來,偏偏又避無可避,每當(dāng)關(guān)征有這種念頭,脖子上的項圈與身下的重量就會提醒他一切都是徒勞。 “呃…!” 又一陣尿意涌來,關(guān)征咬緊牙關(guān),感覺到j(luò)iba傳來劇烈的脹痛,頓時悶哼一聲,忍不住握住被金屬籠包裹住的性器,徒勞地拉扯了幾下。誰知這一碰,立刻就觸發(fā)了契約的保護機制,yinjing鎖瞬間放出電流,無情地貫穿了整個下半身。 “啊啊?。 ?/br> 關(guān)征發(fā)出痛苦的咆哮,巨大的動靜驚動了正在清洗食盆的獸人。 科魯斯匆忙趕過去,因為籠子太矮,他不得不屈身蹲下,獸瞳瞇成一線,緊張地盯著籠子里的傭兵:“你怎么了?嘿…別嚇我…” “沒…沒什么?!标P(guān)征說話時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每個字都說得異常艱難。 獸人有些慌張,出于安全考慮,他一開始就把籠門上的掛鎖拿走了,所以籠子并沒有徹底鎖死,關(guān)征隨時都可以從里面出來,不過這也意味著直到他回來前,關(guān)征都無法正常入睡,待在籠子里僅僅只能緩解一點精神上的壓力。 科魯斯面露難色,現(xiàn)在他不確定自己這么做是不是對的了。 只要脖子上還戴著項圈,傭兵就永遠離不開狹窄的狗籠,關(guān)征昨晚是這樣對他說的。要想獲得睡眠,只有被鎖在狗籠里才行,否則奴隸契約會不斷強迫關(guān)征保持清醒,睡意越濃,脖子上的項圈就會勒得越緊,直到瀕臨窒息。 對奴隸來說,這其實是一條很常見的規(guī)則,只是科魯斯不忍看見曾經(jīng)的隊長受到這種折磨,明明是名強者,怎么會淪落成毫無尊嚴的奴隸。 “呃啊…!” 傭兵忽然悶哼了一聲。 失禁般的尿意在身下徘徊,連帶著一段段密密麻麻的電流,他重重喘了口氣,被禁錮的性器越發(fā)漲痛,整個人都繃緊了,腦袋“砰”的一聲撞到狗籠頂部。 科魯斯嚇了一跳,連忙打開籠門,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就被關(guān)征踹了一腳,沉重的鋼鐐打在他肩膀上,隔著護甲也一陣悶疼,獸人不禁皺了皺眉,抱怨道:“我是要幫你!” 籠門被再次關(guān)上。 關(guān)征一手抓著金屬欄桿,一手緊緊捂著下體,像是經(jīng)受著難以忍受的煎熬。 “到底怎么了?那個地方有什么好藏的,還是說…你想要排尿?” 科魯斯齜了齜牙,看著蜷縮在狗籠里的男人,想來想去也只想到這個可能。他知道有的奴隸會被主人剝奪生理自由,畢竟對契約者而言,支配一個奴隸就像喝水一樣簡單,半獸人連進食都要控制,怎么可能允許關(guān)征擅自排尿。 “你有多久沒有尿過了,上次排尿是什么時候?一天?兩天?” 科魯斯丟出一連串問題,他想看一眼關(guān)征擋住的是什么,可籠子里的空間實在有限,關(guān)征健壯的體格只能勉強塞在里面,手臂遮在下面根本什么也看不見。 關(guān)征沒有回答,厚重的金屬項圈深深勒緊了他的脖子,仿佛為了印證科魯斯的話,這名傭兵咬緊牙關(guān),手把下面擋得更加嚴實。 “擋著做什么,我又不會對你做什么?!?/br> 科魯斯好氣又好笑,一時不知道他和關(guān)征到底誰性子更倔,這種時候了還舍不得放棄那點形同虛設(shè)的尊嚴:“老大,你都爬進我給你買的籠子了,還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我說過會幫你?!?/br> 回應(yīng)他的是一句咬牙切齒的“滾開”。 獸人也有點煩了,堅硬的趾甲重重敲了兩下籠子:“把手拿開,不然我就要動手了。你知道我一向說到做到?!?/br> 關(guān)征仍然沒有妥協(xié),只埋著腦袋,健碩的雄軀硬生生擠在狹窄的狗籠里,被金屬欄桿局限著伸展不開。 隨著另一股尿意襲來,關(guān)征粗聲喘息,飽滿的胸肌不住起伏,兩條手臂也發(fā)起抖來,只覺jiba漲得厲害,恨不得把那副yinjing鎖狠狠砸爛,但有了電擊的教訓(xùn),他再也不敢擅自去碰,只能強忍著被金屬籠禁錮的劇痛,一身肌rou都繃緊了。 貞cao鎖帶來的不止有脹痛,還有持續(xù)不斷的失禁,在大量尿液的沖擊下,金屬籠里的jiba反復(fù)抽動,不受控制地試圖排尿,膀胱一次比一次充盈,但永遠得不到解脫。 “隊長?關(guān)?” 見關(guān)征被折磨成這副模樣,科魯斯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打開籠門,用爪子抓起對方手腕上的鋼鐐,只聽“嘶”的一聲,獸人不由分說地劃開了那件遮擋物。 “科魯斯!” 關(guān)征憤怒地低吼了一聲,試圖奪回主動權(quán),無奈力量差距太過懸殊,他又被貞cao鎖折磨著下體,怎么也掙扎不出科魯斯的桎梏,這讓關(guān)征越發(fā)覺得恥辱。 獸人有著驚人的視力,借著一點月光,科魯斯清楚地看見了關(guān)征想要掩蓋的秘密,那個讓對方痛不欲生的罪魁禍?zhǔn)住?/br> “難怪…它竟然給你戴了這種東西…”科魯斯抽了口氣,難以置信地看著傭兵身下。 預(yù)料之中的男性象征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只有一截泛著冰冷光澤的金屬殼,明晃晃的鋼鐵哪怕是在黑暗中也十分顯眼。科魯斯一開始沒有認出它,但下一秒就回憶了起來。他的確見過這個東西,并且十分清楚它的作用是什么。 這是一副專門用來管束奴隸的貞cao鎖。 說它是貞cao鎖其實并不準(zhǔn)確,事實上這件道具的主要功能是控制排尿。通過封堵尿道,奴隸將完全失去自主排泄的能力,只不過由于金屬籠勒得太緊,鎖死后平時除了無法排尿,jiba也會被禁止勃起,所以人們才習(xí)慣叫它貞cao鎖。 現(xiàn)在這副貞cao鎖正固定在關(guān)征身下,全封閉的yinjing籠嚴嚴實實地禁錮著性器,把那根碩大的jiba從頭到尾封裹在了金屬籠里,打磨圓潤的鎖具沒有任何縫隙,看上去就像是把jiba塞進了一根密不透風(fēng)的鋼管里,然而這根鋼管僅僅只比原來的尺寸稍微大了一點。 “別他媽看了…” 關(guān)征面紅耳赤,不知是出于羞恥,還是因為長時間的強制失禁讓他失去了耐心,這個有著一身健碩肌rou的傭兵滿頭是汗,壯厚的胸肌把那件灰色袍子撐得高高鼓起,顯得越發(fā)充滿了雄性的陽剛魅力。 科魯斯沒有留意關(guān)征的身材,眼里只有那副鋼制貞cao鎖,也許是這件道具太過特殊,科魯斯忽然想到了科恩,騎士營的首領(lǐng),今天指著他鼻子罵的頂頭上司。 科恩也一直戴著這種鎖,但他不屬于任何人。 “叫你別看了!”關(guān)征惱火地推開獸人,掙扎著想要擋住下面,無奈狗籠太窄,他壯碩的體型稍微一動就會撞到金屬欄桿,連轉(zhuǎn)身都做不到,哪里會是獸人的對手。 科魯斯把他雙手擒住,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貞cao鎖,發(fā)現(xiàn)果然和科恩佩戴的那個東西一模一樣,也許功能也是一樣的。 被獸人這樣壓制著,關(guān)征簡直怒不可遏,一肚子臟話在嘴邊打轉(zhuǎn),但還沒等他罵出口,來自身下的痛苦就再次擊穿了他的意志。 金屬yinjing籠里的jiba不停膨脹,又反復(fù)不斷地受到禁錮,在長久的失禁下,洶涌的尿意激發(fā)了另一股欲望,jiba不折不撓地試圖勃起,卻怎么也沖不破那個堅固的鋼鐵牢籠。關(guān)征下意識捏緊拳頭,只覺guitou突突的疼,源源不斷的尿液從膀胱涌出,失禁般在馬眼里瘋狂叫囂,巨大的刺激讓他眼睛發(fā)黑,差點忍不住動手去拉扯,本就興奮的jiba頓時變得更加guntang。 忽然,yinjing鎖傳來一陣異動,關(guān)征低頭去看,見獸人寬大的前爪摸到那把鎖,將其放在了滾熱的rou墊上,作勢要揉。 “不!千萬別這樣做!”傭兵一下子慌了,他完全不想再體驗一次電擊的滋味,“拿開!該死的,把你的狗爪子拿遠點??!” 關(guān)征渾身都在發(fā)抖,肱二頭肌隆起成一個飽滿的小山包,在獸人的觸摸下,被金屬禁錮的jiba止不住抽動,似乎受到了什么劇烈的刺激,大rou把沉甸甸的貞cao鎖頂?shù)貌蛔』蝿印?/br> 那熟悉的快感猶如電流般蔓延開來,關(guān)征又爽又羞恥,同時jiba還被勒得脹痛不已,簡直是一場生不如死的酷刑。 “不,我好像知道怎么解決這個?!笨启斔挂皇挚圩′撶偅讨α績?yōu)勢,強硬地制伏了試圖反抗的傭兵,低聲說:“別動,讓我再檢查一會,很快就好。 關(guān)征怒目而視,像頭憤怒的野獸,眼里充滿了恥辱和不安。 “冷靜點,老大,我只是想幫你?!笨启斔挂贿吥托陌矒幔贿叞褣暝膫虮卫伟丛诠坊\里,毛茸茸的爪子握住金屬yinjing鎖,左右看了看。 關(guān)征繃緊了神經(jīng),想象中的電擊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反而因為獸人的“撫慰”,那個地方出現(xiàn)了難以啟齒的反應(yīng)。 “放開它,塞繆爾…”關(guān)征強忍著羞恥,被鎖了幾天的jiba尤其敏感,哪怕戴著鎖,這根東西也無時無刻都想要勃起,更別說被獸人握著了,當(dāng)即抖個不停,連帶著里面的尿液也隨之抖動,試圖沖破金屬籠的束縛。 科魯斯沒放在心上,反而安撫地摸了摸關(guān)征被鎖住的yinjing:“別緊張,只要你不碰它,它就不會出現(xiàn)其他狀況?!彼坪跏菫榱俗C明這個說法,他用力拽了兩下,把傭兵拽得齜牙咧嘴,飽滿的胸膛劇烈起伏。 “你看,我摸就沒問題?!笨启斔挂槐菊?jīng)地說,“當(dāng)然,你別去試,否則你一定會后悔的,相信我。” “幫我解開…”傭兵呼哧呼哧喘氣,脖子上的金屬項圈勒得更緊了些,喉結(jié)被狠狠壓著,讓他有種難以忍受的呼吸不暢。 “恐怕不行?!笨启斔箵u搖頭,“”如果我沒記錯,這個東西應(yīng)該是一種金屬合成液,只有在特殊時候它才會變成這種狀態(tài)?!?/br>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傭兵,仿佛猜到了對方做過什么,于是委婉地建議道:“無論如何,請千萬再別那樣做,想排尿的時候可以找我,但泄火暫時沒辦法…你上次排尿是什么時候?” 被當(dāng)面戳破這種事,關(guān)征漲紅了臉,怒氣和窘迫在他眼里一閃而過,好一會才硬邦邦地說:“兩天前?!?/br> 科魯斯擰起眉頭,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為什么之前不說?”他松開關(guān)征的雙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這種狀態(tài)會持續(xù)一整天,等它恢復(fù)原樣,立刻告訴我口令…現(xiàn)在我?guī)筒涣四悖约喝讨??!?/br> 說完又用趾甲敲了敲yinjing籠,發(fā)出清脆而羞恥的響聲。 關(guān)征克制住一拳砸向獸人的沖動,面上怒意不減,下面卻條件反射地硬了起來,原本二十多公分的大rou被貞cao鎖死死錮住,越硬越疼,越疼越硬,一寸也沒法勃起,始終維持著十公分的長度。 再這么下去,jiba都要被鎖廢了。 “老子…叫你…別他媽看了!”關(guān)征喘著粗氣,每個字仿佛都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帶著強烈的抵觸。 科魯斯充耳不聞。 他審視著籠子里不住喘息的傭兵,對方那具魁梧強健的雄軀擠滿了狗籠,因為yinjing鎖的折磨,關(guān)征滿身是汗,兩條手臂把袍子撐得鼓鼓的,卻又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用力攥成拳頭,力氣大得連手背都繃起了一根根青筋。 視線里,傭兵屈著肩膀,那根大jiba被緊緊鎖在全封閉的金屬籠里,每次搖晃都會讓男人呼吸停頓,看上去可憐極了。 “這就是合成液厲害的地方,它可以隨時刺激覆蓋金屬的地方,何況你憋了兩天…”科魯斯一時不知說什么好,嘆息道:“科恩被鎖了那么久,現(xiàn)在也最多堅持一天,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扛下來的?!?/br> 獸人站起身,拿出掛鎖把狗籠鎖上:“雖然我不覺得你能睡著,但你這個樣子也去不了其他地方,太陽升起之前你還是待在里面吧,至少鎖著比開著好。有什么要我做的,連續(xù)敲三下籠子?!?/br> 落鎖后,關(guān)征徹底被關(guān)在了狹窄的狗籠里,他想問科恩是誰,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猛烈的尿意奪走了意識,腳趾痛苦地蜷縮起來。 科魯斯不忍再看,心煩意亂地走了,離開前用洗干凈的金屬食盆給關(guān)征盛了些水,放在狗籠不遠處。 關(guān)征沒有去注意獸人,他緊緊閉著眼睛,被迫沉陷在無邊無際的失禁里,高大的身軀在籠子里不住顫抖。 片刻,膀胱傳來一陣突如其來的下墜感,尿液不斷翻涌,滾熱的性器受到刺激一個勁來回抽動,這時覆蓋在生殖器上的yinjing籠發(fā)揮了它的作用,不僅阻止了那根東西勃起,同時也毫不留情地將尿液通通堵了回去。 關(guān)征渾身一震,喉嚨里發(fā)出野獸絕望的哀嚎。 關(guān)征身下的鎖在第二天下午才被解開。 他不知道這一天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從昨晚開始jiba就疼個不停,仿佛流淌在尿道不是尿液,而是guntang的巖漿,那根東西被折磨得又熱又燙,偏偏自己又沒法動手去安撫,只能靠意志力強撐著,但來自身下的漲痛還是把他折磨得痛不欲生。 三天的時間,膀胱里的尿液早已積蓄到極限,每時每刻都在強迫進行排尿,卻無論如何也排不出來,得不到釋放的下體反而無限延長了失禁感。關(guān)征受盡煎熬,經(jīng)常誤以為自己憋不住漏尿了,可低頭一看,那把鎖還是完完整整地錮在下面,哪有一點尿液的痕跡,迎接他的只有不斷重復(fù)的失禁與逆流。 關(guān)征簡直快被逼瘋了,一宿沒睡不說,好不容易捱到下面不再折騰,科魯斯卻不在身邊,關(guān)征只好憋著一肚子尿繼續(xù)待在狗籠里,被尿意折磨得意識模糊。 科魯斯忙完公務(wù)立馬趕著回去,卻在經(jīng)過校場時被統(tǒng)領(lǐng)叫住訓(xùn)了一通,半個時辰后才脫身,一回到家就焦急地往陽臺走。關(guān)征此時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頭發(fā)和長袍全浸著汗水,連腳掌也是汗涔涔的,高大魁梧的體格被迫蜷縮著,艱難地團在狗籠里。 聽見科魯斯回來,關(guān)征顧不得維持尊嚴,毫無形象地在狗籠里掙扎,邊罵邊讓獸人滾過去救他,那逞兇斗惡的表情比獸人還猙獰。 科魯斯忙不迭打開狗籠,讓關(guān)征去廁所,關(guān)征卻早已精疲力盡,根本沒力氣換地方,也堅決不允許獸人抱他,科魯斯沒辦法,只好就這么順著他。 “尿吧。” 當(dāng)科魯斯說出口令的瞬間,關(guān)征再也克制不住,下面不顧一切地尿了出來,那些憋了三天的尿液源源不斷往外噴涌,力道幾乎稱得上洶涌澎湃,像是硬生生從他腹部抽出了積壓的液體。 關(guān)征渾身劇烈發(fā)抖,巨大的刺激讓這個傭兵發(fā)出一聲低吼,大rou不受控制地硬了起來,很快就撐滿了yinjing籠,勃起后由于關(guān)口變窄,排尿變得困難了不少,但有一種難以抵抗的快感,馬眼就跟被上了春藥般,那里越尿越硬,整根jiba都癢得厲害。 傭兵雙目赤紅,粗壯的脖子也泛著羞恥的紅色,jiba一抖一抖的,仍然在淅淅瀝瀝地噴出尿液,先是當(dāng)著科魯斯的面失禁,現(xiàn)在又像個性奴一樣胡亂發(fā)情…… 大量尿液打濕了地面,因為憋的時間長,難聞的氣味迅速蔓延在狗籠里,這讓一向自傲的傭兵頓時無地自容,越發(fā)憎恨起把自己變成這副模樣的那個半獸人。 科魯斯也很尷尬,盡管他在科恩那兒見過類似的場面,輪到關(guān)征時,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慌慌張張地躲去了另一個房間。 獸人走后,關(guān)征心里勉強好受了點,至少不用再面對異樣的目光。他咬了咬牙,兩只眼睛惡狠狠瞪著狗籠外的墻壁,很想就這么堅持到排尿結(jié)束,可來自下體的刺激實在太過頻繁,他的身體早被調(diào)教出了一些慣性,排尿時,渾身上下像是有電流在反復(fù)流竄,jiba爽得不行,頓時又漲大了一圈。 男人深吸口氣,陽剛硬朗的面龐滿是屈辱,同時又情不自禁露出一絲久違的享受,只是這份享受很快就轉(zhuǎn)變成了痛苦。 事實上貞cao鎖并沒有被解開,只是屬于特殊金屬的那部分溶解成了液體,束縛在jiba上的金屬籠一點沒動,仍然恪盡職守地錮在那根大rou上,只不過不再那么沉重,但要是jiba想要勃起,同樣會受到金屬籠嚴厲的壓迫。 熟悉的脹痛傳來,關(guān)征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卻遏制不住急促的呼吸,胸口不停地起伏著,滿腦子都是混亂不堪的欲望。隨著一股股積存的尿液噴出尿道,折磨他整整兩天的問題終于得到緩解,關(guān)征如釋重負,剎那間有種死罪被赦免的滿足感。 不知過了多久,膀胱里的尿液逐漸排盡,而根部的yuhuo卻沒有就此消失,反而愈演愈烈,伴隨著金屬yinjing籠的壓迫,那根粗壯的大rou仿佛受到了什么鼓勵,陡然間亢奮起來,斗志昂揚地對抗貞cao鎖的禁錮。 關(guān)征強撐著忍耐了一會,無奈身下的性器根本不聽使喚,明知道戴著鎖,那根東西還是不甘心地試圖勃起,越硬越疼,越疼又越硬,被牢牢限制著尺寸的性器瞬間堵滿了金屬yinjing籠,傳來無比劇烈的脹痛。因為剛排過尿,yinjing還殘存著一點失禁的余威,尤其是敏感的guitou,此時被貞cao鎖錮著,那些呼之欲出的欲望找不到出口,很快引起一陣強烈的連鎖反應(yīng)。 好想射… 無法勃起的痛苦糾纏了他太久,加上排尿帶來了自由的錯覺,關(guān)征終于按捺不住,動手握住那根戴鎖的大jiba,用力地擼動起來,以謀求更多刺激。 “哈啊…哈啊…” “啊啊…” 傭兵盤腿坐在低矮的狗籠里,大手握住戴鎖的jiba不停taonong,想要解開它,然而這副全封閉的yinjing鎖早已被焊死,再大的力氣也扯不動,除了隔著一層金屬的接觸,只有手腕間來回晃動的鋼條能夠發(fā)出一點反饋。 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科魯斯昨晚說的話,當(dāng)jiba首次迎來高潮,才溶解不久的合成液再度出來,那些可怕的金屬密密麻麻覆蓋在性器上,一轉(zhuǎn)眼的時間就把jiba包裹得密不透風(fēng)。 “不…不!” 關(guān)征難以置信,一個勁拉扯那把沉重的貞cao鎖。 關(guān)征難以置信,一個勁拉扯那把加重的貞cao鎖,但為時已晚,合成液一旦觸發(fā)就無法挽回,關(guān)征只能眼睜睜看著它凝結(jié)成固體,就像是給貞cao鎖添加了一層厚實的金屬,變得格外的沉。 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剛還在排尿的馬眼竟然再次被鎖死,那層打磨圓潤的鋼鐵緊緊裹住guitou,沒留下一絲縫隙,把蠢蠢欲動的欲望徹底打回原形,連yin水也出不來了。 處境又倒退回了半小時前。 關(guān)征臉色異常難看,喉結(jié)一上一下地撞著金屬項圈,這時候他才想起來不該去碰,一時間既憤怒又懊悔,飽滿的胸肌不住起伏,散發(fā)出灼熱的體溫。這一覺格外的長。連日的折磨讓這個傭兵精疲力盡,做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夢,全都是關(guān)于自己的,或者說,成為奴隸的自己… 吵鬧的酒館里坐滿了傭兵,他們高舉酒瓶,朗聲簇擁著偉大的利維坦,在豪邁的大笑聲中,他被一名傭兵牽了出來。高大魁梧的傭兵走在前面,手里控制著一根結(jié)實的韁繩,迫使他這個奴隸不得不緊緊跟上,他的身上佩戴著各種戒具,在滿是戰(zhàn)士的酒館里是那么格格不入。 傭兵嚴厲地叫了聲他的名字,帶著契約的力量,他無法控制地跪到自己主人腳邊。 人群沸騰了。曾經(jīng)的隊員紛紛調(diào)侃他,遺憾錯過了這么一個奴隸。夢里他什么都沒說,只憤怒地咬著一副馴馬用的嚼子,脖子上是焊死的鋼鐵項圈,這兩樣?xùn)|西完全剝奪了他說話的權(quán)利,就連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傭兵們慷慨縱酒時,他被蒙上頭套,像狗一樣栓在酒館角落,孤獨、落寞地跪著,沒人覺得這樣做有什么不對。 熱烈激昂的歡呼幾乎要掀翻屋頂。 最后,喝多的傭兵走過來,解開皮帶對著他撒尿,帶著酒氣的熱尿嘩啦啦淋在他的身上,yinjing根部的奴隸環(huán)開始閃爍光芒,釋放出電流,熟悉的劇痛卷土重來… 不…不! 關(guān)征喘息著睜開眼睛,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發(fā)燙,下面那根東西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亢奮了,被金屬籠勒得難以忍受。他怔怔望著那副貞cao鎖,畫面與夢境重疊在了一起,像是幻覺留下的殘影,不斷提醒他發(fā)生了什么。 這個夢…太古怪了。 夢里他就像認命了一樣無動于衷,沒有憤怒,只覺得這樣的事情理所當(dāng)然。為什么?為什么會夢到這樣窩囊的自己… 關(guān)征惱火地抹了把臉,羞恥和憤怒充斥在他的體內(nèi),點燃了他的體溫。 他猛地直起身,只聽砰的一聲,腦袋撞上精鐵打造的狗籠,火辣辣的痛覺使他清醒過來,那場荒誕的夢境徹底消失了。 “嘶…” 科魯斯依舊不在,屋子里靜悄悄的,只有一棵懶惰的希瑞拉在曬太陽。 關(guān)征捂著頭看了它一眼,還沒來得及開口,這棵膽小的植物就立馬退得遠遠的,像是遇到了洪水猛獸。等到確認沒有威脅后,它才原路返回,鬼鬼祟祟地探出一根藤蔓。 “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 關(guān)征面無表情地坐在籠子里,也許是睡了太長時間的緣故,他感覺牙根癢得厲害,四肢也隱隱有些發(fā)酸,仿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但他沒放在心上,在狗籠待了整整兩天,關(guān)節(jié)早就擠得生了銹,怎么可能不出點毛病。 他摸著脖子上的項圈,深呼吸了幾下,情緒逐漸平復(fù)下來。那只是夢,不是真的,他這樣對自己說道,沒有夢會變成現(xiàn)實。 “喂?!?/br> 關(guān)征抬起腳,不舒服地換了個姿勢:“那頭豹子去哪了?打算把我關(guān)一輩子?喂,我在跟你說話!該死的…”他用力踹了一腳狗籠,故意制造出巨大的聲響。 “我知道你能聽懂,趕緊把那只該死的豹子叫回來!老子要出去!” 關(guān)征怒斥著,把對面的植物嚇得瑟瑟發(fā)抖。 他必須這樣做,天知道科魯斯什么時候會回來,他一秒都不想在這個破地方待下去了。 希瑞拉是有低級智慧的魔法植物,盡管不能說話,但可以完成大部分溝通,就像所有擅長精神法術(shù)的魔獸那樣,它們也可以通過魔法遠程傳遞消息,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過于膽小,精神比深海里的平腹龜還要脆弱。 傭兵一回到正常狀態(tài)就充滿了戾氣,希瑞拉十分害怕,只敢小心翼翼地支著藤蔓,像是隨時都會被嚇跑的小蝦米,好一會它才鼓起勇氣靠近,藤蔓慢慢穿過陽臺,把一枚鐵鑰匙拋進狗籠的縫隙,然后又迅速撤了回來。 關(guān)征接到手里,低頭看了一眼:“鑰匙…科魯斯給你的?為什么不直接交給我,真是個奇怪的家伙?!?/br> 膽小的植物交出鑰匙后就逃走了,關(guān)征嘆了口氣,用得來的鑰匙開鎖,從關(guān)押了兩天的狗籠里爬出來?;謴?fù)直立后,他感到劫后余生的暢快,一身關(guān)節(jié)咔咔咔地響個不停,像在慶祝來之不易的自由。 他走進房間,看見不遠處放著一套嶄新的裝束,護腕、綁腿,以及一件沒多少布料的皮革上衣,最上面用鑰匙壓著一封信。 關(guān)征拿起那枚額外的鑰匙,拆開信,紙上便自動浮現(xiàn)出幾行字。 ——“任務(wù)緊急外調(diào),破曉前回來?;覡a城不允許放任外來奴隸,我不得不將您登記在我名下,請暫且忍耐一段時間。最后,在您醒來之前,我已經(jīng)給騎士團打過招呼,如果想要出門,請穿上這些東西,它們會證明您的身份?!?/br> 殘余的魔力耗盡,所有字化作灰燼消失。 關(guān)征把那張變成空白的紙揉成一團,當(dāng)成垃圾隨手扔到一邊,心想果然是出任務(wù)去了,騎士這職業(yè)比他想象中還麻煩,每天都在跑上跑下,完全不如傭兵來得自在。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把那套衣服夾在胳膊下,無論如何先洗個澡再說,他實在受不了自己滿是尿味的身體了。 首先得找到澡堂。 這幾天過得太糟糕,他一直被關(guān)在籠子里,沒機會知道澡堂在哪,科魯斯顯然也忘了這碼事,現(xiàn)在他只能靠自己去找,盡管他一點也不想暴露在別人眼前。 騎士營很大,沿途不斷有士兵巡邏,見到關(guān)征這個陌生奴隸,以異常強硬的姿態(tài)攔了下來,嚴厲地盤問身份,如果不是畏懼關(guān)征眼里可怕的戾氣,也許第一時間就會叫關(guān)征跪下。 但當(dāng)聽到科魯斯的名字后,這個士兵的表情立刻就變得微妙起來,像是聽見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噢,你是科魯斯大人的奴隸?!彼麘蛑o地說,打量關(guān)征高大的身材,“他們說的是真話,你比傳聞中還要強壯。聽說你曾經(jīng)是名傭兵,科魯斯大人救了你的命?” “關(guān)你屁事?!?/br> 關(guān)征不耐煩:“你只需要讓路,或者告訴我澡堂在哪?!?/br> 士兵愣了愣,顯然被傭兵兇惡的態(tài)度驚到了,好一會他才回過神。 “真令人懷念…看來科魯斯大人對你的確很好,我已經(jīng)好多年沒見過不用敬語的奴隸了?!彼锌溃尤荒馨岩粋€奴隸寵得如此囂張,這讓他再次對科魯斯的行為難以理解,“如果我沒聽錯,你剛才是說要去澡堂對嗎? 關(guān)征沒心情探究他話里的意思,只冷冷地看著他。 士兵笑了笑,“好吧,我明白了,馬上帶你過去。你和科魯斯大人的脾氣可真像啊,他平時也喜歡盯著我們?!?/br> “你到底想說什么?” 士兵氣定神閑地:“放輕松,我沒有惡意,只是提醒一下,奴隸這樣的態(tài)度可是要挨鞭子的…是的,騎士們沒這么小心眼,其他人就說不準(zhǔn)了,如果不想連累你的主人,或者被扔進馴獸所里,請最好收斂一點?!?/br> 他擺擺手,示意關(guān)征跟上。 “來吧,科魯斯大人昨天打過招呼,你的事情由盧卡負責(zé),我?guī)闳フ宜?。?/br> 關(guān)征皺著眉,被士兵這么一說,他才意識到自己如今的處境有多困難,看來的確得收斂一點了。至少不能落到其他人手上,尤其是馴獸所那幫冷血的畜生。 如果身上的契約被發(fā)現(xiàn),馴獸所一定會將他遣送回半獸人部落,那可不是什么好結(jié)果。 他一臉陰沉地跟在士兵身后,拖著嘩啦作響的腳鐐,兩條健壯的胳膊被鋼銬鎖住,就像一個等待收押的罪犯。 天空一片澄凈。 也許是剛結(jié)束訓(xùn)練,越來越多的騎士出現(xiàn)在路口,經(jīng)過時,紛紛向他投來或驚訝或疑惑的目光,甚至包括那些身邊跟著奴隸的騎士,他們的眼神同樣詫異不已,就像是看見了一只罕見的珍稀野獸,這讓傭兵無比煩躁。 關(guān)征一開始還會怒視回去,后來次數(shù)太過頻繁,他就沒功夫搭理了,哪怕被一個膽大包天的騎士摸屁股揩油,他也只是口頭喝罵了一句。即使這樣,對方仍然不滿,毫不客氣地指責(zé)他,并稱科魯斯慣出了一個無法無天的奴隸。 為了避免被抓住把柄,關(guān)征忍了又忍,最后是盧卡及時趕到,軟硬皆施趕走了那個騎士,這場劍拔弩張的沖突才得以解決。 “抱歉,我來晚了?!?/br> 盧卡眼里流露出歉意,對巡崗的士兵說:“這里交給我,你去交班吧,下次巡夜我會替你留個好位置的?!?/br> 他拍了拍士兵的肩膀,士兵點點頭,收起武器瞥了關(guān)征一眼,意有所指地提醒道:“記住我的話?!比缓蟾硗鈳讉€騎士一同走了,似乎并不需要得到關(guān)征的回答。 “他說了什么?”盧卡問。 “我很好奇,所有騎士都有多管閑事的毛病嗎?還是說,就你們這樣?!?/br> 關(guān)征一臉不耐煩,盧卡笑了笑,沒有在意,主動介紹自己:“請原諒我的無禮,我是科魯斯大人的副官,盧卡·里切爾,你可以叫我盧卡?!彼斐鲆恢皇郑翱启斔勾笕瞬辉诘倪@段時間,由我負責(zé)你的一切安排,有什么問題直接找我就行,我一定會盡力提供幫助。” “關(guān)征?!笨丛诳启斔沟姆萆?,關(guān)征握住了那只冷冰冰的金屬手鎧,“我現(xiàn)在只有一個要求?!?/br> “請講。” “沖個熱水澡,立刻?!?/br> 關(guān)征抽回手,重新抱在胸膛前,語氣十分不快:“如果你們這里不提供熱水,冷水也行,或者告訴我湖泊在哪?!彼喼笔軌蛄诉@身骯臟的袍子,太惡心了,領(lǐng)子里全是揮之不去的尿味,還有那種混合著體液的汗臭,讓他隨時都想脫光跳進河里。 盧卡表情有些為難:“灰燼城里沒有湖泊,而且那不符合規(guī)定,你知道的,奴隸不能擅自離開管制區(qū),請您千萬別這樣做?!?/br> 他指向左邊路口的方向,放緩語氣:“當(dāng)然有熱水,就在前面,請隨我來。” 關(guān)征只好繼續(xù)忍下去。 不過這次沒有忍多久,事實上,他們所在的位置距離澡堂只有不到五十步,下了石橋,騎士營里的澡堂就建在路口拐角,緊貼著一座象征沐浴的黑鴉雕像,一棵巨大的歪脖子樹佇立在雕像旁邊。 這個時候正是午休時間,澡堂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結(jié)束訓(xùn)練的騎士們往往需要一次熱水澡來清洗疲勞,視野里到處是精壯結(jié)實的男性裸體。 關(guān)征一出現(xiàn),立馬吸引了無數(shù)道目光。 騎士們放肆而大膽地打量著這個風(fēng)云人物,如同在丈量一件炙手可熱的物品,彼此揶揄,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xiàn)出輕蔑。他們并不在意被誰聽見,聲音絲毫沒有壓小,整個澡堂都回蕩著低沉的嘲笑,仿佛和彌漫在空中的水汽融合在了一起。 這時候關(guān)征才真切體會到什么是奴隸,就像科魯斯說的那樣,在人們眼中,奴隸僅僅是屬于主人的財產(chǎn),誰會對一件廉價物品產(chǎn)生尊重呢,何況奴隸這個詞本就帶有折辱的意味。 騎士服務(wù)于貴族與王室,早就見識過了各種奴隸,但像關(guān)征這樣,前身是傭兵卻認了個騎士做主人的強者,他們還是頭一次見。 “喔!親愛的盧克,這就是你家暴君養(yǎng)的那條看家狗?”一個打著赤膊的魁梧漢子吹了聲哨,“真夠威武的,暴君的口味果然不一般哈哈?!?/br> 他的話引起了一陣喧嘩,無所事事的騎士們開始大聲嚷嚷起來。 “他就是那個脾氣糟糕的奴隸?難怪暴君不帶出來,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br> “你們看見他的項圈了嗎,天,竟然那么厚!我敢打賭,那一定比我兩只騎士靴加起來還要重!” “遮成這樣也被你看見了,希望你在下次弓術(shù)考試中也能如此…嘿!小心點!別把肥皂水弄進我眼睛里!” “果然是一條健壯的狗,聽說之前是傭兵,不知道科魯斯那家伙是怎么馴服他的?!?/br> “得了吧,哪用得著科魯斯動手,一根項圈就足夠這些奴隸吃苦頭了?!?/br> “那可不一定?!?/br> “盧克,你和他比起來就像只弱不禁風(fēng)的小鴨子!哈哈哈!” … 關(guān)征剛平息沒多久的怒火轉(zhuǎn)眼又燒了起來,滿腦子都是揍人的念頭,但一想到科魯斯前兩天說的那些話,他就不得不逼迫自己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