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磨牙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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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眠話音剛落,就聽見傅沉俞的呼吸微微一窒。 他等了很久都沒等到傅沉俞的聲音,心想大佬大概是默認了。 季眠腦海里突然冒出之前在微博樹洞上看到的回答,男朋友太大的話,要不先咬一下,試試看。 “你別動啊。”季眠緊張地手都在顫抖。 他下床把門鎖了,然后又把窗簾拉起來,接著重新回到傅沉俞懷里,接了一個短暫的吻之后,雙手向下摸索。 夏天的時候兩人穿的褲子都是松緊帶的,并沒有皮帶,季眠要解開傅沉俞的褲繩非常簡單,輕輕一拉就掉了。 他雙手有點顫抖,解了好幾次,頭不敢抬起來,也不敢看傅沉俞的臉,就死死盯著傅沉俞的小腹。 解開繩子之后,他把傅沉俞的褲子往下扯,為了方便,季眠連著內(nèi)褲一塊兒扒下來。 用了他所有的勇氣,臉紅的像是要滴血。 傅沉俞的性器在跟他接吻的時候就已經(jīng)勃起,被季眠這么一扒,直接跳出來打到了季眠的臉上。 性器的尺寸很可觀,頂端已經(jīng)開始分泌黏糊糊的物體,正好抵在季眠的嘴邊,味道不是很濃,傅沉俞愛干凈,季眠覺得他哪里都不臟的。 只是有點兒奇怪的、說不出來的味道,反正不難聞,讓他心跳加速許多,下面也跟著傅沉俞一樣硬了起來。 季眠不好意思伸手去撫弄自己,只好全心全意地討傅沉俞高興。 季眠嘴唇被吻得又紅又腫,水光漣漪,他的嘴唇rou感十足,先在傅沉俞的頂端親吻了一下,然后伸出一小截舌尖小心翼翼的舔弄,兩只手也主動的握住舌頭舔不到的地方,慢慢地上下taonong。 傅沉俞的呼吸一下就停窒了。 巨大的,陌生的快感沖進腦子里,這快感還是季眠帶給他的,讓他的眼尾有些發(fā)紅。 季眠聽到傅沉俞跟平時不一樣的呼吸聲,心跳的更加劇烈。 他努力的想要把傅沉俞的性器全都吃進去,但是他的嘴巴實在太小了,就算全部張開了,也只能吞下去一小部分,就頂在上顎,進不去。 季眠的雙手只好在下面照顧著傅沉俞,taonong的速度變快了一些,還摸到了他性器下面的毛發(fā),感覺好扎手,弄得季眠有點兒不舒服。 傅沉俞坐直了身體,伸手把季眠往上抱了一點。 季眠吐出性器,唾液和性器分泌的液體纏綿在一塊兒,拉出了幾條絲線落下來。 季眠坐直了一點,看著傅沉俞,臉頰的嬰兒肥沒有完全褪去,又純又欲。 傅沉俞抿了下嘴唇,聽到季眠說:“傅沉俞,你太大了,我吞不下去?!?/br> 他感覺自己下面又硬了一下,簡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這時候說吞不下去,傅沉俞也停不下來。 他隱忍著,有點哄的意思:“眠眠,你起來一點?!?/br> 季眠因為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格外聽話,傅沉俞說什么他就做什么,坐直了一些,兩只手還握著他的性器。 傅沉俞把季眠的手拿開,然后扶著柱體,頂端在他唇縫間來來回回的滑動,帶出更多的液體。 過了很久,傅沉俞像是忍極了,閉上眼他嘆了口氣,道:“今天算了。” 季眠瞪圓了眼睛:“不行。” 傅沉俞捧著他的臉:“你吞不下去?!?/br> 季眠臉上燙燙地:“我再試一次?!?/br> 他打定主意要吞下傅沉俞的性器,主動張開嘴含住他的頂端,然后無師自通的用舌頭去戳弄敏感的小孔,滿意的聽到傅沉俞壓抑地喘息聲。 季眠越含越深,頂?shù)缴项€的時候,其實就有一種想干嘔的感覺了,他打開口腔,喉嚨的軟rou不停的擠壓著傅沉俞的性器。 后者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緊致的天堂中,又濕又熱,簡直無法抗拒。 季眠雖然難受,但是沒有推拒他,而是一直含著性器,直到最里面為止。 這時候,他已經(jīng)有點呼吸不過來了,于是只好吐出一點,含著它慢慢的吞吐。 剛開始,季眠還有點兒不習慣。 他只在小電影中看到過這種行為,沒自己嘗試過。幾次吞吐之后,季眠感覺自己找到了技巧,而且也能用鼻子呼吸了。 呼吸之間都是傅沉俞的荷爾蒙,季眠說不出是什么味道,反正不難聞就對了,比他想象中的要干凈太多。 他雙手又攏住了傅沉俞下面,他嘴巴吃不到的地方,慢慢地弄著。 手心里的東西就像是鐵塊一樣,又硬又燙,還突突地跳著,季眠吞了幾次之后,眼睛就忍不住泛著淚水。 是被頂?shù)诫y受的地方,沒忍住積蓄了眼淚。 季眠下巴上晶瑩一片,他吃不下的就全都流了下來,把傅沉俞的褲子打濕了。 有傅沉俞抽插出來的唾液,也有他自己性器分泌出來的一些性液。 傅沉俞用手去接,沒一會兒就接了一灘,抹在了季眠的嘴角上。 他深深地抽插了幾次,右手忍不住插進了季眠的頭發(fā)中,按著他直接抵到了最深的地方。 季眠臉上被他那地方的毛發(fā)刺地痛痛的,鼻尖被搔得癢癢的,感覺扎紅了一片,氣都喘不過來。 傅沉俞感覺自己要射的時候把性器從季眠嘴里抽出來。 季眠雙眼通紅,看上去脆弱地可怕,無辜地看著他,像是在問他為什么不繼續(xù)。 這個表情實在是太純太欲了,傅沉俞抽出來的一瞬間就射了,一半射到了季眠的嘴里,一半射到了他臉上。 季眠rou乎乎的嘴唇上面都是白色的jingye,他下意識的舔了舔,舌尖卷進去不少,喉結(jié)上下滑動。 睫毛上都有他射出來的jingye,黏糊糊的,讓季眠有點兒睜不開眼。 房間里都是兩人的喘息聲。 過了會兒,傅沉俞耳根發(fā)紅,用手墊了一下季眠下巴,抽了幾張濕巾輕輕擦拭他的臉。 他眸子比平時更深沉,喘息聲也沉重不少,只是已經(jīng)在慢慢平靜。 季眠眨了下眼睛,睫毛還有點不舒服,于是用手抹了一下,指尖帶起一點兒白色,嘟囔一句:“我去洗個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