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2
燈盞明亮的光打在漢白玉階梯上,沐蕭爬的艱難,乳尖的環(huán)被人用細細的鐵鏈穿在一起牽在那人手里。漢白玉石在他爬行之處留下一行水光,祝沙白以前說過,木易腐朽,天行有常,只有玉石才是完美的東西。 可,完美易碎。 乳尖痛癢,前頭的人好似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難受,拉著他信步走著,往常三樓不過是短短二十幾秒的路程如今也遙不可及,他停下來喘息,牽著他的人拉他不動,轉(zhuǎn)過頭來溫和的問,“我的小狗走不動了嗎?” 沐蕭止不住的顫抖,他懇求的看著祝沙白,期望能得到那人的憐惜。 “我看看?!蹦腥松焓值剿砷g,那地方被塞了個狗尾巴,他輕而易舉的擰著那東西在柔軟的xue中轉(zhuǎn)了轉(zhuǎn),不意外的聽見一聲長長的喘息聲,他把一手的yin水抹在沐蕭腰窩處,“舒服成這樣還撒嬌,若是再停下……” 語意未盡,他重重的捏了把嫣紅的臀部,沐蕭顫栗起來忐忑發(fā)抖,強迫自己努力的跟上男人的腳步,每一步都走得謹慎小心,生怕給男人帶來不快。 男人有意拖長這折磨,故意走的緩慢,時不時的還甩一甩手中牽的細鏈,那細鏈連著他胸前最敏感的位置,直逼得他眼淚漣漣,氣喘吁吁,好不容易看到最后一點旋轉(zhuǎn)階梯,祝沙白卻停了下來,將他手中的鏈子拴在幾步遠的扶手上。 沐蕭眼神迷茫的看過去,男人在他面前蹲下來,和藹帶笑的問,“小狗要尿尿了吧?”他握住沐蕭的男根就是一掐,沐蕭吃痛的咬住下唇,那地方根本不聽他的,在男人手中很快挺立的更高。男人沿著guitou輕淺的用拇指戳弄,不時用指尖在小孔處劃著圈。 屁股早被男人打得紅腫發(fā)燙,插著狗尾的后xue被人用手拍打著,頂著那處敏感的小rou。沐蕭仰著頭哀聲求他,“不……不要這樣……” 男人很反感他哪怕一點點的反抗,面色瞬間沉下去,蠻力的抓住他胸前的細鏈,將他跌跌撞撞的扯到扶手處,語氣危險,逼他道,“是不是要到柱子上才肯尿啊?” “啊……嗯——”沐蕭被他調(diào)弄之語嚇到,又驚又懼,口中不敢拒絕,身體卻一個勁的在排斥,就算是被人捏著尿眼也不肯就地解決。 男人捏著他下巴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見他全然不肯聽話,繞到他身后手中施壓將他一條腿抬起,慢慢拿捏住他xue中深埋的狗尾陽物,那東西做成骨節(jié)的樣式,粗長的埋在體內(nèi),男人并沒有一下子拿出來,將那東西慢慢劃圈攪弄。沐蕭只覺得自己的身體yin蕩無比,從腰眼處升起一股酥麻之意,直從體內(nèi)竄到頭頂。 突然,陽物被一下子抽離,換上了勃漲火熱的男根,身后的男人擁住他,手滑到胸前捏著他硬挺的乳粒狠狠揪起玩弄,口中含著他冰涼的耳珠舔舐,身子死命的向上頂插,幾乎要將那粗長之物全數(shù)塞進他體內(nèi)。 沐蕭無助的捂住嘴巴堵住尖叫,沸騰的快感洶涌的襲來,男人知道他的底線在哪,從來不會玩得這么過,他想質(zhì)問,剛張開口,自己的yinjing就被人捻起,帶著薄繭的指腹搔刮著他的馬眼處,那地方過于脆弱,一陣陣麻癢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身后被人惡狠狠的撞著,屁股痛的發(fā)燙,他早已失去反抗的力量,只能熱淚滿面的被人cao縱著。水聲漸起,沐蕭捂住自己的耳朵,拼命的搖頭想要逃離,卻被人抬起一條腿握著腰窩卡在懷里,激射之意泉涌上來,身后的男人卻依舊不放過他,體內(nèi)的男根再次入到深處,狠狠地撞在他最敏感之處。 漫長的放尿結(jié)束,沐蕭無神的攥著面前的欄桿,身體悸動的顫著。男人卻捏著下巴將他抬起,從后面惡魔似的摩挲著他顫抖的嘴唇,又捏了捏他喉嚨處,“在柱子上尿尿的感覺如何,我的小狗?” 沐蕭無法回答他,他還未回過神,在男人的懷里無助的顫動著,迷蒙無神的雙眼哭得泛紅。 好在男人并沒有逼迫之意,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將那狗尾塞進他xue內(nèi),再次牽著他走上樓梯,終于到了三樓的臥室,沐蕭身體酸軟得幾乎不能支撐自己的身體,歪歪斜斜的欲倒在地上;男人卻悠然自得的拽了鏈子,胸前被他拽的生疼,他只好勉強撐起身體,隨著男人跪到床上。 男人扶著他腰身,將他抱在懷里,灌了幾口水,自己找了個舒適的姿勢半倚在床頭,丟給他一個較厚的套子。沐蕭胸口不住起伏,雪白的皮rou上汗津津的,偏胸前兩點被拽的通紅發(fā)腫,嫩紅的立著。他軟著手將那套子套在男人怒張的性器上,還未看清上面什么東西毛絨絨的,男人就勢抬起他腰,拔去狗尾。 這次放緩了動作,慢慢的廝磨,沐蕭驚叫一聲,猛地彈起身,卻又被男人的手按著不得不往下坐,xue里的東西過于古怪,刺進來時毛發(fā)怒張,拔出去時又像是有倒刺般扎著他xue內(nèi)的軟rou。他抓緊男人肩上的衣服,長長的吟出聲,軟了手腳癱在他身上。 男人把他手掰開拽下去,不讓他扶著自己。沐蕭卻又伸手上來,按著他過硬的腹肌,難受的一動不敢動。 男人卻沒那樣好的耐性,抓起床邊慣用的軟鞭,對著他胸前鞭笞,“快點兒啊,今晚不想睡覺了嗎?”鞭子撩過,白玉般的胸前蔓延出一條紅痕,而下身的勃發(fā)之物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疼痛,竟勃起的更高,緊貼著自己的小腹處,不時吐出一些yin水來。 軟毛被他xue內(nèi)的水泡發(fā)了,怒張著在他體內(nèi)叫囂,剮蹭著他敏感之處,他腿根顫動,叫啞了嗓子只能張嘴無力的喘息著。在男人鞭打的催促下,他撩眼看了男人一眼,趴伏在他頸間輕輕的蹭,帶著些黏糊勁,勾著他脖子舔舐,呵一口熱氣,小聲地哀求,“老公幫幫我……” 祝沙白被他勾的快瘋了,他隨手扔了軟鞭,眼神沉沉的盯著他,只恨不得用盡全力cao死他。 沐蕭一下被人壓倒,雙腿折在胸前,那玩意刺的他酥癢難耐,他低頭看了下兩人交合處,自己那下面紅赫至極,像是被什么蟄得,他用手摸了摸,不小心摸到男人怒張的性器,被抓住手指咬了一口,男人意味深長的挑眉看他,“太浪蕩了吧。” “啊——”流滿稠水的xiaoxue突然被人重重的頂弄,沐蕭強迫自己張開腿不要再惹男人生氣了,他忍得辛苦,腿根不住的顫抖。男根猛然突入他最深的甬道內(nèi),抵弄到他敏感處,緊緊貼著上下左右的劃著圈。沐蕭抓著他肩頭的衣服無助的吟著,雙腿扭動蹬起來,又被男人用手壓下去,又過了片刻,他整個人弓起腰背來,尖叫了一聲,身體都繃緊了痙攣著。祝沙白被他夾得悶哼出聲,快速的又在他體內(nèi)抽動幾下,才泄出,灌在那深咬著他的小口里。 沐蕭早挺不住,待噴出一股稀薄的液體之后,他就昏睡過去。祝沙白也沒叫醒他,從床頭柜里拿出藥來上在被打過的地方,又抽了幾張濕巾將兩個人隨便清理了一下便也睡去。 早晨,他被鳥叫聲吵醒,正要坐起來,胳膊上枕了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有些未清醒之勢。他推了推,將人推醒,“蕭蕭,起來了?!?/br> 沐蕭揉揉眼睛,懵懂的抬起頭來看了看他,又垂下頭在他胸前蹭了蹭,帶著些可愛的鼻音抱怨道,“你都不抱抱我?!?/br> 感覺到男人身體僵了僵,沐蕭退開些,他朝男人笑笑,解釋道,“睡蒙了?!?/br> 祝沙白從沒跟人這樣親近過,他性癖不太正常,很難遇到合拍的伴侶,娶了三個,三個都嚇跑了,也沒有人會在跟他做完愛之后還敢跑到他懷里來撒嬌著說讓他抱抱。因為他zuoai的時候太不正常了,像是另一個人格噴涌而出占領(lǐng)了身體,他們躲都來不及,更別說溫存。 所以祝沙白也不強求,他不喜歡勉強別人,也不會哄人。想要離開他也很容易,對方還能得到一筆豐厚的分手費。 可是這世界上總有人跟旁人不一樣,沐蕭并不是受虐狂,他跟他說過從沒有接受過這樣的性愛,可能是因為新奇,可能是看重了他的錢財權(quán)勢,不過……有誰在乎呢?他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看著身上溫熱的身體慢吞吞的滾到旁邊,卷著被子,他頓了頓,還是隔著被子抱了上去,他遲疑了一下,試探著問道,“你想要什么?” “銀杏葉子!”沐蕭轉(zhuǎn)過來,大眼睛漂亮的彎起來,他捧著祝沙白的臉重重的親了一口,祝沙白有些不適應的偏過頭,揉了下鼻尖。 “銀杏葉子外面那么多?!弊I嘲卓戳搜鄞巴?,地上鋪的葉子已被人掃去,他又躺回枕頭上,承諾他,“好,晚上?!?/br> 沐蕭高興的想要坐起來給他做飯,可是腰軟屁股痛,想起昨晚的事情,他捂著屁股又轉(zhuǎn)了過去,后腦勺對著祝沙白,悶悶的不說話了。他生著氣,祝沙白倒是沒有看出來,只以為他還困,早飯便讓人送上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