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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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昂被允許隨意的在這座島上參觀,但是有許多的地方又有‘重兵把守’。這座島并不小,島上許多東西還很落后,這上面的人非常的單純好客,這一會兒他懷里已經(jīng)被塞了許多吃的。 沐蕭全然不見了蹤跡,唐賀的事情就被這么輕輕放下是不可能的。他走到礁石岸邊,從這地方跳到下面的沙灘上,蹲下身鞠了一捧海水,這地方海水清澈,從這邊望過去,天異常的藍(lán),真真是海天一色。 在這種地方長大,難怪單純漂亮。不置可否的,他想到沐蕭那張臉,純澈又媚,足以滿足任何一個男人的欲望,見之難忘,令人傾心不已。 他用手邊的枯枝劃拉沙子,有人從身側(cè)走過來,“祝先生,我們老板邀您去?!?/br> 祝昂跟他走,褲子被海水打濕黏在腿上,島上的天氣似乎變幻無常,這會兒已有烏云布在天空,遮住了藍(lán)天。他問前面帶路的人,“你們老板是李瞻?” “是的?!蹦莻€人并不多話,除非必要,他是不會多說一句的。 先被人帶去換了身衣裳,祝昂對這種正經(jīng)人的襯衫真是接受無能,他萬分難受的挽起袖子。跟著來人走到下坡一處平坦地,是十分華麗的建筑,李瞻在上位坐著,一見到他走進(jìn)來,站起來將他手握住,熱情的很,“小祝兄弟,昨天太晚都還沒有好好招待你,今日我等辦了個宴會,希望你能玩得開心?!?/br> 這里似乎全是天然翡翠鑄成,這么大塊的翡翠,若是搬出去不知道要值天價多少。祝昂環(huán)視一圈,里面又被人布置的金碧輝煌,透著十分奢侈的味道,什么都非常好,可令人不太舒服。李瞻引著他落座,昨日見到的幾個男人都已在此,祝昂場面話說了幾句,便有極艷麗的女人披著薄紗上來為他倒酒,為首的眉眼間皆是風(fēng)情萬種,饒是見過沐蕭那樣的美色,也叫他心中一跳,癡了似的看著她飄然而去。 女侍者魚貫而入,皆是身披輕紗,步伐輕盈,桌子上很快擺滿了,祝昂數(shù)了數(shù),一個桌上有八涼菜八熱菜,還有水果干果等六盤。又有舞女帶人端莊而入,飄飄然的跳起舞來,祝昂心中默念,亂花漸欲迷人眼啊。 一曲未終,那為他倒酒的女人從中而出,裊裊落于他身側(cè)跪著,那地方放著個軟墊,他原不知做什么用處。吃喝都不用自己動手,祝昂不動聲色的把這幾個人一一看過去,他們似乎經(jīng)常如此。 李瞻是個非常會待客的人,一頓飯下來,祝昂被他夸得心里舒暢,再看他就覺得順眼許多。他自覺李瞻已是他好友,便隨口問道,“沐蕭呢?” 李瞻面色不改,對身側(cè)伺候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出去。就聽李瞻對他說,“別急,沐蕭還要再準(zhǔn)備一下才能過來?!?/br> 祝昂有些納悶,來見人還要準(zhǔn)備些什么東西,不過既然已經(jīng)送回來了,是李瞻的人,他也不好多問。 說是要一會兒,卻等了有半小時之久,酒足飯飽,祝昂又問了句,“若他有事就算了吧,我也不是一定要見他?!?/br> 李瞻留他,“馬上來了?!?/br> 外面有鈴鐺的脆音,祝昂被那吸引,轉(zhuǎn)過去看,沐蕭款款走過來。他呼吸一滯,移不開眼,只因沐蕭美的不可方物,露出的光潔面孔如花朵般教人驚艷心動,眉似遠(yuǎn)山黛,眼含秋水波,唇瓣不染自紅,嫵媚驚艷里就卻帶了點(diǎn)怯意,眼波流轉(zhuǎn)間勾人魂魄,那是他沒見過的沐蕭。 他與旁人穿的輕紗不一樣,裹著琉璃般絢爛的披風(fēng)赤足走到李瞻邊上,披風(fēng)上還帶著點(diǎn)點(diǎn)水珠,似乎是外面下雨了。祝昂覺得他衣擺抖動的十分美,再細(xì)看過去,并不是衣服在動,而是沐蕭在發(fā)冷似的顫抖,帶的他纖細(xì)脖頸上綴著的小鈴鐺都在輕微撲朔作響。 沐蕭像一只蝴蝶被玻璃罩子罩住,掙扎間有種絕望的美感。 他心下有數(shù),可他救不了沐蕭,也絕不會為了他跟這幫人作對。他站起來,“如今飯也吃了,酒也喝了,想見的人也見著了,我就不打擾大家的雅興了?!?/br> 李瞻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示意沐蕭到他這邊來,沐蕭抿著唇?jīng)]有動作。 祝昂長長的呼了口氣,“多謝諸位款待,先走了?!?/br> 李瞻瞇起眼睛,只是戲謔的笑,他一把扯掉沐蕭身上的披風(fēng),那披風(fēng)不知什么材質(zhì)所做,輕盈飄揚(yáng)在地。祝昂看見他赤裸站著,身上帶著無法讓人直視的奇yin巧具,還遍布著青紫紅痕,原本有觸目驚心之感,可沐蕭這個樣子,卻讓他難忍yuhuo,想叫那身子上多出些自己弄的印記來。 李瞻面色冷酷,與剛剛的熱情開朗不同,他眼里燃著冰冷殘暴的火焰,“不是排練過嗎?去吧,你喜歡祝家,今天讓你滿足?!便迨捯粋€字也說不出,李瞻便拉了他身上的鏈子催促他,“快點(diǎn)去啊?!蹦擎溩訝恳话l(fā)而動全身,沐蕭咬住下唇下意識的想縮起身子。 祝昂自認(rèn)自己從不是好人,可沐蕭說來也沒有多大的錯處,若是沒有威脅到祝沙白他還是愿意接受這個小媽的。面色已有些不悅,“你這是什么意思,人我已送還給你們,你們?nèi)绾问悄銈兊氖虑?,不必?dāng)著我的面……” 李瞻卻扯著沐蕭鏈子將他跌跌撞撞帶到自己面前,非常輕蔑的撓了撓沐蕭的下巴,打斷他,“此言差矣,見者有份,即是如此,小祝兄弟不妨坐下來好好‘品嘗品嘗’這島上的一絕?!?/br> 沐蕭眼中盡是屈辱,他不敢眨眼睛,生怕不小心讓眼淚流落,惹他們嘲諷。李瞻要回自己的位置,沐蕭顫著手抓住他衣角,“李瞻,求你了……別這么對我……”他聲音都帶著惶恐,李瞻的衣服很軟,可沐蕭卻覺得拽著了尖刀上,李瞻的目光刺的他喘不過來氣,痛的他絕望。 勾引客人,這是李瞻慣用的把戲,被他邀來的人無不是大富大貴之人。在這座島上,他們無需遵守人的規(guī)矩,這里是能喚醒他們心中魔鬼的地方。所有人……都會有欲望,各種各樣的,而這里,可以讓他們滿足。 可是面前的人是祝昂,他們的相遇——在那個溫馨的家里,他也不過是個拎著行李箱歸家的十九歲少年而已。沐蕭僵硬著,他冷得可怕,牙齒都在打著顫,祝昂冷硬的面孔其實(shí)不太像溫潤的祝沙白,可一想到他要這樣赤身裸體的勾引祝沙白的兒子…… 祝昂眼里有不忍心和悲痛,其實(shí)唐賀一開始被陸源帶來的時候眼中也有這樣復(fù)雜的感情,只是,沒有兩個月他就變得跟李瞻他們一模一樣。 這座島吞噬掉的,是人性。 他抓著李瞻的衣角,像是抓住希望那樣緊緊的,從未有過的窘迫感,“求你了求你了……李瞻、你們……你們要怎樣都行,別讓我……別讓我做這種事,求你了……”語無倫次的哀求,李瞻卻只是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思索了一下,非常善解人意的跟他說,“要不你問問祝先生,他賞不賞臉玩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