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 賣身
被灌滿腸道和膀胱的恐懼占據(jù)了菊兵衛(wèi)的腦子。三天過去了,他一點都不想去花老大那里,于是他跑出門就隨便逛了起來。直到傍晚,他的父親找到他,拿著藤條劈頭蓋臉打了他一頓,嘴里還罵著他不孝。一個成年男子當街被父親像追著孩子打一般,菊兵衛(wèi)屈辱極了。做父親的能為了錢賣了兒子,做兒子的為了尊嚴拒絕卻是不孝,可笑,可笑。菊兵衛(wèi)也不能反抗,他只能跑掉。 天色漸晚,氣溫也低了下來。家家戶戶閉著門,只有菊兵衛(wèi)一人坐在冰冷的街角,一會搓搓雙臂,一會呼著凍僵的手,肚子還餓得咕嚕咕嚕叫。今夜的江戶城特別冷。 第二天早上,一個小轎經(jīng)過,菊兵衛(wèi)倒也沒注意,可那小轎突然停了下來,有個人走到了他面前。菊兵衛(wèi)冷得整個人發(fā)僵,根本沒注意來人是誰,就被扛起來塞到小轎上。等到了那花柳巷,到了那宅子前,他才意識到他是被花老大撿回來了。他坐下不一會,熱騰騰的飯菜送了上來,他看得眼睛發(fā)直。顧不得禮儀,他就這么把飯菜往嘴里塞,吃得差點噎著,又喝口熱湯水。眼淚吧噠吧噠地掉,狼狽地抹一把,又接著吃。吃飽喝足,他被伺候著洗了個熱水澡,躺在花老大的被塌上,就睡著了。 等他再醒來已是夜里。花老大招呼他吃了飯喝了酒,便帶他回房。 “我去跟你父親商量過了。我給了他一大筆錢,他把你賣給我了。從今兒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可以不用回去了?!?/br> 還沒坐穩(wěn)的菊兵衛(wèi)聽到花老大這話,差點摔了。原本只是一時賭氣離家,沒想到真的被賣了。那現(xiàn)在他算盡孝了嗎? 他就縮在角落發(fā)著呆,花老大也由他去。一個時辰以后,他被花老大叫去灌腸排尿。原以為又要折騰一晚,沒想到迅速解決了。他穿著一件單薄的里衣,坐在花老大跟前?;ɡ洗笳f,以后他不必再系發(fā)髻,不必再剃前額。從今天起,他就如一個伎女,每日需躺在男人身下承歡。這個念頭不知說是讓人沮喪還是失望,菊兵衛(wèi)感覺他的人生看到了另一個盡頭。 花老大讓他躺下,替他解開了里衣。他散開頭發(fā),穿著兜襠布躺在里衣里的樣子很是好看?;ɡ洗笸柿怂亩狄d布,將密油澆上去,涂抹在菊兵衛(wèi)的下體。這密油也分好幾種。一種是如之前灌腸使的那樣,如油如水。一種是現(xiàn)在這種,質(zhì)地粘稠,散發(fā)著撩人的香氣。 花老大按揉著菊兵衛(wèi)的肛門,然后手指伸了進去。第一次在有意識的情況下被突入,這感覺很是奇怪。原本是個排泄污濁的地方,又怎會作情事來使?還在菊兵衛(wèi)沒想通的時候,后面被按住了一處讓他叫了出來。他捂著嘴驚訝地看著花老大,不知是被碰了哪兒,便是一陣酥麻難耐直沖腦門?;ɡ洗蟮氖种高€在不停按著那處,菊兵衛(wèi)不想叫出來,但這可不由得他,那斷續(xù)的呻吟從那指縫中漏出,很是誘人。下面那東西也悄悄站了起來,不一會不似尿液也不似jingye的東西噴了出來。菊兵衛(wèi)不知道那是什么,還以為是失禁了,臉紅了一片。花老大沒有因為這“失禁”就放過他,那靈活的手指依然在里面按著那讓菊兵衛(wèi)酥了腰的地方。菊兵衛(wèi)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感覺,他不知道這是什么,只覺得下體涌上一股股熱流,腦子被刺激得糊成一團,整個人都變得奇怪起來。他掙扎著起來想推開花老大,他想爬走躲開那手指,卻被花老大壓住了身體,嘴里發(fā)出咿咿呀呀的聲音,那沒怎么被觸碰的玉莖一直半勃起著漏著忍耐汁液?;ɡ洗蟾嬖V他,這叫舒服。菊兵衛(wèi)似懂不懂的,只覺得身體燥熱得不像話,總有種尿意當頭的感覺,可是又有些不一樣。 不知被玩弄了多久,菊兵衛(wèi)的屁眼里面已經(jīng)濕濕嗒嗒,那始終保持著半勃起以上的玉莖已經(jīng)吐了一肚子的忍耐汁液,花老大終于抽出了手指?;ɡ洗笞尵毡l(wèi)趴到他的褲襠前面,那同樣已經(jīng)半勃起的陽具在那處撐起了個小帳篷,盡管還被掩著也一眼看出那物的巨大。菊兵衛(wèi)也不懂,花老大讓他撩起浴衣他就撩起浴衣,然后便看到那碩物,是他兩倍的尺寸。那東西半低著頭,菊兵衛(wèi)就愣愣地看著,然后被花老大拉過去去撫弄那碩物,還被命令去舔那碩物。菊兵衛(wèi)不樂意,他想跑?!澳憧蓜e忘了,你父親已將你賣予我。”花老大一句話像一盤涼水一般澆醒了菊兵衛(wèi)。對??!離開這,他又能去哪兒呢?菊兵衛(wèi)看著那同為男人的下體,武士之心還在作祟。這般奇恥大辱,他不愿意。花老大也不勉強,就等著他。好些時候過去,在花老大快軟下去的時候,菊兵衛(wèi)趴了上去。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做,只是把自己的嘴巴往上面懟?;ɡ洗竽托牡亟趟绾翁蚺m然還很拙略,甚至還不會收起牙齒,但是他成功讓花老大站起來了。然后他被花老大壓在身下,感受著那碩物在自己的xue口摩擦。他做了一種視死如歸的心理準備,他覺得那東西進不去,進去了他就會被弄壞。但實際比他想的好許多,那碩物進去了,雖然有點疼,肚子滿滿當當?shù)母杏X,但動起來的時候花老大相當照顧他,專門費時間找到了那快活處,沖那捅著,于是他又咿咿呀呀地噴了一肚子的忍耐汁液。他知道了,他這是舒服了。但他總覺得哪里還不夠,還想出來點什么。他的手不自覺地就撫弄上了自己的玉莖,不自覺地就擼動了起來,配合著花老大的打樁,他爽到滿腦子漿糊,越叫越大聲。然后在肚子一陣抽搐之后,眼前一抹白光,大量的白濁從菊兵衛(wèi)的馬眼里噴了出來。菊兵衛(wèi)高潮了。剛剛高潮的菊兵衛(wèi)敏感得很,但花老大也不在意的樣子,還在打樁,讓菊兵衛(wèi)叫了出來。然后他沒忍住,擼射了第二次。之后就一直重復(fù)著,直到菊兵衛(wèi)射了五次,白濁變得稀薄,尿道隱隱發(fā)痛,花老大終于泄在他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