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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主攻]灌溉蟲蛋的日常在線閱讀 - 結(jié)局,別扭和好【新增番外,永遠(yuǎn)的幸福在一起】

結(jié)局,別扭和好【新增番外,永遠(yuǎn)的幸福在一起】

    彌爾因為悲傷,忘記了需要找機(jī)會去重新打藥維持外貌這件重要的事情。

    直到白斯年和他做完,背對著他穿完衣裳,轉(zhuǎn)過頭,看到對方躺在床上,眼角滑落淚水的的模樣,瞳孔瞬間緊縮。

    “彌……爾?”過了一會兒,他語氣堅硬冷酷了起來:“我們尊貴的蟲皇陛下怎么會在這兒?”

    在看到雌蟲的那剎,他在震驚后,心里竟然生出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彌爾立刻用雙手去摸自己的臉,看著雄蟲的眼神,他意識到自己變回來了,眼神里瞬間流露出了慌張:“雄主……你聽我解釋……”

    雄主?

    有意思的稱呼,

    “恢復(fù)記憶了嗎?”

    彌爾看著他眼神中對自己無情的樣子,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白斯年踩著皮鞋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抓著他的手腕高高舉起,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兩蟲這樣對視了一會兒,誰都沒有說話,白斯年抓著他手的力道緊了緊,抄著他的臉近了幾分,眸光深沉地道:“不是要解釋嗎?說啊?!?/br>
    彌爾的眼淚瞬間從眼角滑到臉頰:“對不起,雄主,對不起,又忘記了你,還做出讓你傷心的事情?!?/br>
    白斯年看著別處,頭微垂著,一縷發(fā)絲落下遮住了眼睛:“不是你的錯,彌爾提前來這個世界二十年,我才來,對我來說我們分開不超過半個月,可是對你來說不一樣。如今你又有了蟲皇的身份,我們之間隔著太多太多……”

    “不是的,雄主,我是愛著您的。”

    白斯年一用力,就將他推倒在了床上,雙手用力地握著他的肩膀,憤怒地質(zhì)問道:“去找其他雄蟲抱你,這就是你愛著我的方式嗎?”

    彌爾想伸手去抱他:“他沒有碰到我,在最后的關(guān)頭,就算您不出現(xiàn),什么也都不會發(fā)生的,請一定要相信我。”

    “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那么做?如果不喜歡我接近的話,一開始就直白的告訴我好了,不要給我任何希望,可是你為什么……”

    彌爾本來想解釋,可是忽然就僵硬在了床上。

    雄蟲的眼淚一滴滴的落在他的臉上。

    白斯年嗓音沙啞地道:“為什么要背叛我?!?/br>
    彌爾的心臟隨著他的每一個語調(diào)刺痛著,悲傷著,最后是濃烈的后悔。

    他將雄蟲摟到自己的懷里,一遍遍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

    最后白斯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等醒來的時候,彌爾已經(jīng)不在了,桌上放著一張卡片,上面說他有緊急事務(wù)要去處理,所以只能非常抱歉的先離開。

    白斯年看完后沉默了一會兒,便將卡片扔到了垃圾桶里,而后穿好衣服,徑直離開了這個樂園。

    他覺得去哪里玩也沒什么意思,又暫時還不想回去,于是獨自購買了一架小型宇宙飛船,駕駛著飛往他穿越來這個時空的地方。

    過程大概花費了一周的時間,在這一周,白斯年認(rèn)真的思考了自己的人生,自己和彌爾的關(guān)系。

    到達(dá)那里后,駐扎在這里的雌蟲非常熱烈的歡迎他,他拒絕了向?qū)?,獨自駕駛著飛船到達(dá)那兒,下了飛船后,他點上了一根煙,站在自己穿越到這個時間是站的地方,迎著風(fēng),神色莫名,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

    而他的行蹤,早在他購買宇宙飛船,并且在飛船里設(shè)定目的地的時候,就被報告給了彌爾。

    彌爾參處理完了被外星種族侵略的事情,等回過頭來的時候,白斯年已經(jīng)出發(fā)了三天。

    他在看到白斯年的出發(fā)地時,心里嘎登一下,率先就聯(lián)絡(luò)了非非。

    雖然現(xiàn)在知道非非是自己的孩子,但是他心里一直覺得怪怪的,所以只是關(guān)心了他的情況,卻從來沒有主動找過非非一次。

    這次因為著急,他甚至忘記了應(yīng)該感到奇怪,開門見山地就問,雄蟲現(xiàn)在是否掌握著穿越回去的技術(shù)。

    他甚至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如果雄蟲想回去,那么他大不了就放棄現(xiàn)在的一切,跟隨者雄蟲,回到他們原本的世界,原本的家。只要雄蟲能夠原諒他。

    他不怕放棄自己苦心經(jīng)營的事業(yè),但是卻害怕雄蟲就這樣離開他。

    非非一聽到自己雄父去了那兒,立刻著急了起來,他說自己穿越來,雖然有一部分是研究,但是也有很大部分是巧合。他來了之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原本的研究無法再起作用。也就是說,來到了這個世界就回不去了。

    不過他懷疑那里可能是什么時空隧道的入口,貿(mào)然去那里,也許忽然會被時間卷入到不知名的時空中。

    總之說來說去,就是趕緊去把雄蟲帶離那個危險的地方。

    彌爾連慶功宴都沒有來得及參加,當(dāng)即就和非非一起,兩蟲用最快的速度趕往雄蟲此刻的所在地。

    ……

    呼嘯的風(fēng)掛過白斯年的耳邊,目之所及是一片蒼茫。

    他想到自己曾經(jīng)出生的地球,那里并沒有什么讓他留戀的地方,所以他才迅速適應(yīng)了蟲族社會,因為有了彌爾的存在,讓他在這個世界漸漸有了扎根下來的感覺。

    再到后來,原本就不深的根,輕易的就被拔出來。

    看來無論是人與人的關(guān)系,還是蟲族之間的關(guān)系,都不是那么簡單。

    彌爾是愛自己的嗎,應(yīng)該是愛的。但是真的有多么愛嗎,也未必見得。

    他穿越過來,忘記了自己,在這里不也過得挺好的嗎。所以其實到最后,是他高看自己了,哪里來的那么多深情,其實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說白了,他也是喜歡彌爾的,可是感情是會淡的。

    他們兩個都是一樣的,一個讓別的雄蟲抱,一個也去嘗試抱了別的雌蟲,雖然最后都沒有成功。

    挺沒意思的,無論是人還是蟲族。

    白斯年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股涌現(xiàn)出的對彌爾和對自己的失望是什么,總之就是覺得挺沒意思的。

    他滅了煙,轉(zhuǎn)身要準(zhǔn)備走,就被一個結(jié)實的臂膀緊緊地?fù)碓趹牙?,視線的前方非非也朝著這邊拼命地跑過來。

    抱著他的,不用猜,是彌爾。

    白斯年抬起頭,看到他們兩個的臉上都流露著同樣著急的神情。

    “雄主,告訴我,你來這里干什么?”

    白斯年視線看向已經(jīng)跑過來的小非非。

    “白,你難道要扔下我和雌父離開嗎?”小非非說這話的時候簡直要哭出來了。

    白斯年拍了拍彌爾的手臂,彌爾看著他平和的表情,有些詫異地松了手,而后白斯年走到非非的面前,伸手摸了摸非非的頭發(fā):“怎么會,我只是來這里散散心,畢竟這里,也算是改變我命運的地方。行了,別擔(dān)心,我們回去吧。”

    說完,他甚至回頭對彌爾笑了笑。

    彌爾原本以為他會憤怒,會生氣,會不理自己,唯獨沒有想到他會像現(xiàn)在這樣,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對自己笑。

    他們一起走離了這里。

    白斯年原本想把自己的飛船挪到大飛船里面,但是彌爾和非非像是生怕他駕駛飛船離開他們,所以非非負(fù)責(zé)跟著白斯年,而彌爾則是去挪動他的小飛船。

    非非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雄父……您……沒出什么事吧?”

    白斯年看著他:“為什么要這么說?”

    “總覺得,您有些奇怪?!?/br>
    白斯年笑了笑,安慰道:“別擔(dān)心,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孩子,這點永遠(yuǎn)也不會改變?!?/br>
    一家三口上了飛船,在起航前,彌爾欲言又止地看著他,語氣小心翼翼:“雄主,我接下來還有一些政務(wù)要處理,我們先回主星好么?如果您不愿意的話,那等到一半,讓非非駕駛那個小型飛船,去您想去的地方?!?/br>
    白斯年對著他笑了笑:“沒關(guān)系,就回主星吧,我已經(jīng)玩夠了?!?/br>
    彌爾看著他客氣的笑,心中又刺痛了一瞬,張了張嘴,最后轉(zhuǎn)頭啟動飛船,背對著雄蟲咬著下唇。

    之后他們在一個像是客廳的多功能房間坐著,里面有柔軟的沙發(fā),溫馨的色調(diào),綠色的植物,廚房和餐廳。

    非非感覺到他們的不對勁,想讓他們和好,于是就努力拉著白斯年在這里呆著,不斷地跟他說一些自己小時候的事情。

    白斯年顯然對這些很感興趣,甚至毫不避諱地表達(dá)自己沒能從小陪伴他長大的遺憾。

    彌爾在旁邊聽著又是心疼,又是欣慰。

    雄主對他們的孩子是有感情的,那么是不是說,他對自己也是有感情的。

    非非說自己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能夠和雄父雌父一家三口一起出去玩一次,之前一直沒能實現(xiàn),現(xiàn)在終于實現(xiàn)了,他很開心。

    而后非非就一直說,白斯年和彌爾一直在旁邊聽,彌爾時不時會走神,偷偷去看白斯年。

    白斯年像是一直沒有注意他,也沒有往他這邊看,這讓他的心里很是失落。

    不知道怎么地,非非說起了游戲,之后話題引到了要不要一起玩游戲上。白斯年還沒有玩過蟲族的游戲,這么一說立馬表示感興趣,而后一家就開始玩起了游戲。

    彌爾還沒有搞清楚是什么情況,就進(jìn)入了游戲當(dāng)中,因為不夠?qū)P?,一直在想著身旁雄蟲的事情,結(jié)果沒玩幾分鐘,他cao作的游戲角色就以一種十分滑稽的方式死亡了。

    白斯年噗嗤地笑了起來:“非非,你看你的雌父是不是笨蛋,怎么能夠死得這么笨?!?/br>
    非非看著也大笑起來,抬手在彌爾的面前揮了揮手:“雌父,你在發(fā)生呆呀。真是的,我去一下洗手間,雌父你也趕緊找一找自己的狀態(tài),要是再輸下去的話,后面會有懲罰的哦?!?/br>
    說著他從地攤上站起來離開了。

    這個巨大的空間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白斯年看著自己手中的游戲cao縱手柄,而后抬起頭來非常自然地問彌爾:“你覺得這個游戲怎么樣?”

    彌爾還以為會一直沉默下去,所以白斯年開口的時候,他愣了一下,在雄蟲淡然目光的注視下,他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說話也有些慌張:“我……沒玩過……感覺不是太會……”

    “我也不是很會,”白斯年視線轉(zhuǎn)到屏幕上,“不過看著孩子感興趣,我覺得還是得了解一下,不然本來就和他分開了這么多年,突然在一起的話,都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么?!?/br>
    彌爾低著頭,心里醞釀著,正要說話,忽然光腦發(fā)來信息提示,是有一些重要的文件要處理,于是他只好說了一聲抱歉,之后去一邊處理了文件,白斯年就自己打開了單機(jī)游戲玩了起來。

    彌爾處理完,看著在那邊安安靜靜玩手機(jī)的白斯年,心里越來越慌亂,緊張得走路都有些同手同腳。走到雄蟲身邊坐下,白斯年跟他說:“處理完了?”

    彌爾立刻緊張得緊繃起脊背,像士兵回答長官的命令一樣鄭重地回答:“處理完了?!?/br>
    白斯年看著他,抿了抿嘴唇,拿起游戲手柄遞給他:“在非非回來之前,要一起玩兩把嗎?”

    “???嗯……玩!”

    彌爾很是高興,心里想,這是不是雄主在散發(fā)和他和好的信號?

    這么一想,他玩游戲更加不能專心了,身體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旁雄蟲的身上。

    彌爾玩的游戲人物又死掉了,誰都能夠看得出來他的不專心。又或許,他是故意輸給雄蟲的。

    “不想玩的話,就算了。”

    白斯年放下了游戲手柄,彌爾看他不想玩了,立刻歉意地說道:“我會認(rèn)真玩的,雄主,我們再來一次吧?!?/br>
    白斯年搖了搖頭,起身站了起來,彌爾也忙跟著站起來想去拉他的手。

    白斯年沒有躲,他拉著了,不過白斯年并沒有回握。

    他說:“其實我們之間也是一樣,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大部分的時間都在zuoai,如果除去zuoai的話,我們之間也沒有什么共同語言?!?/br>
    彌爾放開了他的手。

    白斯年說:“我去看看非非,他進(jìn)去許久了,怎么還不出來?!闭f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彌爾緩緩跪倒在地上,小聲地念叨著:“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br>
    他想,一定是他讓自己的雄蟲傷心了,所以現(xiàn)在雄蟲還在生他的氣。

    他該怎么辦,怎么辦。

    ……

    雖然在宇宙中沒有夜晚,但是他們乘坐的宇宙飛船是有時間的,到了他們生物鐘的睡眠時間,困意上來,就開始安排房間。

    非非率先說道,這里只有兩個房間,我想自己睡,雄父和雌父睡一間,好不好?

    白斯年感覺他在說謊,畢竟這么大個飛船,怎么可能只有兩個房間。不過他看出了非非的心意,所以也就沒有直接反駁。

    彌爾見他默認(rèn)了,心里放松了些,想著今天一定要趁今天晚上的機(jī)會和雄主解釋清楚。

    進(jìn)入房里,白斯年先去洗澡,而后是彌爾。

    彌爾在浴室里糾結(jié)等會兒要怎么開口解釋,就洗了大概整整一個小時,等他終于下定決心從浴室里出去的時候,床上的雄蟲已經(jīng)睡著了。

    彌爾看了一會兒,心里憋悶著一口氣,但是又不忍心叫醒睡得香甜的雄蟲,只好上床關(guān)燈,躺了一會兒,小心地往雄蟲那邊挪,讓自己盡量和雄蟲接近一點。

    他睡不著,便回想起自己恢復(fù)記憶前做的傻事。

    真的是他這輩子做過最傻的事情,他為什么要那么樣做呢。

    細(xì)想起來,那段時間他已經(jīng)忙碌了太久,等回過頭來,就發(fā)現(xiàn)那個一直呆在自己身邊的雄蟲不在,他正想去找,又意識到自己怎么對一個雄蟲這么依賴。

    他是一個要強(qiáng)的雌蟲,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什么都不記得,那時候他總覺得自己的生命中缺失了什么重要的東西,為了一致內(nèi)心這么難受的感覺,他還沒有等頭上的傷好,就迫不及待地投入了戰(zhàn)爭之中,漸漸的職位越來越高,事情越來越多,他也越來越忙碌,在血與火之中,他可以只注重眼前的生死與戰(zhàn)爭的勝敗,來不及去痛苦,去思考生命究竟缺失了什么。

    漸漸的,他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內(nèi)心缺失的感覺依舊會有,但是卻不是那么難以忍受了,因為有很多事情充斥在他的生活中。

    直到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忽然想起來,自己好像很久沒有過那種缺失的感受了。

    等他恢復(fù)了記憶后,回想起來才明白,原來是雄蟲出現(xiàn)后,他所缺失的東西就被補(bǔ)上了。

    只是他不知道,他倔強(qiáng)的覺得這是一場關(guān)乎尊嚴(yán)的戰(zhàn)爭,他不想承認(rèn)被一個弱小的雄蟲牽動了心緒,他不喜歡這種情緒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他不敢承認(rèn),自己一直對所有蟲宣稱獨身主義的自己,竟然愛上了一個雄蟲。

    他真的是個傻子。

    他明明是愛著的,卻因為這么愚蠢的理由,傷害了他最心愛的雄蟲。

    他該怎么才能彌補(bǔ)。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白斯年是被他細(xì)微的哭泣聲給吵醒的,一醒來就看到這個雌蟲靠在自己的手臂上,雙眼緊閉,一邊哭一邊道歉。

    白斯年坐直起來,打開了一盞夜燈,神色莫名地看著彌爾哭的樣子,心情莫名地就開始有些暴躁起來。

    他忍耐了一會兒,想等他自己哭累了就自己聽了,但是他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停下來,終于有些無法忍耐,動手搖醒了對方:“你哭什么?”

    彌爾原本在睡夢中,看到雄蟲對自己越來越冷漠,距離自己也越來越遙遠(yuǎn),可是無論他怎么道歉,怎么追逐,對方都不理他,他變得越來越絕望,甚至覺得自己失去了活在世上的意義。

    直到醒來,看到雄蟲就在自己眼前,忍不住就坐起來一把擁住了對方:“雄主,不要拋棄我,無論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做錯了事,您懲罰我吧,打我也好,罵我也好,千萬不要拋棄我,求您……求您……”

    白斯年的手虛虛地抬起在他的腰后方,卻沒有抱上去。

    “你沒做錯什么,不需要道歉?!?/br>
    彌爾覺得他生氣也好憤怒也好,也總好過這副淡然的模樣,仿佛自己怎樣都和他無關(guān)。

    他伸手緊緊抓著雄蟲的臂膀:“雄主,你不要我了嗎?”

    “沒有?!?/br>
    彌爾抓著他的雙手,懇切而哀傷的問:“那是因為您還在生氣嗎?或者,您覺得我臟了嗎?我可以用自己的生命發(fā)誓,我沒有被您之外的雄蟲碰過?!?/br>
    白斯年嗯了一聲:“我相信你說的話。也沒有不要你。睡吧,很晚了。”

    彌爾看著他背對著自己躺下,靜默了一會兒,嗓音帶著輕微的哽咽說道:“您還沒原諒我?!?/br>
    白斯年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而后坐直起來,認(rèn)真地看著他道:“我沒有生氣,也沒有要拋棄你,所以當(dāng)然也不存在要原諒你還是不原諒你?!?/br>
    “可是不一樣了。一切都很以前不一樣了?!?/br>
    白斯年用拇指輕輕擦了擦他臉上的淚,語氣放溫柔了很多:“世上沒有什么是永恒不變的,物體是這樣,人更是這樣?!?/br>
    彌爾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白斯年感覺自己的肩膀很快就有了濕潤的感覺。

    他以前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原來彌爾這么愛哭。

    “我愛您,我愛您,我會永遠(yuǎn)愛您,雄主,雄主,雄主……”

    “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我們來做點別的吧?!卑姿鼓暧檬种笓崃藫崴哪橆a,而后將蟲按在床上,彌爾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脖頸,而后被白斯年咬著唇瓣,細(xì)細(xì)地吻了起來。

    就這樣轉(zhuǎn)移了話題。

    在床上,rou體交疊,十指相扣。

    白斯年覺得,自己是個成年人了,應(yīng)該豁達(dá)一點,放開一點,有些事情糊弄糊弄就過去了,何必那么認(rèn)真。

    可是看著彌爾一遍遍的用神情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一遍遍地說訴說著自己的愛意,他越想越氣。

    “如果你愛我,為什么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忘記我?如果真的愛我,為什么一次次對我的告白視而不見?為什么還要去找別的雄蟲,我看到你那么辛苦,不忍心拉著你做,可是你轉(zhuǎn)頭就去找了別的雄蟲,是我沒有滿足你嗎?你知不知道我多生氣?”

    “對不起?!?/br>
    白斯年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望著他:“你知不知道,我是認(rèn)真的想,我們要不分了算了,又不是誰離開誰活不下去,彌爾,你知不知道,我聽到你死了之后,有多難過。那時候我就在想,只要你能活著,怎樣都好,知道你沒事之后,我真的很高興了,發(fā)誓這輩子也不想和你分開??墒?,你卻好像不是那么喜歡我了,你忘記我了。這是不是就應(yīng)了那句怎樣都好?!?/br>
    彌爾緊緊地抱著他:“不是的,雄主,我愛您,只是失去了和您的記憶之后,獨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我,變得沒有了勇氣,不敢坦誠面對自己的心,但我是愛您的,愛著您的?!?/br>
    白斯年沉默了一會兒,問:“真的?”

    彌爾保證比什么都真。

    而后白斯年拽了被子將自己整個給蓋住,生悶氣地說道:“在樂園的時候,你不來的話,我可能就碰了別的雌蟲了,你不生氣嗎?”

    “可是雄主最后碰了我不是嗎?我為什么要生氣,我不會生氣的?!睆洜栆贿呎f一邊想了一下,如果那天自己沒有趕去的話,他一定會后悔死的。幸好,他沒有真的失去。

    “吶,彌爾,我說真的,如果以后再發(fā)生這種事情的話,我們就分開吧。我……不喜歡不純粹的感情,如果有了雜質(zhì),那就不是我想要的了,你明白嗎。”

    彌爾聽到分開,心里一慌,立刻扣緊了他的手指,認(rèn)真地道:“絕對不會再發(fā)生這種事情了,對不起,是我沒有做好雌君的責(zé)任,以后絕對不會了?!?/br>
    白斯年任由他握著。

    ————————————————————————————

    番外:

    彌爾總覺得他的雄主并沒有完全氣消。

    一開始只是他的感覺,但是到后來,一些微妙的細(xì)節(jié)讓他確信,雄蟲依然還在生他的氣,或者是心中依然還是有芥蒂。

    為此他心急如焚,可是除了笨拙的陪在雄蟲身邊討好對方之外,他找不到任何解決的途徑。

    而且最糟糕的是,身為蟲皇,他根本就沒有太多的時間去陪伴自己的雄蟲。

    蟲族要戰(zhàn)爭,要擊退侵略者,要治理蟲族,要和別的文明談判……總之無數(shù)的事情積壓在他的身上。

    他原本打算培養(yǎng)一個接班人,退居到一個時間能夠多一點的閑職上,可是白斯年說不用,他覺得彌爾現(xiàn)在這樣投入自己事業(yè)的樣子很好,在確認(rèn)雄蟲說的不是反話之后,彌爾很高興的繼續(xù)堅持做現(xiàn)在的自己。

    白斯年說的是真心話,他不希望將一個充滿了潛力的彌爾拴在自己身邊,而且他也看得出來彌爾是真的很喜歡自己現(xiàn)在的事業(yè),并且每一天都在為自己成為了偶像而努力。

    白斯年也申請加入了戰(zhàn)爭指揮官這個職業(yè),開始試探性地跟著上戰(zhàn)場。

    彌爾為了讓他開心討好他,再加上想到戰(zhàn)爭指揮官只是一個后方類似于軍師的相對安全的職位,最終在經(jīng)過和其他高級軍官的討論之后,同意了他的申請。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堅持,在上戰(zhàn)場的時候,必須要讓白斯年陪伴在自己的身邊,至少要在自己的手下。

    白斯年也干得不錯,從指揮幾十個蟲族開始,一開始懂得不多,但是雌蟲都很尊重遷就甚至是討好他,所以雖然有一些困難,但是都不是很難處理的。

    他心里不愿意被當(dāng)成弱者照顧,所以平時更加努力。投入在這方面的時間多了,那和彌爾相處的時間就少了,這讓原本忙碌的彌爾看著比自己還要忙碌的白斯年,心里郁悶極了。

    一旦有機(jī)會,他便想拉著雄蟲zuoai,但是雄蟲卻一心只想著從他這里學(xué)習(xí)更多戰(zhàn)場相關(guān)的知識和經(jīng)驗。

    甚至于在那之后,他們zuoai的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白斯年在問問題,彌爾回答,偶爾流露出一兩句難耐的呻吟,雄蟲的表情也依舊擺出一副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姿態(tài),甚至于有時候還會放緩動作,以此讓彌爾好好回答。

    彌爾這輩子沒有這么郁悶過,他甚至懷疑自己在雄蟲的眼里是不是沒有什么吸引力了,不過幸好每次問了很多問題后,雄蟲都會專門留下半個小時來專心和他zuoai,不然的話,他真的會懷疑自己在雄蟲眼里只是一個學(xué)習(xí)的工具了。

    看著雄蟲被雌蟲們包圍討好,彌爾在心里看著不是滋味,但是他唯一感到慶幸的是,他的雄蟲對那些雌蟲似乎一點興趣也沒有,甚至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刻意保持距離的。

    不然的話,他看著那么多雌蟲圍繞在自己雄主的身邊,早就要失控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經(jīng)歷了差點失去雄蟲之后,嫉妒心和害怕失去的心變得更加強(qiáng)烈,但是卻更加不敢做什么了。

    他生怕自己的唯一被搶走,所以抓緊了一切時間去勾引自己的雄蟲。

    但因為時間不多,所以通常只能在忙碌的空隙,突然伸手將雄蟲拽到角落里,癡纏的親吻一番,然后因為害怕被指責(zé),所以親完馬上就消失,生怕聽到雄蟲嘴里說出的不好的話。

    就這么搞了幾次之后,他看著雄蟲每次被親完,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變化,但是嘴唇艷紅了些許讓他的內(nèi)心很滿足,這樣漸漸的他也就放下心來。

    直到有一回,白斯年在休息室午睡的時候,百忙之中抽出一分鐘的彌爾偷偷進(jìn)來親吻了他的嘴唇,而后含著雄蟲的手指吮吸了一下,最后不舍地舔了舔白斯年的手背,不舍地準(zhǔn)備離開。

    剛站起來的那一瞬間,他忽然被拽住了手臂,他知道是自己的雄蟲,腿一軟,順著對方的力道被拽了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躺著。

    他剛想解釋,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雄蟲利落地脫干凈了自己的下半身,雙腿被折疊起來,而雄蟲拉開了褲鏈,掏出了自己被折騰得腫脹不堪了好幾回的玩意兒,對準(zhǔn)雌蟲原本就有些濕潤的柔軟處,毫不留情地捅了進(jìn)去。

    許久沒有被疼愛過的彌爾被炙熱進(jìn)入,腳尖弓起,雙眼微微睜大,神色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羞意,聲音壓抑:“啊……雄主……別……唔……嗯啊……隔壁有……別蟲……會被啊……聽到的啊啊啊”

    白斯年伸手撈起他的衣裳,雙撫摸著他的rutou,下身毫不留情撞擊起來,一上來就用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道。

    根本沒做什么前戲,但是彌爾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好到根本不需要做前戲,就已經(jīng)順利的容納了他的進(jìn)入,并且馬上就進(jìn)入了狀態(tài)。

    一開始他還能說一句話,但是到后來他根本承受不住雄蟲的撞擊,幾乎要尖叫出來,便死死咬住雄蟲肩膀的衣裳,雙手緊緊抱著雄蟲的脖頸,眼尾紅著,從喉嚨里細(xì)微的呻吟讓雄蟲撞擊的更加用力。

    兩蟲都憋了太久沒有發(fā)泄過,所以這次十分鐘左右,彌爾就高潮了兩次。白斯年高潮完后,在他身體里動了幾下,看了一眼他手腕上不斷閃爍著叫他的信息,便從自己的兜里拿出了一個跳蛋,拔出自己的roubang,將跳蛋推入彌爾的xiaoxue,而后打開自己口袋里的開關(guān),彌爾的雙腿頓時緊了緊,神情無措地看著他。

    白斯年放下他被折成M樣的雙腿,起身拉好自己的褲鏈,撿起彌爾的內(nèi)褲和褲子,幫著他一點點穿上,最后手揉捏著他的臀部,低頭在他耳旁到:“不許拿出來,今天忙完了來找我,給你獎勵?!?/br>
    他說話的神情淡淡的,但是卻讓雌蟲一下子興奮了起來。

    他看著雄蟲離開的背影,心里有些激動的想,他是不是已經(jīng)原諒自己了?

    等雄蟲離開后,他才忽然想起來自己竟然忘了正事,于是趕忙整理好衣裳下床就要往外,結(jié)果腳一落地的瞬間,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身體里那個小東西在顫動著,聽不到聲音,別蟲根本看不出來,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感覺自己的內(nèi)壁酸軟得不行。

    緩了一會兒,他才撐著床站直起來,神色恢復(fù)掌控一切的鎮(zhèn)定去開會議。

    今天的會議室,大家發(fā)現(xiàn)蟲皇的臉色好像有些難看,雌蟲們紛紛猜測他今天心情不好,或者是他們今天提出的建議實在是太愚蠢,所以一個個都心驚膽戰(zhàn)。

    這場回憶大家都有驚無險的通過了,那之后蟲皇陛下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沒蟲看到,蟲皇陛下回到辦公室后,雙腿就曲著,臉色散發(fā)著潮紅,嘴巴大大地長著,仰著下巴,雙手緊繃著,像是在忍耐著什么,甚至于差點靠著墻跪在地上。

    就在他快高潮的時候,跳蛋又忽然毫無預(yù)兆地停了下來,他喘息了一會兒,忍住自己想要用手去觸摸的欲望,心里期盼著快點見到雄蟲,于是便去辦公桌前坐下,開始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處理公務(wù)。

    一切都還正常,忽然下屬來報告一件突發(fā)事件,彌爾很快想好了解決對策。

    “事情我知道了,你們先嗯……”

    下面的下屬只感覺蟲皇好像突然就停了下來,好一會兒沒說話,于是這個雌蟲好奇地抬頭去看他,只見蟲皇握緊了拳頭,眉頭緊皺著望著桌面,然后一字一句地說出了解決的方法。

    下屬微妙地感覺到有些奇怪,但是又想不明白哪里奇怪,得了命令之后就退下了。

    等他一出去,彌爾就趴在桌上,整個蟲難耐的喘息著,身體微微顫抖,嘴巴呢喃著:“雄主……雄主……”

    白斯年下午專心的和自己的下屬雌蟲們討論下次作戰(zhàn)的戰(zhàn)術(shù)和上次作戰(zhàn)的得失,忽然余光一瞟,他看見作戰(zhàn)室外面站著一個熟悉的聲音,眸色不由地幽深了幾分,而后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悄悄地摸到跳蛋的開關(guān),直接將震動調(diào)道最大。

    彌爾身體猛地緊繃,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就在剛才,他差點呻吟出聲來。

    “蟲皇陛下,您也來了,那要不要進(jìn)來聽一下我們的戰(zhàn)術(shù)怎么樣?”

    所有蟲的目光刷地一下集中在彌爾的身上。

    彌爾趕忙忍耐住自己身體的不對勁,在雄蟲發(fā)話后,他便一步步地走到作戰(zhàn)室里面。

    他知道白斯年就是這樣故意逗弄他的,但是他很高興,所以表現(xiàn)得格外順從。

    只是那些什么該死的作戰(zhàn),他一個都沒聽進(jìn)去,甚至在白斯年問他的時候,他什么也答不出來,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被雄蟲按在這個講臺上當(dāng)著所有蟲的面猛cao的樣子。

    一想到這點,他的下身就已經(jīng)濕得不行了。

    白斯年看著他癡癡地望著自己的眼神越來越迷離,就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不然要被其他蟲給看出來了。于是他關(guān)掉了跳蛋,認(rèn)真地準(zhǔn)備收尾,但是彌爾赤裸的目光依舊沒有從他身上離開。

    被這樣炙熱的眼神看著,即便是白斯年再淡定,到后面也感覺有些臉紅。

    下面的雌蟲們看出來了,頓時有些躁動,白斯年猛地關(guān)掉光腦:“好了,就到這里,大家各自去休息吧,明天我們就來演練一下今天說的。”

    白斯年說完,率先從雌蟲們中間走過去,在路過彌爾身邊的時候,伸手輕輕在他肩上拍了拍,示意他跟上。

    彌爾心中一跳,神情抑制不住的喜悅跟了上去。

    眾雌蟲羨慕地看著兩蟲離開的背影。

    彌爾一直落后白斯年半步跟在他身后,眼神渴望地看著雄蟲的手,想要去拉,但是怕被拒絕,所以一直沒有鼓起勇氣,只是神色微微糾結(jié)著。

    白斯年余光看到他的樣子,伸手便牽著他的手。

    彌爾的心瞬間雀躍得可以蹦起來,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仰。

    “雄主?!?/br>
    “嗯?!?/br>
    得到回應(yīng),彌爾一下子雀躍起來:“雄主,我們要去哪里?”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br>
    走了一會兒,彌爾奇怪的發(fā)現(xiàn)他們繞了個圈又走回來了剛才討論戰(zhàn)術(shù)的房間。

    “這是……”彌爾困惑不解地看著他。

    白斯年意味深長地看著他,語調(diào)慵懶地道:“你剛才……難道不是想讓我在這里干你嗎?”

    彌爾的臉一下子漲紅了,眼神不敢看雄蟲,但是卻也沒有說出否認(rèn)的話來。

    白斯年拉著他,命令他趴在講桌上,讓他自己脫掉褲子,而后他去鎖好了這里的房間和窗戶。

    彌爾聽話的脫掉了,穿著襪子,赤裸著下身。

    白斯年走到他身邊,沒有著急著開始,走到他身邊后,先是伸手在他的腰窩上輕輕撫摸了著,而后緩緩?fù)?,空氣中開始散發(fā)出淡淡的奶香。

    白斯年摸過去,發(fā)現(xiàn)果然開始出奶了,于是讓他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自己,一點點解開他的衣扣,將他推著靠在講臺上,趴在他的胸口就吮吸起來,同時手也將跳蛋調(diào)整到了不規(guī)律震動模式,時大時小的震動讓彌爾略微急促地喘息著,伴隨著雄蟲的吮吸,他偶爾發(fā)出一聲好聽的呻吟,輕輕的,像是貓兒收起了利爪在撓人的胸口一樣。

    白斯年抬起頭,舔了舔嘴角,難得地夸了一句:“真甜?!?/br>
    彌爾看到他喜歡,便連忙挺起另一邊的胸膛,討好地道:“雄主,這邊還有?!?/br>
    白斯年看著他的樣子,笑了一下,低頭伸出舌頭,卻沒有卷著另一邊的rutou吮吸,而是柔柔地從上面舔過。

    彌爾頓時顫抖著身體高潮了。

    他感覺自己正在被雄蟲欺負(fù),可是他感到好高興。

    被這樣疼愛的感覺,他已經(jīng)太久太久沒有在自己的雄主身上感受到了。

    “這么敏感嗎?”白斯年在他耳邊輕笑著,而后伸手撫摸著他的腰。

    彌爾的白色襯衫已經(jīng)被褪到了一半,露出了肩膀胸膛,卻還堅挺地掛在他的手腕上沒有被徹底脫下來,這樣看起來反而比脫光了還更加色情。

    白斯年抱著他的一只腿纏在自己的腰上,將自己的堅硬緩緩抵入,動作比起早上來溫柔了不少,一只手杵身后的講桌上,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抓著雄蟲的衣擺,兩蟲的下身發(fā)出輕微的碰撞聲音。

    忽然雄蟲一個用力,讓他抓著衣擺的手松開,而后他猶豫著往上,望著雄蟲的臉色,抓住了他手臂的衣裳。

    白斯年輕輕笑了下:“之前強(qiáng)吻我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怎么現(xiàn)在伸手抱我都不敢了?”

    看著他不敢直視自己的眼神,白斯年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頸上,而后低頭在他的額頭親了一下。

    彌爾正要高興,結(jié)果白斯年就開始認(rèn)真的和他說起剛才的那個案例,并且讓他要認(rèn)真回答,不準(zhǔn)走神,不然會有懲罰。

    彌爾感覺很委屈,但是這脾氣偏偏不能發(fā)。

    等好不容易回答完,他見雄蟲不動了,于是非常非常小聲地抱怨了一句:“說好的獎勵的……”

    白斯年嘖了一聲,這回直接“獎勵”到他哭著說夠了才罷休。

    當(dāng)然這些zuoai在他們的生活中,只是少數(shù),白斯年更多的還是花時間專注到了自己的事業(yè)上。

    漸漸的他開始指揮一個上百蟲小部隊的作戰(zhàn)計劃,做得也越來越優(yōu)秀,甚至取得了每次開戰(zhàn)前去聽取蟲皇發(fā)布指令和訓(xùn)話的資格。

    不得不說,從下屬的視角去看彌爾,確實是別有一番滋味,每次看著他認(rèn)真發(fā)布命令和訓(xùn)話的時候,白斯年就想把他壓在墻上狠狠地做一次。

    今天也是一樣,訓(xùn)完了話,大家各自散開,但是在出門前,白斯年卻被意外地叫住。

    他停下來,等其他蟲都走光之后,他看著彌爾沒說話。

    彌爾伸手拽了拽自己的衣襟,領(lǐng)口散開了些,露出了里面白皙的鎖骨,他的紅唇動了動,發(fā)出了與剛才訓(xùn)話時截然不同的柔順語調(diào):“雄主……”

    空氣里的氣氛瞬間有些變味。

    白斯年眉頭動了動:“有事?”

    彌爾抿了抿嘴唇,起身關(guān)掉了燈,這個會議室里立刻陷入了黑暗,彌爾走到他面前牽著他的手到一邊寬大的沙發(fā)上。

    白斯年坐下后,彌爾似乎是跪在了他的面前,緩慢地伸手解開了他的褲鏈,見雄蟲沒有反對,就掏出了雄蟲的炙熱舔舐,吮吸。

    眼睛適應(yīng)了黑暗后,白斯年也能看清一些東西。他將手放在彌爾的頭頂上,無聲地鼓勵著對方,時不時撫摸,指尖在他的發(fā)間穿梭。

    彌爾顯然是想幫他含射一次,不過這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過了一會兒,白斯年感覺他有些焦急了,于是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夠了,坐上來?!?/br>
    彌爾喘息著吐出嘴里的東西,起身利落地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分開雙腿騎在了雄蟲的身上,正好壓著了roubang。

    他沒有著急著進(jìn)入,而用rouxue壓著roubang前后動了動,雙手放在雄蟲的胸前,手指不安分地去解他的衣扣:“每次做雄主都穿的整整齊齊,只有我脫干凈了,不公平?!?/br>
    白斯年輕笑了一下,伸手摟著他的腰,拖著他的身體讓他和自己貼的更緊:“你喜歡的話,隨意。”

    說話間,抱著彌爾,將他壓著躺在沙發(fā)上,一邊讓他繼續(xù)脫自己的衣裳,同時扶著自己早已堅硬腫脹的roubang進(jìn)入了他的身體。

    “唔……”

    彌爾的手輕輕顫抖了一下,原本是脫衣服的,現(xiàn)在他只能緊緊拽著雄蟲被解開的衣裳。

    白斯年低頭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而后伏爬在他耳邊,臀部用力啪啪地抽插著:“怎么今天這么主動留下我?之后沒什么事情要忙了嗎?”

    “啊……沒有任何事嗯……比……嗯啊……雄主重要……”

    白斯年笑了笑捏住他的臉頰:“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和我說?”

    “雄主……明天的情況可能有些危險,您啊……輕點輕點嗯啊啊啊……雄主不要了啊啊啊啊……”

    白斯年看到他一本正經(jīng)起來,頓時也變得興奮起來,眼看著也要高潮了,索性抓著他的雙臂,用力地撞擊著,高潮的瞬間,他吻住了彌爾的嘴。

    高潮完,他抱著彌爾重新坐起,彌爾分開腿騎在他的身上,他撫摸著彌爾的脊椎,感受著身上人的顫動:“你要說的我知道了,明天會注意的?!?/br>
    第二天。

    在戰(zhàn)場的白斯年確實已經(jīng)注意了,但是無論再怎么小心,這一回面對的強(qiáng)大敵人還是讓他們的防守出現(xiàn)了意外。

    他被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飛船也被貢獻(xiàn),最后在幾個雌蟲的保護(hù)和犧牲下,他被藏在了飛船的逃生艙里,逃生艙發(fā)射,他也不知道自己被送到了什么地方。

    逃生艙并沒有太充足的的氧氣和物資,為了保持身體最低限度的消耗,他陷入了沉睡當(dāng)中。

    在沉睡之前他腦子里想的最后一幕,還是彌爾昨天在黑暗中囑咐自己要小心的場景。他想彌爾要是知道自己陷入了危險,肯定著急壞了。

    在死亡隨時可能降臨的時刻,他發(fā)現(xiàn)許多原本看來很重要的事情根本不重要了。心里的別扭,負(fù)氣,全都消失無蹤。

    他想再見彌爾一面,并好好的抱抱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被一個喧鬧的聲音吵醒,一睜開眼睛,他就看到彌爾撕碎了逃生囊,喜極而泣地過來將自己抱起的場景。

    他又暈了過去,再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蟲族的醫(yī)院里,左右看了看,彌爾并不在,他也不著急,自己坐直起來。

    他剛做好,外面醫(yī)生就驚喜的進(jìn)來了:“閣下您醒了,太好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通知其他醫(yī)生來給他做檢查。

    白斯年看還是沒有彌爾,便問道:“我的雌君呢?”

    “您是說蟲皇陛下?他得知您的遭遇后,憤怒的帶著一眾雌蟲去給您報仇了,您不用擔(dān)心,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最遲五個小時后您就能見到他了?!?/br>
    白斯年嗯了一聲,之后沒有再說話,簡單的檢查過后,醫(yī)生說他沒事了,讓他好好休息。

    他又聯(lián)系了非非,非非立刻就回復(fù)了,說自己正在回來的飛船上,和雌父一起,很快就能再見到了。

    彌爾著急地站在飛船的頭部,看著前方不斷掠過的星空,仿佛站在這里就能夠離他的雄蟲更近一點。

    他好幾次問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了,還有多久到。

    問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旁邊的非非高興的在低頭不知道在玩什么,于是他問了一句,在得知雄蟲已經(jīng)醒了之后,他先是高興,而后立刻打開了自己的光腦,卻發(fā)現(xiàn)雄蟲什么都沒有給他發(fā)。

    心里剎那的委屈很快就被他給壓了下去。

    時間仿佛過了一萬年這么久,他們終于再次見到了。

    “雄……”

    “雄父!”非非高興地大叫著跑到白斯年的床前。

    彌爾的嘴頓了頓,沉默地跟在非非身后。這次雄蟲的意外讓他覺得自己作為一個雌蟲,實在是不夠稱職。

    白斯年率先看向彌爾,見他低著頭,神情沮喪的樣子,心里感覺有些好笑,不過也沒說什么,先和非非說了一句話,安撫他讓他去好好休息后,他終于能夠和彌爾共處了。

    白斯年依靠在病床上,身上穿著一身潔白的衣裳,他對彌爾抬起手,眼里帶著笑意:“彌爾,過來。”

    彌爾走到窗前,用雙手小心地握著他的手,而后在窗前蹲下,眼尾微紅,表情虔誠地懺悔:“雄主,對不起,是我沒能保護(hù)好你,讓你經(jīng)歷了這樣的危險?!?/br>
    白斯年抬手摸著他的頭,認(rèn)真地說:“不是你的錯,不過……沒關(guān)系,我原諒你了,無論是什么,我都原諒你了。”

    彌爾抬頭看他。

    白斯年低頭在他的頭頂吻了一下:“起來,讓我好好抱抱你,彌爾?!?/br>
    彌爾坐在床沿,表情有些迷茫,但是他卻感覺雄主變了,是那種讓他高興喜悅的改變。

    一定是他想多了,這只是錯覺。

    但是漸漸的,后來發(fā)生的很多事情,告訴他,這并不是錯覺。

    雄主臉上的笑容多了很多,將視線放在他身上的時候也多了很多。

    有一回,兩人各自忙自己的工作,在路上相遇,雙方后面都跟著下屬,按照常規(guī),兩蟲點點頭擦肩而過就好,彌爾有些緊張,便先停下腳步,看著他專注在手上文件沒有注意到的樣子,心里忐忑著要不要開口打個招呼。

    就在擦肩而過的剎那,白斯年忽然抬起頭來,看到了身旁的彌爾,見他看著自己的視線傻傻的,于是便當(dāng)著所有蟲的面,一把將他拽到自己面前,勾著他的脖頸就讓對方吻住了自己。

    一吻就離,但效果驚人,所有蟲,包括彌爾都愣住了,親完后他離開,背對著彌爾抬手揮了揮,而后反應(yīng)過來的下屬連忙追上。

    彌爾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嘴角微微彎起,而后邁著腳步繼續(xù)前進(jìn),忽然光腦閃動了一下,打開一看,上面是他的雄蟲發(fā)來的三個字。

    晚上見。

    總之兩蟲的感情十分穩(wěn)定,在彌爾的努力下,他們聚少離多的情況也減少。

    因為上次發(fā)生的危險,彌爾對白斯年去戰(zhàn)場這件事產(chǎn)生了眼中的PTSD,說什么也不讓白斯年去了,而后他就開始著手培養(yǎng)接班蟲,將手中的權(quán)利慢慢分散一部分。

    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業(yè),但是誰也沒有忽略對方。

    幸福的時光慢慢流淌,后來他又有了幾個蛋,也經(jīng)歷過很多更加驚心動魄的故事,但是再也沒有因為對彼此感情不信任而吵過架。

    他們今后也會一直一直幸福下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