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驚變 (鞭打/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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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靜地過了兩個多月,李時宜逐漸適應(yīng)了侍奴的生活,已甚少再違背規(guī)矩,除了身子越來越y(tǒng)in蕩,每日盼望著主人狠狠cao她的嫩xue,倒是沒有什么別的煩惱。 可能上天偏偏不想她過得太好,在年底的最后一個月的一日,衛(wèi)國公反了,常年鎮(zhèn)守云南的衛(wèi)國公手上擁有五萬精兵,再加上這些年招兵買馬,足有二十萬之多。 衛(wèi)國公的嫡妻和世子均不在汴京城里,留在汴京城里的是在京城為官的庶出二房子女。在衛(wèi)國公起兵的第二日,皇帝便下令圍了二房的府邸,二房上下五十幾人一齊下了詔獄,然而,錦衣衛(wèi)在清點人數(shù)時,卻發(fā)現(xiàn)少了兩人。 二房老爺鄭向文風(fēng)流好色,家中有十幾房小妾,光兒子就有十二個,因而錦衣衛(wèi)圍府時,并未發(fā)現(xiàn)人少了。 少了的兩人,一位是鄭向文的任姨娘,她平日里不受寵,性子淡漠寡言,在后院中的存在感極低,不細(xì)想都想不起府中還有這個人。另外一位是任姨娘的兒子鄭汛,前朝時期曾任禁軍侍衛(wèi),大梁建立后,他便棄武從商,京中不少店鋪都是他的產(chǎn)業(yè)。 也不知他是從何得知的消息,帶著生母提前逃了出來。 昏暗潮濕的刑房里,刑架上捆綁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美人,雪白細(xì)膩的肌膚上遍布猙獰可怖的鞭痕,滲出絲絲刺目的鮮血。 嗖,啪。 沾了鹽水的皮鞭帶著風(fēng)聲抽在了嬌嫩的皮膚上,留下一條血痕。 “還不說嗎?” 李時宜抿著下唇堅定地?fù)u了搖頭。 男人的俊眸如千年的寒潭,落在女人臉上的目光冷得似冰,他陰冷地道:“把小畜生帶過來。” 身強(qiáng)力壯的高大侍衛(wèi)提著一個小姑娘走了進(jìn)來,看清來人,李時宜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道:“她不過是個孩子?!?/br> “十九jiejie,哇……”見到渾身傷痕的李時宜,珍珍被嚇得大哭起來。 “知道是孩子,還讓她去找鴿子。”皇帝洞察一切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李時宜啞口無言。 確實是她去找的珍珍,讓小姑娘拿著信紙去天香閣找那只鄭訊送予她的信鴿,把信順利地寄了出去。 知曉自己的所作所為早已被人發(fā)現(xiàn),李時宜不再狡辯,認(rèn)命道:“賤奴認(rèn)罪,請陛下處罰?!?/br> 李時宜被褫奪了封號,不可再自稱珍兒。 她抬眸看了一眼哇哇大哭的珍珍請求道,“請陛下看在她年紀(jì)尚幼,不通世故,饒過她一命。” 皇帝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只道了一句:“帶她下去?!?/br> “朕問你一句,他插過你的sao逼嗎?” 李時宜頓時一怔,腦海中不禁回想起三年前。 那是一個溫風(fēng)和煦的春天,桃林的樹開滿了粉紅的桃花,她一襲妃色的宮裝,大著膽子坐在了睡得正酣的男子上面,扶著粗大的rou莖一寸一寸地插進(jìn)了嬌小的xue口,弄得纖細(xì)瘦弱的少女一身的汗。 劇烈的動作驚醒了身下的男子,清冷如仙子似的男人面上沒有一絲因情欲產(chǎn)生的波動,他攥著少女如柳似的腰肢抬了起來,“噗”地一聲拔出了硬挺的rou莖。 “殿下,您是公主,應(yīng)自重自愛?!编嵮匆浑p丹鳳眼里倒映著少女的桃花面,如是說道。 嗖,啪。 身上的劇痛驚醒了李時宜的回憶,她下意識地點點頭,然后又劇烈地?fù)u頭。 “到底有沒有?”更狠的一鞭抽在嫩xue上,抽得花唇撕裂,滲出鮮紅的血。 “有……他插過……” “sao貨。”皇帝暴怒地斥罵。 嗖啪,嗖啪…… 皮鞭一遍接著一遍地抽在嬌嫩的胴體上。 當(dāng)李時宜覺得自己要被活活打死時,皇帝卻把她放了下來,把她綁上了一頭半人高的木馬,上面有一前一后兩個假陽具,插入少女的嫩xue和屁眼里。 李時宜甫一坐上木馬,上面的兩個假陽具便動了起來,狠狠地抽插兩個xiaoxue,李時宜既痛又爽,雙手摟抱著馬頭,顫抖著白嫩的身子哀哀yin叫,如一頭發(fā)情的母畜被假陽具jian得連連高潮。 皇帝厭惡地冷睇一眼少女yin亂的模樣,轉(zhuǎn)身離開了空蕩陰森的刑房,留著少女一人無可自拔地陷入無邊無際的欲海。 皇帝正式下旨,以寧王為主將,安慶侯為副將,即日起領(lǐng)兵四十萬南下平定叛軍,同時令錦衣衛(wèi)在汴京城內(nèi)大肆搜捕,捉拿逃犯,一時之間風(fēng)云詭譎,人心惶惶。 寧王府內(nèi),光裸的女子伏跪在男子的腳邊,淚眼婆娑地祈求:“璇兒求您救救時宜?!?/br> 蕭明煥無奈地嘆息一聲,他俯下身抱起心愛的小女人,讓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溫聲解釋道:“今日我求見皇兄說了此事,被皇兄趕了出來。” 蕭明煥神色間有幾分委屈。 “你meimei這回私通叛臣,是犯了皇兄的大忌?!?/br> 若不是李時宜是李璇璣的親meimei,就她這種做法,他身為大梁王爺也不會留下她的命。 “你暫且放心,事情未定之前皇兄不會殺你meimei,待我平叛有功,再向皇兄求情,或許有幾分用處?!?/br> 李璇璣沒有辦法,也不敢再求。想著明日寧王便領(lǐng)兵南下,她擦干凈臉上的淚水,伺候著男人睡下了。 sao浪賤的美人甩著一對豐滿肥軟的白奶子坐在木馬上,被假陽具整整jian了兩個時辰,雙眼失神地望向虛空,大張著嘴嗯嗯啊啊地叫著,最終白眼一翻昏了過去。 待李時宜自昏睡中醒來,她撐起身子環(huán)視四周,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在刑房里。這是一間完全陌生的屋子,簡樸單調(diào)的陳設(shè)完全不是宮中的風(fēng)格。 “十九姑姑。” 熟悉的聲音令李時宜驚訝地瞪圓了一雙杏眸。 “清月,怎么是你!” 李清月幾步跨到了她的面前。 “十九姑姑,我打暈了侍衛(wèi),把你救出來了?!崩钋逶屡闹馗?,十分驕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