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重逢(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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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揚州城,陰雨連綿,潮濕悶熱。 上個月,戰(zhàn)事便結(jié)束了,衛(wèi)國公府除了被舍棄在汴京城的二房這一支以外,滿門抄斬。經(jīng)歷了近半年的戰(zhàn)火紛飛,大梁的子民又恢復(fù)到安居樂業(yè)的平靜生活。 李時宜也不例外,她提著包了繡品的包裹出了門,纖長的天鵝頸上圍了一圈白布,遮蓋住脖子上的“蕭”字刺青。 東街大多是達官貴人所住的府邸,西街則是販賣交易商品的集市,西街更外圍的一片才是平民百姓住的胡同巷子。蒙著面的女人一身銀紅軟煙羅裙,步履緩慢地走進集市,她面色有幾分詭異的潮紅,一步一個喘,頗為困難地緩步走到了如意繡坊。 李時宜如今的身子愈發(fā)yin蕩,布料摩擦敏感的肌膚都能令她這具sao浪的身子泛起難抑的情欲,因而走起路來便是一步三喘的模樣。 如意繡坊的伙計都是與李時宜相熟的女子,離老遠便認出了她,百靈鳥似的悅耳嗓音叫道:“夫人,何jiejie來了?!?/br> 李時宜的母親姓何,她便為自己起了何宜的化名,在外的身份是京城來的寡婦,原先住在汴京城里,丈夫因病去世后便搬來揚州城生活。李清月的身份是她弟弟,化名為何青。 老板娘聽見聲,適才冰冷傲慢的面容忽然一變,彎成一雙月牙眼笑瞇瞇地走了過來。 “何娘子,好久不見?!卑稻艠O擅長偽裝,把市井婦人的語氣學(xué)了個十成十。 “吳夫人,這些是這個月的繡品?!崩顣r宜拆開包裹,里面有五個荷包和五個手帕。 紋的都是些可愛的兔子、貍奴之類的圖案,她暗自嘆息一聲,但面上還是和藹可親地道:“何娘子的繡品還是一如既往的好?!?/br> 李時宜還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不好意思地道:“吳夫人過譽了?!?/br> 荷包和手帕都是一錢銀子一個,加起來一共是一兩銀子。這對于普通百姓來說是一筆豐厚的收入了。 暗七痛快地拿出一兩銀子,李時宜接過來后客氣地道了謝,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如意繡坊。 因著這具隨時發(fā)情的身子,她也不敢多在集市閑逛,掉頭便往回走。回去的路上也不知為何,心里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當(dāng)看到院子門口停駐的一駕陌生的馬車時,內(nèi)心不安的預(yù)感愈發(fā)強烈。 “滾進來?!币痪涫煜さ纳ひ魝魅胨校龓缀跸氚瓮染团?。 “敢跑就打斷腿?!狈路鹂创┝怂南敕?,男人又道。 李時宜咬了咬唇,邁著沉重的步伐靠近馬車,然后一雙強健的手臂攥著她的腰肢把人拽進了馬車。 隨后,這輛馬車動了起來。 “主、主人……”她雙腿發(fā)軟地跪下。 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男人正端坐在她的面前。 “嘶”地一聲,她臉上的面紗連帶脖子上的白布全部被扯下。 啪。火辣辣的耳光抽在她臉上,把女人打得身子一歪向一旁倒下。 好久未遭受過暴力責(zé)打的李時宜哪里受得住這般重的耳光,頓時眼眶里涌起了淚意。 “起來?!?/br> 李時宜疼得哭出了眼淚,卻畏懼于主人的權(quán)威,撐起手臂重新跪好。 啪。 又一記耳光抽在另一側(cè)的臉上,這一下極重,把嘴角都抽裂了,滲出了鮮紅的血。 一下接著一下耳光毫不留情地抽在美人白皙的臉蛋上,馬車行駛了多久,耳光便抽了多久,臉蛋腫脹泛起青紫。冷酷無情的皇帝陛下愣是將一個美人抽成了“豬頭”模樣,抽得李時宜頭昏腦脹,眼前一片暈眩。 “咔”地一聲。純黑的皮質(zhì)項圈掛在了雪白的脖頸上,束得有些緊,弄得她呼吸急促了起來。 皇帝陰狠地拽著項圈把人扯下馬車,拖進了一座完全陌生的院落,雕廊畫棟,亭臺樓閣,一看便是達官貴人才能居住的庭院。 “脫了?!彪S手把女人甩在了地上,皇帝冷聲命令。 李時宜糯糯地應(yīng)了聲,手指哆嗦著解開身上的衣帶,露出白皙無暇的肌膚,雪白渾圓的奶子彈了出來,毫無贅rou的平坦小腹下面,兩腿之間夾著一道淺淺的rou縫,滲出可疑的透明液體。 適才車上的那一頓耳光竟是把女人打得高潮了。 “sao貨。”皇帝斥罵道,照著女人的肚子就是一腳,白皙平坦的小腹泛起了淤青。 “來人,帶她下去清洗?!?/br> 隨后,一位膀大腰圓的年長嬤嬤走了過來,雙手把她抱了起來。 無論她如何掙扎,這位嬤嬤都穩(wěn)穩(wěn)地抱著她,把她扔進了盛滿水的浴桶中,之后她與另一位年紀(jì)尚輕的小丫鬟一起刷洗她的身體,還強壓著她纖細的身子灌了腸。 待里里外外都干凈了之后,依然是那位嬤嬤把她抱進了內(nèi)室里,扔在了鋪有一層波斯地毯的地上。 在她的視線所及之內(nèi),一排的各式刑具整齊排列,她心下一緊。 果然,男人的聲音自她上方傳來,令她如墜深淵地獄。 “今日這些都會用到?!蹦腥说卣f道。 “主人,不、不要……求您不要……”李時宜害怕得爬到皇帝的面前,抱住男人的小腿苦苦哀求。 “侍奴私逃,根據(jù)大梁律法,重則亂棍打死,輕則斷去雙腳。十九,你是想死還是想斷肢?” 她當(dāng)然哪一個都不想。 “不想的話,便乖乖挨罰。朕已是格外開恩了?!?/br> 男人說的沒錯,他確實是網(wǎng)開一面了。與律法規(guī)定的刑罰相比,挨點打又算得了什么。 “賤奴知罪,請主人狠狠處罰賤奴?!崩顣r宜不敢再求饒,乖乖地求罰。 見她溫順地求罰,皇帝初見她的那一團火氣也就消了大半,但該打還是得打。不好好打一頓,把她打怕了,這賤皮子是記不住教訓(xùn)的。 他抓著女人的一雙小手壓到背后,用粗糲的麻繩緊緊地捆了三圈,之后命令她分開兩條腿,一根比肩膀長的細棍綁在雙膝之間,令她無法自由地合攏雙腿。 銀質(zhì)的肛鉤被塞入后xue,拇指大小的圓球插入濡濕的屁眼,因著半年不曾進入過大物件,這里太過于緊致。不過很快,她yin蕩的腸道便生出了腸液,濡濕了腸道完全包裹了肛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