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割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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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恩被要求準備自己的身體。 并不止于清潔腸道,還有對男性更重要部位的準備,也可以說是一種割除包皮的儀式。這是為了讓凱恩的身體更加干凈、敏感、和不能持久。 儀式在神殿內(nèi)的祭壇上進行,除了凱恩、艾伯特先生之外,還有許多高舉火把神情肅穆的光頭侍從,參與這個凱恩本以為會在手術(shù)室里進行的隱秘儀式。這些披著羅布的侍從應該是祭祀而非奴隸,比起柱子大廳他們更多的出現(xiàn)在神殿里面。 凱恩被清洗干凈裹在一塊白的的亞麻布里,全身赤裸的抬上了祭壇。在被一群光頭大漢用甜酒和油脂精心的擦拭和涂抹全身后,凱恩被扔進了神殿內(nèi)一潭冰冷刺骨的泉水中。 過低的溫度讓凱恩四肢都僵硬了,身體漸漸失去知覺,外面的人還在不斷的在水里加入大量的冰塊,直到凱恩全身麻木,幾近昏迷才被撈了出來。 人們將凱恩抱在祭臺上,四肢固定。凱恩胯下的分身此時垂軟的縮成一坨,也被鎖住底部固定起來。 祭祀喂凱恩吃了一口甜膩的糖漿,混合著神殿里不知什么時候燃起的香味,凱恩的分身就在這種情況下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暴露在所有祭祀和黑壓壓跪滿了神殿的奴仆面前。 凱恩有幾分失神的看著,直到那些祭祀拿出了一把應該呆在博物館遠古時代區(qū)的石質(zhì)刀片放進了他的手里。 這才是儀式對于凱恩來說最恐怖的部分。 如果人類中有人自愿如此改造自己的身體,也絕對會是在醫(yī)院由專業(yè)人士進行,至少也是有其他人幫助的,可是在這個儀式上,法老為了顯示對神主的虔誠和對契約的遵守,是要自己下手切割自己的,在沒有麻醉劑幫助的情況下用自己的痛苦取得神主。 這些自稱神的東西要凱恩切割自己的男性象征,就像讓鷹剪去羽毛、給毒蛇拔掉尖牙、給猛獸除去利爪。 一個立體圖像投射在凱恩的面前,那個看起來和凱恩一模一樣的人,將自己guitou周圍的皮膚切開拉緊,在冰水造成的簡單麻醉下,借助粗陋的工具割掉了guitou上每一寸可以切割的皮膚,只留下勉強遮住皮rou的薄薄一層。 這種東西與其說是教學視頻,不如說是一種恐嚇。 凱恩確定自己無法做到。 他將石刀放在自己凍得失去知覺的yinjing上,關(guān)于用刀的雙手發(fā)抖,怎么也無法下手。 紅光閃耀,‘房子’的聲音響起,凱恩法老未能向神主展示忠誠,將受到懲罰。 在‘房子’的指導下,艾伯特先生上前接過了凱恩手里的石刀。 冰水的麻木不能完全隔絕這樣的痛苦,凱恩被迫看著這樣的cao作,這遠遠超過了他對割包皮的認識和想象, 巨大的痛苦和羞辱席卷著他,凱恩卻被牢牢的固定在石臺上,全身發(fā)軟無法掙扎也無法出聲,只能嗚嗚咽咽的吐出一聲聲的哀鳴。 這樣卻還不算完,處理完guitou后,‘房子’給了艾伯特先生進一步指數(shù),那染滿鮮血的石刀和雙手,割開了凱恩的柱身,割去了他勃起后每一點能夠移動的多余黏膜。 艾伯特先生做得很細致認真和專注。在還沒有確定自己職業(yè)理想的時期,還是個孩子的艾伯特 ·米希爾曾以為自己會成為一位外科醫(yī)生,掌握他人生死的職業(yè)很適合他。 鮮血噴涌而出,撒滿了凱恩的整個下體,給凱恩造成一種自己已經(jīng)被完全閹割的錯覺。 柱身上的切口處留下了一條筆直的痕跡,血rou模糊外翻沒有任何的黏膜覆蓋。這樣可怕的光景,凱恩卻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似的完全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反而近乎瘋狂的專注著眼前發(fā)生的噩夢。 正當凱恩以為磨難終于結(jié)束的時候,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艾伯特先生又割開了凱恩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痛覺的yinnang。伴隨著凱恩凄厲的慘叫聲,裝著男性種子的囊袋,被剝離了那里的皮膚,所有能夠擠出的多余組織、血rou和所有的皮膚褶皺,被收緊成了兩個無比光潔的手感極好的小圓球。 艾伯特先生完全不理會凱恩的情況,依舊專注的完成手邊的工作,凱恩的血噴在他的白皙的臉頰上,配上他那嚴肅冷漠的神情,讓他看起來像個連環(huán)殺手。 凱恩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向那里涌了過去,爭先恐后的離開自己的身體,比起精神上的打擊,疼痛已經(jīng)幾乎感覺不到了。 這樣的視覺沖擊和心理上的恐懼讓凱恩幾乎失去神志,近乎瘋狂的掙扎著。 艾伯特先生摘掉眼鏡,伸手轉(zhuǎn)過凱恩牢牢盯著自己胯間的目光,那寶石般翠綠色的眼睛里揚起了詭異的光華,用催眠的手段才拉回了凱恩驚恐的瀕臨瘋狂的神志。 雖然過程極端的血腥而恐怖,除了心理上的恐怖經(jīng)歷,割除包皮之后生理上的痛苦卻沒有之前的明顯。在藥物的作用下,傷口只留下了隱隱的疼痛,遠遠不像是經(jīng)歷過那么野蠻而殘忍的無麻醉手術(shù)。更讓人恐懼的是那樣一段野蠻而無能為力的經(jīng)歷,那種被人閹割男性最重要部位的屈辱感覺,那種心理上的恐懼是更讓人印象深刻的。 然而并沒有結(jié)束。 凱恩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還躺在冰冷冷的祭壇之上,只蓋了一條小小的布巾勉強遮住身體。 看到艾伯特先生正在旁邊看著自己,凱恩把自己蓋在床單底下扮尸體。 艾伯特先生從下面將整個床單掀了起來。 就看見還滲著血絲的’小凱恩’可憐兮兮的縮在腿間,那些祭祀涂抹的膏油意外有效,幾乎違背了現(xiàn)代醫(yī)學的常理,那里已經(jīng)恢復了不少,就算是這樣最萎縮的時候,依然表現(xiàn)出光潔漂亮的艷紅色,沒有任何的褶皺痕跡,只有柱身的中間,一條艷紅色的傷痕縱向貫穿裝飾出了一點艷麗,被一條透明的東西粘貼縫合住。抓在手里把玩幾下,那種細滑的手感像是上好的暖玉把件一般,讓人忍不住揉弄廝磨,愛不釋手。 艾伯塔先生抓著手里的分身不緊不慢的一下下揉弄著,沒兩下凱恩就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在古代的東方,女人會把自己的腳骨折斷包裹成可以用手握住的大小,不光是為了漂亮好看,也是為了讓女人更敏感。"艾伯特先生說的時候一點也沒有停下手,反而加緊揉弄的凱恩,直到凱恩疼的按著的手都使不上力氣了,"你這里現(xiàn)在應該碰一碰就又疼又爽,持久卻又很難高潮了。" "你玩夠了沒有,玩夠了就給我放回去。"凱恩生氣的扭著頭不理艾伯特先生,卻四肢攤平擺出任玩的姿勢,看著那雙翠綠色的眸子,凱恩只能想起剛剛的可怕回憶,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要再看到這個人。 看著一副炸毛貓一般表情的凱恩,艾伯特先生看不出年紀的面容上,揚起了一個曖昧的笑容,翠綠色的眼睛里閃動著妖嬈的光芒,低聲問:“ 你這樣不太舒服吧?相信我,我很感謝你為這個人類付出的犧牲。" 艾伯特先生可不打算給凱恩拒絕的機會。盯著他的眼睛緩緩靠近,就在凱恩以為他馬上要親上來的時候,艾伯特先生的身體慢慢下滑,給手中飽受摧殘的yinjing來了一個深深的’舌吻’。 凱恩看著自己被閹割過還沒有完全恢復痛覺的那里,痛苦的別過頭。 卻被被艾伯特先生呵斥:“看著我的動作不許分心,你得用心學我koujiao的方式和技巧,你以后會很需要的?!卑叵壬贿呎f一邊將凱恩推倒,方便他觀看自己的示范,鮮紅的舌頭細致的一點點的舔著guitou和柱身,時輕時重,技巧的轉(zhuǎn)動著舌頭,這種情況下仍喚起讓人窒息的快感,讓凱恩忽略因為勃起而被拉薄分身皮膚的痛苦,慢慢站了起來。 艾伯特先生趁機把手悄悄伸向凱恩的后面,開始更仔細的摸索。在他手指頂?shù)礁亻T口的瞬間,無奈的發(fā)現(xiàn),口中剛剛有了熱度的東西立刻軟了,他索性把凱恩的yinjing吐出來,也不再管他的感受,細細的揉著他的腸壁尋找那敏感的一點,手底下的身體在這種伴著痛苦的快感下,緊繃的像一張弓,艾伯特先生怕就此引起他的反感,只能先放手讓他坐了起來。 凱恩不得不承認艾伯特先生出眾的技巧,讓他在皮膚繃緊到極致的狀況下仍感到了快感,只是他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應,在意識到身上是個男人,這個男人還是艾伯特先生的瞬間軟了下來。 凱恩咬牙平撫著體內(nèi)的欲望,看著艾伯特先生優(yōu)雅的掏出潔白的手帕,沾了沾唇角,忍不住苦笑著說:"你不用這樣的。"和之前玩笑似的溫存誘惑不同,這次艾伯特先生的姿勢和方法都是全然的服務(wù),凱恩知道艾伯特先生放下身價做這樣的事情,更多的是為了安撫自己的尷尬,也是為了剛才的事情賠禮。 艾伯特先生的身份地位,也很多年沒出過任務(wù)了,能這么做是到頭了,本想著要是還不能讓凱恩放下尷尬就糟了,結(jié)果這個家伙倒是意外的直率不記仇。 但是這還沒有完,艾伯特先生無奈的說:“因為我還要對你做出可怕的事情,我執(zhí)行了你的割禮,現(xiàn)在必須用懲罰糾正你的錯誤,你對神產(chǎn)生反抗心理將要受到懲罰,直到你真心悔改?!睆妷训陌氆F人男仆出現(xiàn)在艾伯特先生身后,凱恩被迫擺出趴在祭壇上臀部翹起的姿勢。 凱恩半死不活的配合著擺出姿勢,無奈的問:“這次是多少?”被打屁股這種事情,打著打著也就習慣了,這神廟里所有仆從,包括艾伯特先生都沒少看過他被打屁股的樣子。 “沒有上限,”艾伯特先生給出了一個驚人的答案:“一直打,一直打,直到你真正意識到全心全意的服從和奉獻才是唯一的出路?!?/br> 凱恩咬牙:“我哪個部位沒有服從了?”這只戰(zhàn)場上的鬣狗自認已經(jīng)做到了完全的乖順,躺平不反抗。 艾伯特先生看著冥頑不靈的前下屬,只能嘆著氣回答道:“你的屁股示弱了,心卻沒有臣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