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野外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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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地鐵到站,兩人下車,往林陶的家里走去。 初始不覺得,隨著戴的時間逐漸加長,徐鹿感覺到胸口那處的存在感越來越強。 那塊小金屬死死地咬住他的乳rou,越陷越深,越咬越緊,仿佛要嵌入進他的身體中。 細銳的疼痛沿著肌理縫隙不斷向里鉆去,搔動著神經(jīng)末梢,不算劇痛,卻痛癢難耐。 “……林陶。”他突然喚她名字。 “嗯?”她便漫不經(jīng)心地應。 疼…… 但說不出口。 徐鹿陷入了自我矛盾中。 “還有多久……才能到家?” 他只得走迂回路線。 “怎么?不耐煩了?” 林陶明知故問道。 “不是……” “哦,那就好?!?/br> 林陶繼續(xù)走著,路卻似乎越來越偏。 “你平時也是自己走這條路嗎?”徐鹿突然問道。 “嗯。” “這里似乎不太安全?!?/br> 林陶突然笑出聲,“你現(xiàn)在,不是應該先擔心一下自己嗎?” 徐鹿語塞。 “很疼吧?”林陶戳穿他。 “……” 林陶停下腳步,指著面前的路口,說道: “左邊,是我家,右邊,是一個廢棄的公園。” “現(xiàn)在,我給你選擇的機會。” “左邊,還是右邊?” 徐鹿一頓,答道:“我聽你的?!彪S即又補充,“你想玩,我就陪你。要是累了,我就送你回家?!?/br> 昏黃的燈光透過剛長出枝芽的樹杈,在地面落下一片斑駁的影子,也將徐鹿的面容籠罩在模糊的逆光中。 林陶上前,直接撫上他胸口的耳夾,徐鹿猝不及防,沒能忍住,痛得一聲低呼。 “明明很想要,卻還要裝出一副紳士禮讓的樣子,倒真像是你在外的作風。” 林陶隔著襯衣捻住耳夾,徐鹿咬牙忍痛,隨她收手的動作不斷俯身,直到被她不輕不重地踹了下膝蓋,直接跪在她面前。 “這副教養(yǎng)的面具,是不是戴久了就會長進rou里,連欲望都不敢訴之于口?” 小路曲折,幾米外的馬路依然有汽車駛過,在徐鹿的心臟上碾壓著呼嘯而過。 他緊緊地攥住拳,壓抑著內(nèi)心的恐懼害怕與公序良俗,不敢掙扎亂動。 林陶將他胸前的襯衣扣子解開,手指勾住耳夾,不急不緩地輕輕扯動。 “既然要聽我的……”她靠近,故作認真地詢問道,“那就在這里怎么樣,老大?” 胸口像是撕裂般的痛,每處神經(jīng)都在叫囂著逃跑。 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重,試圖緩解這種痛感和害怕,握緊的拳抵住地面,像是要把自己嵌在原地,去抵抗那種隨時想要逃跑的求生本能。 “好?!彼徬绿?,張口回答,呼出的熱氣在空氣中化成白霧。 如果是她的話,似乎,也沒什么。 或許是因為那天晚上她一個眼神抓住了他不為人言的掙扎,或許是因為她在辦公室下意識對他的保護,又或許是上一次的鞭打之后,她給予的一個擁抱,讓他覺得貪戀。 反正這種瘋狂已經(jīng)開始了,再繼續(xù)下去,哪怕被她毀掉,他也只會有一種解脫感。 “我喜歡你現(xiàn)在的表情。”林陶抓著他的頭發(fā),讓他抬起頭,借著月光看進他的眼中,“看著我,看清楚是誰在讓你疼?!?/br> 林陶捏住耳墜的末端,湊近他,親昵低語:“會很疼,但不許出聲,懂嗎?” “好?!彼行┚o張,但依然堅定地回答。 林陶滿意勾唇,用一種近乎擁抱的姿勢,俯身貼近,一手攬住他肩頸,另一手稍稍用力—— “唔!” 耳夾被快準狠地拽下來,她感受到他那一瞬間的下意識掙扎,卻沒有發(fā)出命令,而是半蹲下身,收緊手臂,將他抱進懷里。 與此同時,她的后腰也一緊,身體不受控地向前扎進他懷里,被他更緊地抱住。 他的身體顫抖著,雙臂不斷地收緊,似乎這樣就能緩解疼痛。 “對不起……”他用氣聲無意識地喃語,剛才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一切都是身體的本能在控制,僅剩的一點理智告訴他,他似乎發(fā)出了聲音,還擅自抱住她。 林陶輕笑,摸了摸他的頭,像是獎勵叼回骨頭的大狼狗。 “只是一句‘對不起’可沒用,給你記下,之后罰你?!?/br> “好?!?/br> 徐鹿的理智逐漸回歸,卻有些舍不得放開她,便打算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地再賴一會兒,即使他的膝蓋已經(jīng)跪的生疼。 可是林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感覺到徐鹿的情緒已經(jīng)平復,她從他的懷里出來,蹲在他面前,微微揚頭,像個好奇的小女孩,問道:“疼嗎?” “嗯?!彼c頭,誠實回答。 她像是不信,順著那顆解開的扣子,一顆一顆,從頭解到尾。 夜晚的涼意貼上肌膚,徐鹿撐住身體,任由她肆意妄為。 襯衣敞開,露出他平時鍛煉的成果,她用指尖,從鎖骨向下,滑至胸口,停在那處明顯紅腫的位置。 “這樣呢,什么感覺?”她捻起乳尖,碾動蹂躪,帶著笑意問。 經(jīng)歷過耳夾的肌膚變得格外敏感,輕微的觸碰便帶來細銳的疼痛,這樣的碾壓,幾乎牽動起所有的神經(jīng),如絲如縷地鉆入身體。 徐鹿咬緊下唇,悶聲喘息著,想要忍住那種侵入肌理的痛癢感。 “回答我?!绷痔帐种赣昧?,冷聲道。 徐鹿急促喘息了下,顫抖道:“……不知道。” 他說不出“喜歡”的話,卻也不知道要如何形容這種奇異的感覺,只能如此回答。 “我不喜歡這個答案?!绷痔漳贸鍪种械亩鷬A,夾在另一邊,“如果老大回答不出我的問題,那我就只能再實踐一次了?!?/br> 徐鹿幾次要抬起手來,都被自己硬生生壓制住,大腦中的理智再次被擠壓,“真的,不知道……” 林陶挑眉,起身,俯視他,手抬起他的下巴,端詳,“你可是我們的老大呀,如果連你都不知道,我們怎么辦?嗯?” 徐鹿羞恥地幾乎要閉上眼睛,卻不敢閉,只能視線向下,避開她的逼問。 “還是,你只會穿著衣服給我們培訓,衣服敞開,就變成了狗,不會思考了?” 徐鹿干脆認命地閉上了眼睛,放棄思考。 林陶直接一耳光甩了上去。 脆生的著rou聲在冷寂的夜里格外清晰,徐鹿身體近乎本能地要閃躲,他膝蓋剛剛離地又啪地跪下去。 林陶踩住他雙腿間,將他重新摁回地上。 “我允許你起來了嗎?”她質(zhì)問。 “……沒有?!毙炻贡槐频貌讲胶笸?,退無可退。 林陶打量著他的狼狽,腳下微微用力,碾動腳下鼓起來的部分,戲謔道:“我明白了,你現(xiàn)在只會用這里思考?!?/br> 徐鹿下意識想辯駁,卻辯無可辯,他就是臣服在了她的面前,被她欺負到失去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他的身體感到羞恥,他的大腦甘之如飴。 “您喜歡就好?!彼痤^,目光明亮地看著她,誠懇地如同示愛。 林陶一愣。 她以前遇到的狗,只會在此刻跟她說——對,他就是這樣的賤狗,請主人隨意蹂躪。 又或者她以為徐鹿會像往常那樣挑釁她,來掩飾他的失態(tài),唯獨這樣的情形是她沒能預料。 林陶突然收回了腳,看著眼前的徐鹿。 他的衣服被她解開,露出大片的胸膛,rutou上夾著銀白的耳墜,另一只也被玩弄的紅腫不堪,向下是線條流暢分明的腹肌,再向下是皮腰帶扣緊的西裝褲,那里鼓起,昭示著他狼狽的欲望。 可他卻在此刻向他真誠而坦然的示愛。 風在此刻刮起,吹動著樹葉,嘩啦作響,馬路上的汽車鳴著笛,地面上的垃圾袋沙沙的被風吹著曳動向前。 而他,在這喧囂燈火間,穩(wěn)穩(wěn)地跪在她面前,一字一句地說著:您喜歡就好。 她不想承認自己的失態(tài),不想輸。她快速梳理完情緒,想要扳回這局。 她的手剛碰到他的肩膀,卻見徐鹿突然站起來,跪久的膝蓋讓他沒能站穩(wěn),完全是踉蹌地撲向她。 拔高的身體遮住了光,將她覆蓋,攏她入懷。 林陶幾乎撐不住他突然襲來的重量,腳步退了小半步才站穩(wěn),旋即便想要把他推開,再狠狠扇他一耳光,來懲罰他的擅自妄為。 “噓……”他一手摟住她的后頸,將她按在自己懷里,低聲示意。 林陶一僵,不是因為他的動作,而是聽到不遠處走近的腳步聲。 她看不到外面的情況,鼻息間都是他身上混著洗衣液的香水味,大腦有幾秒的空白。 伴隨著交談聲的腳步逐漸走遠,徐鹿松開了手,林陶退開,向后一步,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說什么。 “我……” 她剛想用“剛才好像把粉底蹭在你身上了”來緩解尷尬氣氛,卻見徐鹿重新跪在了他面前,雙拳撐地,微微俯身,任她懲罰的模樣。 “抱歉……剛才事出緊急。” 林陶張張嘴,想說點什么,又說不出來。 半晌,她摸著他的頭,笑道:“算了,是條護主的好狗。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