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他值得
沈知寒當然不止一次地調(diào)查過當年那件事的真相,令人遺憾的是,幾乎在所有人眼中,宋崖柏的墮魔都是毫無征兆,而又一發(fā)不可收拾的。 尋常弟子墮魔,自然會有所征兆。 沈知寒也是憑借著這一點,求父親留下了宋崖柏,自欺欺人般的,為他留有余地。 其實,她和父親都知道,毫無征兆的墮魔,對他人稀奇,對宋崖柏可不稀奇。 宋崖柏畢竟不是一般人。 仙魔共體,不管是魔氣還是靈氣,煉化的速度都遠超凡人,可謂修煉奇才。 普通修士墮魔之后,都會修為大增,那么,仙魔共體又能做到什么程度呢?若宋崖柏早就有心,趁著沈知寒閉關的時間,奪走秘籍,揚長而去,并不稀奇。 但,凡事都有兩面性。 仙魔共體,同樣意味著,若是走正道,遇上了jian佞小人陷害,魔氣入體,便難以翻身,而若是修了魔,則是極易被正道修士打敗…… 多年來,這種體質(zhì)能快速修煉又有著致命弱點,所以大多淪為了魔修的……爐鼎。 帶上了限制修為的法器,什么時候快到限制了就拿過來享用,不僅魔氣純正,還能好好的享受一番銷魂的滋味兒。 七年前的沈知寒,都不免從話本子里看到過這樣的劇情,七年后的她,甚至還險些就親眼看到了這樣的景象——那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小丫頭,饑荒年間被父親給賣了,恰逢她那時出山游歷,路過此處,用了兩柄上好的劍,把那小丫頭從魔修手里換了回來。 有了小木頭的教訓,這個仙魔共體的小丫頭由宗主親自教養(yǎng)著,直到現(xiàn)在,每次修煉前也要仔細檢查,生怕不小心出了意外。 仙魔共體墮魔之后的樣子,沒人想看見第二遍。 當年事情的疑點固然不少,但是清遠峰靈氣純正,又有護山結(jié)界,外人難以進入,而墮魔要么就是自甘墮落,要么就是魔氣入體,清遠峰沒有魔氣…… 于是人人都相信了。 于是人人都忘了,忘了宋崖柏平日里的善良溫順,忘了修仙的仙魔共體對魔氣到底有多么敏感。 人人都只記得,清遠峰上,那個令人艷羨,天資絕佳的大弟子宋崖柏,其實早就有了歹毒心思…… 沈知寒不信。 人人都言他別有所圖,狼子野心,她不信。 可再怎么不信,沈知寒都找不到別的解釋,一時間謠言四起,父親亦絕不承認這個已經(jīng)墮魔的弟子,加之幾乎要結(jié)契的道侶不知所蹤,她本就境界不穩(wěn),強行出關,一時間急火攻心,硬生生吐出了一口心頭血,暈了過去。 她生了心魔,修為受損,顧不上修養(yǎng),跪在了父親面前。 梅兒,為了那些小子,你竟是修為受損、聲名狼藉也沒關系嗎? 那日,父親推開門,聲音帶著微微的抖,沈知寒已經(jīng)有些跪不住,抬起頭來,只覺腦袋昏沉沉地發(fā)暈,眼前泛著一層蒙蒙的白霧,看不清父親臉上的神色…… 不知他是生氣,還是悲哀。 …… 其實,不是沒關系。 她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剛才鬧了那么一通,除去著實讓她舒服了一場,當年的事也總算有了點眉目,她心頭一陣輕松,輕輕拍了拍懷里微微發(fā)抖的宋崖柏。 他真的瘦了好多,身子也虧空的厲害,若是她沒有隨著方圓下山……怕是真的撐不過今晚。 萬幸宋崖柏修煉多年,煉體時沈知寒又格外精心,體質(zhì)絕非凡人可比,除了某些尷尬的位置用了品質(zhì)不明的春色的藥,其余地方都用上了方圓準備的上等丹藥。 如今氣息竟然已經(jīng)平穩(wěn)了下來,比初逢之時,不知好了多少。 “師尊……奴……奴錯了……主人、主人……” 他像是做了噩夢,蜷縮在她懷里,一聲不吭地流著眼淚,感受到她一貫溫柔的輕拍,才小小的呢喃出聲。 “求……求主人……” 宋崖柏的牙齒輕輕地打著顫,沈知寒不由得心頭一酸,照他的性子,大抵是在春色都沒說過這樣的話。 不然,又何至于落到那般田地…… “求求,主人……師尊……我、賤奴知錯……”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法抑制的哽咽,仿佛硬生生把哭聲吞了下去,只留下抽搐著的輕輕氣聲。 沈知寒摸了摸他的頭,觸手guntang,他似乎被她微涼的手指嚇了一跳,打了個激靈,又往她懷里縮了縮,沈知寒抿唇,不出所料,宋崖柏發(fā)起了高熱。 這是再正常不過的反應,已經(jīng)用過藥,他只需要熬過這段時間罷了。 “小木頭,師尊在呢,沒關系,師尊不會生小木頭的氣,師尊最喜歡小木頭了?!?/br> 沈知寒環(huán)抱住他,卻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才能緩解他的痛苦,只能輕聲哄著。 沈知寒哄人的技能爛,而宋崖柏十分吃她這一套,乖乖地躺在她懷里,敏感的身體情不自禁地起了反應,挺立的乳尖貼在她的手邊,無意識小范圍輕輕的蹭著,仍是乖乖的。 沈知寒往下一摸,剛清理過的位置又濕潤了起來,甚至打濕了最貼身的那層布料。 感受到下體的那處被輕輕的絞緊,沈知寒幾乎要倒吸一口涼氣,忍耐、忍耐,要慢慢地、慢慢地退出來。 他的xue口本能的挽留著這帶給自己溫暖與快感的物件,發(fā)出一聲輕輕的“啵”,沈知寒幾乎憋的眼角發(fā)紅,才克制住自己沒有再來一次,用大開大合、不顧后果的動作帶來最為刺激的快感……她幾乎熟悉與宋崖柏的每一個體位,現(xiàn)在這個姿勢不僅可以去的很深,還可以體會到更加緊致的觸感,只需要伸出手就可以遏制住他的行動,親吻也很方便…… 不能想了。 沈知寒不敢大干一場,也不能放著宋崖柏被她勾起來的身體不管。 沈知寒咽了口唾沫,朝他的身后伸出了手。 她的指尖直接探入那處軟rou,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爽快性事的xue口進去的很方便,懷著莫名的惡意刮過濕潤柔軟的rou壁時,宋崖柏又打了個激靈,發(fā)出一聲又軟又細的呻吟,熟悉的手法與強烈的欲望喚醒了他迷茫的神智,“唔……主人……”他勉強把眼睛撐開了一條縫,茫然的瞳孔里印著眼前人熟悉的身影。 “嗯,我在。” 他又清醒了一點,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也像是在風雪中行走了太久,終于看到了可以短暫休息的屋檐,一邊暗自竊喜,一邊惶恐失去,他太累了,又不愿再睡,安安靜靜地看著她,任由她的動作越來越過分。 不難看出,多年累積的疲勞與折磨,無情地催促著這具千瘡百孔的身體,沈知寒憐惜地親了親他略顯蒼白的臉頰,輕聲道:“只管睡吧,我在這兒呢?!?/br> 宋崖柏顧不上洶涌的欲望,沉醉在這片久違的溫柔里,安心的閉上眼睛。 沈知寒速戰(zhàn)速決,探索到最為特殊的那一點后,毫不猶豫的又伸了兩個手指進去,圓潤的指甲此時是最磨人的利器,彼此配合著去揉按最敏感的那一點,很快,便是一陣痙攣般的收縮。 “唔啊——師尊……” 宋崖柏早就在睡夢中潰不成軍,沈知寒認命地又清理了一遍,這次,她不敢再亂搞,只是側(cè)過身子,將人完完整整的摟在懷里。 修為受損、聲名狼藉…… 沈知寒輕嘆一聲,哪個正道修士,會不怕呢。 怎么會沒關系呢? 不是沒關系。 但,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