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撒謊精
手掌包裹住嫩軟的潮濕rou阜,只是惡狠狠地搓揉幾下里面就更兇地滋滋冒水,熱液噴涌。內褲布料被浸潤,隋時指尖好像也能感覺到那份濕意,他懷疑艾語揚的屄里可能真的藏了道溪流,不然怎么這么會出水。 艾語揚被隋時逼到貼死在門板上,仰起頭咬緊牙關才能把吟哦咽進肚子里,從牙縫里擠出臟話,“我、cao、你、媽?!?/br> 腿狠狠繃住,受不了隋時再摸,艾語揚攥著隋時的手想把他往外抽,但是他的謾罵是虛張聲勢,兇狠也是偽裝,力氣根本比不過隋時,手沒抽出來,隋時更是卡了一條腿進他的雙腿之間。 大腿抵上來,隋時的手掌被艾語揚拔出來一些,正好按在他的yinjing上。 掌心用力揉捏擠按,隋時把話吹到艾語揚耳邊,低沉的聲音詢問,“不是勃起了么,逼也濕了,你不想要?” 媽的媽的媽的,心里反復罵一句話,罵隋時不要臉,艾語揚近乎屈辱,怒火噬骨,張嘴罵,“cao!叫你他媽別動我!” 掙扎著去踹隋時,隋時不痛不癢,把艾語揚死死堵住,強行在這里圍出一個逼仄的狹小空間,把他整個鎖在里面。 他比艾語揚高大半個頭,像一根礙路的電線桿。 “到底在氣什么?”隋時接著問,好像實在想不到所以然,“因為我說你福利姬?” 隋時終于提了剛才說的話。 他居然還敢提。 艾語揚呼吸滯住,像被扼了一下喉嚨,火燒到胸口,一下子連怎么罵人都忘掉。 隋時感覺到身下的人緊繃的反應,知道自己猜中了,低低笑一聲,“我這樣說你居然會這么生氣嗎?” 低聲詢問,很像是譏笑,手上揉揉搓搓,隔著內褲手指陷進飽滿yinchun夾出來的那道狹窄縫隙。 這張比艾語揚誠實許多的濕潮小嘴卻不會替艾語揚說話,只能被他插進去cao。 就算不問隋時清楚艾語揚在生氣,畢竟他說那些都是故意的,艾語揚生氣他不至于蠢到感覺不出來。 艾語揚生氣的反應也很有趣,完全是只外強中干的小貓咪,嘴里罵兩句,屄卻只會流水。他要弄艾語揚太容易,哪怕是在氣頭上艾語揚也可以隨隨便便動情,接著隨隨便便就可以被他顛來倒去。 “別生氣了,你難道不想做嗎?”隋時繼續(xù)說,嘴唇蹭吻艾語揚的眉骨,“zuoai你也很爽吧?!?/br> 要死,隋時到這一刻還要這樣講。吞咽一下,喉頭像塞了個硬塊,好難受,艾語揚勉強發(fā)出聲音,聽見自己用難聽的聲音問,“誰他媽爽,你他媽真把我當婊子?” 胃里一陣翻涌,躲開隋時湊上來的嘴唇,他心里覺得荒唐,有點想笑,想,真不知道隋時怎么還有臉做這些親昵舉止,他對妓女也要這樣嗎?是自嘲,心臟像被一只手用力捏了一下,擠出一大股水,又痛又酸。 他居然會因為隋時的話這么難受。 艾語揚還是沒忍住攥緊拳去打隋時的肩,被隋時捉住手放到鼻尖嗅,隋時直接舔上了他的屈起的骨節(jié),勾過那股橘子成熟爛潮的氣味。 “我沒有那樣說。”隋時回答。 汁液在艾語揚的手里有些干了,包裹在他的指尖變成透明的黏膜。隋時的力氣太大,捏得艾語揚手上的力松了,再也攥不住拳頭。 隋時的眼睛盯著艾語揚看,瞳仁又黑又深,沉郁而曖昧,黏濁得像在用眼神舔艾語揚的臉。他不緊不慢且壞心眼地把艾語揚中指的指節(jié)含進嘴里,嘴巴張開,舌頭探出一截,調情般從第一節(jié)指節(jié)舔到最后一節(jié),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本來塞在艾語揚褲子里的手抽出來,撩開艾語揚的下擺反復摸索他的小腹。 去掀艾語揚身上穿的T恤,揭開幕布一樣揭開那層柔軟的布料,折上去,露出小腹,T恤上“VLONE”的印花被隋時向上推,皺起來。 他嘴巴像在給艾語揚的手指koujiao,那根粗糲又柔軟的舌頭卷走艾語揚手指上酸苦卻甜蜜的汁水,輕輕用牙齒噬咬艾語揚的指尖,饕餮不饜足的眼神。 “別生氣了,”隋時去親吻艾語揚的手心,“那些話只是開玩笑?!?/br> 他這時候說話太溫柔,兇狠威脅也卸下,像在認輸,也像世界上最溫柔的男孩在表白。 但隋時從來不會是那種人,艾語揚明白。 抓住這個空子,艾語揚倏地抽回手,踹了一腳隋時的小腿,把他搡出一段距離。 “隋時?!彼劬νt,咬著牙喊隋時名字。 現(xiàn)在的艾語揚就像一頭因為受傷而哭泣的小獸——準確來說這不叫哭,是想哭又不肯哭,拼命忍卻忍不住,只好瞪到眼眶泛紅,紅著眼睛也要傲狠地裝作很兇,可一雙眼睛包裹大霧,像醞釀一場暴雨,隨時都能電閃雷鳴。 “你他媽是不是把我當傻逼?” 這該算隋時第一次在zuoai以外的時候看到艾語揚哭。 雖然之前zuoai的時候艾語揚也總是哭,但大部分時間都閉著眼睛,隋時只能看到他濕成一片的睫毛,并不能看到他的眼神。艾語揚的眼皮顫動時很像脆弱敏感的蝴蝶,或許也不那么像,但是隋時容易聯(lián)想起那個。 脆弱的、一只手就可以捏碎的蝴蝶,太能引起人去傷害它的欲望。 現(xiàn)在艾語揚倒是沒有閉上眼,眼淚搖搖欲墜地包在他的眼眶里,硬生生忍住沒落下來,他用力控制自己的嘴巴不要往下撇,虛張聲勢地瞪著眼睛,可心余力絀,做得不倫不類,看去比真的哭出來還可憐。 甚至他還用那種快哭出來的聲音問是不是把他當傻逼,聲音濕而黏,像含了一大包水的海綿,如果捏一捏應該會像他的屄一樣淌水。 “cao。” 隋時移開眼神低聲啐一句,想艾語揚用這種眼神說這樣的話簡直是討cao,他懷疑自己再看幾眼就他媽會忍不住直接把艾語揚堵在門上插進去,把他cao得哭更兇,最好哭著喊他的名字再求饒,說自己只能給他cao。 隋時承認自己可惡、討人厭、滿腦子垃圾,面對艾語揚的時候又這樣口不擇言,惡劣地故意討嫌。他本來早就不該接著繼續(xù)撩艾語揚的火,可是說起話來又實在忍不住去逗弄,導致現(xiàn)在試探過了頭,艾語揚哭了。 他本意并不是要艾語揚因為他隨口說的話哭,雖然他不討厭艾語揚為他哭,但只愿意艾語揚在床上為他哭。 只好懊喪地伸手去捂艾語揚潮濕的眼睛,好像這樣可以把艾語揚的眼淚擋回去,低聲道,“我哪里說你傻逼了?都說了那些話是開玩笑。” 隋時的臉貼下去,說話時的氣息拂到艾語揚的臉。 如果隋時能有他的呼吸這樣溫柔,艾語揚想。 “玩笑?” 他感到一陣荒謬,很艱難提了下唇角,譏諷地笑出來,比起笑隋時更像在笑自己,難堪又酸澀。隔著隋時的手掌眨了一下眼睛,他的眼睫毛掃到隋時的手心,盛不住的眼淚被他眨眼的動作擠出來。 隋時感覺自己手心被艾語揚的眼淚打濕,燒炙他掌心的紋理。 “你覺得有意思嗎?”艾語揚問。 好像要說的都在口舌間亡佚,隋時知道這次自己真的做得過頭,想伸手給艾語揚擦一下眼淚叫他別再哭,最好能解釋清楚自己說的那些話,說他真的沒有那樣想,結果被艾語揚抓住他的手腕。 艾語揚沒躲開他覆蓋在他臉上的手,低下頭,好像是要把自己腦袋的重量都交給這個掌心。 隋時的手掌寬,手指長而骨節(jié)分明,溫熱又溫和,兜住艾語揚止不住的眼淚。艾語揚不想抬頭,因為如果沒人看見他可以假裝自己沒有這么丟臉地哭出來。 “隋時,”艾語揚的聲音啞得太厲害,喉嚨像被外力擠壓過,聽去比任何隋時以前聽過的聲音都難過,“沒人會開那種玩笑,覺得我是婊子以后直說,沒必要拐彎抹角?!?/br> 燙熱的眼淚幾乎要灼穿他,也好像艾語揚根本沒把眼淚落在他的手上而是干干脆脆變成了利劍戳到心臟,隋時忽然就有些后悔前面說那樣的話。 保持著捂住艾語揚眼睛的動作再一次把他拉進自己懷里,手上扣得死死的,不能讓他再有機會逃開,低頭用嘴唇蹭弄艾語揚的唇瓣,像在討好主人的小狗,“我給你道歉,我真的只是開玩笑,別生氣也別哭了好不好?!?/br> 他說得像很真誠,反復啄吻艾語揚的嘴唇,逡巡著,不敢再吻得更深。有眼淚混進他們的吻里,咸苦的,那樣澀。 多軟弱,多服輸,能屈能伸,隋時真會玩著一套。艾語揚只覺得惡心,撇開頭狠狠搡開隋時,死命躲他堵上來的嘴。 終于躲開,他冷笑,“你道什么歉?你沒說錯,我長了個逼他媽的就是賤。開玩笑?不是還給我轉錢了?”沒想到他還做到嗤笑,眼淚止不住地順著臉頰滑落,濕敷敷的,滑稽極了。 隋時喉嚨發(fā)緊,只想給他擦眼淚。 艾語揚窒戾地盯著隋時的眼睛,繼續(xù)說,“你不就是想插我的逼嗎?管我生不生氣,之前不是想插就插?”他偏了下頭,像很天真地征詢隋時的意見,“今天來我家又打算玩什么?” 隋時從沒見過艾語揚這樣,毫無說服力地反駁,“我沒打算玩什么。” 艾語揚更覺得他可笑,瞇著眼睛笑起來,笑和眼淚沖突在他臉上,“沒打算?不是買裙子了?” 隋時一愣,“你看到裙子了?!?/br> 艾語揚哼笑,踹了一腳隋時剛才跟進來時丟在門邊的紙袋子。紙袋子被他踹翻,衣服倒出來一點,露出鵝黃色的布料。袋子踢上去比衣服沉,里面好像不只是衣服,還裝了點別的。 艾語揚頗有些咄咄逼人地接著問,“不是想看我穿裙子自慰么?”明明是在逼問隋時卻更像在罵自己,好慪。 隋時艱難地繼續(xù)解釋,語言蒼白到毫無修飾,“裙子是陪檢凡析逛商場的時候看到的,不是故意給你買的。” “哦,檢凡析?!卑Z揚孵出一個更難看的笑,兀自掀開衣擺露出一截纖瘦的窄腰,“你和他說了?想和好朋友一起cao我嗎?” 隋時一愣,理解了艾語揚話里的意思繼而又火氣上涌,剛才那番示弱求和的樣子再也維持不住,胃里噗噗冒氣。 他根本不知道艾語揚到底是怎么才能聯(lián)想到那方面的。 和好朋友一起cao他?怎么可能,放在學校里別人要是多碰艾語揚一下隋時都會想剁了那個人的手指,遑論讓艾語揚敞開屄給別人cao,但凡讓隋時聯(lián)想一下那種畫面就火冒到想殺人。 隋時脾氣談不上好,更算不得有耐心,才好言好語哄了兩句就又被艾語揚這樣輕賤的話撩起一肚子火。 他服軟了又怎么樣?骨子里養(yǎng)著條厲狠兇獸,隨時犯病,隨時發(fā)瘋,激怒他甚至不需要一秒鐘。又是面對艾語揚,火苗燃炙到喉嚨,理智翻沸,似乎碎成灰,怒氣推著他的話往外沖,“cao,他媽的又關檢凡析什么屁事?我他媽說你什么了你要這么想?” 揚手把艾語揚掀開的衣擺拉下來,蓋住他裸露出來晃眼的皮膚,隋時眉頭擰死,表情臭得厲害,似乎是忍了滿嘴臟話憋得極難受,又被艾語揚的眼神盯得煩躁且氣悶。 艾語揚的眼睛鎖著隋時,怨戾、兇狠又脆弱的眼神。空氣濕潤咸澀,室內所有與外界聯(lián)系的口子都緊閉著,兩個人都感受到避無可避的窒息感。 “你說我什么了?”艾語揚又把問題拋回來,“記性可真好?!?/br> 隋時受不了艾語揚這么看他,帶著眼淚強裝冷笑的眼神折磨艾語揚自己也折磨他,于是又去捂艾語揚的眼睛,滾熱的手掌覆蓋住艾語揚整雙潮濕軟弱的眼。 好像擋住艾語揚的視線就可以繼續(xù)自我欺騙,隋時咽下火氣掐著艾語揚的腰把他往門上頂,尤自嘴硬著,“我什么都沒說?!?/br> 隋時的額頭隔著自己的手掌抵上去,粗重又沉郁的呼吸翻卷,黏濕又渾濁,自欺欺人地抵賴,“我他媽哪句話說要把你給別人cao了?” 艾語揚又哼了一聲,“你不是這么想的嗎?” “老子他媽想什么了?我他媽的自己每天想著cao你怎么可能要把你分給別人?!”抓著艾語揚的領子再次直直對上他的眼神,隋時咬牙切齒駁斥。 他和艾語揚的嘴唇離得這么近,沒有遮蔽和隔閡的距離,他想要是艾語揚能在親吻里了解他的想法就好了,他就可以避免他故意亂說的話被艾語揚曲解本意,避免惹得艾語揚這樣生氣。 媽的,根本沒想過的事,艾語揚憑什么這么篤定?他就這么開不起玩笑?還胡思亂想,哪里可能會讓別人cao他? 隋時鮮有這種心被攪和得一團糟的時候,像是有一把短匕捅進胃里翻卷一圈,把他整個人揉成皺巴巴一團。 雖然他平時也老是在生氣,可都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憋屈。被人兜頭按下一份罪名,他委屈著,想自己明明從沒那樣想過,嘴上說的玩笑話又哪里可以當真,艾語揚生這么久的氣根本毫無道理。 千言萬語堵在喉嚨不知道選從哪一句開始講,好像每一句放在此刻都不合適,好像他的每一句話都會被艾語揚肢解,延伸出別的總叫人生氣的意思去。 隋時被艾語揚亮出的獠牙沖撞得無法思考,想去哄卻又極討厭低三下四認自己沒犯過的錯,終于沒過大腦冷笑起來,口無遮攔,譏諷道,“別是你自己犯賤討cao吧,反倒來怪我?!?/br> 艾語揚的淚停了一會兒,干在臉上,繃得他面皮發(fā)痛,聽到隋時這句話荒謬到想嘔,“又變成我犯賤了?!彼恢莱鲇谑裁葱那樾Τ鰜?,只覺得這輩子的難過都要在今天用完了,“每次都他媽是我錯?!?/br> “這次我本來就沒錯,”隋時的眼神近乎陰鷙,閃著偏執(zhí)的兇光,“我本來就沒說過,我不會認錯?!?/br> “你要是非要我認,”卡著艾語揚的脖子,他把臉湊上去,聲音喑啞低沉,包裹無盡兇狠和零星委屈,“我只認我說過的。我就是想看你穿著裙子自慰。” 艾語揚攥緊了隋時抓他領子那只手的手腕。 該死,他知道隋時又要開始罵他婊子了,說不定還會再一次諷刺他是個福利姬。 閉上眼睛,艾語揚感覺到隋時低頭碰碰他的嘴唇,柔軟又溫和。 聽見隋時低聲喃喃,“那時候裙子擺在櫥窗里面,我看到就想到你了?!?/br> “你這么白,穿起來肯定很好看。你現(xiàn)在又來怪我,我本來就沒錯。” 隋時抱怨他,變成一個要不到糖一樣的小孩,下一秒隋時的嘴唇堵上來,蓋印在他的嘴角,舌頭掃過他的唇瓣。 艾語揚驀地很想去摸隋時腦后的頭發(fā),那片頭發(fā)也很軟,不像隋時的脾氣,尖銳鋒利。他忽然不想接著和隋時吵,想兩個人都不冷靜,吵下去也沒意義。 就聽見隋時繼續(xù)說,“現(xiàn)在還覺得我要別人來弄你。”嗤笑。 隋時的嘴唇離開他,從上而下覷他一眼,“就這么欠cao。” 艾語揚一滯。 “我有點忘了,你那個視頻是不是在那里錄的?”隋時用眼神示意在那邊的飄窗,“我要在那里cao你。“ “你他媽——” “別拒絕,”隋時捂住艾語揚的嘴,“別忘了我還有你的視頻?!?/br> 抱著艾語揚的腰,把他擺到飄窗上,再把他的T恤整件剝下來,讓他整個人赤身裸體地暴露在空氣里。細膩的皮膚被陽光罩住裹上一層燦金的細小絨毛。 正午,如果從窗戶往外看,可以看到樓下的車水馬龍。 艾語揚可能有點冷,肩膀瑟縮一下,渾身灼痛,眼眶干涸,甚至連哭都不再想哭。他胸口的rutou在空氣里變得硬挺,兩顆可愛的小莓果,隋時撥弄兩下,狠狠一擰。 艾語揚悶哼一聲。 “要拉窗簾嗎?”隋時問。 艾語揚頭低下去,搖頭。 隋時把裙子丟給他。 “穿?!?/br> 艾語揚捏著裙子的布料,用力到骨節(jié)和指尖都發(fā)白。 “你拍視頻的三腳架拿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