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嫉妒
老師清過場,說不能圍在運動員旁邊,隋時只好蹲在場邊看艾語揚比賽,胳膊搭在膝蓋,捏著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可憐巴巴的,像條被主人遺棄的小狗。 艾語揚也不再過來找他,好像他不存在,和隊伍里別的班的人說話。 他們班另一個比跳高的男生早早地被刷掉了,剩一個艾語揚。他去年也比了跳高,拿了塊金牌,今年大概也要比到最后。 艾語揚像初生的小鹿,腿又長又直,卻不像初生小鹿一樣路都走不穩(wěn),背越式練得很好。過桿時衣擺被氣流浮動,揚在空氣里,露出的一截腰,再站直了,裸露的皮膚又被嚴實蓋住,布料遮掩皮膚是鎖住的潘多拉魔盒,只是鎖住的是欲望。 隋時又開始灌水,喉嚨干渴,仰頭的時候視線也斜著看艾語揚,看他朝自己看一眼又若無其事地挪開目光,喉嚨的火燒得更旺,想艾語揚連裝不在意也不擅長。 天真又單純,以為隋時不能發(fā)現嗎? 艾語揚在某些方面實在太遲鈍,他不知道別人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什么舉措是勾引人,難怪一起住了一年也不知道隋時想cao他。 他也不知道湊上來的女生在想什么,不知道邊上偷偷看他的女生在想什么,為他拍照的女生,和朋友交頭接耳,再心照不宣地笑的女生,艾語揚可能都感覺不到。 就算感覺到也沒用,那些女生在想喜歡嗎?艾語揚早被隋時預定了,再喜歡也沒用。 隋時有一種難言的沖動,想告訴別人這是他的,所有人都該知道。 沒人能叫他揚哥,這么親昵,還給他拍照,誰允許了?甚至還碰艾語揚的胳膊,憑什么? 跳高比賽到最后總是很膠著,隋時又焦躁起來,尤其是聽見別人在看到運動員過桿時歡呼的時候,很想抓著艾語揚直接走,腹部聚著一團火,脹麻。 那些都是別人,別人看到艾語揚漂亮的過桿姿勢,被風吹起露出的腰線,看到他站起來之后整理自己凌亂的頭發(fā),air max 270踩在紅色的cao場上,小腿的線條也暢達。 比賽結束在一米八,艾語揚第一名,隋時不知道等了多久,不肯再忍,急躁躁地上去攬著艾語揚的肩就拖著他走,艾語揚一開始還條件反射跟他走了兩步,反應過來才掙了一下,胳膊杵他的側身,“你他媽又怎么了?” “回宿舍?!甭曇粲舶鸢鸬?,又把手里的水遞給他,“喝吧?!?/br> “哦?!卑Z揚又呆愣愣應答隋時,不明所以喝了口隋時剩的半瓶礦泉水,被他搡著帶回宿舍。 隋時幾乎是踹著開門,進宿舍又把門頂上,撞出砰的一聲響,連多走幾步上床也不肯,把艾語揚堵在門上,低頭含他的唇。 近乎撕咬的力度,吞吃艾語揚的舌,手掌攀上他肩上的皮膚,冰膩的,可鼻尖嗅到運動后蒸熱的苦艾夾雜冷杉的氣息,yinjing硬得發(fā)痛,膨脹地頂在褲襠。 艾語揚被他親得喘不過氣,每次都這樣,隋時的索求太兇,總是讓艾語揚難以應付。又覺得隋時莫名其妙,抽隋時的脖頸,啪的脆響,掙了一下,隋時腹下的硬杵頂著他的小腹,好熱一柄,怎么也逃不開。到隋時愿意放開他的嘴唇才得空罵,“你他媽發(fā)什么情?” 被隋時牽著鼻子走,媽的,是他犯傻,回宿舍還能干嘛? 隋時啃咬著艾語揚的脖頸,口腔裹住他顫動的喉結,戾狠的嘖吸,恨不得咬破他,手又順著他臀上的褲縫爬進去,“我想cao你。” 掐著他滿盈的臀抓揉一把,再伸手狠狠摸他下面窄窄的小縫,紅嫩的rouxue被包裹在掌心里按壓,本來是干澀的,揉一揉就流水,失了禁一樣的yin液接在掌心,揉捏時又被隋時胡亂亂抹開,黏黏糊糊的,yin熱。 哈,就這樣,這么sao,那些人知道嗎?都是隋時的。 隋時像家犬一樣親人,拱著腰堵上嘴唇來,吸咂艾語揚干涸的嘴唇,涎液糊涂地涂到他的下巴,舌頭把他的口腔攪合得嘖嘖有聲,燙舌像軟體動物,在口腔里流竄,頂那片敏感多情的上顎。 好麻,艾語揚想,不懂隋時為什么忽然發(fā)起情,不說一句解釋就把他拖來宿舍cao,動作又變得這么兇,唇被隋時吮得嫣紅充血,滋滋脹痛,不知道隋時又心血來潮發(fā)什么瘋。 剛才不是還在委屈,這又是他討要的補償? 最后被隋時按在床上,平躺著,迷迷糊糊不知廉恥地把腿大大叉開,被隋時剝了褲子,小rou戶鼓得好高,包著一層水膜,yinjing也挺著,在空氣里顫顫巍巍。隋時拿手剮了一把,引得他渾身一顫,腳在床單上難忍一蹬。 “好濕,”隋時低啞又癡迷,“剛才為什么亂露你的腰?這么多人看?!?/br> 天地良心,隋時怎么不去怪風?“我沒、嗚!”被隋時俯下身含進他的rou根,話也被打斷。 艾語揚不陌生這種感覺,但也還不習慣,因為太刺激,喉嚨間控制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喘,應激地抓住隋時后腦的頭發(fā),嗚嗚地,“隋時、呃,別舔,嘶。” 潮濕的口腔裹住他的yinjing,軟舌戳玩他guitou上小小的孔,牙齒收得好好的,半根吃進口腔,又癟著嘴吮,艾語揚繃直了背,狠狠抓緊了床單。 艾語揚現在就像任隋時宰割的rou,被隋時追獵到的小獸,糊里糊涂又陷進愛欲的網,快感里掙扎也像一場逃殺,眼淚漫出眼眶,好像哪怕隋時發(fā)瘋他也愿意陪著一起瘋,好爽,真的。抽著氣,模糊地求,“難受,隋時,好難受。” 隋時舔下去,舌頭掃蕩到他的屄縫,兩片rou閉合著兜住滿肚子yin液,咸sao的,亟待采摘的果實,可憐兮兮的xuerou。 是只屬于隋時的,沒人知道的秘密。 像漲潮一樣的濕yin,舔過那道小縫,好窄,逼仄,卻又不斷吐出水來,又膩又燥熱,又sao又澀。隋時卻著迷,包裹那顆小rou蒂到口腔里,舌尖隨意撥弄,聽到艾語揚受不了的輕喘,艾語揚叫他,“隋時,隋時,要壞了。”帶著一股潮濕濕的哭腔,實在可憐。 沒人見過這些。 接了一大股yin液在舌苔上,吞咽,直起身看艾語揚捂著眼睛發(fā)抖,大概爽得受不住,T恤蹭上去半件,胸口都快露出來,小腹起伏不斷,他在努力呼吸。 隋時又去親他,亮晶晶掛著yin水的唇在艾語揚的唇瓣上磨蹭來回,手按著那一截腰,用力掐緊。 “好想cao你。” 對美說什么話都顯得太庸俗,比不上性表達得直觀,讓一個人說愛不如讓說我想上你想得要瘋來得更使人信服,所以別說喜歡,別說愛。 握著怒漲的rou杵抽打一下艾語揚的屄,隋時又不留情面地蠻橫頂進去,太熱,脫了自己身上的T恤,小腹的肌rou繃得好緊,cao進去,cao進狹窄的yindao里,guitou兇橫地戳刺,囊袋拍打他的臀。 艾語揚很快就覺得快活,癡癡地喘氣,無知無覺自己的手掌覆蓋了隋時紋了身的皮膚,摸索幾個字母,字母好像也是燙的,汗涔涔的,汗液都要給高熱的體溫蒸發(fā)。 隋時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唇邊啄吻,又張開了口含進他的指節(jié),滑膩膩的舌掃弄他的指尖,身下有狠頂,一下一下地干在他柔軟的腹腔,cao開他的身體。 眼眶也染了欲望的紅,癡憤地,“她們喜歡你,可是你是我的?!?/br> 艾語揚不知道隋時在念什么,只握住他的手,又摸自己的小腹,要穿了,受不住,怎么還不結束。rouxue濕濘,rou龍搗干又cao起水聲,淅淅瀝瀝滋滋咕咕,抽搐著噴,艾語揚勾著腳蹭隋時的背,磨他背后也一樣硬挺的線條,渾身燥熱不堪。 隋時也去摸艾語揚的肚子,手掌覆蓋在艾語揚的手掌上。艾語揚被干得顛簸,側著臉蹭在隋時的枕頭上,難耐又難堪。 隋時的聲音像是入了魔,“把你肚子cao大讓你再也不喜歡女生好不好?”頂到艾語揚的zigong口,又狠狠一按艾語揚的小腹,戳得他肚子一酸。 這句話倒是灌進了艾語揚的耳朵,咬著牙,迷迷糊糊搖頭,嗚嗚咽咽地說不。艾語揚被隋時插得渾身發(fā)顫,guitou近乎把他的宮腔cao開,每一下都頂得那么深,又酸又脹,一股股水澆下來,比失禁更可怕。 顛倒地懷疑隋時根本就沒有在開玩笑,他想cao進去的,把jingye灌滿他肚子,讓他懷上孩子。 雖然他根本不能。 隋時又靠下來,呼吸噴薄在艾語揚的面孔,“那你一輩子喜歡我,行不行?” 艾語揚生理的淚幾乎流空了,燥爽不堪,射了一肚皮又噴了一腿,小腹一抽一抽,上氣不接下氣,滿腦子只有rou欲,什么也答不出來。 完全被俘獲的感覺很可怕,好像時間也失衡,每一分每一秒都變成拉鋸,張著口只知道呻吟,生著眼是為了哭泣,太多太滿,快感幾乎要叫艾語揚噎死。 被隋時的yinjing噎死,粗狠燙熱的rou陽堵在他淅淅瀝瀝的軟xue,頂得他的rou唇凹陷進去,兩瓣yinrou充血,紅得像快破皮,被粗硬的陰毛蹭過去躥起一陣爽利的痛,痛得他渾身哆嗦,糜爛沉溺的xue腔再痙攣著噴。 隋時沒要到答案從不會善罷甘休,扣著艾語揚的頜骨迫使他仰面,癡癡纏纏地舔吻他,像汲水,又命令,“你要一輩子喜歡我,不能喜歡別人。” 艾語揚眼皮燙熱,包著一眼的淚,看東西也是失焦的,手空空揚在空氣里抓了一下,抓到隋時汗潮的肩膀,倉皇無措,又嗚嗚咽咽,“嗯,嗯”,像回答也像痛苦的叫春,腦子混亂無章,思維亂竄。 隋時現在可以準確捕捉到艾語揚每個尋求依附的瞬間,含住了艾語揚顫抖的嘴唇,腰悍狠一摜,拖拽著艾語揚的軟舌含,看他一臉迷蒙蒙不知今夕何夕,又不滿意他胡亂給出的答案。 只怪隋時總要在床上掌控全局,哪怕是一次好好交流都不肯給予。 翻來覆去把艾語揚干噴三遍,又射得他吞了一肚子的精,腹腔鼓鼓漲漲的,yin濕的體液滋滋地往外漏。艾語揚渾身滾熱,躺在床上像躺在熱帶柔軟的沙地,燙得渾身發(fā)麻,裸露的皮膚被隋時吮吻得繽紛的,體液交織,濕漉漉,黏敷敷,烙印得那樣霸道。 隋時倒饜足,吻艾語揚可憐的小腹和肚臍,滿意極了自己更蠻橫的標記。 艾語揚卻幾乎是被拆卸了又拼接的感覺,靠隋時替他清理,去食堂吃飯,走路都覺得雙腿打抖。因為課業(yè),隋時一般不會再弄他這么兇,不知道今天又吃錯什么藥,瘋得徹底,失了心智的獸。 食堂電視機還在回放一檔真人秀節(jié)目,添加的音效鬧耳朵,艾語揚胃口全無,滿肚子精水晃蕩,被隋時逼著才硬吃了點進去,食而無味。 這時候腦子里才勉強開始回憶剛才被隋時反復強調的那句“一輩子”。想,強橫的要求,有意思嗎?看隋時的態(tài)度很像是沉迷在性愛的新鮮勁里,他自己都沒可能一輩子,何必用這個要求艾語揚? 才想到一半,隋時在桌子底下摸到他的手,包住了他的指骨。艾語揚瞥了一眼,又不繼續(xù)想了。 第二天艾語揚沒有食言,決賽果然在終點等隋時,隋時的秋季外套掛在肩上,又拿了瓶水在手上。 不知道隋時哪里來的精力,前一天那樣瘋過一遭,第二天比賽還能靠第一過線。慣性讓他繼續(xù)跑了幾步才略略降下速度,目光很準確地就鎖住了艾語揚。 剛跑完步汗津津的胳膊摟上艾語揚的脖頸,還沒平復的呼吸粗啞,手掌箍住艾語揚瘦窄的腰。剛才只想贏,聽風灌進耳朵里近乎心無旁騖,現在又從心里涌出許多想法,隋時也不知道哪一個想法是第一的,想聽艾語揚夸他,也想要艾語揚的吻。又借這個姿勢很隱秘地吻了艾語揚的耳,胸口起起伏伏地喘氣,心里想,媽的,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