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水榭教習(xí)自瀆 愛意乍現(xiàn)【微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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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習(xí)自慰這件事情上,我是沒有什么經(jīng)驗(yàn)的。 但是我們二殿下是個好學(xué)生,我去找他的時候,他人在后殿的水榭里坐著。 一小支衛(wèi)隊(duì)遠(yuǎn)遠(yuǎn)的駐衛(wèi)。 水榭中間鋪了厚厚的絨毯,又專門在殿下坐著的位置下墊了細(xì)軟的料子,踩上去的輕柔觸感如在云端。 墨荀披散著頭發(fā),看上去是洗漱過了。 一對雙邊水藍(lán)色發(fā)飾戴在兩邊固定頭發(fā),和湖水里的粼粼月光相稱,像是幻境里的小鮫人。 “殿下打扮過了?!蔽易谒赃叄瑩沃挚拷?,仔細(xì)欣賞。 墨荀安靜的時候連眉眼間距都柔和了不少,漂亮極了。 他沒說話,像是憋著什么似的。 我疑惑的看了一會兒,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 二殿下端坐著,我清了清嗓子,舒緩著聲音說:“殿下?您硬了嗎?” 墨荀極為不爽的瞪了我一眼,然后飛快的將視線轉(zhuǎn)向水面。 “殿下,看我?!蔽沂执钤谒募缟辖兴厣?。 等了好久,水上月影蕩漾了不知幾遍,他才舍得回頭。 一回頭,恰好我打算直接親一親他的臉頰。 猝不及防的一雙瀲滟的眸子晃了一下我的眼睛,嘴上溫?zé)崛彳浀挠|感,叫人熱淚盈眶。 我沒忍住叫出了聲:“仙君..” 一出聲就壞了事兒,墨荀眉頭緊鎖推開了我:“你叫我什么?” 我嘆了口氣:“殿下美得驚人,臣失態(tài)了?!?/br> “你失的還少?”他語氣諷刺,聽得卻也不算扎心。 我不知該如何繼續(xù)了,正要冥思苦想,墨荀的聲音涼涼的在耳邊響起:“臉紅什么?你做的還少?” 抬眼看,他正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一身浩然氣,倒是讓我越發(fā)不知所措。 殿下體諒臣下,他直接下命令:“再來。” 他移開的視線含著幾分怪異的情愫,他好像在期待。 我心猛的被撓了一下,說不上的癢癢,迫切的還想再看看。 但只能看得到他的半張臉:“快點(diǎn)。” 墨荀殿下沒有要把臉轉(zhuǎn)回來的意思,我在他側(cè)臉碰了碰,還不錯,口感不如嘴唇好。 然后他熱著臉問我:“所以我們這是干什么?” 我啞然,所以殿下您的情是視死如歸的情嗎? 反正他什么也不懂,視死如歸又視的義無反顧。 我手搭在他后脖頸上捏了捏,把腦袋轉(zhuǎn)過來:“殿下,是這樣——” 我含住他的下唇,吮吸片刻,我的舌尖在嫩滑的唇rou上舔了舔。 墨荀很快做出反應(yīng),他雙手握住我的腰,微微歪頭,鼻尖相互錯開,鼻息卻與我交融 是宮內(nèi)特供給皇子漱口的香膏味,墨荀不會接吻,所以橫沖直撞的。 我不過把舌頭伸進(jìn)去些許,就被他抵了出來,他有樣學(xué)樣的吮著我的唇瓣,而后我才松口他就把舌送了進(jìn)來。 他不知什么時候跪立起來,我坐著自然不如他高,我不自覺的將手掛在他脖上,他改托著我的后腦,越吻越深,逐漸帶著少年的凌厲。 我頭一回覺得喘不過氣,咬他一口,他才捂著嘴退開。 我們分開,墨荀又坐了回去,別開頭,抬起手抹了抹嘴角。 我伸出拇指揩去嘴邊掛著的一絲牽連,笑問:“要不是知道殿下潔身自好,恐怕要以為殿下風(fēng)流多年了?!?/br> 其實(shí)沒有那么夸張,只是墨荀剛才又兇又大膽,反而不像我印象里的墨荀仙君,倒有點(diǎn)像玉瑯,又或者更像我最初見到的青蓮神君,兇悍卻美麗。 墨荀沒有回答我的話,慢慢轉(zhuǎn)過頭,視線在空中交匯,便一觸即發(fā)。 他又撲上來,摟著我吻了上來。 知道我們倆都喘起氣來,他才放開,只是放開我的嘴唇。 墨荀咬了咬我下巴上的rou,然后從脖子一路吻下去,觸碰到了我從未被觸犯的地方—— 他把臉埋在我的胸口,不再動了。 我睜著眼睛茫然了片刻,我向來是掠奪的那一個,我更喜歡看美人在我身下難耐承受。 卻不曾想被一個剛長大的墨荀這樣擁住。 我不舒服的挪了挪,可墨荀不抬頭。 臉一直埋在柔軟的兩團(tuán)中間,不一會兒我聽見他悶悶的聲音:“硬了?!?/br> 我不自在的咳了兩聲:“那就起來?!?/br> “可以不嗎?” 我低頭看見墨荀水藍(lán)色珊瑚發(fā)飾,不知道他今晚為什么要如此打扮,披散的長發(fā)柔順有光澤,怎么看怎么像水神的女兒。 捧起他的臉,又是一張輪廓清晰的少年面龐。 我拉開墨荀的衣帶,很快就觸摸到溫?zé)岬能|體,他就只穿了一件兒。 墨荀低頭和我一同看著他立起來的rou莖,他抬抬手,又放下,好像不敢碰一樣。 我輕輕握住根部,他哼了一聲。 收緊掌心,往上磨動,我聽見水藍(lán)珊瑚的呼吸重了不少,他撐住地面,忍著不出聲。 我擺出一副君子模樣:“殿下,” 話說到一半,手里rou莖的主人就顫了顫:“...說。” “像這樣,握住它,若喜歡可握緊些,上下來回,磨得舒服,就出來了?!蔽艺f著話,手里的動作照著演示。 “....你要教的就這個?”墨荀顯然不滿意,明明忍得難受,硬是沒哼唧出聲來。 “殿下難道會?”我問。 “呵?!蹦饔致冻瞿歉辈凰谋砬?,我手里動作一停,他又開口,語氣莫名復(fù)雜,“不會,繼續(xù)教。” 我不相信,他好像會。 不過事已至此,如果不教下去,似乎很難解釋我和當(dāng)今二殿下在水榭里的荒唐場面。 我的拇指打著旋摩挲墨荀的rou莖頂端,他兩肩打顫,倒是出乎我意料的敏感。 我附身,他突然攔住我:“干什么?” “讓殿下享受一點(diǎn)自己來不了的痛快?!蔽艺f著微微張開嘴。 墨荀再一次攔住,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捏起了我的下巴,他又一次親吻上來:“不要含那個,我不喜歡?!?/br> “嗯...”我嘴被治住,手卻無拘束,墨荀吻的越厲害,我手上動作就越快,手里的rou莖愈加硬挺起來。 墨荀雙手穿過我的手臂抱著我,額頭抵在我肩頭,終于忍不住低喘起來:“哈...” 我的臉早已發(fā)燙,微微偏向一邊,就能碰到帶著涼意的發(fā)飾,失落還沒來得及蔓延,墨荀就微微抬頭,用同樣火熱的臉頰蹭了蹭我。 “....我、我想..呃、”墨荀吞吞吐吐了一下,一股灼熱噴射在我手上。 他的勇氣似乎都隨著射精消散了似的,沒有再把話說完。 只好任憑我擺布。 我亦是情動不已,將他壓在身下時,不住的貼弄他的臉,我極喜歡這樣的感覺。 他抱著我的肩,失焦的目光漸漸收回,他嗓子又啞了:“我們換一下?!?/br> “嗯?”我愣了一下,“換什么?” 墨荀別開臉,脖子通紅:“讓我插你,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