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狗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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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被秦蘅關起來到現(xiàn)在,他一直待在黑暗的室內(nèi),范漠秋早已失去了時間概念。 他舔著秦蘅的血,鐵銹味在口中漫開,又有些甜。舌尖上的味道反饋到大腦,讓他意識到自己正饑腸轆轆,此刻不是抓著秦蘅手咬著不放的好時機。 他剛想要扔開秦蘅被他咬得遍布牙印的手,卻突然頓住。因為秦蘅抬起另一只手,用不粗暴,甚至稱得上溫柔的力度撫摸他的頭。 范漠秋只覺得背后汗毛豎起,他驚得從秦蘅懷中彈出來,歪倒在床上用警惕而帶著兇氣的眼神看著秦蘅。 秦蘅倒是毫不驚訝,范漠秋抗拒他的動作,他沒覺得被冒犯,只用平靜的微笑看著范漠秋:“你沒事了吧?剛才怎么那么大反應?!?/br> 范漠秋感到無力,明明這個男人強迫了他,卻偏要一副理所應當?shù)臉幼印K雌饋砑炔灰蛴X得理虧而心虛地彌補范漠秋,也沒有繼續(xù)使用暴力強迫他,反倒以如此自然溫和的態(tài)度出現(xiàn),好像他們是什么相親相愛的關系。 這和范漠秋的想象南轅北轍,他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應對這個人,只能狠狠地盯著秦蘅,眼睛一眨不眨,下意識地通過釋放信息素來威脅對方。 范漠秋的三白眼、標尺一般筆直的鼻梁和薄唇組合在一起的兇惡感是天生的,面無表情一眨不眨地盯著人時很能給人壓迫感。 范漠秋很愛用這種表情加信息素壓制來對付一些有過節(jié)的人。他們本土運動員的生存環(huán)境并不好,經(jīng)常有摩擦和打壓。過度崇尚強者的文化,使他們不光愛用性別和信息素壓制弱者,還會根據(jù)成績來欺凌弱者。而這些教練很難禁止,教練甚至鼓勵運動員敵視彼此,火藥味在極度崇尚強者的ABO社會是很好的動力。而不報團的、能力弱的運動員就必須學會保護自己。 范漠秋入隊早,天賦出眾但因為年紀小成績總是比其他人差一點,因此他受過不少攻擊。范漠秋在那里學會了用暴力解決問題,特別是在他性別分化、信息素的強攻擊性顯現(xiàn)出來之后。用信息素粗暴地攻擊、壓制對方就成了他解決問題信奉的準則。 只不過他的信息素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用了。范漠秋意識到這一點,突然有種手腳被砍的不適應感。 秦蘅根本不會被他的信息素壓制,微弱的燈光下范漠秋自以為充滿殺氣的目光在秦蘅的角度看,只是因反射著外面的燈光,而顯得很亮的眼神,顯得有生命力又好像帶有期冀,好像在邀請他對他做些什么。 秦蘅覺得空氣變得有些干燥,呼吸再次變得輕微刺痛,卻莫名地更令他興奮,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秦蘅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令自己興奮。 范漠秋的寸頭手感十分不錯,是輕微的毛刺感,沒有軟到毫無硬度也沒有硬到扎手,秦蘅摸著摸著有些上癮,此刻他只想多摸摸。 見范漠秋躲開他,秦蘅無所謂地伸出手想把他重新攬回懷中接著擼,突然聽見咕嚕咕嚕的聲音從范漠秋肚子里發(fā)出來。 秦蘅扭頭輕輕笑了一聲,范漠秋也沒想到自己努力兇神惡煞了半天,被饑餓感背叛,努力拗出來的兇惡表情僵住,三白眼也難得顯出無措。 秦蘅就著伸手撈范漠秋的動作抓住他,把他按回床上,不顧范漠秋掙扎,把他的手重新鎖回去。然后站起身,手指按住范漠秋有些干的薄唇,在被范漠秋張口咬住之前快速收回手:“乖乖等著,你睡了一夜加一上午了,是時候進食了,我去給你拿?!?/br> 手又被鎖回去,被迫趟回床上的范漠秋恨不得伸腿踹秦蘅:“滾啊,誰要你給飯了?!?/br> 秦蘅聞言認真地點頭,好似將范漠秋的話聽了進去:“也行,你不吃飯我也省事?!?/br> 范漠秋被秦蘅氣得信息素險些又要失控。他自打莫名其妙來了這里,被秦蘅關起來之后,信息素就一直在過高的水平上,時刻都可能失控。 信息素水平過高容易被誘發(fā)被動發(fā)情,唯一幸運的是這里沒有Omega ,范漠秋想自己總不至于被動發(fā)情,這就夠了。 秦蘅沒有再看他,轉身離開房間,沒多久,便拿了食物回來,這次還打開了燈。 屋里驟然變亮,范漠秋皺眉側頭閉上眼睛,Alpha強悍的體質讓他很快調(diào)整過來,幾乎在一秒之內(nèi)就適應了這個亮度。 他睜開眼睛時,秦蘅已經(jīng)端著托盤走到近旁,他將托盤放在床頭柜,坐下,重又解開范漠秋的兩手,又一起拷到背后,將他摟進自己懷里,捏著范漠秋下巴,用勺子將食物一口一口喂到他的口中。 秦蘅給他吃的似乎是某種營養(yǎng)品,簡單的半流體,味道倒是不錯,酸酸甜甜??煞赌镞@輩子沒有吃過口感如此敷衍的食物,像是大病未愈的病人才會吃的東西。 “你現(xiàn)在不方便吃東西,況且餓到現(xiàn)在,還是吃些好消化的東西更好?!鼻剞烤徛晫Ψ赌锝忉?,手卻是緊緊掰住范漠秋的下巴不讓他亂動。 范漠秋想躲,想說我可以自己吃,但秦蘅不給他這個機會,于是范漠秋便只能拼命歪頭閉嘴,從嗓子里發(fā)出抗拒的聲音。 “吃不完會懲罰你,”秦蘅手下力道不變,繼續(xù)給范漠秋喂食,“乖,吃好了有獎勵?!?/br> 范漠秋被迫吃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所謂的獎勵簡直就是狗屁。秦蘅拿食物時,還拿了個皮帶放在托盤里一起帶來了。 “太匆忙了,臨時弄了個項圈送給你?!鼻剞亢芟矚g那個項圈一樣,珍惜地拿起它,松松套在范漠秋脖子上,搭著范漠秋的鎖骨,然后掛上了一把銀鎖把它合上。 鎖上面刻了一個“蘅”字,是秦蘅自己寫的很漂亮的行書,不過范漠秋并不認識這種字體,他沒見過。 他只能辨認出是自己被戴了條刻了秦蘅名字的項圈,使他看上去像戴了有主人名字的項圈的狗。 屈辱讓他青筋暴起,一瞬間他幾乎要掙斷束縛撲到秦蘅身上去。 不過也只是幾乎而已。 秦蘅眼睛發(fā)亮地看著范漠秋修長有力的脖頸,上面的青筋凸起,被汗水浸得發(fā)亮,如此漂亮的脖子被一條黑色的皮帶栓起來,還上了鎖。只要他愿意,隨時可以在那里掛上一條牽引繩,任他牽著。 是他的。秦蘅伸手摩挲著鎖面上的刻字,感到興奮而十分滿足。 一瞬間他好想吃掉范漠秋。 秦蘅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而范漠秋因為暴怒沒有注意到秦蘅已經(jīng)勃起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