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工作是藝人助理/網(wǎng)調(diào)小作精/戴著裝備錄采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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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多多有新工作了。 在飯桌上委婉的拒絕王爸爸和王mama的好意之后,張多多都準(zhǔn)備好回出租屋睡覺覺了。畢竟話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很明白了,再賴在人家家里蹭吃蹭喝蹭床睡,怎么都有點說不過去。 但是,等張多多給王子毅清理完小屁股,又上了些藥,一下子就折騰到半夜。 第二天被王mama熱情的叫起床吃早飯的時候,王子卿懶散的頂著雞窩頭,一屁股坐在張多多的身邊,非常哥倆好的攬著她的肩膀頭子說:“多多meimei,哥哥這里有件小事需要你幫忙?!?/br> 張多多的頭頂緩緩打出一個問號,把嘴里的三明治咽下去,好奇的問:“什么忙?” 她現(xiàn)在還能幫上王子卿的忙? “就是,我不是經(jīng)營了一家小娛樂公司嘛,手底下有幾個藝人招助理?!?/br> 王子卿攬著張多多肩膀的手爪子,被親弟弟王子毅一巴掌扇了下去,并收到了眼神警告。王子卿訕笑一下,繼續(xù)道:“我特別欣賞多多meimei的能力,你肯定能勝任這份工作呢!” 藝人助理? 張多多稍微回想了一下,這個職業(yè)她稍微有一些了解。以前她追星的時候,也試圖做自己家愛豆的貼身助理,與愛豆朝夕相處。 不過這個職業(yè)有特殊性,一般面向外界招收藝人助理的,都是給一些公司里名不見經(jīng)傳的18線小藝人招助理。稍微有些知名度的,或者那些大佬級別的藝人,一般都信不過公司招來的人,都不會隨便用的。 他們往往會通過熟人介紹招助理,畢竟藝人助理說白了就是個全職保姆,技術(shù)含量低,嘴巴嚴(yán),聽話懂事會干活就行了。 這對張多多來說也不是什么很難的職業(yè),她完全可以勝任的!只要價格公道,她有的是耐心伺候這些嬌貴的藝人明星們。 畢竟金主爸爸yyds! 于是張多多點了點頭,仔細(xì)問道:“具體需要我做什么呢?” 還有工資多少?交不交五險一金? 不等張多多問,王子卿就拍著胸脯道:“這個你放心,我會找人帶你的,你很快就能弄明白了!至于工資待遇嘛,肯定不能虧待了我多多meimei。” “不過有件事還是得跟你說好?。∵@些藝人呢,多多少少有些古怪的脾氣習(xí)慣,沒有耐心的可能……不太好做這個工作?!?/br> 張多多一口咽下嘴巴里的培根rou,自信滿滿的說:“這個你放心,我張多多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了!” 笑死,她都窮成這個亞子了,有什么資格沒耐心?別說有什么奇怪的習(xí)慣和脾氣了,就是讓張多多親自喂飯哄睡,她都干啊。 當(dāng)然了,那是另外的價錢。 得加錢。 聽到張多多答應(yīng)了,王子卿滿意的點了點頭,一雙眼睛略帶狡猾的轉(zhuǎn)了轉(zhuǎn),沒叫人看見,誰也不知道這只笑面虎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一直悶頭干飯的王子毅聽到張多多接受了這份工作,也松了一口氣。 這份工作是他跟哥哥求的,當(dāng)然,說是求,其實就仗著他哥對他言聽計從,單方面下達(dá)一個小任務(wù)罷了。而且這也是王爸爸和王mama的意思。 即便暫時自家兒子還沒入小姑娘的眼,但畢竟和張爸爸有這些年生意上的往來,自然不能看著小姑娘自己在社會上摸爬滾打,袖手旁觀。 萬一有那心術(shù)不正的,把小姑娘騙走了,欺負(fù)了,他們也對不起遠(yuǎn)走他鄉(xiāng)的張爸爸。 有王子卿給小姑娘介紹個工作,王爸爸和王mama就都放心了。高低是在自己大兒子的眼皮子底下,不至于沒人護(hù)著。 他們更是知道自己小兒子的心意,也期待著有一天小姑娘能和小兒子在一起,當(dāng)然不能輕易把人放走。 以后小姑娘進(jìn)了老大手底下的公司工作,那小兒子王子毅怎么也能隔三差五找個借口,去公司和小姑娘建立感情。 細(xì)水長流嘛。 王爸爸和王mama執(zhí)著的想要討張多多做兒媳,心里算盤也打的劈啪作響。王子卿也不知道算計什么亂七八糟的。 唯一目的單純的,就是憨憨竹馬了。王子毅就是單純不想讓張多多去干什么洗碗工,那樣又辛苦又工資低的工作罷了。 他注意到了,張多多原本白皙細(xì)嫩的手上多了些小豁口,還有些薄繭,變得不再光滑。 雖然張多多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王子毅是誰?跟她一起長到大的青梅竹馬??!他當(dāng)然知道張多多有多么愛臭美。她一定是介意的。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哪個女孩子不想做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公主呢? 張多多心里也清楚憨憨竹馬的心思,坦然接受了他的好意,沖他眨眨眼,笑了笑。 張多多笑的時候有酒窩,但只有右邊臉蛋有,很可愛。王子毅見了女孩燦爛的笑容,耳朵悄悄紅了,清了清嗓子,不自覺的坐的板正條直,憋出一句:“快吃飯?!?/br> “你現(xiàn)在太瘦了?!?/br> 張多多沉默的看了看自己已經(jīng)半空的飯碗。 有一個爹系竹馬是什么感覺?大概就是他覺得你餓,覺得你瘦,覺得你冷,還覺得你不好好照顧自己。 吃過早飯,張多多就準(zhǔn)備去王子卿公司入職了。雖然她不知道王子卿為啥這么急切的要她入職,但反正她也沒什么別的事,早點上班也能早點賺錢養(yǎng)家不是? 反正王子卿說了,一開始不會有什么特別多的任務(wù)需要張多多做,就是先收悉一下公司和業(yè)務(wù)。等到培訓(xùn)的差不多的時候,張多多就可以去藝人面前報道,正式工作了。 她省下來的時間就可以去送送外賣啊,賣賣烤面筋什么的。 現(xiàn)在跑外賣,賣烤面筋啥的已經(jīng)成為她的娛樂方式了。你看這娛樂方式多么環(huán)保省錢?既能消磨時間,又不花錢,還能賺錢,簡直是破費科特! 就這么亂七八糟的想著,張多多被王子卿帶去了公司,臨上車前張多多悄悄拍了怕竹馬的小屁股,刺激的竹馬狠狠倒吸一口涼氣。 他的小屁股剛上了一晚上的藥,還沒好利索呢,就又被二次打擊,那酸爽簡直了。偏偏哥哥在場,他也不好直接發(fā)作,只能郁悶的扒著車門,送張多多上車,還貼心的給她擋了一下車頂,免得她磕到頭。 車子開動前,張多多趴在玻璃窗上哈了一口氣,快速畫了一個小小的愛心。 “啾咪~” 王子毅:?。?! 謝謝,有被猛女撒嬌可愛到。 王子毅傻乎乎的站在自家車庫門口,目送哥哥的sao包豪車遠(yuǎn)去,不自覺捂住自己的左心房。這大概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如此深情的凝視著他哥哥的車,送他遠(yuǎn)去。 出來倒垃圾的黃婆婆見慣不怪的瞥了一眼自己帶到大的小少爺,嘆息道:“兒大不中留啊……” 一路上,張多多試圖和自己的老板溝通,但王子卿仿佛突然變了一個人,對她一點好臉色都沒有,對她說的一些話題也是愛答不理,敷衍的用一些氣聲嗯啊回應(yīng)。 張多多:……招你惹你了? 果然這個世界上最狗的都是你的老板,讓你入職的時候非你不可,等你工作的時候挑三揀四陰晴不定。 呵,男人。 一路無言,很快就到了公司。王子卿的公司在a市黃金地段的一棟寫字樓內(nèi),包了整整兩層樓,豪華又氣派。 因為來的匆忙,張多多還沒有收到自己的工作證和電子卡,進(jìn)門的時候還麻煩王子卿給前臺jiejie解釋了一下。 前臺jiejie看著多多小朋友的眼神既羨慕又憐憫,仿佛在說著:你看這個單純的傻孩子,估計又是王總魚塘里的一只,不知道什么時候膩了就甩了…… 張多多:……謝謝,對花孔雀交際花沒興趣。 王子卿把張多多交到了人事部,就走了。他畢竟是大老板,估計工作還是比較忙的,張多多后來很長時間都沒怎么見過他。當(dāng)然不排除這廝故意躲著張多多,畢竟在他的預(yù)想里,沒有幾天時間張多多就得哭的涕泗橫流的來找他告狀,然后灰溜溜的夾著尾巴離開公司。 他給張多多安排了個很不好搞的藝人。 他相信這個藝人作死的能力。 一定給這個欺負(fù)自己弟弟的小丫頭片子一個教訓(xùn)! 這些張多多暫時還不知情,她雖然好奇的問過帶她熟悉業(yè)務(wù)的劉姐,但劉姐諱莫如深就是不說她以后要去做哪個藝人的助理。 她也沒多大的好奇心,反正總會見到的。于是就塌下心來安安穩(wěn)穩(wěn)的學(xué)習(xí)。 能有多么難呢? 勇敢多多!不怕困難! 半個小時后,張多多趴在茶水間的吧臺上,說什么也不繼續(xù)了,哀嚎著拿頭砰砰砰的撞墻:“這是藝人嘛?這踏馬就是個祖宗?。。?!” 為什么有人吃西瓜一定要把西瓜籽全去掉才肯吃啊! 為什么有人吃香蕉一定要把皮完整的剝成三瓣才肯吃! 為什么有人出去錄節(jié)目一定要帶著那么多行李還不許別人拿,就讓助理扛著啊! 九敏啊九敏??!這一沓厚厚的,像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擬的文件,全是這個藝人的一些奇葩習(xí)慣?。∷烤故亲鏊嚾酥?,還是國寶飼養(yǎng)人? 這么多奇葩要求,這還是人嘛這! 劉姐淡定的抿了一口熱茶,安慰道:“問題不大。這一大疊都是你前輩們探索出來的。只要按照這上面的做,就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張多多淚眼朦朧的抬起頭,可憐巴巴的問:“如果沒有按照這上面的做呢?” “……” 劉姐頓了頓:“那你就可以成為前輩,給你的下一任留下寶貴經(jīng)驗了?!?/br> :) 多多微笑。 好的,金主爸爸說什么都是對的。 不就是一些小小的簡單的習(xí)慣嗎?可以理解,她背下來就是了!??! 原本以為培訓(xùn)階段會非常輕松愜意的張多多,留下了卑微的淚水。她只能花費大量的時間去記那些奇葩要求,還要學(xué)習(xí)什么按摩,什么美容護(hù)理,什么做菜烹飪,什么防身術(shù)格斗術(shù)…… 這是找個藝人助理嗎? 這是找了個媽,又是出得廳堂下得廚房,能文能武身懷絕技的…… 忙碌的培訓(xùn)期,她幾乎沒什么機(jī)會是閑著的,送外賣和賣烤面筋的事情也就耽擱了。白天,她在公司蹭茶水間的蛋糕茶水吃,順便背那些亂七八糟的注意事項。晚上回到家,她又得一邊嗦粉一邊看電視上的女子格斗術(shù)教學(xué)…… 就連爬樓梯或者走路的時候,都不自覺扛袋大米練體能。 這一天天下來,她從一個啥也不懂啥也不太會的小丫頭,變成了全能選手……才怪?。?! 天才來了也不能這么快學(xué)會那么多?。∷敹嗑褪侵酪恍┢っ?,糊弄糊弄人還行,真要做起來,肯定是一團(tuán)亂麻。 這些天的廢寢忘食,除了給她帶來更加結(jié)實的肌rou以外,大概就是遲遲不增長的技能點吧! 因為太過于忙碌,她很久沒有開葷了,系統(tǒng)好幾次都提醒她業(yè)務(wù)不達(dá)標(biāo),要被主腦訓(xùn)斥了。其實不是沒有男人,是她實在累的一批,打炮的力氣都沒有了。 王子毅來公司過好幾次,每次不是找他哥看球,就是給他哥帶王mama親手做的飯菜,總之理由充分,深刻讓公司全員了解到了王家兄弟之間的深厚情誼。 把弟控王子卿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當(dāng)然了,王子毅醉翁之意不在酒,總是想辦法“不經(jīng)意”的出現(xiàn)在辦公區(qū)或者茶水間,然后“偶然”遇到正在培訓(xùn)的張多多。 只是張多多心中無男人,拔刀自然神,大部分情況下都直接無視王子毅,把王子毅氣的夠嗆。終于,這廝忍不住了,一手撐墻擋住張多多的去路,逼她從文件檔案里抬頭看他。 “!?。 ?/br> “張多多?!你去摸黑偷金條了?你這黑眼圈跟那熊貓也差不了多少了!” “怎么回事?” 疲憊不堪的張多多:……我很好,微笑:-D。 王子毅皺眉:“我去跟我哥說……” “打?。 睆埗喽嘁幌伦泳图れ`起來,連忙攔住氣鼓鼓的王子毅小朋友:“我拿著這份工錢,就要做這份工作,你別亂來啊!” “你哥給我開的錢都比別人多,我要是這點事都干不好,讓別的員工怎么看你哥?怎么看我?保不準(zhǔn)怎么想呢。你要是真為我好,就別去跟你哥撒潑哈!我可以處理的。” 王子毅:…… 誰要去撒潑了??? 他只是“友好的”和哥哥交流感情罷了! “我哥真沒有故意針對你?” “大大的沒有!只是這個藝人麻煩罷了!聽劉姐說,這個藝人已經(jīng)氣走了好幾波助理了,脾氣暴躁的很。不過因為對公司有貢獻(xiàn)嘛,就只能一波波給他換。” “問題不大,我張多多是誰啊!還能拿不下他?” 聞言,王子毅只能作罷。 他嘆了口氣,眼神一掃又看到張多多被不合腳高跟鞋磨得通紅的腳踝,眉頭一皺:“給你買的高跟鞋怎可不穿?到哪里撿來的這鞋,根本不合腳啊。” 張多多窘迫的踢了踢有些緊窄的鞋子,小聲逼逼:“你給我買的那雙鞋大幾萬,你看誰家小助理穿那樣的鞋來上班打工?你是要讓我被針對死嘛!” “我從拼刀刀上買的,誰知道質(zhì)量不太行。不過沒事,我?guī)Я穗p平底鞋,下了班我就換下來再回家,問題不大!” 王子毅很想說服自己不去看女孩兒腳踝上那明顯的紅痕,但他還是忍不住,一把將女孩兒公主抱了起來:“去換鞋?!?/br> “我叫人給你送合適的鞋來?!?/br> 張多多:?。。?/br> 九敏,這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劇情是要鬧哪樣??!她要社死了!她張多多可是鐵骨錚錚一猛1!結(jié)果被自己竹馬這么一公主抱,像個小鳥兒似的窩在他的太平洋寬肩上,貼著強(qiáng)壯有力的胸膛,就跟那小媳婦兒似的。 張多多曾經(jīng)是個猛一,后來她的爹系竹馬來了。 奈何王子毅行動迅速,等張多多開始反抗的時候,已經(jīng)被放在茶水間的高腳椅子上了。周圍若有若無的目光掃視著張多多,似乎都很好奇她和大老板親弟弟的關(guān)系。 張多多相信,要不了多久,整個公司都會傳遍兄弟二人爭一女的奇葩故事。畢竟前幾天她剛從前臺jiejie那聽來小八卦,說張多多是王子卿的新任女友…… 現(xiàn)在她被王子卿弟弟公主抱的事一出,呵,沒法活了。 看著竹馬嚴(yán)肅的脫鞋子,給自己磨出血痕的腳踝上藥膏,張多多突然有一種“報應(yīng)不爽”的感悟。 很快,就有人拿著鞋子匆匆趕來。張多多有些尷尬,想拿過來自己穿上,可耐不住王子毅手長,直接給搶了去。 “我……我自己來。” 王子毅不說話,冷冷淡淡瞥了她一眼。 “好的,您來?!?/br> 多多慫了。 看著竹馬小心翼翼的給自己穿上新的高跟鞋,她鼻子突然就有點酸。曾記的以前,她也是有人伺候著穿衣打扮的,不用自己一件件拿出來試穿,就有仆人排成一排給她挑選試穿。 居然只是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時間,她就已經(jīng)感到不自在,甚至有些坐立難安了,而王子毅只是給她穿了一次鞋罷了。 張多多也就嬌氣了一陣,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一個人有手有腳,何必非得讓人伺候呢?她現(xiàn)在也挺好的,至少有勇氣自己淋雨,自己扛傘,跌倒了再自己爬起來,受傷了也能單手給自己煮面…… 王子毅不知道張多多的小腦袋瓜子里想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反正女孩兒的心思他也不懂,只是看著女孩兒不自覺委屈撅起的嘴巴,聲音柔軟了下來:“你放心,這雙鞋并不貴,但足夠舒服?!?/br> “我發(fā)了工資還給你?!?/br> 張多多悶悶的說。 王子毅沒說什么,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行,不過不要你工資?!?/br> “怎么還我說了算。” 張多多疑惑的抬頭,逆著光看不清王子毅的臉,但是能看見他有些發(fā)紅的耳朵。 然后張多多臉也稀罕的紅了。 …… 這一刻,她倆共享腦電波了。 真要命! 張多多有些惱羞成怒,連踢帶踹的就把王子毅趕走了,還悄悄避著人走,生怕叫同事們又yy什么亂七八糟的。 等張多多剛送走王子毅,就接到了王子卿的電話,這是這些天以來,王子卿第一次主動聯(lián)系她。她還以為王子卿要一直晾著她,讓她真學(xué)會了什么八段摔格斗術(shù),才放她去跟藝人跑通告呢! “來辦公室一趟。” “好的。” 張多多按下電梯按鈕,很快就到了王子卿的辦公室。 該說不說,王子卿的辦公室非常氣派,并不是傳統(tǒng)的商務(wù)風(fēng),反而跟他這個人的性格一樣,看著大氣簡約,實際上細(xì)膩到每一個擺件都恰到好處,叫人心底生出些嚴(yán)肅的同時,不至于太壓抑。 王子卿把他mama剛?cè)岵?jì)的本事學(xué)了十乘十,跟他那性子剛直的傻弟弟可不一樣。 王子卿的辦公室不常有員工來,都是接待些大佬們的,隱私性很好,沒有允許是進(jìn)不了的。張多多也沒來過幾次,都是王子毅帶她來的。 整扇落地窗前是一張白玉大理石辦公桌,桌上放著盆小盆栽,長勢很不錯。王子卿一只胳膊撐著身子,空出一只手撥弄盆栽的葉片,漫不經(jīng)心的。 夕陽的余暉打在他的側(cè)臉上,勾了一道金色的線,莫名有些勾人。 他長得和王子毅一點也不一樣,更像mama,笑的時候溫順又可愛,冷著臉的時候卻讓人發(fā)怵,冷艷的很。這才是貨真價實的霸總,有錢有顏有才華的,掌握整個娛樂帝國,動動手指就怎么怎么滴的那種。 好牛批,想上。 ?。?! 張多多!你在想什么?居然覬覦你老板的美色??? 真的是big膽啊小老弟! 張多多連忙念叨幾句色即是空,她懷疑是最近自己吃素吃多了,看來得找時間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王子卿見她來了,抽身從幾何文件柜里抽了份資料遞給她:“我聽劉兮說,你最近培訓(xùn)做的不錯,進(jìn)步很大?!?/br> “哪里哪里,應(yīng)該的,為老板服務(wù)!” “……” 王子卿復(fù)雜的看著眼前這個低眉順眼的少女,絲毫沒辦法把這個乖巧的小丫頭和那天晚上看到的,冷著臉揮舞鞭子欺負(fù)他弟弟的女孩兒聯(lián)系起來。 偏偏那個傻弟弟就心甘情愿讓人欺負(fù),被唬的一愣一愣,吃的死死的。 簡直要氣死他親哥! 想他王子卿也是個叱咤風(fēng)云的高級海王吧!怎么有這么個沒出息的弟弟?一定是隨了他爹了!從年輕的時候就當(dāng)王mama的舔狗…… 王爸爸:???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王子卿深呼吸一下,張開嘴巴:“既然如此,你明天收拾一下去s市吧。藝人正在s市錄一檔娛樂性質(zhì)的綜藝,我已經(jīng)通知那邊了,你去了就直接進(jìn)組幫忙就行?!?/br> “機(jī)票需要我找人給你定?” 張多多壓抑著歡快接過藝人檔案資料,來不及看,連忙回答道:“這怎么好意思麻煩老板您呢……” “給我定個經(jīng)濟(jì)艙就行,我不挑。” 王子卿:…… 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啊。 不過張多多畢竟也算王子卿半個干meimei,他雖然弟控屬性犯了導(dǎo)致很排斥張多多,但也不至于跟個小丫頭計較。 當(dāng)晚就叫助理給小丫頭定了個頭等艙,畢竟s市離a市不近,頭等艙的話還能好好休息休息。 小丫頭感恩戴德的走了,一步三回頭,用豐富的表情和肢體語言無聲的傳達(dá)著潑天的謝意和感動。仿佛再說:哦我親愛的偉大的老板,您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帥,最優(yōu)秀,最善解人意的人! 王子卿看著小丫頭滑稽的表演,默默無語。 最終,他還是拿起桌子上的鏡子,有些自戀的問:“魔鏡魔鏡告訴我,我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帥,最優(yōu)秀,最善解人意的老板?” “哦是的當(dāng)然了,除了您還有誰呢!” …… 如果張多多看到的話,她一定收回對王子卿“高貴冷艷”的評價,他不配! 也許只有大美人路曉才配得上“高貴冷艷”四個字?。?! 就這樣,張多多舒舒服服的帶著為數(shù)不多的小行李,坐上了飛往s市的頭等艙。 她蓋上小毛毯,舒服躺下,準(zhǔn)備看一看王子卿給的藝人資料。 說起來也是奇怪,一開始培訓(xùn)的時候張多多只知道這個藝人是出了名的難伺候,好像還有什么潔癖強(qiáng)迫癥之類的,但是從來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直到現(xiàn)在,王子卿才把這個人的資料給她,這讓她忍不住好奇。哪怕此時她已經(jīng)困得不行了,她還是想看看到底是哪路神仙。 還沒等翻開資料,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嗯? 誰給她發(fā)消息? 智能手機(jī)是用工資新買的,沒幾個聯(lián)系人,只是為了方便以后工作用。 飛機(jī)起飛的時候張多多聽空姐的話,乖乖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等飛起來才打開,用來回回微信啥的。現(xiàn)在的飛機(jī)和前幾年的不一樣了,頭等艙都有免費的WiFi,只要按照空姐的指導(dǎo)cao作,就可以上網(wǎng),不影響飛機(jī)飛行。當(dāng)然,起飛降落的時候還是要乖乖關(guān)機(jī)的。 張多多揉一揉困頓的眼睛,把資料放到一邊,拿來手機(jī)。 反正資料早看晚看都沒關(guān)系,明天她就直接見到真人了,還怕沒時間看嘛。 手機(jī)上,是好友“小作精”發(fā)來的信息。 “在干嘛?” 張多多縮進(jìn)毛毯里,揮手把自控?zé)袅炼日{(diào)低,打字回復(fù)到:“在飛機(jī)上,出差?!?/br> 那邊很快就是“正在輸入中……” “去哪?你換工作了?” “對啊,換手機(jī)就是為了新工作方便嘛。總不能拿個連微信都下載不了的破手機(jī)上班吧?,F(xiàn)在正在飛往s市?!?/br> “s市?!” 對方好像突然激動起來:“我就在s市呢?!?/br> ??? 張多多迷惑的問:“李梓熙,你去s市干嘛?你不是最近在準(zhǔn)備一個戀愛綜藝嗎?” “對啊,導(dǎo)演組突然說要在s市這邊拍個小彩蛋,就轉(zhuǎn)道飛過來了。等拍完了,就飛c市?!?/br> 張多多點了點頭,回復(fù)到:“那你真挺忙的?!?/br> “我以后也會天天到處飛的,我萬一暈機(jī)可咋整?!?/br> 那邊正在拍攝間隙補(bǔ)妝的李梓熙沉默了一下,仿佛深有體會,打字到:“確實,經(jīng)濟(jì)艙座位又窄又?jǐn)D,一坐坐幾個小時的話,肯定難受的不行?!?/br> 張多多迷迷糊糊的快睡著的,打了個哈欠回復(fù)到:“經(jīng)濟(jì)艙這么難受啊,我還從來沒做過經(jīng)濟(jì)艙呢。我做的這飛機(jī)的頭等艙都好小的……” “想念我的私人飛機(jī)?!?/br> 李梓熙:…… 哈嘍?他直接一個帥哥迷惑。 你聽聽這是人說的話??? 李梓熙狠狠翻了個白眼,揮手把補(bǔ)妝老師打發(fā)走了,扭頭跟助理小吳招呼一聲,就大跨步上保姆車上休息去了。 此時已是深夜,組里有個大牌通告時間緊張,過了凌晨三點就要飛到地球另一半去了,于是整個組只能加班加點錄制。 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差不多了,還有幾個鏡頭需要補(bǔ)錄一下,再錄個采訪就OK了。李梓熙只剩下個采訪要做了,此時他補(bǔ)完妝沒什么事,去保姆車休息一下也沒什么關(guān)系,到時間了自然有人叫他。 說實在的,他真的很累,很想倒頭就睡。 可還是忍不住想跟手機(jī)那頭的女孩兒聊聊天。 他發(fā)現(xiàn)自從那次以后,他對女孩兒的依賴感越來越強(qiáng)烈了,他甚至想罷工不干了,跑回a市,鉆到她的被窩里再也不出來了。 她要上班,他就在家乖乖等著;她要吃飯,他也可以學(xué)著做;她要睡覺,他也可以…… 咳咳。 反正就是,李梓熙發(fā)現(xiàn)在女孩兒那兒,他能特別安穩(wěn)。雖然有時候女孩兒嫌他話多,嫌他事兒逼,也不大愛在手機(jī)上搭理他。 但是他依然風(fēng)雨無阻的,把他每天遇到的事寫流水賬一樣說給女孩兒聽。其實他也知道自己這樣挺煩人的,可女孩兒好像沒有那么抵觸。 他跟她講某個明星耍大牌惹事,或者誰誰誰又跟誰誰誰杠上了,她就偶爾會回復(fù)他一句:“然后呢?”,顯然對這些小八卦很感興趣。 有時候他會忍不住抱怨自己又成了襯托別人的對照組了,會跟她念叨吐槽那些在網(wǎng)上黑他的臭煞筆們。 他跟她說:“我被網(wǎng)暴了我活不下去了!” 她也會狹促的回一句:“全世界人的人都自殺了你都不會去尋死?!?/br> “我看見那些人罵你了,我給她們點了個贊?!?/br> 在他生氣之前,又補(bǔ)充一句:“然后反手舉報了!” 總之,挺多細(xì)碎的日常的,李梓熙慢慢覺得被全網(wǎng)黑也沒啥,反正有人給他撐腰呢,罵就罵唄,舉報你們! 李梓熙腦子沒有那么聰明,他不知道什么時候一步一步掉進(jìn)了溫柔坑,一點一點被女孩兒馴服。反正就以他的性格,就算被馴服了又怎么樣?反正他挺樂呵的。 只能說李梓熙這個人,就是天生的斯德哥爾摩患者。 你能對這樣的人有啥辦法?沒有辦法。 有問題嗎?沒有問題。 反正人嘛,開心就好了。 此時他躺在保姆車上,抱著手機(jī)翻來覆去的看。那邊張多多有些困了,打不起精神來,遲遲不回消息,把李梓熙弄的焦慮不安起來。 “在嘛?怎么不回消息了?!?/br> “太晚了不應(yīng)該困了吧?!?/br> “那……要不你先睡?” “其實……我想看看你……我……” 張多多被一連串的消息震醒了,一看小作精又開始嬌氣,無可奈何的開始打字:“還在,沒咽氣呢。” “直接打視頻吧,打字好累?!?/br> 很快,李梓熙就打了過來。張多多看著他明顯是在保姆車上,臉上妝容精致,只是狀態(tài)不好,眼睛里都有紅血絲了。 “看到了吧,滿足了不?” 張多多蹭了蹭柔軟的毛毯,慵懶著嗓子問。 李梓熙輕笑了一下,昏暗的光線下化了妝的臉更顯得朦朧誘惑:“滿足了?!?/br> “你……來到s市,我請你吃飯吧?” 張多多笑了一下:“你多忙啊,恐怕沒時間。而且我也要工作了。我的新工作估計要忙瘋了?!?/br> “怎么說?” “我的老板簡直有病你知道嘛?臭毛病和古怪習(xí)慣一大堆!真不知道我能堅持多久,你是不知道,我那些同事送我的時候,都用看烈士的眼神看我你知道嘛!” 李梓熙:“那你老板確實有病?!?/br> “嗯,真有病。” …… 李梓熙揉了揉太陽xue,盯著視頻里少女欲睡不睡的面頰,欲言又止。 “怎么不說話了?” 李梓熙臉紅了,連忙看看視頻上看不看得出來,吞吞吐吐的說:“……就……想你了?!?/br> 張多多勉強(qiáng)抬起眼皮,壞笑著問:“想我了,還是想它了?” 張多多把鏡頭下移,挺了挺胯。 李梓熙:!??! “都……都想。” 張多多又問:“想要了?” 李梓熙紅著臉往車窗外瞅了瞅,見沒有人,小聲逼逼一句:“嗯……想要了?!?/br> 張多多翻了個身,把手機(jī)舉了起來:“把褲子脫了?!?/br> ?。?! 李梓熙驚了一下,可混沌的腦子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手已經(jīng)聽話的去脫褲子了。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反抗張多多的任何命令了。他為了錄制節(jié)目,穿的衣服多多少少有些復(fù)雜,脫起來也不簡單。 等他把褲子退到大腿處,張多多都快睡著了。 “給我看看我們的老伙計。” 什么老伙計……李梓熙羞恥的銀牙都要咬碎了,他聽話的翻過身來趴跪在車座上,撅起屁股對準(zhǔn)鏡頭,露出有些羞澀的菊xue。 “哈嘍~小西西?!?/br> “好久不見嘞~” 神經(jīng)??! 李梓熙紅著臉在心里罵了一句。張多多給他的菊xue起名字,每次還……還特別狹促的跟他的菊xue打招呼。每次cao進(jìn)去之前,還有說一堆話給菊xue聽,好像他的菊xue真是她的老伙計一樣。 煩死了。 張多多就喜歡看小花瓶兒又羞又惱,還不敢反抗她的樣子,她爽了,就不在意讓他爽一爽。于是,她很爽快的允許李梓熙用手指安慰一下“小西西”。 李梓熙不是第一次用手指自慰了,他很清楚自己的爽點在哪,又被調(diào)教的非常在意張多多的爽點,所以很快他就進(jìn)入了狀態(tài)。 光鮮亮麗的男明星,在人來人往的錄制現(xiàn)場,躲在保姆車?yán)?,扭著屁股讓菊xue吞吃自己的手指?;璋档墓庥埃ㄟ^暗色玻璃車窗打進(jìn)車內(nèi),吻在他晃動的身體上。 “啊……啊哈……好漲……” “嘶……主人……西西想你想的都哭了……唔嗯……好想你……你弄弄它……” 張多多縮在毛巾毯里,仿佛跟看小黃片一樣刺激,不過她太困了,只能敷衍著應(yīng)和幾句。 “腰再塌一點……嗯對。屁股翹起來,讓我看清楚一點。” “動作快點?!?/br> 李梓熙皺著眉頭在車座上磨蹭,胸口的白襯衫也被蹭開了扣子。李梓熙敏感的rutou蹭在粗糙的車座上,帶來密密麻麻的快感,仿佛是張多多帶著薄繭的手在揉搓著他脹痛的rufang。 “嗯啊……rutou好漲……好癢……” “嗯?小紫難過了嗎?” 又開始了! 李梓熙眼睫毛顫抖,沒忍住流出一滴生理眼淚:“……小紫很癢……它們倆也……也想主人……” “有多想?” “嗯啊……想主人……啊哈……想到要漲奶了……想讓主人咬在嘴里……想……啊啊……” 李梓熙要羞死了,偏偏后xue被自己快速抽插的手指搞得yin水泛濫的不行,很快就距離顫抖著爬上高潮了。 “啊啊……要去了!嗯哈!” 張多多雖然沒有什么參與感,但張多多是顏控?。±铊魑蹩墒情L了一張漂亮臉蛋,這樣的美人自瀆,叫著你的名字高潮了,怎么說也很有詭異的滿足感。 “摸一摸你右手邊口袋里,把那東西戴上,等主人到了s市,親自檢查?!?/br> 說完,張多多就掛了視頻,睡覺去了。 她讓系統(tǒng)從李梓熙的口袋里,投放了一個小玩具。 希望他會喜歡。 李梓熙衣衫不整的趴在車座上,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手伸進(jìn)口袋,掏出一個毛茸茸的兔子尾巴肛塞。 肛塞挺普通的,不普通的是肛塞連接著……一個腰鏈和兩個乳夾。 這…… 李梓熙伸出舌頭濡濕了肛塞,方便后xue吞吃。等肛塞全被吞下的時候,他抖了一下,發(fā)出一聲嘆息。 好大……好漲……可是,又那么的難過。 要是在主人身邊就好了。 從肛塞上抓起皮質(zhì)腰鏈,輕輕扣在腰上。這個腰鏈特別貼合李梓熙的腰線,扣緊以后就仿佛是有個人的雙手緊緊貼著他敏感的腰線摩挲。 唔…… 腰鏈上還鏈接了兩個乳夾,乳夾很小巧,即便穿上緊身衣,也不會暴露。但可怕的是,乳夾內(nèi)部是帶著鋸齒的,咬在rutou上,不一會兒就麻了,然后就是疼,最后就是難以接受的瘙癢。 等李梓熙狠著心給自己戴上裝備以后,他額頭上都升起了細(xì)細(xì)密密的薄汗,眼眶里水光盈盈。 只是他不能再墨跡了,輪到他的單人采訪了,他只能硬著頭皮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下車了。 一下車,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傳遍全身。 隨著他的走動,腰間的腰鏈摩挲著他的肌膚,里面居然彈出些柔軟細(xì)密的軟毛,仿佛無數(shù)只小觸手再他腰上摩挲,難受的很。 腰鏈勾著乳夾和肛塞,隨著走路的姿勢上上下下,一松一緊的抻著,叫李梓熙腿軟,恨不得當(dāng)著導(dǎo)演組的面癱軟在地上。 他只能硬著頭皮錄制個人單采,笑容免不了有些僵硬。因為已經(jīng)是深夜了,大家狀態(tài)都不咋地,于是錄了好幾遍都不太滿意,只能再錄。 李梓熙坐立難安,欲哭無淚。 主人什么時候到s市? 把他身上這一套親手摘下來? 他快受不了了…… 此時的張多多,正呼呼大睡,路過的空姐貼心的給她調(diào)節(jié)了一下手控?zé)?,她都似乎沒有感覺的。 至于被她搞得糟糕透了,渾身粉紅的小作精…… 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