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俱樂部初體驗/簡陽當眾性癮發(fā)作/太陽神的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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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張多多不但沒有被嚇跑,反而斗志昂揚的擦起香水來…… 嗯……只不過那擦香水的方式怎么這么像老奶奶擦花露水呢…… 簡陽走下臺,本想著沖張多多走去,誰知道被熟人攔了下來,挨著禮貌只能繼續(xù)攀談,畢竟他好久沒露面了,這是他張羅的局,他不能甩臉子不理人??! 張多多見簡陽被攔了下來,有些急,如果簡陽不過來,她怎么讓簡陽聞到香水味,然后被誘發(fā)沉睡的性癮呢? 這時,張多多不懷好意的盯上了酒杯。 張多多輕輕滴了一滴香水到酒中,香水的氣味頓時揮發(fā)出來。張多多滿意的點了點頭,叫來了托著酒盤的小哥,把加了料的酒遞給他:“麻煩把這杯酒送個阿波羅喝,就說是他主人賞給他的。” 小哥也是俱樂部會員,今天來“兼職”的,聽了這話不禁瞳孔地震! 誰的主人?阿波羅的主人?! 小哥斂去眼底的震驚,快步走到人群中央的,氣質雍容的男人身邊,端著酒杯手抖,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但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啊……阿波羅,這杯酒是您主人……賞給您的……” 人群死寂了一瞬,沒人搭話。 小哥也額頭冒汗。 阿波羅是誰?五個審判者之一!那是俱樂部里天神一般的存在,先不提這個人的顏值身材和技巧,就說他手底下審判過得人,也得有十七八個,被虐的丟掉半條命的有的是,誰敢跟他梗著脖子說話? 誰不知道他阿波羅做s時候的心狠手辣?就是最剛的壯漢m也要被虐哭,一般發(fā)情叫床,一邊跪地求饒…… 現(xiàn)在,冒出來個嬌小玲瓏的小丫頭,開口就自稱是太陽神的主人…… 眾人有些不知所錯。還是另一個跟阿波羅熟悉的人打了圓場:“弄錯了吧……” 誰知,阿波羅,也就是簡陽,淡淡一笑,絲毫不介意的拿起酒杯,沖著張多多的方向優(yōu)雅行禮,似乎是在感恩她賞賜的美酒,隨后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這下,幾乎全場的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張多多的身上。 但是她絲毫不在意,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她肺部炸開,蔓延至四肢百骸,強烈的黑暗的欲望叫她興奮的有些發(fā)抖。 想砸碎太陽神的皇冠,撕碎他驕傲的冕服,叫他哭泣,叫他掙扎,叫他欲罷不能的乞求憐憫。 張多多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完完整整的征服的欲望沖擊,再這樣一個曖昧的空間里,在這些陌生人的注視下,她,想要完完全全的占有那個聚光燈中心淡然微笑的男人。 如果被人看到他搖尾乞憐的模樣,太陽也會流淚嗎? 喝下酒的簡陽,不著痕跡的皺起英俊的眉,一種難以說明的火熱從胃里散發(fā)出來,撫過喉嚨,鉆過牙齒,變成他的一聲輕嘆。 “阿波羅,你臉怎么這么紅?” 人精一樣的眾人眼見著阿波羅呼吸粗重,眼角發(fā)紅,立刻就明白了,是那酒有問題…… 簡陽自然也明白了,女孩兒的意圖。 簡陽很難克制住自己不斷顫抖的手,性癮來的十分猛烈。也許是因為被這么多雙眼睛盯著,也許是因為催發(fā)劑的劑量過重……總之,簡陽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發(fā)抖發(fā)軟的雙腿了。 后xue私密處,居然立刻就濕透了。 這到底是什么藥? 簡陽努力咬緊牙關保持清醒,野獸的警覺使他不肯放棄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強迫自己保持清醒,他還不知道,他喝下去的根本不是普通春藥,而是引爆他體內(nèi)欲望的炸彈! 張多多遠遠望著他,眼里只有他,然后輕輕勾唇一笑,伸出潔白如玉似的手指,勾了勾:“過來……” 像傳喚一只聽話的小狗,那樣高傲,那樣不屑。 不少抽氣聲隱秘的傳來。 簡陽有些眩暈,但還是保持著表面上的優(yōu)雅與禮貌,輕輕道一句“借過”,緩慢走向沖他伸出手的張多多。 張多多眼瞧著一抹陰影遮住遠處的光源,壓在她身上,她本就身材嬌小,此刻又坐著,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是那樣強壯且俊郎。 但她似乎沒有被壓制住的意味,所謂無畏者無懼,她沒有別的想法,就是征服這只狡猾的狐貍,把太陽神拉下神壇! “跪下?!?/br> 張多多微微抬起頭,盯著簡陽施壓。 男兒膝下有黃金,像簡陽這么硬的骨頭,真的會跪一個小丫頭片子嘛?圍觀眾人都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 簡陽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覺得自己很難過,他不知道那個藥到底是什么,為什么叫他渾身發(fā)熱,但又在看到女孩兒冷漠的眼神的時候,從心底里誕生一種愁苦,一種寒冷。 不要這樣冷漠的看著我…… 簡陽盯著張多多出神。 可張多多卻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既然他執(zhí)著的不肯跪下,那就讓她把這硬骨頭敲碎。 濃烈的香味散發(fā)出來,在這里放了一把看不見摸不著的火?;鹈绺Z到簡陽身上,把他整個人卷進來。一雙看不見的大手死死扼住他的喉嚨,他的難過越來越沉重了…… 簡陽有些撐不住了,背上也被汗水打濕,甚至覺得有千斤沉的石頭壓在身上。 簡陽想,如果女孩兒肯對他笑一笑,一下就行…… 張多多甜甜的笑著看簡陽,于是簡陽不自覺的在嘴角泄露一絲笑意。然后,張多多說:“跪下。” “乖?!?/br> 簡陽的身體劇烈抖了一下,幾乎是像被人打斷了腿一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旁邊的人甚至都聽到堅硬的膝蓋骨磕在地上的聲音。 簡陽突然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汗珠不斷從臉頰上流下來——性癮,正式爆發(fā)了。 張多多冷眼看著男人跪在她的皮質短靴旁邊,修長有力的手指扣在地上,用力到發(fā)白,汗珠打在地板上,留下水漬。 她知道,還不夠。她要讓簡陽成為完完全全的屬于她的奴隸,也許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樣做最快最直接,但跟著欲望走是最好的辦法。 張多多按下自己興奮的有些發(fā)抖的手,露出優(yōu)雅的笑容,對周圍無言的人頷首:“抱歉,打擾大家了?!?/br> 周圍人似乎還有些震驚于驕傲的太陽神,執(zhí)掌刑罰的審判者真的會雌伏在一個看起來一點兒攻擊性都沒有的小丫頭身下,沒有一個人發(fā)聲。 張多多有些無奈的低下頭,抬起腳尖勾起簡陽優(yōu)越的下頜:“怎么辦寶貝兒,大家仿佛很想看你的表演……” 簡陽被迫仰著頭,艱難的咽下口水,嚶嚀一聲。 張多多站起來,輕輕抖了抖裙擺,霸道的捏了捏簡陽的耳朵:“這樣吧,我們?nèi)蕚湟幌拢粫罕硌萁o大家看怎么樣?” 不等簡陽回應,張多多就輕佻的踢了踢他的屁股:“衣服脫了?!?/br> 這下周圍人回過神來,一部分人有些不可置信,另一部分人卻開始暗暗期待,期待著太陽神被踩進欲望沼澤的畫面,是怎樣的活色生香。 聚會本來是一雙雙的主奴們一次到舞臺中央現(xiàn)場調(diào)教,既能滿足主人的虛榮心,又能刺激奴隸的羞恥心。原本在臺上的是一對夫妻,女人剛脫下外衣,露出里面精致捆好的紅繩,但此刻壓根沒人想要欣賞,所有人都盯著簡陽的屁股瞧。 簡陽在喉嚨里壓出一聲悶哼,他知道如果不順著女孩兒的意思,今天他是別想好好過了。 而且他也沒有反抗的余地了,性癮折磨的他幾乎是看到個東西就想往后面塞,好解一解那崩潰的癢意和火熱。 也許在座的人都知道簡陽是個優(yōu)秀的s,但他們怕是死也想不到簡陽是個喜歡被人搞屁股的主兒。 這話張多多湊近簡陽的耳朵輕輕說了出來,羞得簡陽一陣發(fā)抖,剛脫下襯衫的上身,那豐滿的胸肌也跟著抖。 張多多看的喉嚨發(fā)癢,伸手捏住他的rutou,往外扯了扯:“好sao啊爸比……挺起來讓大家看看。” 簡陽的rutou被她捏在手里,用力往外扯,又是一陣痛,誰知道這一陣疼居然化成了爽意鉆進他的腦子,叫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張多多噗嗤一聲笑了:“爸比,怎么這么sao啊,輕輕一捏就忍不住叫床了嘛?” 簡陽最受不了她變著法的,用不同語氣叫他爸比,眼下連脫褲子的力氣都沒了,只是歪倒在沙發(fā)邊上,挺著胸發(fā)抖,那雙奶子在曖昧的燈光下又白又軟,漂亮的很。 張多多繼續(xù)用語言刺激他:“爸比,你的奶子也太sao了吧!只是這樣就已經(jīng)硬的跟小石頭一樣,還不知羞恥的來回晃,是不是太過分了,嗯?” 簡陽兩個rutou都被她捏在手里,變換著手法揉捏,十分酸爽,簡陽有些無助的瞪大眼睛:“別……別說了……” 張多多悶笑兩聲,故意提高音量:“諸位都湊過來看看,看看我爸比的奶子?!?/br> “阿銀你說,我爸比的奶子sao不sao?白不白?軟不軟?” 阿銀早在知道阿波羅是女俠的奴隸的時候就驚訝的蹦了起來,如今被點名,羞得一張臉通紅,只覺得周圍的人也把目光分給了他,看的他也是奶子一陣發(fā)癢,有些扭捏的說不出口。 倒是他的堂兄,那個一直寡言少語的小修,眼睛發(fā)亮,白凈的臉上多了些病態(tài)的紅,他站起來,推了一把還在扭捏的阿銀:“阿波羅的奶子真是sao,可是我們阿銀的奶子也不差,嗯?” “阿銀,爬過去,把衣服脫了給大家看看,讓大家說說你跟阿波羅的奶子哪個更sao?!?/br> 阿銀應該是被小修狠狠調(diào)教過,在聽到小修的命令后,這個陽光開朗的大男孩絲毫不知廉恥的跪在地上,像狗一樣快步爬了過來,在簡陽身邊跪好,雙手一扯,外套就被粗暴的扔到了一邊。 讓張多多驚嘆的是,這個健碩的大男孩居然穿著一只三角內(nèi)衣,只有顏色深紅的rutou被布料蓋了起來,像穿了暴露肚兜的妓女一樣放蕩不堪。 而且,阿銀的跪坐姿勢十分好看,十分講究,屁股尖抵在足跟,膝蓋像兩側大大張開,雙手背在身后,胸膛上挺,大大方方的展示著自己性感的身體。 健碩的男孩兒與媚俗的乳兜,乖巧的坐姿和迷蒙的雙眼,就連張多多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還沒完,小修在張多多身旁的沙發(fā)上坐下,手里多了個皮質軟鞭,絲毫不留情面的抽在阿銀胸口,激起一陣軟rou的顫抖:“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把自己的奶子露出來,讓大家看看你跟阿波羅的奶子誰的更好看?!?/br> 被眾人注視,阿銀從臉頰紅到脖子,但他依舊十分聽話,沒有意思遲疑的解開了乳兜,將整個健碩的胸肌露了出來,甚至富有技巧的揉搓起自己的rutou,很快就把rutou弄的發(fā)紅發(fā)漲,男生的嘴巴里也開始蹦出一些嗯嗯啊啊的呻吟。 張多多瞧了,再去看七扭八歪,被性癮折磨的神志不清的簡陽,頓時有些心里不平衡:“爸比,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光有一雙時時刻刻發(fā)sao的奶子,卻這么沒用......“ 小修輕輕笑了一聲,把軟鞭遞給張多多:“賤奴如果不能讓主人長臉,就是讓主人丟臉,這樣的賤奴,也太沒用了,不如扔出去的好?!?/br> 張多多笑的很甜,接過軟鞭,用鞭尾抵住簡陽不斷溢出呻吟的喉結:“你說呢爸比?“ 簡陽像是被那句話刺激到了,掙扎著跪好,也是跟阿銀一模一樣的跪資:“我......不是,是......賤奴,有用...主人別......別不要我......" 張多多拍了怕他掛著汗的臉蛋:“真乖~“ “自己玩自己的奶子,像阿銀那樣。讓大家好好看清楚?!?/br> 神志不清的簡陽無助的環(huán)顧四周,只看到一些不懷好意的眼神,最終被張多多一鞭子抽在臉上,才找準了發(fā)出陣陣浪叫的阿銀。 小修翹起二郎腿:“阿銀,跟阿波羅面對面,我到要看看你倆誰更sao?!?/br> 張多多挑了一下眉看向小修,此時的他已經(jīng)完全不再是一個羞澀內(nèi)斂的少年,他跋扈,專橫,甚至蔑視一切。明明之前還跟她說喜歡阿波羅,如今卻看著阿波羅跪在地上像只母狗一樣發(fā)情...... 張多多想,也許這才是真正的他。 也許這才是真正的我。 張多多故意大聲招呼周圍圍觀的人來看,不斷刺激著簡陽即將崩潰的神經(jīng)。 “爸比,你可不能被阿銀比下去了!你可是阿波羅哎!你可是太陽神呢~太陽神連這點兒小事情都做不好嗎?“ 周圍不知道哪里傳來一句:“什么太陽神?我可沒見過這么sao的太陽神!你看他下面腫的都支起帳篷來了,在這么多人面前發(fā)sao勃起,真是下賤!“ 簡陽失神的眼睛不自覺順著這話往下看去,果然看到自己勃起的陽具,于是難以直視的移開眼睛,十分羞恥,就連手上揉捏自己rutou的手也停了下來。 張多多看著,頓時不樂意了,一鞭子抽到他白皙豐滿的胸口處,留下一行顯著的紅痕:“誰叫你停的?“ 簡陽啞著嗓子,似乎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無助的看著張多多:“不......求求你......" 人群里又傳來一陣嘀咕。 “真是賤奴,居然公然反抗主人的命令!“ “就是,明明都sao的流水了,還嘴上狡辯說不要!“ “哎呦!你們快看,阿波羅的屁股后面都濕透了!“ 簡陽瞳孔緊縮,慌亂的捂住屁股,像蝦米一樣彎下腰低下頭,似乎十分痛苦:“別看......求你......" 張多多冷著臉,十分不爽,她把鞭子扔了:“哎,也是我沒調(diào)教過咱們阿波羅,叫他這么沒規(guī)矩,在外面給我丟人。這樣,就今天,大家給我出出招,怎么調(diào)教調(diào)教咱們英俊神武的太陽神?“ 眾人一下子炸開了鍋,諸多竊竊私語鉆進簡陽的耳朵里。 “把他綁起來,吊起來!“ “叫他撅著屁股夾上按摩棒,在屋子里爬行學狗叫!“ “不不不,這都算不上什么!應該叫咱們太陽神去享受一回木馬是什么滋味!, ...... 簡陽像是被這些話不斷扇著耳光一樣,一行清淚恥辱的留下,他顧不得被yin水浸濕的褲子,顧不得腫脹難忍的rutou,艱難的忍耐著爆發(fā)的性癮,爬到張多多的腳下,捏住她的裙擺:“主人......我不要....不是...是賤奴...賤奴不要別人調(diào)教.....“ 不要把我交給別人,求你了。 張多多蹲了下來,捧住簡陽的臉,給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發(fā)絲,心疼的撫摸著他左側臉頰上被張多多一鞭子抽上去的紅腫痕跡:“疼么?“ 簡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是無助的蹭了蹭少女的手心:“賤奴......" 張多多安撫他:“別著急,想好了應該怎么說。我們爸比之前可是最優(yōu)秀的s,嗯?怎么會不知道該說什么呢,對不對?" 有那么多人曾經(jīng)匍匐在你的腳下,你怎么會不記得他們卑賤的樣子呢? 你只是不想學,不想承認自己有一天也會變成那樣。 簡陽被張多多溫柔但強勢的捧著臉,只能抬起頭和張多多對視,他又一次被女孩兒打敗了。 簡陽從喉嚨里擠出一聲恥辱的嗚咽:“賤奴......賤奴求主人調(diào)教,求主人享用。" 張多多滿意的拍了怕他的臉蛋,扭頭問小修:“剛剛說的木馬,在哪?“ 小修此時正饒有興致的拿了個按摩棒當rou干,逗弄著四肢伏在地上的阿銀,像逗弄貪吃的小狗一樣,被她一問,有些意外:“那玩意兒...阿波羅受得了嗎?“ 平時可都是咱們阿波羅把別人綁到木馬上面折騰,如今自己也要嘗嘗這刑具的厲害了? 小修頓時來了興趣,一腳踢開阿銀,拽著阿銀脖子上的項圈狗繩就要走:“我?guī)闳ノ規(guī)闳ィ。?/br> 張多多覺得自己真是個s屆的小學生,什么都不知道,只能依著葫蘆畫瓢的玩弄簡陽,她見那項圈也十分好看,自然想給簡陽也弄一個。 氣喘吁吁的簡陽怎么會不知道她的意圖,在心里嘆了一口氣,認命一樣爬到沙發(fā)旁邊幾的抽屜處,用牙齒咬住抽屜把手,拽開來--里面是許多不同花樣的玩具和狗項圈。 張多多想了想:“自己選一個叼過來吧!“ 簡陽低下頭,舌頭在抽屜里探索,最終叼出來一個紅色帶鈴鐺的項圈,乖巧的叼了過來。 小修羨慕的看著張多多給簡陽帶上項圈,扣緊,又拉起狗繩:“嘖嘖嘖,我就說阿波羅什么都知道,怎么勾引人也都清楚,不過是之前放不下身段罷了。" 張多多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在眾人羨慕的注視下,她和小修一人牽了一條又漂亮有兇猛,又機靈又乖巧的大狗狗,像放置木馬的屋子走去。 木馬古時候是一種刑具,十分駭人?,F(xiàn)在被改造成為調(diào)教的工具,也不算是大材小用。只是這只木馬看上去十分嚇人,即便是木頭的,也被雕刻的栩栩如生,連馬腿上的肌rou都十分逼真。 唯一違和的就是馬背上空出來的洞,以及洞口下面的炮機接口。 張多多圍著木馬轉了一圈,簡陽就跟著她爬了一圈,沒發(fā)出半點聲音。張多多有些滿意,于是揉了揉他的頭。 學會沉默與承受,是奴隸的必修課。 張多多問小修:“就這一匹嗎?“ 小修瞪大眼睛:“一匹還不夠嗎???“ 張多多:...... “我就問問......“ 小修松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玩死阿波羅呢......你別看這玩意兒沒什么稀奇的,可是運作起來卻跟普通炮機大不相同。普通的炮機就算是速度和振動幅度開到最大,也算不了啥。但是木馬不一樣,它會模擬人騎馬飛奔時候的狀態(tài),人做到上面,肌rou得像真的在騎馬一樣發(fā)力才不會被摔下去。但同時人后xue里的炮機會更加猛烈。十幾分鐘下來人就基本是要被cao的哭喊不停了。" 張多多摸了摸下巴,問:“阿銀玩過這個嘛?“ 小修踹了一腳沉默的趴在一邊的阿銀:“說話!“ 阿銀抬頭,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那逼真的木馬,瑟縮的回答:“玩....玩過,是阿波羅把我綁上去的。那次我犯了錯,頂撞了主人,所以被懲罰公開調(diào)教,是......是阿波羅掌刑。那次,很痛,但是也很爽。下來后感覺后面......感覺后面都被捅破了。是主人,是主人抱著我回房間休息的......“ ?。。。。。?/br> 張多多:“還有這事?“ 簡陽抬起頭:“......“ 往事何必再提! 張多多壞笑一下,問阿銀:"那你想不想報復一下阿波羅?“ 簡陽:???!??! 簡陽急迫的抬頭看張多多,最終對上女孩兒的眼神,還是把嘴巴閉上了。 他身體里焦灼的性癮已經(jīng)讓他沒辦法掙扎反抗了,如果說騎木馬能夠把這該死的性癮熬過去,他也認了。 阿銀還沒說什么,倒是小修激動的不行,連忙答應了:“不如這樣,把木馬推去外面,放在房間中央。畢竟上次阿銀是公開調(diào)教,爽到哭喊求饒的樣子都被別人看過去了,也該讓阿波羅嘗嘗這樣的滋味。“ 張多多:你真的好聰明啊你這個腦殼?。?! 給你點個贊! 簡陽不著痕跡的抬頭看了一眼小修,不知道心里在盤算什么,但依舊沒有反抗。 小修突然覺得身體有些發(fā)冷,但他沒有在意,興致勃勃的只會阿銀搬木馬。 最終木馬被簡陽和阿銀兩個人合力推了出去。外面房間里,眾人沒了看熱鬧的機會,早就開始自顧自的玩兒起來了,張多多一出門就看到了臺子上跪著的兩個貌美女奴,正花枝亂顫的被按摩棒調(diào)教。 張多多也不管,自顧自指使兩個大狗狗把木馬放到c位。眾人愛湊熱鬧的性質又起來了,紛紛湊過來。 張多多不會用木馬,都是小修上手的,最后一步裝炮機上的按摩棒的時候,張多多攔住了小修:“你拿的這個不行,換我的?!?/br> 小修驚恐的看著張多多手里那個巨粗的深紫色觸手按摩棒:“你在開玩笑嘛?你真要玩死阿波羅啊!” 在小修他們的眼里,簡陽一直是攻方,后xue應該是初次被開發(fā),上木馬已經(jīng)是十分痛苦的事情了,還換了個如此粗壯的假陽具,簡直是奔著把人玩壞的目的去的。 雖然說俱樂部沒有明文規(guī)定,可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誰也面子上過不去。于是圍觀的“熱心群眾”紛紛勸張多多不要胡來。 張多多無奈,看來簡陽在俱樂部里的人緣是真的不錯,即便是這些變態(tài)們剛剛跟著羞辱過簡陽,一遇到正經(jīng)事兒的時候還是會向著他說話的。 但是張多多該怎么跟他們解釋,簡陽本來就是個喜歡被人搞屁股,且自己搞過自己屁股好多次的sao貨呢?誰信?! 于是張多多也不廢話,直接就把假陽具懟了上去,又命令簡陽把褲子脫掉:“你讓大家看看你的saoxue,是不是急不可耐的都流了一褲子的yin水了?” 簡陽五指攥緊,恥辱感逼得他青筋暴露,但他咬緊牙關,什么也不說,依舊十分乖巧的褪下褲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甚至十分主動的撅起屁股,用手扒開給眾人欣賞。 “天哪!阿波羅的saoxue居然是粉紅色的!” 小修半是夸張半是調(diào)笑的說:“阿銀的rouxue可沒這么漂亮,居然是這么粉嫩的顏色看來還是個雛呢!” 張多多也奇怪,簡陽的xue是粉嫩的嗎?她怎么記得她上過的男人里面只有王子毅的xue算得上是粉嫩呢? 不過最終還是想明白了,之前在他肚子里留了兩個能分解成yin水,滋養(yǎng)后xue的蟲卵,只怕此刻蟲卵早就化成了一汪又一汪的yin水,把簡陽的saoxue滋養(yǎng)的粉粉嫩嫩的,像是個雛菊一樣了。 簡陽被眾人評價自己的私密處,十分羞恥,但他按壓著心底那點兒暴虐的心思,隱忍了下來。 冷靜,簡陽,她還在這兒。 冷靜,不要丟她的臉。 冷靜,今天瞧見他丑態(tài)的人,一個都別想跑…… 張多多不知道簡陽心里想什么,她只覺得簡陽有些過分乖巧了,有些古怪,但她也上頭了,沒有冷靜琢磨,只是叫阿銀快快動手,把簡陽壓捆到木馬上,好讓她見識見識這神奇的玩意兒,有沒有她的幻肢厲害。 簡陽人高馬大,即便是阿銀捆起來也有些困難,于是小修點了另一個壯漢幫忙。簡陽雖然木著臉,冷森森的看著嚇人,但是身體卻十分配合的被捆的嚴絲合縫,一屁股坐在假陽具上,被阿銀壓著腰往下吃,仔細的把整個假陽具全都吃了進去。 在一吃到底的時候,簡陽忍無可忍的悶哼出來,罵了一聲:“cao!” 那假陽具實在是巨大,要說之前簡陽玩弄自己的時候也不是沒用過這樣的,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總覺得自己的后xue十分緊致,要不是那一股接著一股噴出來的yin水,他也不可能吃得下去。 更為難受的是恥辱感。 有人笑話他后xue會噴水,一邊吃著roubang一邊噴水,yin蕩又下賤。有人驚嘆他的saoxue居然能吞得下這么巨大的陽具,簡直是天賦異稟。而曾經(jīng)被他任意蹂躪的賤奴,也可以大力按著他的后腰,逼他含住整個假陽具,稍微吃的慢一些,都會被壯漢大力抽打臀部…… 而這一切,都被張多多看在眼里。 簡陽不在乎別人是怎么嘲笑他的丑態(tài)的,因為這些人他早晚都要收拾。 可是張多多不行,只有她……讓簡陽無可奈何。 張多多見簡陽眼角泛紅,十分動情的樣子,湊上去吹了吹他的眼角:“爸比別哭啊,主人會心疼的~” 簡陽咬著下唇,努力適應后xue的腫脹,垂下頭認命的緩了一口氣:“好……” 小修見一切準備就緒,捆綁的繩子保證簡陽不會因為木馬的運動過于劇烈而被摔下來,就發(fā)動了機器,在那之前,小修問:“要定多長時間的?” 木馬上的簡陽也扭過頭來看張多多。 張多多看著簡陽不斷收縮的后xue出神。 …… “今晚約了人看煙花……趕時間,就定二十分鐘吧。” 簡陽垂下頭,額頭虔誠的抵在木馬的背上。 木馬開始運作,起初還算是平和,炮機也開始緩緩的抽插他嘰嘰咕咕冒yin水的后xue。也不過是三四分鐘的事情,簡陽才剛剛適應,那木馬突然發(fā)了瘋的顛簸起來,他不得不被頂起又落下,最高處時假陽具只留了個頭在saoxue里,最低處時整個假陽具,甚至底下的囊蛋都要被cao進簡陽的后xue里,十分用力。 簡陽一開始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發(fā)出些氣音,直到體內(nèi)的性癮欲望被勾起,腦子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才被后xue里肆虐的roubangcao到張開嘴。 “嗯啊……太快……啊啊……不……” “慢點……太大了……嘶……啊啊啊……嗯哈……主人……慢點……求你……” 陽具死命的磨蹭簡陽的敏感點,偏偏他被結結實實捆在木馬上,一點掙扎的余地都沒有。被劇烈抽插著后xue,他甚至被迫干嘔起來。 “求你了主人……我……我不行了……啊啊啊……肚子……啊cao……快放開我……放我下去……嗚啊……” 他只能用盡全力夾緊大腿,試圖控制住發(fā)了瘋顛簸的木馬,但大腿處卻被摩擦的發(fā)紅發(fā)疼,一點用處都沒有。他被狠狠拋起,又狠狠跌落,除了求饒和哭喊沒有別的出路。 張多多在下面看著,突然有些后悔。 不應該把木馬推到這兒來的,簡陽這個崩潰到說胡話的樣子,渾身是汗水,yin水,與淚水的樣子,只有她能看…… 張多多狠狠咽了口口水,她突然覺得,今晚跟簡陽去看煙花是個十分正確的決定,在潮濕的風中,面向波光粼粼的江面,頭頂是絢爛的煙火。 她要把他壓在身下,肆意索取,叫他哭著喊自己的名字,叫他拼命夾緊自己的腰肢…… 張多多第一次覺得二十分鐘如此漫長。 簡陽也是如此。 但他一定會忍過去的,這是她給予他的審判。 即便是審判者,也會有一天犯錯。 張多多就是他犯的錯,他甘之如飴。 最后,簡陽崩潰的射在木馬上,后xue同步達到高潮,甚至有一股淡黃色液體蜿蜒而下。 阿銀要過去把他抱下來,被張多多拒絕了。嬌小的少女擁有無比巨大的能量,伸手就把不斷哆嗦著哭泣的男人抱了下來。 張多多親了親簡陽布滿淚痕的臉頰:“走啊,去看煙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