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好大一張床/張氏破產(chǎn)內(nèi)幕/和小花瓶露出羞恥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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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度娛樂總部。 此時的龍傲天總裁正一臉陰沉的凝視著窗外一覽眾山小的風景。 作為一個合格的龍傲天,他這位總裁大人必須得時常保持優(yōu)雅姿態(tài),冷淡面容,運籌帷幄的氣度。即便此時他十分不爽,最多能做的也只是不斷散發(fā)冷氣,為阻止全球變暖貢獻一份力量。 龍傲天總裁是做不出罵爹罵娘的潑婦行為的。 但是何薇能! 自覺將自己帶入“龍傲天總裁夫人”的何薇,此時正掐著腰對著秘書破口大罵,那紅艷艷如同吃了死孩子一樣的嘴巴頻頻發(fā)出各種不堪入耳的辱罵。 為了不教壞小朋友,我們大概可以想象一個臟話被消音的畫面。 何薇此刻快成了“bibi機”了。 盡管她如此粗俗,但龍傲天總裁的神色卻因她的撒潑而變得愉悅起來。很顯然,何薇代替他說出了不符合龍傲天總裁人設(shè)的話。 “你們都是廢物嗎?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知不知道劉總他們能給公司帶來多大的收益?不就是叫易魚去陪個酒嗎?竟然中途不辭而別!” “張導這種級別的導演都在場,多少人搶著去,人家點了名要叫易魚去,這不是明擺著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嗎?要是能達成合作……” “這個易魚,以為自己成了影帝拿了獎,就能肆無忌憚的跟公司叫板了嗎!也不看看他什么東西!要是沒有公司的培養(yǎng),他現(xiàn)在就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18線小透明,帶貨直播都沒熱度的貨色……” 何薇狐假虎威,一頓輸出。 被吐沫星子噴滿臉的秘書一臉恭謹,內(nèi)心卻開始吐槽。不過為了保住飯碗,打工人還是決定忍了這口氣,畢竟他龍傲天總裁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而且這事兒的責任在易魚,以及他那個吝嗇市儈的經(jīng)紀人。 秘書從善如流的道歉,誠懇的詢問總裁大人的下一步指示。 總裁大人端著82年的拉菲葡萄汁,眼里透露出一個調(diào)色盤一樣復雜又神奇的情緒,每一個情緒的百分比都精準到小數(shù)點后兩位,充滿磁性的氣泡音響起,“嗯……叫趙經(jīng)紀好好提點易魚,劉總和張導都是不可錯過的、有價值的合作伙伴……” “如果他不聽話,趙經(jīng)紀知道該怎么做的。” 龍傲天總裁眼睛一瞇,心里勢在必得,更生出無數(shù)嘲諷。易魚?不過是一個戲子罷了,取悅?cè)说耐嬉鈨骸?/br> 就算現(xiàn)在翅膀硬了,不想對公司言聽計從了,也得乖乖的被拿捏。畢竟,他們公司可不是什么野雞公司,對付這種不聽話的藝人,他們有的是法子…… 助理乖巧退下。 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何薇頓時臉色一變,露出諂媚的笑容貼近龍傲天總裁,“親愛的~你之前答應我的事……” 龍傲天炫酷狂拽,冷酷霸氣的回答到:“女人,你放心?!?/br> “欺負你的那個小丫頭片子,也會吃到苦頭。王三他們已經(jīng)在找人了……” 龍傲天總裁冷笑。當年他不過是用了一些手段,雖然下作,但勝在利落果斷,回報超高,輕而易舉就將張氏逼的破產(chǎn)倒閉,從而獲得那位的認同,得到許多庇護。 如今,張老頭下落不明,只留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小丫頭片子,拿什么跟他斗?不過是任人揉搓捏扁罷了。 “唔~親愛的你真好~” 何薇盡職盡責的做著她惡毒女配的本質(zhì)工作,盡心盡力的給本文女主張多多添堵。 嗯,怎么說呢? 盡職盡責,獎勵一個大耳刮子。 —————— 這邊正在趙經(jīng)紀氣急敗壞。 其實他命是很好的,早年發(fā)掘到易魚這塊兒蒙塵的金子,等他熱度上去之后沒少撈到油水。如今就算是在公司不帶新人,只趴在易魚身上做吸血鬼,他也能酒足飯飽。 可偏偏最近,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開始試圖擺脫公司的控制,偷偷籌備自己的工作室……難道還想跟公司解約不成? 簡直是癡心妄想! 深度作為這個產(chǎn)業(yè)的龍頭老大,這些年的底蘊難道是吃白飯的嗎? 趙經(jīng)紀敢確定,憑易魚一個沒家室沒靠山的戲子,是不可能拗得過資本的強大力量。最后,不過是鬧得精疲力盡,再死心塌地的為公司賣命,直到被榨干最后一絲價值罷了。 趙經(jīng)紀拿捏易魚多年了,遇到事情,無非拿他癱瘓在床的老媽、或者噬賭成性的老爹來威逼利誘他,強迫他妥協(xié)罷了。 再不濟,就拿他當年懵懂時跟公司簽下的各種合同限制他。 他們這種公司可不是白養(yǎng)著一堆法務的,那都是關(guān)鍵時刻最鋒利的刀子,任何愣頭青都要為自己得到的東西付出應有的代價。 想到這,趙經(jīng)紀堵在胸口的一口濁氣也散干凈了。 他認為,只要跟平時一樣,給個巴掌給個棗,易魚就會乖乖去跟劉總張導“談合作”。正是因此,當他接通易魚電話,聽著那方一陌生女人對他破口大罵時,整個人都因震驚、氣憤、迷茫重重情緒而僵硬在原地了。 劇本好像不太對? “你他媽誰啊!叫易魚那個小兔崽子接電話!老子是他趙哥!” 趙經(jīng)紀簽下易魚的時候,他還是個半大少年。早年趙經(jīng)紀確實是一片赤誠的想要成為最優(yōu)秀的經(jīng)紀人,對易魚也算是半個弟弟一樣疼愛??上В谌搜?,他早就成了中年發(fā)福又禿頭的懶漢,再無半點兒親昵。 “小兔崽子”這個名稱,更多的是帶著一種優(yōu)越感,一種羞辱意味。 仿佛要時刻提醒易魚,不要忘記自己的過去。 可惜,他這種優(yōu)越感,在張多多的眼里狗屁不算,“叫你爹干嘛?有什么事兒你跟我嘮!” “趙經(jīng)紀是吧,你要不要臉??!這些年你扒著人家易魚吸了多少血,得了多少好處你自己心里沒點兒逼數(shù)嗎?現(xiàn)在還好意思潛規(guī)則人家?” “你不把你易爹當關(guān)二爺供起來都算你他媽磕大麻了腦子一斤不剩!” “我現(xiàn)在正式通知你,你易爹不干了!” “我是誰?你管我是誰?我是你爺爺!” “你別狗叫,我告訴你,你要是現(xiàn)在停止你的瘋狗行為,還能勉強靠著你易爹混口飯吃,要是還貪得無厭……沒你好果子吃!” “他現(xiàn)在在哪?在我床上呢,你有意見?” “啊對對對,那可真是好大一張床!怎么了,人家一個年輕力壯的大小伙子,還不讓人有點兒生理需求了?賣身給你家啦?” “嘿,有本事你去曝光啊,咱看易魚被扒黑料,吃虧的是哪個龜兒子!我這里還有高清無碼小視頻呢,你要我發(fā)給你欣賞??!” “啊呸,你配看嗎你!滾回家吃粑粑去!” “拜拜了您嘞!” …………………… 易魚目瞪口呆,李梓熙一臉震驚。 張多多掛掉電話,緩緩呼出一口濁氣,一副收納功力的樣子,“你倆看我干嘛?” “姐跟你們說,對付這種小人,就得言辭犀利,半點兒臉不能給他!” 易魚此時到有點兒受驚小鹿那樣的神色了,慌里慌張的將自己縮進被窩里,但還是緊急避險躲開了想要爬上“大床”的李梓熙,“你……你干嘛替我接電話!” 張多多攤了攤手,“你手機在褲兜里,而你的褲子早就給扔一邊兒去了……我不接,難道剛被艸完的你有力氣下床去撿手機嗎?” 易魚面色一僵,嘴硬道:“那……那也用不著你替我出頭?!?/br> 他想起什么,臉色很快陰沉下去,在臥室昏暗的燈光之中顯得格外朦朧。片刻,他平淡的說出仿佛事不關(guān)己的話語,偏偏帶著一種麻木的頹廢感,看了就叫人心疼:“……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張多多罕見的沉默了,她明白,這其中的周旋不是她噼里啪啦罵一頓就能解決的。她一頓輸出雖然解氣,但實際上并沒有真正幫到易魚,更沒有解決實際問題。 最多,保護他一段時間,讓頭腦發(fā)蒙,礙于輿論壓力的趙經(jīng)紀他們猶豫一段時間。等對方想出對策,易魚還是會被針對,被欺負…… 張多多咬了咬唇角,不知說什么是好。如果她還是曾經(jīng)的大小姐,此刻或許還能成為易魚的底氣,可惜,現(xiàn)在的她并不比易魚強到哪里去。要想真正讓易魚擺脫那群水蛭,還得…… 兩人都不說話,一時間氣氛沉重。 李梓熙這種沒心沒肺的,正好起到活躍氣氛的作用。他絲毫沒覺得這件事情有任何值得思考的價值,百無聊賴的扯著剛長長的發(fā)絲,嘟囔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合約一解拍屁股走人就是了!” “像你這樣自帶熱度流量的實力派藝人,有的是公司想要,我們星棋娛樂的王總就很看好你啊,一直說要是能把你挖過來就好了之類的……” 李梓熙說的王總,就是許久未出場的王子卿。 他的話,點醒了易魚。但并不是關(guān)于他自己的事情,而是關(guān)于王子卿! 大名鼎鼎的名利場交際花王子卿,易魚就算是對家公司的藝人,也肯定是多有接觸。雖然并不熟稔,但易魚作為影帝,所見之人千人千面,每張臉乃至一些表情肌rou細節(jié)都被他牢牢記住…… 這些都是他演技的提煉來源,正是因此,他格外對一些人的面部表情感興趣,尤其是一些常人不易發(fā)覺的小動作。 他那天,在簡家的宴會上,與到場赴宴的王子卿打了個照面。但就是那匆匆?guī)拙浜?,叫易魚察覺到不對勁。 那根本就不是王子卿! 看臉,看身材,甚至看談吐都沒問題,可偏偏就是那一點兒僵硬的不自然的面部表情,揭露了假王子卿的身份。 易魚表面不顯,但心里一直藏著個疑影。只可惜,當時他被迫前去與那些王八蛋老陰比們周旋,沒來得及深入打探“假王子卿”的真實身份以及他喬裝改扮的目的。 如今想起來,更覺得奇怪。 他不由得想起之前的傳聞,說是王子卿去過深度幾次,表面上說是談合作,實際上卻是暗中去打探幾年前深度簽過的藝人名單。還得是要那種,名不見經(jīng)傳,沒什么熱度的小透明藝人。 雖然最后,這事終究只是小插曲沒被在意,可易魚總覺得不對。 這些想法,他沒說給任何人聽,包括張多多。畢竟他壓根不知道張多多與王家兄弟的狗血關(guān)系,更不知道可憐的兄弟倆正被囚禁在荒僻的廢棄船廠里,每日靠著綁匪定時送來的礦泉水和干面包過活。 —————— 廢棄船廠,上鎖倉庫。 王子毅渾身灰撲撲的,沾滿機械油漬與灰塵,頭發(fā)胡子凌亂不堪,一點兒曾經(jīng)光鮮亮麗,帥氣逼人的少爺形象都沒有了??伤丝虊焊筒辉诤踹@些,他急迫的扒著倉庫上鎖的門,試圖從狹窄到蒼蠅都飛不進來的門縫里朝外看。 自從第一次被變態(tài)綁匪凌辱后,那人就再也沒露面,只是明天定時定量送來足以飽腹,不至于讓他倆餓死的物資??沙酥猓且痪湓挷欢嗾f,有關(guān)外界的一切,一點兒消息都不吐露。 王子毅都懷疑,這個變態(tài)綁匪是不是要把他倆囚禁致死! 想到自己白發(fā)蒼蒼,頭發(fā)胡子一般長,形如枯槁的老死在倉庫里的畫面,王子毅就一陣激靈,恨不得一拳把這密不透風的鐵墻給砸開。 但很顯然,他沒那個能力。 半晌,他只能唉聲嘆氣的回到他們兄弟倆拿破棉被堆積起來的簡易小窩。倉庫這種地方又偏僻又陰冷,像是在另外一個世界一樣令人從頭到尾都是寒意徹骨。 錦衣玉食長大的兩個少爺,半夜只能依偎在一起取暖。 在這個小小的世界里,只有偶爾透進來的陽光能告知他們時間的流逝。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失蹤嗎?沒有人再惦記他們聯(lián)系他們嗎? 這種被拋棄的感覺,真的很煎熬。 王子毅還好,他偶爾的傻白甜屬性帶給他十足十的積極樂觀,每天最多的就是吐槽被囚禁沒有手機玩,沒有游戲打,又或者是長時間不訓練他的籃球和賽車技術(shù)都會退步云云…… 偶爾,極其偶爾! 他……會思念張多多。 嗯,思念的頻率確實不高啦,只是一次就能積滿整顆心臟。 但對于哥哥王子卿來說,與世隔絕的日子就不太美妙了。被囚禁的日子,和在家隔離做疫情防控還不一樣。 首先,沒有任何通訊設(shè)備,除了干坐著、睡覺以外,就是數(shù)羊。 其次,那被變態(tài)折辱的恐怖記憶還時刻折磨著他脆弱的心臟,不知不覺中,長期自閉與壓抑導致王子卿像驚弓之鳥一樣易受驚。一開始,偶爾有路過的“小動物”發(fā)出叫聲,王子卿就坐立難安。后來,只是風一吹,鐵門便會發(fā)出細微響聲……可王子卿卻擔憂的整宿都睡不著覺。 這些變化,王子毅都看在眼里。 尤其是每次一旦有風吹草動,他哥都會緊張兮兮的把他叫到身邊來,小心翼翼的護住他…… 王子毅知道,那次被折辱給哥哥留下了不小的陰影,但那陰影卻是因為親眼看著自己的寶貝弟弟被炮機干的痛哭流涕,甚至后xue出血,而自己卻因承受不了劇痛而無能為力…… 他越是自責,就越是想要彌補。 越是想要彌補,就越會緊繃,生怕下一秒那個嚷嚷著要給meimei報仇的瘋子突然沖進來…… 為了緩解哥哥的焦慮,王子毅盡可能的表現(xiàn)得開朗積極,但除此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他不是心理醫(yī)生,更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逃出生天。在這樣的壓力下,王子毅越是難過,就越是想假笑,想裝瘋賣傻討得哥哥寬心……因此,在漫長的等待中,兩兄弟或多或少都開始變得病態(tài)。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胡斐,此刻正端坐在星棋娛樂的大樓內(nèi),進行著角色扮演。 他有過犯罪前科,進去以后認識過一個人,學走了那人用豬蹄魔芋制作人皮面具的易容本事?,F(xiàn)在,他囚禁王家兄弟,又收走他們的手機,偽造成王子毅出遠門旅游的樣子,又扮作王子卿出現(xiàn)…… 不得不說,胡斐是個牛逼人物,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適應了一個頗具難度的“交際花”角色,甚至還綽綽有余,手拿把掐的處理起王子卿復雜的人際關(guān)系往來…… 這簡直是超神了。 如果沒有遇見易魚的話,他的謊言或許還能編織的更久一點。 —————— 易魚被張多多吃干抹凈后,被迫答應和張多多建立長期友好的“合作關(guān)系”,成為彼此的性伴侶。盡管他不樂意,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畢竟有把柄在張多多手上。 當然,他們也約法三章,比方說非“合作”時間內(nèi),不可過多干涉彼此私生活。這一點,張多多這渣女自然是十分順從的應了下來,導致生怕被渣女粘上的易大影帝一口惡氣堵在心口,發(fā)泄不得。 渣女提了褲子不認人,聲稱她平時只需要住在李梓熙家就可以了,除去每日一次的“合作”,不需要易魚額外抽出時間應付她,她很好打發(fā)。甚至于說,只要易魚張口,她還可以上門“合作”。 但是車費要報銷。 一番cao作下來,易魚都懷疑人生了。 這個死女人到底把他當成什么了?每日一次定時使用的jiba套子嗎?! 可偏偏,她所設(shè)定的一切都基于“服務”他的作息日常上,甚至還貼心的設(shè)定了各種上門服務,以及對自我的約束,再三保證絕對不會粘著易魚。淦,這種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反而叫易魚氣個半死,偏偏一個字憋不出來罵她。 最后易魚是踹門走的。 李梓熙在他背后罵娘,被張多多拽著蕾絲邊小內(nèi)褲牽回房間內(nèi)的。 但是很快,兩個人賊頭賊腦的又出門了。唯一不同的是,這次李梓熙外面套了個極為不符合當下溫度的長款風衣,幾乎將他整個人都裹住了,只有白嫩的小腿隨著走路,在風衣側(cè)邊開叉處若隱若現(xiàn)。 “呃……雖然這樣確實很刺激沒錯……可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 那他的一世英名就全毀了??! 誰能想象到,一個整天混跡在大熒幕上吹毛求疵,談笑懟人的大明星,私底下要穿著情趣內(nèi)衣,塞著玩具,只裹一件風衣就出門?。?/br> 還不都是為了滿足張多多這個小變態(tài)的惡趣味?他甚至還……甚至還在rutou、腹部乃至后xue都用上了有電擊震動作用的玩具。而且,玩具的cao作器,就在張多多的手機上! 如果只是低檔位置,他說不定還能強裝無事發(fā)生。 可萬一這個女人發(fā)瘋,給他把閾值調(diào)高……他一定會被電成傻瓜,張大嘴巴吐著舌頭射出來!一定會被在公共場合玩壞掉! 可盡管已經(jīng)有這樣不祥的預感了,李梓熙還是無法拒絕張多多的任何命令。就是這樣又糾結(jié)又順從的心態(tài),給予了李梓熙無邊的快感,只需要一點點的刺激就能讓這個小sao貨開始發(fā)sao發(fā)浪。 張多多故意讓他帶著項圈,一邊用手拿著手機,一邊去牽他狗繩,“走電梯,還是樓梯間?” 李梓熙帶著口色口罩與鴨舌帽,漂亮的臉蛋裹得嚴嚴實實,看那雙驚艷的眼睛是藏不住的,此刻盛滿了緊張,結(jié)巴的說:“嗯……要、要下樓嗎?” “當然了!” 張多多肯定的回答,“下樓,去小公園,去公共廁所……你不喜歡在那樣的場合下被cao嗎?” 李梓熙喉結(jié)滾動,一個“不”字都說不出來,只能認命,同時心里泛起卑鄙的刺激感,“唔……不要進電梯……人很多的……會被發(fā)現(xiàn)……” 這個時間段,其實是很少人的,再加上這公寓十分清凈,就算是電梯也不至于有多少人。但李梓熙介意的,是電梯內(nèi)的監(jiān)控。這里的安保訓練有素,極為耐心負責,這也是他當初選擇這里的原因。 可現(xiàn)在,優(yōu)點卻成了顯而易見的缺點! 他總不能在監(jiān)控室安保員工的注視下,被玩具玩到高潮吧!張多多這個女人一定會,一定會在電梯里對他動手動腳的。而且,電梯下降的時候,還不一定停在那一層,電梯門外又會是誰在等待電梯門的打開……到時候…… 他一定要把這種社死名場面扼殺在搖籃里! “去……樓梯間嘛~” 張多多挑眉,“走樓梯啊?你家住二十三樓,走樓梯下去累都累死了!” 李梓熙被她這么一提醒,心里一想,還真是!要是張多多捏著手機給他不斷累加電擊刺激,那他別說二十三樓了,就是十三樓他能兩條腿走下去也算他牛逼了! 怎么橫豎都是死?! 李梓熙猶豫不決,但張多多顯然沒那個耐心,“好了就決定了!走樓梯到十三樓,然后坐電梯下去!” 李梓熙:“?。?!” 那豈不是兩種社死的場面都要經(jīng)歷一下?! 可惜,他輕微的掙扎并不起作用。張多多拽著狗繩,用力一扯,李梓熙就被拽的一個趔趄,被迫弓著腰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后,乖巧的仿佛真的是個大型犬一樣。 只是,沒有誰家的狗狗會只穿情趣內(nèi)衣出門。 在樓梯間內(nèi),張多多壞笑著打開玩具的開關(guān),將頻率調(diào)解在“輕微刺激”的頻道上。可即便只是輕微刺激,李梓熙敏感的身體還是忍不住軟了半拉,只能依靠著樓梯扶手,小步小步的往下蹭著走。 他一邊走著,還得一邊夾緊后xue內(nèi)的玩具,否則玩具便會控制不住的下墜。下墜過程中還好,可一旦玩具露出xue口,就會觸動隱秘開關(guān),不但會發(fā)出令人羞恥的滴答聲響,還會釋放最強烈的電流,來懲罰他沒用的sao屁眼。 這些,都是李梓熙不得不夾緊屁股的原因。 “嗯啊……后面……好麻……斯哈……” 他行走艱難,偏偏張多多懶得等他,抻了抻手中狗繩,不耐煩的催促道:“快點啊,磨磨唧唧的!照你這個走法,就是一整天你也走不下去??!” 李梓熙被兇,強忍著委屈和身上的刺激,開始加快下樓的速度,只是為了夾緊屁股,他那姿勢怎么看怎么怪異,又澀情又好笑。張多多眼珠一轉(zhuǎn),悄悄將檔位調(diào)高…… “啊哈!不要??!會壞掉……太強烈了!” 電擊的快感不同于震動,每一點滴數(shù)值的變化,都會帶來排山倒海一般的感受,更別說張多多直接就是一劑猛藥,硬生生提高了一整個大段。 李梓熙只覺得自己下半身一麻,當下就要腿軟的滾下樓梯。好在他身邊的張多多反應快,一腳撐在樓梯扶手上,阻擋了李梓熙下跌的身體。 但卻沒能阻止他跌坐在地上。 李梓熙難過的抱緊張多多的小腿,喘著粗氣哀求著:“不要……主人……求您了……調(diào)低一點……調(diào)低一點嘛……” 張多多挑起他的下巴,伸手摘掉礙事的鴨舌帽,隔著黑色口罩都能感受到李梓熙熾熱的呼吸,以及他口中被電流刺激而麻痹,不自覺流出的yin液。 “口罩的顏色都深了呢……就這么shuangma?爽的你這個sao貨都開始流口水了?” “唔……主人……sao貨好爽……求求主人了……” 那雙漂亮的眼睛此刻泫然欲泣,即便是男兒身,卻也擔得起“梨花帶雨”四個字,不斷勾引著張多多最原始的施虐欲。 “求主人什么?” 李梓熙討好的用臉頰去蹭張多多的手掌,“求主人……求主人調(diào)小一點……唔??!” 回應他的,是陡然增高的數(shù)值,李梓熙只覺得有電流在他腹部炸開,傳向四肢百骸,就連可憐的rutou都已經(jīng)被電的失去知覺,卻又時不時的泛起一種難以言喻的刺痛…… 張多多捏著他的下巴,玩味的俯視著他失神落魄的一面,“求就管用嗎?你只是我的玩具,取悅我是你的使命,玩具哪里有求饒的資格,你說呢?” “唔……知道了……sao貨知道了……嗚嗚……” “眼淚憋回去?!?/br> “是……是的主人……嘶……” “站起來,繼續(xù)走?!?/br> “衣服脫掉,把你yin蕩的身體露出來,不是很喜歡穿情趣內(nèi)衣勾引人嗎?” “腿抖什么?站直了好好走路,你是小孩兒嗎連走路都不會!” ……………… 一聲聲命令之下,李梓熙被剝?nèi)ワL衣,就在空蕩蕩的,燈光昏暗的樓梯間,裸著身體,夾著玩具,一步一步強撐著走下樓梯。盡管羞恥感叫他幾乎無地自容,可他前端的yinjing,卻誠實的展示著他的欲望。 等走到第十三層樓的緩沖間時,李梓熙已經(jīng)渾身是汗,連發(fā)絲都在淌著水滴,整個人抖得像重病患者一樣。至于那紅艷艷的屁股蛋,則是他走的太慢時,張多多拿巴掌扇上去的。 當踏進緩沖間時,張多多又猛地將電流調(diào)到最大。 李梓熙揚起天鵝頸,一陣劇烈顫抖之后,喉嚨內(nèi)擠出一聲瀕死一般的尖叫。盡管他很快就用雙手捂住嘴巴,但這聲清晰的尖叫還是傳進電梯間內(nèi)…… “哎?什么聲音?樓梯間有人嗎?” 一女生害怕的問男友。 李梓熙整個人都僵硬了,他想要后退,想要躲回樓梯臺階上,可卻被張多多無情的一腳踢回來,手臂磕在樓梯扶手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哎,還真有聲音哈?要不咱去看看……” 李梓熙無助的攬住赤裸的自己,那些裝飾用的情趣內(nèi)衣根本遮不住他渾身上下的敏感之地。被發(fā)現(xiàn)的恐懼令他頭暈目眩,呼吸凝滯,手腳冰涼,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落,像斷了線的珍珠。 他慌亂的跪在地上,鼻息之間是小獸一般壓抑的抽泣,手指緊緊攥住張多多的衣角,哀求的看向她,卻是一點兒聲音不敢發(fā)出,生怕加快路人前來樓梯間探查的速度…… 張多多冷漠的低頭看著他,又朝樓梯間門口指了指。 李梓熙順著她的指引看過去,頓時瞪大眼睛,入目,是兩道越發(fā)靠近的人的影子,在灰色的地面上拉出長長的陰影…… 要過來了……真的要過來了…… 李梓熙崩潰的哭到抽噎,顧不上任何思考與尊嚴,跪伏下身體,用額頭抵著張多多的鞋面,淚水砸在鞋面上,不敢有任何聲響。 在張多多的角度來看,正巧能看見男人寬闊的脊背被壓彎,漂亮的蝴蝶骨顫抖不已,勁瘦的腰肢盈盈一握,又被情趣內(nèi)衣緊緊勾勒……那樣脆弱,那樣美麗,那樣值得破壞。 就在路人情侶即將探進樓梯間的前一秒,張多多適時開嗓,沉著冷靜的說:“樓梯間維修,請業(yè)主優(yōu)先使用電梯,為您帶來的不便深感抱歉……” 人影頓住,男聲想起:“啊,維修啊,我說呢,走吧走吧……” 人影離去,女聲疑惑的聲音漸行漸遠,“樓梯間有什么好維修的嘛……” “管他呢……” 等路人情侶走進電梯,張多多伸腳顛了顛裝死的李梓熙的下頜,“哎,起來了,人都走遠了……” 李梓熙淚眼朦朧的抬起頭,像某種可憐的被大雨淋濕的小狗,渾身濕漉漉的,又可憐又可愛,“真……真走了嗎?” 張多多板著臉嚇唬人,“你質(zhì)疑我?” “不……不敢……” 李梓熙慌亂的擦干眼淚,取下礙事的口罩,劫后重生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氣,連帶著結(jié)實的胸膛都開始震動,那對兒白兔一般的奶子也開始晃悠。 張多多晃了晃手機,吸引李梓熙的注意力,“還沒完呢,要進電梯了哦~” 李梓熙剛緩和的小臉,頓時一片煞白,“進……進電梯……” 他現(xiàn)在的樣子,怎么可以進電梯!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說不定還會驚動保衛(wèi)科的人……到時候真的把這樣打扮的他堵在電梯門口,他一定會……一定會身敗名裂! “主人……不要啊主人……求你了……sao貨會好好聽話好好伺候主人的……不要……” 李梓熙無助的哀求著,這樣卑微的姿態(tài)大大取悅了張多多,她故作為難的說:“哎呀,那我這樂子不就少了一半?你怎么補償?” 李梓熙迷茫的搖了搖頭,但很快堅定下來,咬著下唇回答到:“主人您想怎么玩賤貨都行……就是別……賤貨不想被別人看見……只給主人看……” 張多多點頭,“好吧,那我可以給你穿上風衣,但是你要在電梯到達一層之前,在電梯里自慰,用前面射出來,怎么樣?” 李梓熙瞪大眼睛,磕磕巴巴的重復,“自……自慰……在電梯里……” 張多多一本正經(jīng)的給他分析利弊,“首先你看,讓你穿了風衣,總比光著屁股強吧?其次,電梯里也是有死角的呀,只要你找好角度,悄悄把手伸進風衣內(nèi)擼管……很簡單的吧?” “今天一整天,都沒讓你用前面射吧?應該很容易的吧?” 李梓熙咬著牙,遲疑片刻,最終還是妥協(xié),“是……” 他想的是,只要背對著鏡頭和電梯門,就算整體看上去會顯得有些奇怪,但是至少不會暴露。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等兩人進了樓梯,這該死的十三樓又進來一個要乘坐電梯的業(yè)主。這是一位長馬尾美女,穿著干練的運動裝,顯然是剛健身回來,正扒拉著手機查看消息,耳朵上還夾著運動式藍牙耳機。 專注于手機屏幕的長馬尾美女,并沒有發(fā)現(xiàn)舉止怪異的李梓熙,進了電梯就靠在按鈕那一邊繼續(xù)玩手機了。 李梓熙見狀,猛地松了一口氣。 可等他哆哆嗦嗦的將手伸進風衣內(nèi),試圖開始擼管的時候,張多多卻惡趣味的湊近長馬尾美女,跟美女打了個招呼,攀談起來! “美女jiejie,現(xiàn)在幾點啦,我沒帶手機~” 李梓熙猛地一驚,原本都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頓時萎靡下去,方才做的心理建設(shè)和前期撫慰全成了無用功,又要重新開始催眠自己,以及自己的雞兒了!他有些惱羞成怒的扭頭去看張多多,只是還掛著淚珠的眼角并沒有多少殺傷力,看起來更像是一種嬌嗔,一種撒嬌。 張多多好笑不已,但依舊淡定的壓制住嘴角愉悅的笑容,像毫無察覺的報時的美女jiejie道謝。 李梓熙見她安靜下來,沉了口氣,絞盡腦汁的去想一些黃色廢料,試圖刺激自己勃起??善绞蔷o張他就越無法進入狀態(tài),軟趴趴的陽具半硬不硬,根本就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射精。 李梓熙為難的求助張多多,誰知她卻拍了拍李梓熙的風衣口袋,示意他去掏。李梓熙如實做了,沒想到掏出來的是張多多的手機,手機上赫然便是他體內(nèi)玩具的cao作頁面。 什么……什么意思? 這難不成是叫他自己去……玩弄自己嗎? 可是,他似乎別無他法,除非他狠下心了將數(shù)值一下子拉滿,用最強烈的刺激在最緊張逼仄的公共空間內(nèi)玩弄自己的身體,否則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 張多多指了指電梯樓層顯示面板,示意他時間所剩無幾。 一番天人交戰(zhàn),李梓熙無助的閉上眼睛,心一橫,數(shù)值直接拉到最大! “唔?。。?!” 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強忍住即將爆發(fā)的尖叫,用雙手死死扣住自己的嘴巴,就連手機都掉在地方發(fā)出沉重的撞擊聲。 長馬尾美女迷惑的回頭,之間一個高個子男人穿著奇怪的風衣還扣著鴨舌帽,并沒有帶口罩但耳后有口罩的勒痕,似乎是剛摘下口罩。他背對著電梯門,她稍微測了一下頭,好奇的湊過去瞧,但最終只能看見男人半邊帽檐陰影之下的側(cè)顏,以及十分優(yōu)越的下頜線。 見他渾身顫抖,單手捂住自己的腹部,另一只手從嘴巴上脫力的滑落,額頭抵在電梯墻壁上,呼吸熱氣將金屬墻壁蒙上白霧一層,臉頰發(fā)紅…… 美女jiejie好心的問:“先生,您這是……” 張多多笑了笑,搶先為射精后高潮抽搐的李梓熙找補,“啊,這是我男朋友,喝多啦,這會兒鬧脾氣呢,他胃不好……” 美女jiejie哦了一聲,正巧電梯叮的一聲,正好是她要去的樓層,于是便離去了。 電梯間內(nèi)終于安靜下來。 李梓熙抖著腿,脫力的摔在地上,風衣之下露出修長勻稱的大長腿,以及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蕾絲邊…… 張多多笑著將他拽起來,在李梓熙耳邊蠱惑著,“做得好,乖孩子……” “射了好多啊……風衣都被弄臟了……” “電梯墻壁上的……怎么辦?。俊?/br> 李梓熙失去焦距的眼睛順著張多多手指的指引,看向那墻壁上掛著的一縷白色……這回,不用張多多多說半個字,他就已經(jīng)十分自覺的爬過去,像小狗一樣嗅了嗅他自己的味道,然后伸出濕漉的、紅艷的舌尖卷起那處白濁,吞進嘴巴里。 “主人……都清理干凈了……” 他像失去自我的破布娃娃,任憑張多多cao控。 張多多看著李梓熙,嘴角咧開愉悅至極的微笑,摸了摸他的頭頂,“走吧,去小公園逛逛……還有公共廁所,用來處理一下……你吧?!?/br> 李梓熙艱難的想要站起身來,卻很難完成??伤惹械南胍飞蠌埗喽嗟哪_步,不是被狗繩逼迫,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要追隨主人的腳步。他完全沒有辦法忍受廢物的自己癱軟在原地,眼睜睜看著主人離去。 急切之下,他拋棄了作為人類雙腿行走的能力,依靠本能,四肢并用,宛如一只新生的小狗崽子一樣,踉踉蹌蹌的追隨主人的腳步。 至于被發(fā)現(xiàn)什么的,他已經(jīng)完全不能多想了。 ………………………… 安保室,值夜班的保安一點倦意都不敢有,抱著枸杞水死盯著屏幕瞧,生怕業(yè)主們花的任何一毛錢被浪費,堪稱物業(yè)界的良心。 只是突然,保安發(fā)現(xiàn)剛剛才上了樓的情侶業(yè)主,居然又在監(jiān)控里上了一遍?這是怎么回事!鬧鬼不成? 保安先生沉著冷靜,先是確定了一遍監(jiān)控內(nèi)容,然后便迅速去查詢系統(tǒng)問題……終于,保安先生發(fā)現(xiàn),原來是系統(tǒng)錯亂,導致畫面重復!而造成系統(tǒng)錯亂的原因,卻是控制室的一根電路被無緣無故切斷了? 雖然不是啥大事,找個維修工人來就能修,可還是讓人覺得奇怪。 但保安先生職業(yè)素質(zhì)感人,幾乎是第一時間撥通了維修工的電話。 而被迫加班的維修工此刻正罵罵咧咧的走進大廳,前往電梯間。正巧,他遇上了遛彎回來的張多多與李梓熙。此刻,李梓熙已經(jīng)恢復的神智,回想起方才四腳著地的屈辱姿態(tài),以及在小公園和公共衛(wèi)生間被張多多這樣那樣玩弄的情形,他恨不得直接原地創(chuàng)死自己! 但神奇的是,一路上他又是爬行又是被迫露出的,竟然沒有一個人碰上他們!就連他神志不清,四腳并用著爬行,去追隨張多多的時候,大廳的前臺都詭異的消失不見了! 可現(xiàn)在,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她們又出現(xiàn)在前臺,仿佛壓根就沒離去過一樣! 李梓熙百思不得其解。 他壓根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張多多借用系統(tǒng)的方便,花技能點帶來的好處!她這個人雖然惡劣,但也不能真拿李梓熙的名聲與安全開玩笑,自然不能真的要人看見他那副可憐又可愛的模樣。 于是,她先是讓監(jiān)控錯亂,正好剪去李梓熙在電梯內(nèi)自慰的畫面,又讓前臺小姐尿急,結(jié)伴曠工去上廁所,最后,讓所有即將出現(xiàn)在他倆遛彎路上的人們?nèi)疾恢挥X的“迷路”…… 一番下來,也沒少花技能點。 不過,她這樣折磨著李梓熙脆弱的神經(jīng),看他又羞又怕,又麻又爽,她整個人也都愉悅的不行。 技能點嘛,沒了可以再掙!快樂才是最難復刻的啦~ 尤其這次調(diào)教之后,李梓熙可以說完全變成了粘人的小狗勾,就連坐電梯都要跟張多多粘在一起,必須有身體接觸才能安心的那種。 他倆進了電梯,維修師傅隨后也跟著進了電梯。 張多多眼珠一轉(zhuǎn),問維修師傅,“您這么晚還加班啊?” 維修師傅抱怨到:“這不是這個電梯里的監(jiān)控壞掉了嗎?說是有根電路燒斷了,也不是啥大事兒,非得今晚就讓我過來修好……哎!” 聽到師傅這么說,李梓熙的狗尾巴狗耳朵都要翹起來了! 好耶,監(jiān)控壞掉啦,沒有人知道他在電梯里干羞羞的事情啦!他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明媚,惹得張多多忍不住笑出聲來。 誰料,李梓熙還沒高興太早,維修師傅就狐疑的看著他,“哎?你長得好像某個明星啊……叫啥來著……李……李梓熙對吧!是你吧是你吧!” 李梓熙:“……” 他不自然的扯了扯風衣,似乎要遮住什么一樣,磕磕巴巴的回答,“啊……啊對,是我。” 維修師傅又說:“哈哈哈就知道是你,我女兒天天在家看你的綜藝,罵你脾氣不好還愛挑事兒……” 維修師傅,一殺! “話說,你這個天氣你穿什么風衣啊,還這么長,明星穿搭果然都很奇葩哎……” 維修師傅,雙殺! “嗯?我怎么覺得這電梯里有股子腥味?哪里傳來的味道……好像是……” 維修師傅,三殺! 李梓熙的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像變臉一樣,惹得張多多笑得臉疼。最終,在目光如炬又十分健談的維修工師傅說出更多難以言喻的話來之前,李梓熙瘋狂按著電梯按鈕,扯著張多多下電梯了。 “這才十三樓,你家是二十三樓……” “爬!” 李梓熙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聲線都顫抖了,“媽的十三樓,又是十三樓!老子明天就把整個十三樓買下來!” 張多多撇著嘴,一臉贊嘆崇拜的為他鼓掌,“有錢真好啊~” 半晌,她又問,“那我是不是就能在十三樓的任何一個地方玩你了?” 剛剛還囂張的李梓熙:…… 他突然覺得自己也沒有那么有錢! …………………… 兩人插科打諢,一人嘎嘎笑,一人氣呼呼,就這樣回到23樓。可當李梓熙開門的時候,張多多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內(nèi)容令她滿面笑容戛然而止: “救我!” 來自——易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