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臉紅的岳母】（連載7）和岳母回江西老家

    用小號加上岳母之后的日子里，在微信上我們并沒有聊太多話，想來岳母的

    性格也的確如此，不喜歡和陌生人聊天，尤其是我一開始沒把朱阿姨和岳母完全

    區(qū)分開來對待，顯得有點輕浮，估計這讓岳母產(chǎn)生了幾分反感，我給她發(fā)信息，

    五句能回一句就算不錯了，而這句通常都是我發(fā)「早上好」的時候，岳母回一個

    「早」。

    不過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岳母的頭像換了，換成上回我們在萬達廣場的噴泉邊，我

    給她拍的照片，她截了上半身做頭像，洋溢著的笑容，讓我心生愛憐。

    看著頭像上岳母那柔情似水的眼神，我發(fā)了一條微信給她：「你這張照片很

    美」。

    良久還是沒有回應(yīng)，我有點惱羞成怒的繼續(xù)發(fā)了一條信息：「能感受到你被

    拍照的瞬間是很幸福的，我猜肯定是一個你深愛的男人給你拍的」。

    岳母很快回了四個字：「何以見得」。

    看來岳母并沒有感覺到我是因為惱羞成怒故意發(fā)這種話刺激她的，我以為她

    會罵我瞎說，畢竟這是女婿給她拍的照，卻被我這么個「陌生人」說成是她深愛

    的男人拍的。但岳母并沒有，這倒讓我很是詫異。

    我再看了看岳母那可人的頭像，回復(fù)到：「感覺吧，有時候愛人給你拍照，

    和自己拍照的模樣，給人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你這個相片我看出來了寵溺」。

    我這么回復(fù)的同時，心里卻無比甜膩，想到這或許是個我和岳母打開話題的

    機會，另外也可以讓岳母想想現(xiàn)實中的她的女婿，一舉兩得。但等了良久，岳母

    只發(fā)了個笑臉表情過來。

    我繼續(xù)追問：「難道我說錯了」。但岳母并沒有回復(fù)。

    這讓我內(nèi)心剛?cè)计饋淼幕鹧嫠查g被岳母無情澆滅，也不知道岳母是贊同我說

    的話還是反對，如果贊同，應(yīng)該會深聊，如果反對，應(yīng)該會罵我胡說八道，然后

    告訴我這是她女婿拍的。但她不回復(fù)我，反而讓我無從猜測。

    這以后，我們又恢復(fù)以前，無論我發(fā)什么心靈雞湯給她，或者發(fā)笑話給她，

    得到的除了「早」都是無回應(yīng)，隨著日子慢慢過，天氣越來越冷，我也習(xí)慣了這

    些，每天給岳母發(fā)「早上好」，其他的多余的話我也沒心思發(fā)了。

    而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和岳母的關(guān)系越來越融洽。

    因為岳母的好手藝，我在這段時間迅速飆升了斤。意識到自己的身形發(fā)

    福之后，每次我都想著盡量少吃以點，吳芬也會或多或少的叫我少吃，要我注意

    克制體重，但每到這時就會聽到岳母在旁邊說男人就該吃胖點，吃胖點才好看之

    類的話，而我也不爭氣的就無條件繳械投降。這讓吳芬頗為苦惱，她覺得我已經(jīng)

    徹底被她媽的美食收買并出賣了自己的靈魂，遲早會變成一個大胖子的；而岳母

    則說吳芬對我太苛刻了。

    一日兩餐，她們母女二人基本上會圍繞我該多吃還是少吃的的事情爭論，各

    執(zhí)己見，有時候本來聊著和此毫不相干的事，只是因為我吃了一塊rou，吳芬就要

    提醒我注意克制，而岳母就會長篇大論來告訴她的女兒男人能吃是福這個道理，

    吳芬則是據(jù)理力爭，說肥胖導(dǎo)致的疾病等等。有時候岳母會直接來一句：「男人

    不能吃那還叫男人嗎，要來有什么用」，說著的同時還往往拼命往我碗里夾rou，

    氣的吳芬對我倆瞪白眼，說我是墮落了，說岳母是自相矛盾。

    吳芬說岳母自相矛盾，其實我打心里還是有點贊同，她口口聲聲和我說吃胖

    點有福氣相，可是rou長在自己身上就無法忍受了，估計上回我無意間表示了岳母

    的豐滿后，她叫我?guī)退谔詫毶腺I了瑜伽墊瑜伽服等一些練瑜伽的必備品，還讓

    我用網(wǎng)絡(luò)電視給她瑜伽教程。

    瑜伽這東西，考驗的是柔韌性，岳母大半輩子都不是個好動的人，哪受得了

    這個，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我們都能在家里聽到岳母撕心裂肺般的慘叫，但

    岳母還硬生生的堅持。

    工夫不負有心，岳母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鍛煉之后，小肚腩慢慢的變平坦，屁股

    也比以前更翹更圓，黑白相間的緊身瑜伽褲，將岳母兩片圓鼓鼓的rou臀包的剛剛

    好，有時候我見她在墊子上動作的時候，真怕那褲子會瞬間被擠爛。緊身的瑜伽

    服，自然把岳母兩個rou球凸顯得淋漓盡致，我經(jīng)常會看的出神，小弟弟也常常因

    為岳母的瑜伽動作而不爭氣的翹立著。

    剛開始的時候，很多動作岳母照著教程上來做，并不太熟練，也略顯羞澀，

    我還記得剛買回來瑜伽服讓她試穿之后，她看著鏡子里前凸后翹的自己，臉?biāo)查g

    就紅了，說：「怎么感覺什么都沒穿一樣」。

    我說：「媽，這個瑜伽服就是這樣穿的，你看多顯身材，我真搞不懂，媽你

    的身材這么好，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也翹，干嘛還要練著玩意受罪啊」。

    說完之后對著岳母壞壞的笑，岳母的臉更紅了，要是以前，我肯定不會和岳母說

    這個話，現(xiàn)在我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越來越好，尤其是她一個勁鼓搗我多吃的事情上，

    讓我和岳母有了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一致抗日的感覺。

    岳母羞澀的說：「你羞不羞啊，我懶得和你說」。

    有時候我不得不佩服岳母，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她并沒有被練瑜伽的困難打

    倒。剛開始的時候，很多動作她一個人無法完成，就會叫吳芬?guī)退?，但吳芬的?/br>
    子越來越大，就會推脫讓我去幫岳母。對于這種事我還求之不得呢，畢竟這個事

    情能讓我和岳母有更親密的接觸。起初我?guī)驮滥阜鲋鴕ourou的腰或者長腿時，她還

    會臉紅，看的出來她還是不習(xí)慣被陌生男人摸著，尤其是她的女婿，但慢慢的也

    就習(xí)慣了。

    每次幫岳母扶正練瑜伽的時候，對我來說是一個禮物又可以說是一個懲罰。

    我摸著岳母日漸柔軟的身子，聞著岳母身上淡淡的體香味和香水味，在看著岳母

    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因為用力，額頭上的細細汗珠，我總會浮想聯(lián)翩，吳芬不在

    的時候還好，就是小弟弟硬著，被內(nèi)褲勒得生疼，吳芬如果在，我還要提防著不

    被吳芬發(fā)現(xiàn)，這心情可想而知，可以說典型的冰火兩重天，既享受又受罪。

    日子就這樣過著，這期間我和吳芬做了一次愛。也許是因為她挺著大肚子的

    緣故，我始終無法放開，為了避免影響肚子里的孩子，她一直跪著，崛起大屁股，

    而我在在她的身體拼命抽插了十多分鐘后便射了。事后，吳芬仰躺在床上，淡淡

    的問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我笑著問她：「何出此言啊」。

    吳芬說：「感覺吧，感覺以前我們愛愛不是這樣的，那時候你總是充滿激情」。

    我哈哈笑道說：「年紀大了，哪有那么多激情了」。然后想著這話不妥，長

    嘆一聲說：「哎，可能是心里總想著你的大肚子，所以都不敢亂來，怕有什么不

    好的影響」。

    吳芬說：「不是這個，我感覺你心里有其她女人了」。

    聽到這話，我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的說道：「傻瓜，我怎

    么可能喜歡其她女人呢，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你別多想了」。

    吳芬說：「恩，希望如此」。她的話里我聽不出任何感情，這讓我頗為焦躁，

    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一直以來，吳芬都是個聰明的女人，善于察言觀色，

    如果被她發(fā)現(xiàn)我對岳母想入非非，她的心里得多傷心。

    尤其是剛剛，和她zuoai的時候，我感覺到索然無味，直到我的腦海里浮現(xiàn)岳

    母嬌柔的模樣，那柔情似水的眼神，淡淡的眼線，吸允我手指的小嘴，以及因為

    練習(xí)瑜伽而越來越圓潤的兩片rou臀，還有胸前那兩顆搖搖欲墜的大rou球時，我才

    感受到zuoai的氛圍里，愈發(fā)的堅挺和興奮，我幻想著吳芬翹起來的屁股，就是我

    那練習(xí)瑜伽的岳母的翹臀，最后才狠狠的射在了里面。

    這個夜晚，在吳芬睡去后，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忽然很害怕失去這一切，

    害怕失去吳芬，更害怕失去岳母。我甚至覺得，如果能維持這樣就已經(jīng)很好了，

    畢竟如果我真和朝思暮想的岳母發(fā)生了有違天理的關(guān)系，那我們該如何面對彼此

    和吳芬，哪怕不發(fā)生關(guān)系，如果被吳芬發(fā)現(xiàn)我時時刻刻想著她的mama，或者被岳

    母發(fā)現(xiàn)我時時刻刻想著要cao她，我們又該如何自處。

    之后的日子里，我有意讓自己變得忙碌起來，每天早起和吳芬一起去公司一

    起回家，在家里的時候我也盡量避免和岳母二人單獨相處，好在岳母的瑜伽動作

    日漸規(guī)范標(biāo)準，也不需要我?guī)头?。小號也沒再主動和岳母說話，而岳母可能覺得

    少了一個煩她的人是最好不過的了。

    我希望用這樣的行動來減少對岳母的沖動和愛慕之情，但事與愿違，越是這

    樣我對岳母的思念就更強烈。后來我想到一個辦法，就像古時候修理黃河泛濫一

    樣，與其堵，不如疏。而我使用疏解的方法，就是去勾搭朱阿姨，以此來轉(zhuǎn)移注

    意力。

    朱阿姨的確是個好勾搭的女人，健談而且以自我為中心，只要隨便奉承兩句，

    就能讓她喜逐顏開。經(jīng)過大半個月的勾搭，我們的聊天已經(jīng)不再是之前的相互試

    探，直接上升到最本質(zhì)的性欲，我們的聊天越來越大膽，有時候深夜里我會拍勃

    起的roubang給她，而她則會發(fā)那下垂的大rou球給我，她的奶子比岳母要大，但胸型

    沒有岳母的美，是典型的木瓜奶，盡管如此，每次還是讓我無限神往。

    我們在微信上愛愛過幾次，每次我聽著她的喘息聲，都無法自拔。而她每次

    要求我發(fā)語音的時候，我則借故推脫，畢竟每次吳芬都在旁邊熟睡，還有更重要

    的一點是，如果我發(fā)語音，就會露餡了。

    一個人的精力的確有限，和朱阿姨火熱的同時，我在心里對于岳母的渴望降

    低了很多，我很慶幸這個方法管用，避免了我和吳芬及岳母三人的尷尬，還能享

    受朱阿姨的風(fēng)sao。

    時間過得太快，轉(zhuǎn)眼到了十二月中旬的某天，岳母接到老家來電，岳父早上

    打太極的時候忽然暈倒，被人送去醫(yī)院醫(yī)生檢查之后說，有可能是癌癥，還有待

    確診。讓我們速速回江西。

    這一下可把我們急壞了，吳芬表示我們?nèi)肆⒓捶祷亟骼霞铱此赣H，被

    岳母阻止，說她挺個大肚子不方便，快年底了公司事情也多，讓我和吳芬兩人待

    在北京，她一個人先回去看看什么情況。

    吳芬想著岳母一個人回去不太放心，再加上如今這么大個事作為子女不回去

    說不過去，最后思忖再三讓我和岳母回去，畢竟她的肚子太大確實不適合旅途奔

    波。

    因為買不到近兩天的機票，我們只得急急忙忙的買了當(dāng)晚的火車臥鋪。

    火車上，岳母坐在過道的座位上，心急如焚，我自知這個時候也不好說什么，

    便躺在下鋪玩手機，時不時的和朱阿姨聊聊天調(diào)調(diào)情，想著回去有可能見到朱阿

    姨，我的心里莫名的興奮和激動。但我并沒有如實告訴她，我也不打算如實告訴

    她，更不想和她真的發(fā)生什么——畢竟我沒有這個膽量，我覺得就這樣和她調(diào)調(diào)

    情就不錯了，如果被她知道屏幕這邊的是我和她調(diào)情，估計她活剝了我的心都有

    吧。

    聊著聊著我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車廂內(nèi)的燈光已經(jīng)暗下來，其他人都還在

    熟睡中，我感受到被子把我裹得嚴嚴實實的，異常暖和，仿佛要暖和到心里。我

    看了看手機，顯示凌晨三點鐘，伸了個懶腰，這才發(fā)現(xiàn)岳母還坐在剛才那個位置

    上。岳母看著窗外，聽到我這邊伸懶腰的聲音，轉(zhuǎn)過頭來只是看著我，并不說話。

    透過微弱的燈光，我看到岳母的眼睛里反光，我意識到她在哭泣，不由的心

    疼，坐起來穿上鞋子披上衣服走到岳母身邊，說：「媽，怎么了」。

    岳母別過頭繼續(xù)看著窗外，說：「媽沒事，你繼續(xù)睡吧」。但她哽咽的聲音

    已經(jīng)出賣了她。

    說實話，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以前吳芬哭也是如此，讓我手足無措，我覺得

    一個男人讓女人流淚，是一件很失敗的事，吳芬如此，岳母也是如此。我站在那

    里，情不自禁的用手抱著岳母的頭，然后往我的懷里靠過來，說：「媽，會沒事

    的」。

    事后想想，這個在平?？磥碛H昵的舉動，并沒有被岳母推開。她靠在我的懷

    里輕聲抽泣著，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直直的站在那里，不停的撫摸她的頭發(fā)，就

    像吳芬哭泣的時候一樣。我想，也許是岳母真的需要一個人來依靠吧，她無法面

    對如果岳父真的得了癌癥的事實。

    岳母在我的懷里，哭泣了很久才推開我，我都能感受到淚水透過厚厚的棉毛

    衫觸摸到我的皮膚，其實我很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那一刻，我撫摸著岳母的頭發(fā)，

    安慰著她，而她像個小女人般依靠我。

    岳母說：「小李，對不起啊，媽剛才沒克制住」。

    我見岳母心情平復(fù)了很多，為了逗她開心，笑著說：「不會啊，只要媽不嫌

    棄我把你的頭發(fā)摸油了，哈哈」。果不其然，岳母漏出了一個淺淺的酒窩，與此

    同時眼睛里噙著淚花，讓我的心再次觸動，加上一句：「以前吳芬鬧脾氣的時候

    就要我這么抱著她，摸她頭發(fā)」。

    岳母聽我這么一說，臉?biāo)查g就紅了，透過弱弱的光，看上去更是楚楚動人。

    岳母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說：「小李，坐下來陪媽聊聊天好嗎？」然后示意我

    坐在她對面。

    我在岳母的對面坐了下來，和岳母面面相覷，岳母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問

    我：「怎么了，媽哭了是不是很丑」。

    我說：「才沒有呢，媽，你哭了之后讓人有那種憐香惜玉的感覺，哈哈」。

    岳母壓低聲音說：「噓—-小聲點，別把他們都吵醒了」。

    我說：「好的」。

    岳母低下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柔聲的說道：「小李，媽是不是最近哪里

    做的不好」。

    我不解的問：「媽你說的什么話呢，你在北京我都吃胖了十多斤，把我養(yǎng)的

    白白胖胖，在天下哪里找你這么好的岳母啊，踢被子還給我蓋被子」。

    岳母繼續(xù)擺弄著自己的手指，說：「就知道貧嘴，你怎么知道媽給你蓋被子

    了」。

    我說：「我睡覺一直喜歡踢被子，沒有哪次睡覺被子是整整齊齊的，吳芬還

    老說我」。

    岳母繼續(xù)柔聲的說：「你個小機靈，媽是怕你冷感冒了，一晚上給你蓋了好

    幾次，蓋好了沒一會兒就被踢開了，還和個小孩子一樣」。

    我說：「謝謝媽，你不會是為了給你的寶貝女婿蓋被子故意不睡守在這里吧」。

    岳母楚楚動人的笑著，白了我一眼，說：「美得你」，想來她被我這么一逗，

    已經(jīng)忘記了剛才的煩心事，繼續(xù)說著：「說正經(jīng)的，這段時間你干嘛故意避開我」。

    我明白了，難怪剛才岳母問我這樣的話，原來是察覺到我故意避開她了。但

    我總不能和她說實話吧，說你的女婿每時每刻都對你有非分之想，對你有愛慕之

    意，為了大家好，所以避開你。我打哈哈說：「媽，哪里的話，我是最近太忙了」。

    岳母眨巴著眼睛問：「真的？」

    我舉起手掌，作發(fā)誓狀：「千真萬確，如有半句謊話，天——」。

    話還沒說完，岳母就用三根手指封住了我的嘴，說：「媽信你，傻孩子」。

    那一刻，我感受到滿滿的甜蜜，親著岳母的手指，岳母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不妥，趕忙

    將手抽了回去，尷尬的剛剛平息的臉紅，又上來了，眨巴著眼睛，像個犯錯的孩

    子。

    為了緩解岳母的尷尬，我故意用搞怪的口氣說：「大寶ＳＯＤ，岳母的最愛

    誰不愛」。

    岳母被我這突如其來的搞怪，逗得哈哈大笑起來，我也笑了起來。但岳母很

    快壓低了笑聲，示意我的聲音也小點，她就是這樣的女人，總是那么顧忌別人的

    感受，哪怕完全不相識的人。

    岳母收起了笑容，應(yīng)該是又想到了此刻在病床上的岳父，長嘆了一聲：「不

    知道她爸到底是什么情況，不要有事才好」。

    我說：「媽，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吉人自有天相」，看著岳母略顯憔悴的

    模樣，我的心仿佛觸痛了一下，「媽，就算有什么事，我養(yǎng)你一輩子」。

    岳母動容的看著我，說：「以前我和她爸總想著要個兒子，但是我們那會兒

    計劃生育嚴，如果再生，我們就得都丟了工作，這一直是她爸心里的遺憾，但好

    在現(xiàn)在有你，謝謝你小李，媽其實一直把你當(dāng)親兒子對待」。

    我見岳母如此動容，不免開心：「媽，你和說謝我都不好意思了」，然后打

    趣到：「我可沒把你當(dāng)親媽看哦」。

    岳母花容失色，剛剛還神采奕奕的模樣瞬間黯淡下來，我自知這個玩笑開大

    了，馬上接到：「我這么好看的媽，我肯定還要當(dāng)小媽看啊」。

    岳母雖然不知道我這個什么梗，但見我的表情也知道我是在拿她打趣。又恢

    復(fù)了幸福的神情，要來掐我，說：「叫你總拿媽打趣，叫你總拿媽打趣」。溫柔

    的擰了兩秒，松了手。

    我說：「我知道錯了，媽，你看外面的風(fēng)景多美」。

    岳母不說話，順著我的視線看向窗外，看飛馳而過的樹木以及村莊，星星燈

    火若即若離，我們兩個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窗外，聽著窗外的風(fēng)聲和「哐當(dāng)哐當(dāng)」

    的火車疾馳的聲音，我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似乎只有和岳母這樣，我才能靜下來

    心來，充滿溫情。

    我不知道岳母是怎么想的，也許是想著躺在病床上的岳父，又或許去切身感

    受坐在她對面的這個男人——她的女婿。

    透過玻璃，我能看到岳母精致的輪廓倒影在上面，時有時無讓我感覺到虛幻。

    我忽然想到，李宗盛的里唱到「想得卻不可得，你奈人生何」，大概就

    是這樣的感受吧。

    雖然得不到，但那一刻，我多么希望這火車就像那樣，永無止

    境的疾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