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粉
“陛下命臣妾調(diào)教眾妃嬪,這張氏,自當……例外吧?“ 林貴妃的手,緊緊握住茶杯,試探地問道。 “愛妃知道張氏的身份,不僅如此,她最初入宮,還有你的一份功勞。那時,愛妃想必是’提點’過張婕妤的……” 光熙帝的聲音溫和,也不急著去處理政事,反正已經(jīng)誤了早朝。 這張氏,自然說的是商皇后的同胞幼妹,商期遇。 “一切都瞞不過陛下,“ 商期遇能進宮,是她與商皇后的一次交易。 林氏察言觀色,接著道,“臣妾受先皇后所托,改名換姓,將她送來見陛下。陛下既然喜歡她,臣妾亦是欣喜的?!?/br> “嗯?!薄」馕醯鄣纳袂槔?,似乎有對逝者的追憶與無奈?!八仁前⑵诘挠Hmeimei,朕便容著她,想必,朕能容的,愛妃也能容吧?” 這一句反問,卻并不是玩笑的口氣。 林氏聽了一個激靈,急急跪下,不顧此刻僅僅身著睡袍,便匍匐在地。 “妾不敢,是妾多言了,請陛下恕罪?!薄∷澋募舨煤陀淄拈_襠褲類似,臀部的一片布料本就是隨意一撥就露出來供人賞玩,責打的,此刻也正嬌艷欲滴地,讓人看著就手癢。 事關皇后,從來都是光熙帝的逆鱗,可她不曾想到,陛下對她的親妹也會如此。 見林氏下跪,光熙帝的心一軟,雖然也想把玩把玩光裸的臀兒,讓它再嘗嘗自己巴掌的厲害。 可是這樣一來,便會又折騰到正午。何況,昨晚他已經(jīng)把那臀兒好生教訓了一番。想到今早晨起,林氏還服飾自己凈面靜手,安慰了幾句,留下話說,晚上再來看她,便回了。 見光熙帝走遠了,林氏側(cè)坐在軟塌上,隨手拈起剛剛為光熙帝靜手用的帕子,道:“阿翠,燒掉吧?!?/br> 婆娑果原產(chǎn)于西域,磨成的婆娑粉無色無味,還有一些陣痛的效果??墒?,此物陰氣過重,對女子無傷,卻不適合男子涂抹,長久下去,會傷及元氣。 此物唯一的破綻,便是遇水變成鮮黃色——這也正是林貴妃吩咐阿翠燒掉帕子的緣故。 阿環(huán)不用自家主子吩咐,也讓促使丫鬟們準備沐浴用的熱水,洗掉身上殘留的婆娑粉。 如今自家娘娘掌了這調(diào)教令,女官們對整個瀾洋殿的態(tài)度可謂180度大轉(zhuǎn)彎。原來用在林氏身上的規(guī)矩,以后,怕是要用在其他宮嬪身上了。原本隨意出入的女官們,再不敢無令就進來,這對自家主子的謀劃,可是大大的有利。 可是,人的欲望,是無窮無盡的。 原本的謀劃里,二皇子會慢慢長大,光熙帝也回隨著婆娑粉的緣故元起大傷而亡,自家主子會成為太后。 可是,一切都有變數(shù),這個變數(shù)就是商期遇。又或者是上天本就冥冥注定了這一切。 有傷龍體的事,林氏作為主理后宮的貴妃,還是要多少過問提點一下的,免得她分寸有失,玩得太過。 自家主子說了一句:“陛下雖然寵著你,可是,他心里裝著的,只有你的jiejie。” 話是真話,可是真話往往并不動聽。 張婕妤似乎是想嘗試,或者是想證明這句話是假的。當晚貴妃與光熙帝華清池共浴“享樂”之后,便也和張婕妤在華清池“享樂”了一番,之后,連續(xù)三日免朝,以后更是很少踏足瀾洋殿了。 阿環(huán)想起張婕妤近乎囂張的話,仿佛言猶在耳:“可能妾比不得jiejie,可是未必比不得貴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