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絲兒給楚兒舔xue/女奴爭寵/楚兒稱為王妃)
三日后,楚兒正式晉升為金品姑娘,并賜號貞,地位在所有的金品姑娘之上。 朱鈺并沒有讓楚兒去嘗試蝮蛇,也并沒再讓楚兒為他口侍次數(shù)補(bǔ)全,就連深喉的時間也并不足夠,但是他卻在眾人面前說楚兒能力超群,所以沒有人會去查或者去質(zhì)疑。 此外,朱鈺還特許楚兒遠(yuǎn)超其他金品姑娘之外的權(quán)利——可以選擇自己想訓(xùn)練的課程,還為楚兒請了教書畫的老師,說如果她喜歡,還可以學(xué)其他的,而不必再提高調(diào)教的成績。 可楚兒依然默默把深喉調(diào)教繼續(xù)保持,說著主人若是舒爽,她也更開心, 他也說不清為何要這樣便疼楚兒,如果有一個原因,那便是:楚兒,肖似當(dāng)年的期容。 想起幾月前遠(yuǎn)赴都城赴宴時,商期容看他的目光就和對待一個陌生人沒有什么區(qū)別——就仿佛他和她不曾相識,不曾有一段過往一樣。 如果當(dāng)初沒有那項誤會,也許她已經(jīng)成了自己的人,她還在怨恨自己嗎? 朱鈺沒有答案,他連續(xù)幾日寵幸著同一個女奴,直到金絲兒打破了沉寂。 絲兒以為主人終于想起她的好,想換換口味,于是滿心歡喜地去見主人。 “絲兒求見主人?!?/br> “進(jìn)來吧?!钡顑?nèi)傳出慵懶的聲音,格外好聽。 絲兒聽了朱胥的聲音心中不由一震,她心悅主人,盡管她知道,這是女奴的大忌??墒?,她沒有辦法抵御這樣的誘惑。 是絲兒拉開門,膝行至朱鈺床前,才發(fā)現(xiàn)楚兒正一絲不掛地躺在主人的床榻之上。 她雖然有些吃味金楚兒獨(dú)霸主人數(shù)日,今日還要和她一同伺候主人,但是她之前有不是沒和其他女奴一起伺候過——都是女奴罷了,說又比誰高貴呢?金絲兒想著,或許主人只是一時新鮮,玩了幾天便會膩了吧?之前主人不也一樣寵過她和清兒么。 她見主人沖她勾勾手,示意她上來,絲兒以為這是要讓兩人一同服侍,也見怪不怪,正要湊近主人,卻聽見主人吩咐:“金絲兒,你去舔楚兒的私處,讓她出些水兒來?!?/br> 金絲兒難以置信,剛剛做好的心理建設(shè)瞬間崩塌,有些緩不過來:“主人,這是鐵品女奴……” 她正想說,這是鐵品女奴才做的事,不料主人卻立即一巴掌狠狠地抽過來,厲聲道:“你現(xiàn)在被貶為鐵品女奴了,是鐵絲兒了,舔!“ 主人最是忌諱女奴敢不聽話,不曾想,絲兒一下從待定金品貶為鐵品,就像是有天上掉到了地下,絲兒委屈的淚瞬間留下,然而主人的命令不容置疑,她跪倒楚兒身前,運(yùn)舌功,委屈地舔舐。 主人自己也沒閑著,一下下親吻著楚兒嫩白豐滿的酥胸,用舌頭舔弄著她的rutou,愛撫著她胸前的白軟,揉捏把玩著,不滿地說:“楚兒以后不許再用媚藥了,那種東西傷身子的。” 正在舔舐著楚兒私處的絲兒更是一震,這樣的話,主人絕對沒對第二個女奴說過。 眾所周知,女奴們開始的半年調(diào)教是要依賴于媚藥的,讓女奴可以按主人的要求隨時發(fā)情,同時身上也會十分敏感,但是這藥折損元?dú)?,主人便不允許楚兒再服用了…… 可她也是會被折損身子的,主人便就不會再憐惜了嗎? 楚兒已經(jīng)在朱鈺的耐心服務(wù)下意亂情迷,已經(jīng)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下面的水兒已經(jīng)不住流下來…… 朱鈺見到效果已經(jīng)達(dá)到,過河拆橋道:“你下去吧,此后好好練習(xí)口侍功夫。” “是,奴告退?!辫F品女奴是沒有權(quán)利自稱名字的。 降為鐵品,意味著極難復(fù)寵,而且還有加強(qiáng)口侍……絲兒覺得自己真怕是再無翻身的可能了。 除非…… 除非她懷上主人的孩子,王爺無子,若是憑借小主人,她方能復(fù)寵有望。 隨后,所有的金品姑娘都被叫過來給為楚兒口侍后。 有了絲兒的前車之鑒,每個金品姑娘都意識到了——楚兒是和她們不同的。不過因?yàn)橹魅四媒z兒這樣受寵過的女奴殺雞儆猴,其他女奴們連委屈的表情都不敢有,只敢專心服侍楚兒。 朱鈺也再未召見過除了楚兒以外的其他女奴,即使是楚兒不方便的時候,也是一人宿在書房,白日里讓楚兒用嘴伺候了一遍便把她哄睡了,溫柔至極。 絲兒又一次打破了這種沉默,她過來求見,聲稱懷了朱鈺的孩子。 “鐵絲兒,我并未賜你過精華,你如何孕育?”朱鈺厲聲問。 “回主人,主人雖然未賜奴花xue精華,可是您之前賜過奴后xue精華,當(dāng)時奴沒控制住后xue,花xue便是觸碰到了后xue的精華,孩子的確是主人的,請您明察……” “這樣來的孩子,本王并不認(rèn)。”她聽見主人冷冷地宣布著,即便主人無子,也不認(rèn)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么? 楚兒也急急跪下,求情著:“主人,這畢竟可能是您的骨rou,請您先允許絲兒先生下孩子,若是有假,再行處罰便是……” “不,”他扶起楚兒,“這樣得來的孩子,本王不要,其他女奴有樣學(xué)樣,還如何了得?來人,處死她腹中的孩子!打發(fā)出府,永不得再錄用!” 這之后,金銀苑的姑娘們,除了金清兒有時被叫去和楚兒一起服侍主人,其他女奴只是叫去口侍楚兒,楚兒的地位不言而喻。 楚兒不知道的是 朱鈺停掉了她的避子藥,她喝下的避子藥不過是些營養(yǎng)液罷了。所以,楚兒不出意外地懷孕了。 幸好,不是那么容易嘔吐,幸好不會誤了主人的口侍。楚兒想著。 不過她還是在一次和清兒的一次一同服侍中,她在深喉時,忍不住吐了出來…… 這可是大錯,可以被直接降品厭棄的大錯…… 她立即求饒:“求主人責(zé)罰……” 主人的精華還未釋出,清兒立即接上,為主人口侍。 在主人得了舒爽后,走到楚兒面前,問到:“你可知錯?” “楚兒沒侍候好主人深喉,請主人重罰。” “就沒別的想說的了?” “主人……”楚兒急急道,眼里已經(jīng)禁不住淚水,滿是絕望。 “楚兒本不敢隱瞞,只是擔(dān)心如絲兒姑娘那樣……被主人厭棄。楚兒愿意離開王府,獨(dú)自撫養(yǎng)孩子,只求主人不要,不要除掉這個孩子……” 朱鈺聽了,心想自己的楚兒還是那個不會說謊的小丫頭,溫柔道:“你怎么會和絲兒那個賤婢一樣,你的避子藥是我吩咐停掉的,我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 “主人……” 他把楚兒抱緊,然后把清兒大發(fā)出去,清兒走后,朱鈺去抽屜里取了一個盒子,對楚兒道:“楚兒,你愿意嫁與本王嗎?” 楚兒捏來捏自己,原來她沒有在做夢,不敢相信地說:“楚兒愿意?!?/br> 朱鈺為她戴上玉戒指,大小正和手,原來朱鈺早有了準(zhǔn)備。 在楚兒懷孕后,朱鈺便宣布楚兒為主母,改名楚梓貞,掌管內(nèi)院。 “你該知道,當(dāng)年絲兒也懷了主人的孩子,可你知道她的下場嘛?以欺瞞主上的罪名被趕走……險些死在外面?!苯鹎鍍嚎粗呀?jīng)懷著孩子的楚兒,說:“可你呢,不但不責(zé)罰,反而一躍,成了主人的妻,以后生下的孩子便是小主人,我再怎樣,都是連侍妾都不如的奴。” 清兒雖然是女奴中看得開的人,也知道她自己和楚兒都不過是那個人的替身罷了,可同樣是替身,待遇卻是天差地別,她不懂…… “金絲兒她擅自把主人的精華放進(jìn)不該放的地方,這是王爺所不允許的。王爺說之前太過荒唐,如果我愿意,便裁撤金銀坊,調(diào)教司也只為我而設(shè)?!背赫f著,并不理會金清兒的心傷。 “主人竟對你這般的愛!”清兒再說不出話,漢道:我怕是以后連遠(yuǎn)遠(yuǎn)看主人的權(quán)利,也沒有了吧?“ “你身為主母,自然是可以管教調(diào)教所有奴女,除了金品外,其它的品級你可以自行裁決升降。只怕我們這些曾經(jīng)受過主人寵愛的金品姑娘一定是你的眼中釘了吧?”金清兒自嘲地笑著,看向楚兒:“還請未來的王妃給個痛快?!?/br> “不,我并不會,因?yàn)椋沂钦嫘膼壑鯛數(shù)?。如果他還需要你,我便不會趕你走?!?/br> 楚兒并未裁撤金銀苑,只是縮減女奴數(shù)量只留金銀兩品,宣布每三年選新人,換掉舊人。 但她自己不曾松懈下來,口侍,深喉和后xue的功夫讓朱鈺更離不開她。之后,楚兒剩下了一個女兒,地位更是不容動搖。 絲兒當(dāng)時被賣給青樓,憑她的貌美和功夫當(dāng)上了花魁,不過傳言花魁有一子,竟神似那當(dāng)朝靖王爺,更有傳言稱花魁如今的心儀之人,依然是王爺,竟是當(dāng)初寧愿委身于小廝,求得孩子不被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