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喪尸猥褻了
秋湫無奈的站在屋檐下,回想著剛才莫麒剛把自己推倒在他空間里的床上,就突然身體變得僵硬,過了幾秒鐘,他身上氣質(zhì)大變,又重新變回了那個帶著蠢狗氣息的莫麟。莫麟用著極大力氣咬著牙把手放在秋湫肩上,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小…湫…你先…走,我們還會…再見面的…以我…的…身份…” 還沒說完他就被一陣白光傳送走。秋湫也被送到原來的地方?!罢媸悄涿?。”想到莫麒說過自己不發(fā)泄就會…的話,秋湫忍不住檢查了一下自己,之前被舔的紅腫的花唇已經(jīng)恢復成桃白色的原狀。只是微微濕潤著代表它曾經(jīng)歷過什么?!皯摏]事…吧”秋湫心大的拉上褲子,忽略了胸口悶悶的鼓脹感。 ———— 這幾天秋湫一直在附近尋找生還的人,可惜除了幾只緩慢游蕩的喪尸,一個人影都沒。每天晚上秋湫會在無人的酒店找一個房間住,感覺就像暑假旅游一樣輕松,可能是體質(zhì)改變了,之前的高溫現(xiàn)在對秋湫也沒有什么影響。唯一不和諧的就是白天秋湫去找人的時候,總會有一股視線在盯著他,回頭又不見了。而且晚上回去的時候他的房間門口會出現(xiàn)一樣東西,比如看上去骯臟其實保存完好的零食,拼拼湊湊的小玩意兒,還有努力洗干凈但不免還有灰塵的小花。這種熟悉的做法不禁讓秋湫想起那個癡漢學長,但轉(zhuǎn)念一想,要真是他,不應該直接出現(xiàn)把自己虜走,還要拐彎抹角的給自己送東西?秋湫 口嫌體正直的把還算能吃的零食拿走,把那些沒用的放到一邊。 秋湫不知道的是,等他進門后,有一個身影慢慢的從陰影出顯現(xiàn)出來,它蹲下身,摸索著放在一旁的東西,直到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上面的字扭扭曲曲的,隱約能辨認出“別怕”的輪廓。無機質(zhì)的灰白瞳孔一瞬間閃過一絲悲傷,又人性化的柔和下來。它就這樣站在門口,靈敏的耳朵聽著房間內(nèi)淅淅索索上床的聲音,直到綿長的呼吸聲傳來。 ———— 又是沒有收獲的一天。秋湫剛這么想著,正經(jīng)過一家店的時候,一只身體還算完好但十分健壯的喪尸突然暴起撲了過來!秋湫一時不備被抓了個正著,當他閉上眼睛準備迎接疼痛的時候,卻有一種冰冷的觸感從腳踝處傳來。秋湫斗膽的睜開眼,好家伙,這只喪尸正伏在他身下舔他腳踝!秋湫用力踹了幾下,沒踹動,自己反而腳酸了。秋湫只好觀察下這只喪尸,不像其他喪尸一樣掉腸子掉半個腦袋,這只身體基本完好,與其說像喪尸,更像能活動的植物人。等等……這相貌越看越眼熟,好家伙,這不是之前秋湫兼職送外賣,每次都讓他送外賣并且強制留下他吃飯的年輕店主嗎!只是后來因為他向秋湫告白,秋湫直接拒絕馬上辭了工作。 眼前的喪尸傻愣愣的,只會重復機制的舔著他的腳踝,繞著一圈又一圈,偶爾長長的舔一口又停一下,就像普通喪尸看到鮮活的人一樣,追逐著不放。 腳踝處的被舔弄的癢感和冰涼感,再加上非人的喪尸正跪伏在自己腳下。讓秋湫的身體詭異的產(chǎn)生了一種快感,剛產(chǎn)生這個想法,花xue就躁動的收縮著,一股癢意從身體內(nèi)部傳來。 草!他的身體能不能不要這么yin蕩!這可是喪尸好嗎!話說他這算不算被喪尸猥褻了,想投訴都沒地方投訴好嗎! 似乎是不滿足只能舔一個地方,喪尸僵硬的cao縱舌頭往上探去,想要更多,更甜美的汁液…… “靠!別??!”秋湫用盡吃奶的力氣想把硬如石頭的喪尸踢開,但無用于功。眼看著它越舔越進去。一個黑影從秋湫眼前快速竄過,一下子秋湫腳旁的重量消失,喪尸瞬間被黑影撕裂頭部,黑影殘暴的撕咬著喪尸,發(fā)出陣陣低吼。 秋湫第一次近距離觀察著喪尸食“人”?不敢多留,強行壓下恐懼,撐起身子快速離開了現(xiàn)場。回過神來他回到了他住的小區(qū),沒有跳廣場舞的大媽,沒有親熱的小情侶,沒有磕叨的居民們,現(xiàn)在只剩一地狼藉。風吹過破碎的窗戶發(fā)出詭異的聲響。 “哎?!那是!”秋湫眼尖的看到在通往他公寓的小道上倒下了一只狗?!靶∠??!”秋湫著急的跑過去,路邊正倒著背上被劃了一道口子的大狗。大狗油亮的黑色皮毛變得十分暗淡,肚皮微微起伏著表示它還勉強活著。 “小硝?可惡!”秋湫著急的想要做點什么,突然想起莫麒演示的他的體液可以用來治愈,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xiàn)在腦內(nèi)。秋湫忍下心,在手指上劃破一個小口,掰開大狗的嘴,滴了幾滴上去,剛好手指上的傷口已愈合完畢。 小硝這只類似德牧的犬是在小區(qū)內(nèi)發(fā)現(xiàn)的,那時的它傷痕累累的出現(xiàn)在小區(qū)里,引起了居民的恐慌,保安來趕它的時候它又會不見,但保安走之后它又會出現(xiàn)在偏僻的草叢里,沒有危險行為,久而久之就被居民遺忘了。秋湫喜歡動物,聽到這件事就主動帶食物尋找這只大狗,一番努力下,秋湫成功的投喂了大狗,再相處久些,秋湫用自學來的簡單醫(yī)術(shù)包扎了大狗,不過很神奇的是,大部分傷口都是大狗自己治愈的。親近了以后,秋湫給大狗取了一個名字——“硝”。 “拜托了,這個辦法應該可以成功的!”秋湫緊緊盯著大狗,很幸運,大狗在一陣劇烈抖動后,逐漸恢復了常態(tài)。 “太好了!”秋湫高興的想像往常那樣擼一擼狗頭,但被蘇醒的硝的眼神驚到。熒綠散發(fā)著幽光的獸瞳像鎖定獵物一樣的盯著他,尾巴豎起,身體微微前傾,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秋湫警惕的站起身,一步一步的緩慢向后退。 太晚了,他一下子被犬撲倒。秋湫唯一的想法就是: “我就這么容易被撲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