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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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卓新以為王臣萬事俱備,要開始開蛋糕店的時候,他開了一間酒吧。 據(jù)說是在辦手續(xù)的時候請了一個學(xué)中文的日本人做翻譯,那個日本人懂調(diào)酒,不想找工作,想開酒吧,但是沒有錢。王臣一拍大腿覺得開酒吧比開蛋糕房有趣多了。 秦卓新哭笑不得:“你當(dāng)年離家出走也是這么一時興起的吧?” “這不也沒什么不好的?!蓖醭夹Φ米栽?。 秦卓新也跟著笑,幸虧沒什么不好的。 酒吧叫‘Q’,秦卓新看了眼皮發(fā)抖:“這個名字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吧?” 王臣當(dāng)時笑而不語,可事后但凡有客人問為什么叫‘Q’他就大大咧咧地解釋:“我男朋友性秦,羅馬拼音首字母是Q。” 酒吧生意不錯,王臣日語雖然還不行,但英語,西班牙語和俄語都說得很好,聊天本事更是與生俱來,沒用幾天就吸引了形形色色的客人。 秦卓新以前并不知道王臣還會這些,有點驚訝。然后突然想起自己曾經(jīng)‘夢’到過王臣用各種語說‘我愛你’,有點臉紅。 “怎么了?”一旁的王臣問。 “沒什么?!鼻刈啃?lián)u搖頭,然后沒頭沒腦地問,“你近視嗎?” 王臣被問得一愣。 “之前看你帶過幾次眼鏡來著?!?/br> “不近視,之前的確買過一個防藍光的眼鏡來著,保護視力,還能裝文化人。怎么突然問這個?” “沒什么,”秦卓新笑,“突然覺得還是不夠了解你,就隨便問問。” 王臣也跟著笑。 總之,秦卓新覺得這個酒吧還不錯,幾乎每天下了班都去酒吧坐著陪王臣。 但王臣毫不掩飾自己的同性戀傾向,但凡有人問起就會把秦卓新拎出來介紹,秦卓新越來越不好意思。更讓秦卓新接受不了的發(fā)展是,異性戀來的越來越少,這間酒吧逐漸被打上了gay吧的標簽…… 秦卓新決定不再去酒吧了。 “為什么!”王臣不愿意了,“我和別人介紹你怎么了,gay吧又怎么了,你不是我男朋友還是不是gay?” “反正我不去。我本來就不喜歡酒吧這種地方。” “你公司的人知道你是gay嗎?”王臣問。 “他們知道這些干什么。” “你竟然到現(xiàn)在還不想讓人知道你是同性戀?!蓖醭加行@訝,過去知道秦卓新很介意自己的受虐傾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連同性戀都介意,“我還以為秦總是個進步青年呢?!?/br> “不是不想,但也沒有必要刻意告訴別人吧?!?/br> “那我不刻意告訴別人了,你以后下班了還來酒吧坐著。” “我不?!鼻刈啃聭B(tài)度堅決。 “酒吧里來來往往那么多帥哥,你不過來看著,不怕我和別人跑了?” “你!”秦卓新瞪王臣,瞪了一會兒又轉(zhuǎn)化成一個白眼,“隨便你,反正我不去。” “反了你了!”王臣抓過秦卓新扒下褲子照著屁股打了一巴掌,“去不去?” “不去?!鼻刈啃逻M入的倔強模式。 “好。”王臣拿來一個yinjing環(huán)給秦卓新套上,“你不去酒吧,就不許射?!?/br> 秦卓新被按在床上欺負,yinjing不到一分鐘就被挑逗得腫脹,被yinjing環(huán)束縛得發(fā)疼,不到半個小時就開始想要射精,被快感折磨得發(fā)慌。但他不求饒也不掙扎,也不像往常那樣呻吟,咬著牙忍著,幾乎沒什么聲音,罕見地一邊zuoai一邊能聽見噗哧噗哧的水聲。 王臣射了兩次,秦卓新還是這副倔強的模樣,主人的威權(quán)受到挑戰(zhàn),王臣也生氣了,把秦卓新扔到床下去睡,連清理都沒幫他。 兩人自從來了日本就一直相互抱著睡覺,突然把人趕下床王臣睡得也不安穩(wěn),罕見地半夜醒??匆娗刈啃乱粋€人蜷縮在地毯上,又可憐又可恨。 王臣皺眉,抓起秦卓新扔到了床上。秦卓新突然驚醒,一臉惶恐地看王臣,小心臟怦怦怦地跳。王臣又來了興致,脫下睡褲扔在一邊,露出再次昂揚的性器,抓著秦卓新帶著yinjing環(huán)的小兄弟一邊揉搓一邊問:“去不去酒吧陪我?” “不去。” 王臣氣得咬牙,要不是明天秦卓新明天還要上班他一定一巴掌抽下去。但巴掌可免,被cao難逃,王臣又開始氣勢洶洶地cao他,秦卓新又被折騰得發(fā)慌發(fā)疼,或許是因為這波性愛來的太突然沒有心理準備,秦卓新也顧不上倔強,一邊呻吟一邊哭。 “你哭我也不會心疼你的,”王臣一邊穿插一邊威脅,“你不去酒吧就不許射。” 秦卓新yinjing憋得泛紫,身子不停地抖,卻還是堅持到王臣射了也不肯松口。 王臣又把人推下床,連澡都不洗賭氣似地躺下繼續(xù)睡覺。這次睡得還是不安穩(wěn),但是醒來天已經(jīng)亮透了,秦卓新也不在地上了。起身去找秦卓新,卻發(fā)現(xiàn)他正好好地跪在餐桌旁邊,桌上擺著早餐,他還帶著yinjing環(huán)。 “主人早上好?!?/br> “你就是故意找虐是吧?”王臣沒了好脾氣,指著秦卓新的鼻子問。 “不是……”秦卓新看著王臣,眼神又委屈又可憐,“兩個人的時候,主人想怎么樣都行……奴隸不想在別人面前……” “我就在別人面前和你說說話,又沒說什么少兒不宜的事情,你別扭什么!” 看得出王臣是真的生氣了,而且不是主人和奴隸的那種生氣,秦卓新有點不知所措,憋了半天說:“那……我一周去一次?!?/br> 王臣不滿意,瞪他。 “二次。”秦卓新再退一步。 “你當(dāng)我這是地攤兒能劃價是嗎?” 秦卓新低頭不說話了。 王臣還是氣得咬牙,卻發(fā)不出火來,總不能真的每天都不讓秦卓新射,也太可憐了些:“三次。” “我之前也就每周去三四次,最近公司業(yè)務(wù)又變多了,就兩次。”秦卓新認認真真討價還價。 王臣氣得踹秦卓新的肩膀,秦卓新被踢到在地,也沒生氣也沒害怕,沒事兒人一樣重新跪好。 王臣又踹,秦卓新又起來。 “三次?!蓖醭加终f。 “……是,主人。” 到底是主人,面子總是要給的。